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舊事:懷亞的應(yīng)約(H)
書迷正在閱讀:惡墮勇者的性福生活、你是我心中的太陽、【總G】渣男虐愛系統(tǒng)、有始無終【小短文】、虛擬性游戲[總受]、穿成女裝大佬被迫翻車后[np總受]、被買來的少夫人、蛇祭、吃干抹凈、二少爺與小白楊
“兩兩一組,倒地后超過五秒,就判定為輸。”面色冷峻的軍雌用目光巡視著年輕的雌蟲們,話語中的鋒芒令人不可忽視。 懷亞轉(zhuǎn)頭看了阿什力一眼,阿什力搖頭拒絕:“我不要和你打,太可怕了,你找別人。” “你不是一直說要打敗我嗎?”懷亞淡淡地道。 阿什力氣弱:“我還沒第二次覺醒……” 懷亞展開翅翼,不容分說地把人拽上重力場。 “阿什力,進步從來不是因為基因,而是一次又一次的磨礪。” 幾分鐘后,阿什力氣喘吁吁地倒在重力場。 “繼續(xù)?”懷亞發(fā)問。 “該死的,你怎么又……”阿什力感覺自己快死了,蟲神在上,這瘋子覺醒后更強了。 阿什力沒再說話,再次站起來,展開翅翼朝懷亞襲去。 懷亞神色不變,快速躲避,不動聲色地攻擊阿什力的薄弱點。 阿什力一時不察,直接痛得倒地。 “懷亞,你就不能輕點嗎……” 阿什力止不住的呻吟,顫顫巍巍地伸出手指,示意自己認輸。 懷亞把人拉起來,扔到一旁的治療機。、 阿什力緩過來后,罵罵咧咧地說:“蟲屎,我的腰,哎呦,你知不知道這里對雌蟲多么重要。” “我和你說過,要注意腹部的核心力量,否則,你的每一招都會露出破綻。”懷亞在一旁嚴肅地道,汗水滑過他的顎角,整個人銳利帶著鋒芒,哪怕經(jīng)過極高強度的訓練他依舊站得筆直挺拔。 忽然,感覺到一股強烈的視線,他皺眉,朝視線方向望去。 他愣在了原地。 “他真可愛。”夏普說。 【所以你要好好對人家。】那道聲音見縫插針地道。 夏普像綠瑪瑙一樣透澈的眼睛微微彎起,用口型示意懷亞,“出來”。 懷亞像觸電一般,僵硬了片刻,然后慢慢地走了出來。 “夏普閣下。”懷亞微微垂下頭道。 “今晚有時間嗎?”夏普直接開口。 懷亞快速地眨了眨眼,有點遲疑地開口:“有。” 夏普朝懷亞靠近了幾步,兩蟲的氣息交纏,懷亞不自主地屏住呼吸。 “K區(qū)三號樓37地緣,今晚來找我。” 懷亞手里被塞了一張磁卡,柔軟的指腹一觸而過,他的心不可抑制的跳了跳。 懷亞站在原地,直到夏普離去,仍是一動不動。 【你今晚叫他干嘛??】 “培養(yǎng)感情啊,你不是說追求前要先彼此了解嗎?” 【但是,你們這樣孤雄寡雌的待一晚,對雌蟲的名聲……】那道聲音有點憋悶。 “選擇權(quán)在他身上。”夏普笑道。 那道聲音說不出話了。 “不過,你今晚也要看著我們嗎?” 那道聲音不明所以,【對啊,怎么了?】 “雖然我不介意,但你也說孤雄寡雌的,難免會有點過激的行為……你這么一直看著,不好吧?”夏普輕聲道。 【什……什么,你……你你。】那道聲音慌亂還有幾分羞澀。 “你要理解一個還未嘗過情欲的雄蟲的好奇心,有些東西雖然從小學,但還是需要實踐的。“ 那道聲音沉默半晌,扭扭捏捏地出聲,【好吧,今晚我會屏蔽我對外面的感知,你……溫柔點,不要像其他雄蟲那么殘暴。】 夏普溫和地回答:“當然。” 他眼里閃過一絲暗芒,原來,這東西可以自我屏蔽的啊。 K區(qū)三號樓37地緣 懷亞站在大門面前,有些遲疑躊躇。 一個雌蟲大半夜去一個雄蟲的住處,其中的意味不必多說。 懷亞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赴約意味著什么,把主動權(quán)交給雄蟲,讓雄蟲隨意地玩弄,拋去所謂的貞潔與羞恥,不知結(jié)果地沉迷于雄蟲的游戲。 但那個蟲……懷亞有點恍惚,那雙湖綠色的眼眸好像深不見底的漩渦,把他拽入風暴的中心,不可自救。 