19 誰允許你碰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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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舒云被氣息堵住喉嚨,發出的聲響像是陳舊的腐朽木頭,“主...” “阿云,這不是你想要的嗎?”,步重曄在床上坐直,垂下眼看地上失了儀態的小奴隸,“你缺一個活下去的理由,我給你;你想要自由,我現在也給你。怎么到頭來你不愿意?” 舒云扁著嘴不肯抬頭,眼睛看著地毯里唯一翹起的一卷毛,“阿云能求主人一件事嗎?” “說來聽聽。” “阿云想去念書,主人能幫幫阿云嗎?” “可以。”,步重曄打開懷抱,“過來。” 舒云垂著頭朝步重曄爬,爬到一半被步重曄從地上撈起來。步重曄捏了捏舒云的手,舒云的背緊緊繃著,如同他的神經,“主人終于...不要阿云了是嗎?”,舒云等了許久也沒有等來步重曄的答案,扭過身子大膽地抱住步重曄,把自己的下巴抵在步重曄的肩膀上,“主人,阿云辜負您了。” “篤篤”,門口傳來一個老人的聲音,“步先生,司洛先生說他會在島上接您。” “知道了,辛苦您。”,步重曄輕輕拍了拍懷里因為聽見“司洛”兩個就發抖的舒云,“小狗,從島上出去,就好好過你的人生吧,這世界很大,你可以到處去看看,去磕碰去受挫,也可以去交朋友去找戀人,再也不用把自己困在我身邊。”,步重曄的手掌按壓在舒云的后腦勺上像是宣誓,“任何時候,我都會是你的退路。”,舒云緊了緊環住步重曄的手、低低嗯了一聲。 很快,船靠了岸。不同的客人會在不同的時間從不同的通道下船,彼此之間并不會碰上,所以根本沒有擋住面容的必要。 步重曄走在最前面,舒云拎了個小箱子跟在他身后半步。步重曄剛一下船,就伸出手和司洛握上,“辛苦了司洛先生,勞煩您在這里等我。” 司洛淺笑著客套,“步先生好久沒見,請您跟我從這邊走。”,司洛欠了欠身子在前面引路,步重曄走上前和司洛并肩,司洛側眼看了看舒云,加深了笑意,“小云需要我單獨安排嗎?” “不用了。”,步重曄側身將舒云的手握住,“島上的規矩對阿云可不友好,還是麻煩司洛先生把阿云安排在我房間里吧。”,步重曄皺了皺眉,他手里的這只手連指尖都是冷的,“司洛先生確實厲害,讓我的小奴隸一見到您就怕得發抖。” 司洛笑著搖搖頭,“小云從前總歸是屬于島上的,不能出去丟了島上的名聲,還請步先生不要和我計較。” “不會。”,步重曄笑,“我來這里可不是為了和司洛先生算賬的。” “自然。”,司洛笑得瞇起眼,“步先生想什么時候去見見他?”,一直低垂腦袋的舒云愣了愣,原來步重曄帶著他上島是為了買新奴隸的,舒云抿了抿嘴...怪不得。 “不著急,明天再去吧。” “也好。”,司洛推開房門,“那您在這休息,里面的電話可以直接找到我。”,司洛看了一眼舒云,步重曄了然地推了推舒云,舒云乖巧地進了房間把門合上,司洛這才重新開口,“費了這么大力氣,值得嗎,步先生?” “值得嗎?”,步重曄沒有思考,“我做事我只在意我愿不愿意。” “明白了。”,司洛將臉上的笑意收起,轉而帶上一絲誠懇,“小云有個好主人,這是他的福氣。” 步重曄笑起來,“我想這對他而言,是造孽可能更妥當。”,步重曄從胸前內袋取出名片夾抽出一張遞給司洛,“司洛先生人脈廣,步某有事想要麻煩您。” 司洛接過步重曄的名片晃了晃,“樂意效勞,以及,明晚我來安排。” “謝謝。” 步重曄推開房門,就看見舒云正絞著手指跪在地上,“這是干什么?” “主人。”,舒云欲言又止,小心地把自己剛才費盡腦汁想好的說辭說出來,“您去買新奴隸的時候能不能把阿云也帶上?”,舒云抬起頭觀察步重曄的神色,“阿云的意思是...阿云可以幫您選。” 步重曄坐在床邊,舒云立馬爬到了步重曄的腳邊,“主人買奴隸還需要你幫著選?” “不是不是。”,舒云連連擺手,“阿云的意思、阿云的意思是可以幫您選一些技巧更好的,對不起主人,阿云沒有想替您做主的意思。” “不是不喜歡那?” “可阿云想陪您去。”,舒云執著地想要和步重曄去拍賣會,即使那里讓他很不舒服,可他要被送走了,他希望找一個聰明伶俐的伺候他的主人。 “不用了。” “主人,求您了。”,舒云的手剛一搭在步重曄的膝蓋上,就被步重曄一腳踹翻,“呃嗯。” 步重曄站起來,用鞋底碾了碾舒云的臉,“誰允許你碰我的。” 舒云眼睛發酸,“對不起主人,舒云知錯。”,原來從這一刻起,他就失去了資格嗎。 “去門口跪著。”,步重曄收回腳,“島上的規矩你比我懂。” “是,主人,舒云知道了。”,舒云跪在地上,將身上的衣服脫下折好,彎下腰親了親步重曄的鞋面,臉上還帶著被羞辱的鞋印,沉默地用腦袋頂開門爬了出去。是了,在這個島上,他們這樣的奴隸連用手推門都是不被允許的。 舒云沉默又赤裸地跪在樓道里。舒云不記得自己有多久沒有回憶過這里的規矩了,門口罰跪這一條他記得——他要給門前經過的所有人請安。請安...舒云看著眼前經過的男人收回跑遠的思緒。 “先生,舒云給您請安。”,舒云接過侍應遞來的杯子,哀求地看向經過的男人。 “不用了。”,男人擺了擺手拒絕。 “是,祝先生今晚玩得愉快。”,舒云把杯子還給侍應,重新跪好。 舒云咬著口腔里的嫩rou,所謂的請安...其實就是要求門口被罰跪的奴隸主動請求給每一個經過的人koujiao,男客人們射出來的jingye都要收集在杯子里,而女客人們則是收集尿液,直到將杯子里所有的液體都喝下去,懲罰才算完。舒云不明白步重曄為什么要這么罰他,他有些委屈,不過顯然委屈是沒有什么用的,只要在島上,就沒有和自家主子討價還價的道理。 舒云跪了一晚,渾身疼痛得厲害,可還是身形挺拔,舒云看了一眼侍應手里的杯子,只有淺淺一個底,一整晚需要伺候koujiao的人其實并不多。身后的門突然開了,步重曄顯然剛洗過澡,頭發還在向下滴水,“進來。” “是的主人。”,舒云轉回身,從侍應手里接過杯子,還沒送到唇邊,就被步重曄接過。舒云睜開眼眼,杯子里的jingye順著頭發滴在臉上,腥膻的氣味讓他忍不住屏氣,“謝謝主人。” “去洗澡。”,步重曄側身避開舒云,“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