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舊事:特殊的紀念品(微H)
“啊啊……嗯啊啊啊……啊哈啊啊……不要了……”希爾瓦無力地攀附著床頭,健壯性感的身軀像一灘水一樣軟在床上,聲音沙啞,氣若如絲。 夏普正如希爾瓦所說的,在這三天里把希爾瓦玩得爬不起來,成了一個渾身都是jingye,嘴里只會浪叫呻吟的婊子。 “阿瓦哥哥,別跑啊。”夏普笑著把想要偷偷逃離cao弄的希爾瓦拉回身前,猙獰可怖的紫黑roubang狠狠cao入rouxue,糜紅的腸rou在抽插中翻露出來。 “別……啊哈……太深了……我不要了……”希爾瓦滿臉酡紅,牙齒死死咬住枕頭,淚水滑落眼眶浸濕了枕被。 夏普從背后摟住希爾瓦,輕咬著對方的耳垂,說:“那我輕點,乖。”說完又是一個頂胯,用力撞擊雌蟲嬌嫩的生殖腔,身下的雌蟲尖叫著達到高潮,一大股溫熱的yin水澆灌在guitou上,夏普悶哼一聲,盡數釋放到雌蟲體內。 夏普蹭了蹭希爾瓦的后頸,撒嬌般道:“阿瓦哥哥,你真的好sao哦。每次都說受不了、不要了,下面的嘴卻貪吃得不行,緊緊咬著我,水流得也多,我都快死在你xue里了。” 希爾瓦沒有力氣和雄蟲爭論,身體因為高潮無法自控地顫抖,骨節分明的手垂在床邊,潮紅發熱的臉壓在枕頭上,濕潤的睫毛緊緊閉著。 夏普卻不消停,又湊到希爾瓦耳旁,說道:“阿瓦哥哥,你昨晚還說今天要做飯給我吃的,我到現在還沒吃到呢。“ 希爾瓦慢慢睜開眼,啞著聲音道:“你一大早就把我壓在床上cao,我怎么下床給你做飯。” 夏普無辜地放開雌蟲,說:“現在你就可以了。” 希爾瓦白了夏普一眼,但還是撐著手肘坐了起來,一下床腿軟發酸,差點沒站穩摔一跤,他慢慢挪到衣柜,拿出一件白襯衫穿上。 “你想吃什么?” “你做的我都喜歡。”夏普笑瞇瞇地替希爾瓦系扣子。 希爾瓦沒有拒絕,任由夏普動作。 當希爾瓦拿出一條褲子時,夏普阻止了他,“阿瓦哥哥,別穿褲子,這樣好看。” 希爾瓦似笑非笑地看了夏普一眼,點了點雄蟲的額頭,“小色蟲,你真是吃個飯都不安分。” “我還什么都沒做呢。”夏普覺得有點冤枉。 希爾瓦神色不變,懶得戳穿雄蟲的小心思。 “好香啊。”夏普從后面抱著希爾瓦的腰,下巴搭在在雌蟲的肩窩處,另一只卻不安分地伸入雌蟲襯衫內,揉捏玩弄渾圓綿軟的奶子。 希爾瓦的面部隱約有幾分潮紅,微微沁出汗意,呼吸急促,但還是勉強穩住身形,不發一言地做菜。 “這個黃色的東西要放嗎?”夏普隨意問道,膝蓋悄悄擠入雌蟲的大腿內側處,一下一下地摩擦滑膩的肌膚。 “唔……等會兒再放。”希爾瓦不自覺地夾緊雙腿,聲音發顫。 夏普勾唇一笑,膝蓋又是往上一頂,雌蟲軟倒在夏普懷里,發出甜膩的呻吟。 “阿瓦哥哥,做飯不專心哦。” 希爾瓦咬著牙,努力撐起身子,集中精力繼續做飯。 夏普又樂此不疲地開始玩剛才的小把戲,直把雌蟲弄得喘息連連,地板留下一大灘的水漬。 希爾瓦的廚藝確實不錯,做出的飯菜可謂色香俱全。 “阿瓦哥哥的廚藝真的很不錯,但你自己怎么不吃啊。”