真是奇怪,曾經(jīng)他對這些雄蟲的游戲嗤之以鼻,如今卻上趕著送上門。 也不對,其實也算雄蟲的邀請,不是嗎?他安慰自己道。 懷亞用磁卡刷門,大門的電子屏很快就顯示了兩個字“請進”。 “夏普閣下。”懷亞的聲音有點輕顫。 房子里的燈光很昏暗,夏普背靠著紅色的沙發(fā),頭搭在沙發(fā)上層的弧形處,整個人顯得懶洋洋的。 “你來了啊,懷亞。”夏普用手撐著下巴,說話說得很慢,尾音拉得有點長,有點撒嬌的味道。 “……”懷亞不知道說什么,像被罰軍姿一樣,筆直地站立在一旁。 “你看起來有點嚴肅。”夏普細細觀察了他的神情,最后下了個結(jié)論。 “抱歉,閣下……”懷亞只覺得喉嚨干澀,說出口的每個字像石頭磨礪著地面一樣,沙啞低沉。 “你過來,坐這。” 夏普指了指旁邊的的位置,懷亞一個指令一個動作地執(zhí)行。 夏普湊上去,低頭嗅了嗅懷亞的脖頸,清爽的木質(zhì)香味縈繞在鼻間。 “你過來前洗澡了?”聲音里帶著微不可聞的笑意。 “是的。”懷亞不自然地回答。 “嗯,你這沐浴露挺好聞的,不過你身上原來的味道更好聞。” 雌蟲只有在發(fā)情的時候才會散發(fā)出濃烈的具有催情作用的信息素,夏普稱贊一個雌蟲發(fā)情時的味道好聞,無異于發(fā)出了一個信號。 我想和你上床。 懷亞很白,是那種帶有冰冷感的白,五官精致卻不弱氣,眉眼冷淡,唇瓣的顏色很紅,只要稍微蹂躪一下就水光瀲滟,旖旎得要命。吻得深了他會控制不住地輕喘,艷紅的舌頭微微伸出,口水拉成絲,眼神迷蒙,眼尾漫上一片紅色,又媚又色情。 夏普的手不安分地四處游走,腰間勁韌有力,觸感極好,而且敏感,稍微逗弄幾下就軟成一灘水,拼命往他身上蹭。 夏普一邊吻一邊把蟲脫了個干凈,懷亞的身軀偏頎長,在蟲族屬于比較少見的身形,薄薄的肌rou附在每一寸肌理上,但卻蘊含著極強的力量。 懷亞的白體現(xiàn)在他身體上的每一處肌膚,無一不泛著冷冷的光暈感,像一捧雪,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白了,所以用手輕輕一捏就會有紅痕浮現(xiàn)。 “你的皮膚這么容易留紅印,你和別的蟲動起手來,是不是很容易留下印子?”夏普好奇地問道。 “我……不太清楚……平時沒有關(guān)注……注過這些事情。” 懷亞只覺得身體的每個部位都被強烈的快感侵襲,雄蟲的信息素像無孔不入的迷煙,酥麻了他的整個身子,他眼睛發(fā)紅,說話斷斷續(xù)續(xù),口水不停地流出,下身硬得發(fā)痛,生殖腔無比瘙癢,想找個粗長的大roubang狠狠的插入、搗弄。 夏普把懷亞壓在沙發(fā)上,將他兩條勁瘦有力的大腿掛在腰上,呈現(xiàn)出一副門戶大開的姿勢,兩腿間的roudong糜紅,不停地收縮蠕動,緩慢地吐出一股股汁水,整個屁股都是這些汁水,夏普隨手一摸就感覺掌心全是滑膩膩的黏液。 “真是意外,明明看起來這么冷淡,下面卻這么sao。”夏普調(diào)笑地說著,“哎,平時發(fā)情的時候,會不會把內(nèi)褲都浸濕啊?” “平時……不發(fā)情……”懷亞咬唇瓣道。 “真的嗎?你現(xiàn)在這副樣子可沒什么說服力。”夏普把手指插入rouxue,火熱的腸道熱情地歡迎來訪者,死死地咬住。沒等懷亞反應(yīng)過來,夏普用手指在rouxue里快速插動,一波波的快感襲上懷亞的腦子,平時清亮的嗓音變得嫵媚沙啞。 “啊……啊啊,哈,嗯哼……”懷亞雙目失神,口水橫流,身體隨著roudong里的手指的節(jié)奏晃動。 夏普見懷亞沉迷于快感的模樣,低聲笑了笑,低頭吻了吻懷亞,“別急,待會兒更舒服的。” 