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請您隨意使用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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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云被困在房間里一個星期,衛綰不許他出去,也不讓他接客,舒云知道衛綰在保護自己,但他還是敲響了衛綰的門,“我能進來嗎?” 衛綰有些意外,“進。” 舒云一進門就跪在地上朝衛綰爬,衛綰皺著眉把手里的筆砸在舒云腿前,“起來!” “求您,讓舒云掛牌子。”,舒云跪在原地不再爬,坦然地看衛綰,“我想替主...家主賺錢。” “你鬧什么脾氣,小云,家主最近心情不好,你別惹他。” “我真的不敢惹家主,我只是想賺錢給家主。”,舒云磕了一個響頭,脆生生一聲響,“求您成全。” 衛綰被噎得說不出話,“行。成全你。” “舒云謝謝您。” ... “過來!磨磨蹭蹭什么呢!”,不停有人甩著鞭子催渾身赤裸的小奴隸前進,舒云穿著表演專用服走在正中間,“舒云,這邊。” “是的大人。”,舒云微低下頭,進了表演室的套間。 “你現在可是我們這里的頭牌~就連上面也吃驚呢,還說你才用了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就坐穩頭牌,不愧是那個島里出...”,那人自知失言,輕扇自己一巴掌,“你在這里休息,壓軸才是你,可以先睡一會兒。” “是的,謝謝大人。”,舒云一直陪著站,面色沒有半點波瀾,等那人走了,舒云才有些疲憊地坐在椅子上,舒云笑,他們這樣下等奴隸,就算是偌大一間休息室,還是這樣冷硬的木制板凳,說得好聽是頭牌,事實不還是下等的人形犬嗎。 舒云連著半個月,一場表演不落,終于坐穩頭牌,各中辛酸只有他自己知道,為了那個人,他心甘至此,畢竟他能為他做的,也就是打響這里的名聲了。 “篤篤”,有人敲門,舒云站起來開門。 “大人。” “準備一下,有個老板點名來看你,如果今晚順利,能進賬至少這個數。”,來的人顯得有些興奮,言歡館已經太久沒有這樣的臺柱子了,最要命的是舒云被衛綰要求不掛牌,來的老板們都看得見吃不著,不得不頻繁來言歡館砸錢。 “是的大人。”,舒云還是那副樣子,點了點頭,把身上的表演服整理一遍,跟在那人身后一直進了后臺。 “接下來要表演的,是我們言歡館最受捧的新頭牌,舒云~”,口哨聲和掌聲錯落響起,舒云撐起一抹笑,爬著上了臺,斂了斂衣服,跪直身體后,向著臺下眾人裊裊一趴。 “舒云謝各位爺抬愛,承蒙厚愛,感激不盡。”,舒云沒起身,而是一直保持著難受的姿勢。 主持人笑了笑,開口:“各位爺,衛經理怕各位爺玩不盡興,特地改了規則~在今晚,以拍賣的形式,舒云在這個舞臺上,會根據您的要求做您想看的事,除了不能開苞和留下永久傷痕,舒云今晚的四個小時,完全屬于您一個人~” “真不錯!” “我就想嘗嘗舒云這張小嘴兒!” “不能開苞玩個屁啊!” 不停有人在臺下說話,舒云像一個合格的娃娃,一動不動跪趴在臺子上,很快,拍賣結果出來,一個男人被請上了臺,舒云轉動方向朝那人爬去。 “請您隨意使用奴隸。”,舒云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抖動,這句話他也曾經對另外一個人說過,可那人只是笑著抱他睡了一晚,什么也沒做。 “叫我主人,奴隸。”,男人的腳踩在舒云的頭上,舒云更低地伏下去。 舒云軟下自己的語氣,“先生,言歡館不認主,求您原諒。” “怎么這么多破規矩!你跪過來。”,男人放下腳,打開腿。 舒云直起腰,動作有些僵硬,舒云爬到男人的兩腿間,背著手跪好,“先...啪!”,舒云被打得身形一晃,穩住身體重新開口,“謝謝先生賞。”,男人很滿意,左手捏住舒云的下巴,右手反復抽打舒云的臉頰,舒云被打得嘴角出血,還是淺淺笑著感謝男人的每一個巴掌。 “舔。”,男人把手心攤開,上面還沾染著舒云自己的血,舒云低下頭,舔得出聲,將上面的血跡舔凈,舒云有些分神,那個男人的手比眼前這位要粗糙很多,常年握槍,掌心有些繭子,卻輕易就能撩動他的情欲,讓他變成下賤的奴隸。 “奴隸,你分神了。”,男人不悅。 “回先生話,舒云在想,您剛才打舒云一定不滿意,其實您可以選擇道具,這樣不會傷到您。” “真乖。”,男人抬起腳尖踩住舒云的性器,“這里能灌多少?” “回先生話,1200毫升。”,舒云自虐地報出了自己很難承受的數字。 男人摸了摸舒云的頭,“那就1000毫升吧,我們還得玩點別的呢。” “是的先生。”,舒云朝男人露出一個撩人的笑,“舒云現在就去準備。” 舒云一直跪著,性器被男人來回踩,實在難受,開口哀求,“先生能饒了舒云嗎,舒云受不住了。” “說點sao話,我聽樂了就饒了你這個小婊子。” 舒云苦澀地笑了一下,“先生是故意為難舒云,舒云嘴笨,還請先生責罰。”,話音剛落,舒云被男人一腳踹到肚子上,眉頭都沒皺,重新跪好,“對不起先生,舒云惹您生氣了。” “既然不想說就別說了。”,男人從手邊的架子上選了一個中空的口枷塞進舒云的嘴里,舒云順從地張大嘴,舌頭被男人拉著出來單獨架起,舒云用頭蹭了蹭男人的掌心,男人拍了拍舒云的臉,“衣服都脫了。” 舒云點點頭,手繞著繩子一拉,整件衣服落地,舒云爬出來,身上干干凈凈。 工作人員把工具已經備好,放在男人手邊,男人勾了勾手指,舒云爬到男人手邊,“躺在這,用這個玩你自己的sao逼,讓大家看看你是怎么像母狗一樣的。” “唔。”,舒云接過男人手里粗長的yinjing,沒有潤滑,舒云在心里嘆氣,面上笑得討好。手里握著yinjing,抵在xue口緩緩推進,面無表情將整根yinjing塞了進去,只有劇烈起伏的胸口證明舒云的難受,舒云的手被男人按在他自己的性器上。 男人笑:“我改變主意了母狗,把自己玩到臨界點。” “唔~呃嗯~嗯~嗯唔~”,舒云xue里的震動棒被男人開到最大,舒云一邊浪叫著一邊握住yinjingtaonong起來,哼哼唧唧讓男人笑得開懷,只有一個人皺著眉面帶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