夏普笑著問懷里的雌蟲。 希爾瓦雙腿岔開,坐在夏普懷里,rouxue含住粗長的roubang,身體隨著雄蟲的cao弄上下起伏,胸前的rou球被顛得一顫一顫,發硬的rutou透著白襯衫凸起。 只系了幾顆紐扣的襯衫在劇烈的動作中,露出來大部分的肌膚,密密麻麻的青紫指痕和咬痕重疊交替在每一寸肌膚上,不難看出,這具柔韌結實的身體承受了怎樣極致的寵愛和青睞。 夏普每一次的抽插,都重重地抵入到雌蟲身體的最深處,雌蟲的生殖腔被完全的cao開,滅頂的快感一波接一波。 “求……求你……啊啊啊哈……慢點……好酸……啊啊啊啊……”希爾瓦忍不住又哭了,平日里高大健壯的雌蟲,此刻抽泣得像沒有斷奶的幼崽,聲音哽咽,淚水不止。 夏普輕哄著雌蟲,吻過雌蟲濕潤的眼睛、顫抖的唇瓣,“乖……我慢點兒,別哭了,嗯?” “……嗚哈……啊啊啊啊……你不要……撞生殖腔……啊哈……真的要被……撞爛了……”雌蟲尖叫著后xue噴出一股水,前頭精關一松,稀得像水的jingye灑了一地,全身痙攣不停。 夏普嘴里哄著雌蟲說“不撞了”,手卻掐著雌蟲的腰狠狠往下頂弄,青筋虬結的粗壯roubang在xue里進出間被yin水潤澤得發亮,雌蟲蜜色的屁股被撞得扭曲變形,發出“啪啪啪”的響聲。 不知過了多久,橫沖直撞的roubang終于停歇下來,一大股溫熱的jingye沖刷著雌蟲的生殖腔,雌蟲的身體被快感激得狠狠地跳了一跳,細長的脖頸無力地垂倒在一側,雙眼迷蒙,口水流滿下巴。 夏普把roubang抽出,把雌蟲的身體轉了個方向,摟著雌蟲安撫道:“阿瓦哥哥,不來了,別哭了,嗯?” 希爾瓦靠在夏普懷里,神情依舊迷醉,過了許久,他才回過神來,低聲道:“說得好聽,先把你的手放下來。” 夏普色情地玩弄著雌蟲的奶子,綿軟的乳rou在雄蟲手里肆意揉扁搓弄,用手指夾住rutou,輕輕一拉,就會聽到懷里雌蟲嬌哼一聲。 “就不放。”夏普笑嘻嘻地親了一口希爾瓦。 希爾瓦好氣又好笑地拍打了一下夏普的肩膀,卻也放任了雄蟲的動作,任由雄蟲隨意擺弄他的身體。 希爾瓦整個蟲乖乖的依靠在夏普懷中,那模樣瞧得夏普心癢癢的,手下的動作愈發激烈。 “寶貝,你可真乖。” “那你喜歡嗎?”希爾瓦喘息連連。 “當然是……喜歡極了!” 火熱的氣氛再度蔓延…… *** “這是什么?”希爾瓦迷迷糊糊地問。 “你猜猜看?” 希爾瓦勉強撐起身子,隱約覺得夏普手里的東西有些眼熟,遲疑道:“是我那個箱子里的東西?” “沒錯!”夏普興奮地說著。 希爾瓦幽幽地嘆了一口氣,“你又要玩什么花樣……” “我都答應阿瓦哥哥不做了,我怎么會出爾反爾呢。”夏普搖搖頭。 不怪希爾瓦這么想,實在是這三天他被夏普仿佛無窮無盡的精力搞怕了。夏普根本就是雄蟲中的異類,希爾瓦甚至懷疑夏普不是個雄蟲。蟲族里會有哪個雄蟲如此熱衷于性愛,能和雌蟲從早到晚地在床上廝混,折騰蟲的壞主意還多,弄得他幾乎沒有一刻喘息。 體力再好的雌蟲也受不住最敏感的地方被時時刻刻地cao弄,希爾瓦不開玩笑地說,他生殖腔里流的水就沒有停過。 