蟲族的生理教育極為早,幾乎和啟蒙教育一起,夏普對性和交媾的了解更多是停留在影像,當然,如果他想要雄蟲實踐是輕而易舉的,但他并沒有遇到讓他感興趣的。 懷亞是個意外。 夏普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看見懷亞,是在一個很偏僻的機械室,他隨意逛校園中無意去到的。機械室的雌蟲面容冷淡,明明有一張精致秀美的臉,卻冷若冰霜,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不要靠近的氣息。 機械室門口的測量表顯示室內(nèi)的承重力被調(diào)到最高,雌蟲與機械模擬器對決,一次又一次的被擊倒然后又快速地爬起,到最后雌蟲整個蟲都脫力般地靠在墻上。雌蟲慘白的皮膚在劇烈運動后變得粉紅透亮,嘴巴微張急促地喘息著,汗水順著下顎線滴落脖頸,隱沒在訓練服下。等雌蟲的狀態(tài)調(diào)整好后,他便離開墻面,直直地站在模擬器中央等待新一次模擬的開始,他的脊背沒有一絲佝僂,整個人凌厲又帶著幾絲微不可聞的脆弱感,挑起了夏普最深處的欲望。 他想,如果這個雌蟲是為我喘息就好了,最好帶著那種痛苦、不可自控的哀鳴,雙眼可憐兮兮地含著眼淚,一定棒極了。 如今,他如愿看到了,雌蟲天鵝般的脖頸高高揚起,快感卷席了雌蟲的神志,昔日禁欲的面容變得放蕩色情,眼角的淚水和嘴巴的口水交織橫流在雌蟲臉龐,圣潔和蕩婦的角色在雌蟲身上交替浮現(xiàn)。 粗長的rou刃狠狠地cao干,緊致的roudong被猙獰地破開,粘液不斷地在交合處流出,整個腸道濕滑火熱,緊緊嵌著roubang,夏普每一次的出入都會被腸道深深地挽留,小嘴吸得他又爽又興奮,感慨原來雌蟲下面的小洞這么舒服,不明白為什么如此多的雄蟲討厭性事而喜歡道具。 懷亞第一次知道到身體不受控制的感受,好像什么力氣也使不出,身體在痙攣中不斷高潮,下面不停地噴水,雄蟲的信息素剝奪了他的理智,讓他像個婊子一樣大喊大叫,低賤地乞求雄蟲的撫愛。 “閣下……嗚嗚……輕點,啊啊啊,干到生殖腔了,哈,啊啊啊……” 懷亞像一只毫無廉恥的雌獸,趴在沙發(fā)上,屁股高高撅起,好讓身上的雄蟲cao得更深,偶爾受不住往前爬了幾步,馬上就被雄蟲拉住腳踝往回拉,身下的roubang又狠狠地撞擊了一下,他控制不住地發(fā)顫,xue里又噴出了一大股水,快感愈發(fā)強烈,恍恍惚惚間只覺得無比的快樂。 夏普往雌蟲身下的沙發(fā)摸了摸,一大灘水漬浸潤了皮料,他聞了聞手指上亮晶晶的液體,笑著說:“懷亞真的好sao浪,頂著一張禁欲的臉,內(nèi)里卻是一個止不住流水的婊子。沙發(fā)上一大灘都是你流下的yin水,那味道sao甜sao甜的,是不是以后我坐在沙發(fā)上都會聞到你那股發(fā)情的sao味啊。嘖,真是臟死了,又臟又sao的賤蟲。”他狠狠打了雌蟲屁股幾巴掌,下身又是一頂,雌蟲驚叫一聲,他壓著聲音問道,“寶貝,你說說該怎么辦,嗯?” 夏普無師自通了甜蜜的稱呼,雌蟲在快感中勉強集中精力去聽雄蟲說的話,雄蟲帶有辱沒味道的找茬讓雌蟲想惶恐地請罪,但最后親昵的的稱呼讓雌蟲的臉更紅了,通體晶瑩細膩的雪白肌膚都在羞窘染上了一層嫣紅,比交媾時的模樣更加誘人可口。 “賤蟲的xiaoxue不聽……聽話,它總是流水,閣下可以懲罰它,用力打……哈……打它,讓它乖一點。”懷亞喘息著說,臉上全是汗和口水。 夏普挑了挑眉,抽出粗長的roubang,rouxue不復之前的內(nèi)斂,露出了紅艷的腸道,水光淋淋的。他用手摸了摸雌蟲的rouxue,開口誘導道:“寶貝,你覺得該怎么打它?” “嗯……哈……怎么打都行。”懷亞搖著屁股發(fā)sao,聲音又媚又甜。 夏普低笑一聲,便開始毫不留情地打這rouxue,每一巴掌都剛好搭在rouxue附近的會陰處,火辣辣的痛和蟲子噬咬般的瘙癢讓雌蟲不停地扭動身子,和冰涼的沙發(fā)皮面摩擦,以此緩解洶涌的情潮。 