希爾瓦認真地看了看夏普手里的環狀銀飾品,發現這個環和他箱子里的有所不同,鑲嵌著藍色的寶石,環的內側隱約刻著一串字。 “我在你箱子里找到的,不過我給它打磨了一下,鑲了幾顆藍寶石。”夏普笑意盈盈。 “哪來的寶石?”希爾瓦記得自己房間并沒有寶石這種東西。 “喏,我從我耳釘里拆下來的。”夏普指了指自己的耳朵。 希爾瓦才發現夏普耳釘上的寶石不見了,他掃了一眼夏普手里的銀環,心里有些許猜測。 果不其然,夏普抱著他撒嬌道:“希爾瓦,希爾瓦。我想在你的奶子上穿上這個。” 雄蟲會給雌蟲身上穿環,一般表示這是自己家養的雌奴的意思,有幾分凌辱的味道。 不過這蟲估計也不知道這件事,希爾瓦垂下眼眸問:“怎么突然想給我……胸部穿環?” 夏普獻寶一樣拿出了一疊圖冊,一張張地翻開,激動地說:“希爾瓦,你看,看這些,是不是很好看!” 那是希爾瓦買那一箱玩具時所附贈的冊子,買這些玩具的本意是為了學習如何服侍雄蟲,討其歡心。這些玩具的使用方法希爾瓦都大抵了解,但商家所贈的那疊厚厚的圖冊他沒有細看,以為是那些玩具的圖式真蟲的玩法講解。 未曾想居然夾雜了這么多如何玩弄、捆綁、裝飾雌蟲身體的圖畫,而且都是些侮辱意味頗重的玩法,大多的正經雌蟲都不會玩。 希爾瓦內心深深地嘆了口氣,他就說夏普為什么這么喜歡在床上玩些羞辱蟲的東西。本以為是雄蟲自己喜歡,見到他的那些玩具更是興味盎然。他想,既然是雄蟲的愛好,他就咬牙配合了。誰知道鬧了半天,一些玩法不是他半推半就教導的,而是所有的玩法都是他手把手教的。 希爾瓦想提醒雄蟲這些圖冊所代表的意味,但突然間,惡劣的想法涌上心頭。 自己能接受這個雄蟲所有充滿凌辱意味的玩法,愿意為其奉上一切,以此獲得雄蟲的愛與憐惜。那些想爬上夏普床的蟲,如果連這些都接受不了,憑什么有資格待在雄蟲身邊! 希爾瓦斂了斂眉,溫柔地說道:“你喜歡的話就穿吧。”說完,雌蟲微微挺起渾圓肥腴奶子,把奶子送到夏普手里。 夏普興致勃勃地捧著雌蟲的奶子,研究該從哪個位置下手。 “你平時綁繃帶會勒到這個位置嗎?”夏普本來想像圖冊中穿進雌蟲的乳暈處,但想到雌蟲平日都要用繃帶遮掩過大的胸部,擔心那個位置會磨得雌蟲不舒服,便重新挑了一個位置,靠近rufang的內側。 希爾瓦靜靜地看著夏普認真比量的模樣,微笑道:“沒關系的,夏普,你可以像圖冊上那樣穿入rutou的位置。平時我綁繃帶……不會過于摩擦那里的。”頓了頓,繼續說道,“而且,微微的痛感會讓我無時無刻都能感受到它,感受到……你。”希爾瓦目光灼灼,剔透的藍眸里閃爍著一抹奇異的亮光。 夏普很高興,“吧唧”一口親上雌蟲的奶子,對著挺立的高峰說道:“小寶貝,你主人答應了哦。” 夏普尋了一根針,刺穿雌蟲的乳暈處,快狠準地扣上銀環。 雌蟲蜜色的乳rou上閃著一絲銀色的光澤,遠看看不出什么,細看卻襯得奶子曖昧又色情。有經驗的蟲一看便明白,哦,這是一個被雄蟲肆意玩弄的、沒有自尊的下賤雌蟲。 夏普著迷地來回撫摸著銀環,一種奇怪的感覺從內心深處涌出,叫囂著說這是我的雌蟲啊! 