夏普一眼看穿懷亞的心思,把蟲固定住,淡聲道:“不許亂扭。” 懷亞聽到后,乖乖停下動作,屁股卻撅得更高,微不可聞地輕輕擺動,像在誘惑雄蟲的進入。 夏普確實被誘惑到了,雌蟲的身形屬于蟲族中比較修長清瘦的,不像其它雌蟲尤其是一些軍雌,肌rou碩大,身形魁梧,反而更像亞雌。 不過懷亞以后也是要從軍的吧,畢竟是羅德格里斯嫡系長子,也不知道以后真正發(fā)育會怎樣。 夏普漫不經(jīng)心地想著,但懷亞的身形可不像個傳統(tǒng)的軍校生,大概是有基因的作用了。 他不停蹂躪著雌蟲的屁股,雌蟲全身上下最有rou感的就是這個肥大的屁股,平時在統(tǒng)一的制服褲下只是顯得挺翹,誰知道扒開衣服上手,居然這么肥美又有韌勁。 他忍不住把巴掌逐漸轉(zhuǎn)移到雌蟲的屁股,又翹又肥的屁股高高撅著,臀尖布滿了凌亂的紅色巴掌印。他又打又捏,白嫩的臀rou被揉成各種形狀,綿軟的觸感讓夏普愛不釋手。 真的好漂亮啊。夏普從來不知道自己的性癖居然是屁股,他用力地揮舞著巴掌,“啪啪啪”的巴掌聲斷斷續(xù)續(xù),每一下都會形成一波臀浪,挺翹肥嫩的屁股在他的摧殘下變得紅腫不堪,臀尖高高腫起,惹人憐愛。 懷亞被雄蟲警告后,雙手死死地扒著沙發(fā),努力不讓自己動彈,一直保持好原來的姿勢,哪怕是被打得狠了,也是將屁股撅得更高,悄悄放松屁股,好讓雄蟲繼續(xù)盡情地蹂躪。 一開始屁股確實只能感到疼痛,慢慢的,疼痛變得麻木,一種酥麻酥麻的感覺涌出,懷亞想著,下面的xiaoxue又噴出一大股汁水。 夏普對雌蟲身體的變化總能敏銳地感知,當他發(fā)現(xiàn)懷亞又悄悄用xiaoxue高潮后,打得更狠了,“怎么這么賤啊,真是個蕩婦,被打還能高潮。” “懷亞是賤蟲……啊啊啊……哈……又sao又浪啊啊啊……”懷亞哽咽著道,全身又痛又爽。 夏普被叫得心頭火熱,把雌蟲拉過來,用粗長的rou刃破開roudong,肆意馳騁,雌蟲似是歡愉似是痛苦的昂起頭,夏普把雌蟲的頭困在手臂,挑逗般地戲弄雌蟲的唇舌,雌蟲雙眼迷茫,雄蟲的信息素讓本就不清醒的腦子愈發(fā)混沌,唾液在唇齒嬉戲中滴落,艷紅的舌頭被當作玩具般舔弄、噬咬。 懷亞被雄蟲的占有爽得渾身顫抖,高潮來臨的那一刻,他腦子一片空白,耳邊響起雄蟲的輕聲問話。 “懷亞,我在你生殖腔成結(jié),好不好?” 雄蟲在雌蟲體內(nèi)成結(jié),意味著雄蟲對雌蟲的標記,一般只會發(fā)生在有婚姻關(guān)系的雄雌間。如果雌蟲在結(jié)婚前被生殖腔深入成結(jié)標記,結(jié)婚后被雄主察覺,就會被雄蟲所唾棄,冠上蕩婦的名號,雄蟲有權(quán)提出離婚申請。當然,雌蟲可以選擇洗去標記,但洗去標記的疼痛不亞于全身的骨頭筋脈徹底重組,稍有不慎,還會喪命于手術(shù)臺。 懷亞在那一瞬間的思維前所未有的清醒,他張了張口,想問你會負責嗎?但最后還是沒說話,只沉默地點點頭。 夏普溫柔地吻了吻懷亞的耳垂,在他生殖腔釋放成結(jié),雄蟲的信息素強勢的侵入雌蟲的身體,雌蟲背部的蟲紋的顏色愈發(fā)鮮艷,墨藍色慢慢變成了星空一般的深藍色,絢麗至極。而雌蟲對雄蟲臣服的本能在這一刻被盡數(shù)激發(fā),愛護他、忠誠他、匍匐他,永遠都不背叛他! 懷亞被雄蟲的信息素刺激得昏厥過去,自然沒有聽到雄蟲抱著他時說的話。 “我本來還沒下定決心,但現(xiàn)在嘛,我非娶不可了呀。” 夏普發(fā)現(xiàn)懷里的懷亞已經(jīng)暈過去,輕笑了一聲,吻了吻他的唇,“畢竟你這么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