夏普舔了舔因為穿環而微微發紅的乳尖,抬頭對希爾瓦說:“希爾瓦,我在這個銀環的內側刻了我的名字。” 希爾瓦的心不可抑制地跳動了一下,被穿環的位置隱隱發熱,他低聲道:“是嗎?” 他慢慢地俯下身子,溫熱的氣息環繞在鼻間,手抵在雄蟲心臟處,道:“夏普,那你有沒有一點點地開始喜歡上我了呢?” 一點點有關愛情上的喜歡呢? 夏普握著希爾瓦的手腕,說道:“有的。” “你應該對自己有點信心,希爾瓦。” 夏普能感受到希爾瓦對自己幾乎毫無底線的縱容,無論是多么羞恥的事情,哪怕是踩著雌蟲的自尊玩弄對方,雌蟲也會順從地依靠著他任其擺弄。 希爾瓦瞬間笑了,環住夏普脖頸蹭了蹭,“夏普,你這么好,當然會讓雌蟲沒信心啊。” 夏普沒把希爾瓦的話放心里,他并不覺得自己有多好,多特別,他和蟲族里的其他雄蟲一樣,血液里永遠流淌著傲慢、卑劣、自私的基因。 “我明天就要回軍校了。”希爾瓦突然道。 “嗯。我知道。”夏普抱著希爾瓦,頭埋在雌蟲胸里面。 “你在學校可不要有了別的蟲就把我忘在腦后啊。”希爾瓦意有所指地說道。 “寶貝,不會的。”夏普背后發涼。 “是嗎?我去聯邦軍校后,你可沒聯系過我,完完全全把我拋在腦后了,10多年的情誼說不理就不理。”希爾瓦開始翻舊賬。 夏普只能道歉,“對不起,我親愛的阿瓦哥哥,下次吵架了我一定第一個認錯,好不好?” “不用你認錯。”希爾瓦輕聲道,“只要我來找你,你肯理我就好了。” “我怎么可能不理。真會不理的話,我前幾天為什么要接受卡多斯的邀請。”夏普好笑道。 希爾瓦沉默了會兒,“其實我也在軍校也很糾結,所以才沒有……” “噓,別說這個。這不重要了,寶貝。我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嗯?” “嗯。” 沒過一會兒,希爾瓦又出聲,“夏普。” 夏普被喊得頭皮發麻,弱弱地應了一聲。 “你什么時候和你雄父說娶我?”希爾瓦幽幽說道,“哪怕是娶雌侍,埃文斯家族也會過問吧。” 越古老的貴族越注重規矩,作為埃文斯家族的下一任掌權人的夏普,他的雌君、雌侍都備受關注,且要求嚴格,尤其是雄蟲青壯年時期所娶的雌蟲,家世、等級、地位哪方面都缺一不可,畢竟在某種程度上,這關系著家族的傳承與發展。 “明天我就和雄父說,讓他找馬丁內茲家主商議這件事,好不好?”夏普溫柔地說道。 希爾瓦嫁給他當雌侍完全是低嫁,夏普希望用主動的行為表明他的態度,給予希爾瓦一定的尊重。 希爾瓦應了一聲,隨即又道:“夏普……” 夏普眼皮直跳,尚且年輕的他還不明白,什么叫做情人的死亡呼喚,只覺得內心極為不安。 夏普趕在希爾瓦說話前,把蟲塞進被子里,緊緊抱住雌蟲的腰,柔聲說:“希爾瓦,明天一早你就要回軍校了,我們趕緊睡覺吧,不然明天就沒精神了。” 希爾瓦被抱得悶哼一聲,看著雄蟲緊張的神情,“嘖”了一聲,慢慢靠在雄蟲懷里,“嗯,那就睡吧。” 夏普滿意一笑,太好了,終于不用被追著問東問西了,畢竟這樣的希爾瓦看起來有點讓蟲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