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堂弟看到只穿丁字褲,爸爸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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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醒來,阿白窩在我懷里,屁股緊貼著我的下面,仿佛在無聲的邀請。我把阿白的屁股打開,將他縮成一團的身體放下,做起自己的身體。 昨晚的窗簾留了縫隙,此刻有光芒從縫隙里照進來,把一室春光打亮。我揉了揉眼睛,理性告訴自己,回籠覺是天敵,莫要去想它。 我赤裸著下床,走到窗臺把窗簾拉開,讓阿白誘惑的身體呈現在光芒里。不好,還是拉上吧,不然再沒有節制的做下去,怎么長相廝守一生。 窗簾重新拉回原位,我只穿上一件內褲,就走到門前拉開門走了出去。走廊里靜悄悄的,阿毛應該也還在睡覺,我大方的如此這般,挺著堅硬的jiba走到客廳。 無人的客廳里,一切還是昨晚剩下的痕跡,我開始發揮一個潔癖男的天賦,一絲不茍的整理干凈。直到窗外的陽光照射下,房間里的灰燼,全部成為吹向外面的風里的一個個灰點。 我太過投入勞動,沒有關注周身的環境,很好不好的是,自己的勤勞身影,被阿毛一一看入眼睛。當我發現阿毛在一旁觀看時,很正常的掃了他一眼,就繼續忙碌。 該死的小東西,主人在忙碌,你一個客人要不就幫忙,要不就滾回房間呆著,一個木樁一樣杵在那里看著是幾個意思! “康哥,你果然如阿白說的一樣,是一個會生活的極品好男人。”阿毛在我從他身邊走過時,突然開口夸獎我。 我轉頭對阿毛回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很有意味的說道:“哥哥不僅是生活的極品,其它方面那也是極品。” 阿毛突然臉紅了一下,小聲說:“是啊!” 我感覺阿毛的話里不對勁,便站在門前停住開門的動作,回頭看向阿毛。 阿毛趕忙低著頭,向他住的房間沖去。 這時,阿白把我們房間的門打開,一身白嫩的肌膚,只著了一件蓋不住三角區的丁字褲,就這樣赤裸裸的展現在阿毛眼睛里。 阿毛停下來,眼睛帶著色欲,看著阿白身體的表情已經有了反應。 我想到阿毛不太正常,可能是我和阿白昨夜的性愛言語,被他不小心聽了去,所以才有所不同。我知道了有人在偷聽自己cao阿白,已經有欲望上頭,此時阿白的赤裸又進入阿毛的眼睛,且激發這小處男的色欲,我看著這一幕,欲望簡直要把我的理性淹沒。 我十分想對阿毛說一句,看你堂哥這欲求不滿的sao情,快把他按倒在地上,咱們一起把他cao死。 不過我很少讓理性不占據優勢,雖然欲望燃燒的要把它淹沒,我仍做出了最正確的應對。 我踢了一腳阿毛,讓他趕緊滾回去。又把阿白推回房間,用力的把門關上,準備懲罰這個在一大早穿著丁字褲勾引堂弟的sao貨。 阿白被我的強勢嚇住,如一只小白兔,匍匐在床腳爬下,回頭對我可憐兮兮的說:“爸爸,sao逼不是故意的,sao逼只是剛醒來,忘了家里還有別人。爸爸懲罰sao逼的時候,要輕一些哦!” 我惡狠狠道:“你個cao不熟的sao東西,看爸爸怎么處罰你。” 阿白喊道:“爸爸,快來啊!” 我脫掉內褲,釋放出來兇狠的野獸,從衣柜里取出小皮鞭,jian笑著走向趴在床角的阿白。 阿白的丁字褲露出兩瓣雪白翹臀,他自己先伸手分別打了一下高挺的臀瓣,用力的sao叫了一聲。 我走到阿白身后,把小皮鞭的頭部頭部蓋子取下,一股濕滑自圓頭溢出。 小皮鞭的握持部分是一個jiba造型,內里剛硬外面柔軟,我用手將整個棍身粘上濕滑,開始抵觸阿白的sao逼,在sao逼口,慢慢進出研磨。 “爸爸,快懲罰sao逼。啊,sao逼好舒服,想要被溫柔的cao干。”阿白浪叫,且把想要被狠狠cao干,謊說成想要被溫柔cao干。 我假裝很不高興,無情的嘲諷阿白,“sao逼想得美,這是懲罰,可不是獎賞。你個勾引堂弟的sao逼想要狠狠的,爸爸偏要給你溫柔。” 也許我的行為正合阿白心意,或許阿白根本就是想要溫柔,反正這sao逼現在是舒爽的哼哼唧唧,就差沒有一根大jiba湊到他嘴邊讓他含住舔舐了。 懲罰的差不多后,我因為還要趕去工作,今日的工作可不算清閑,于是把潤滑的sao逼,插入滑膩的jiba,快速的一次次都到底的抽插。 “爸爸好棒,爸爸的大jiba好厲害,爸爸把sao逼cao的爽歪歪,啊啊啊啊啊啊。” 我昨晚射了精,今早格外持久,這場性愛在凹凸的拉鋸里,一次次到達頂點,卻又一次次的持續下來。 阿白已經變喊叫為輕哼,他高潮了幾次,sao逼在jiba的不斷摩擦中,只會涌動,早忘記了收縮。 我十分憐惜阿白,在一次sao逼的又噴水后,我滿身汗水趴在阿白身上,平息自己急促的呼吸聲。 “爸爸又不射了!”阿白還是很體貼的,知道忍精對身體不好,關心的示意我繼續,他可以承受住。 我說道:“不射了,等晚上回來,爸爸再喂飽你這磨人的小妖精。” 阿白無所謂的哼了哼,便閉上眼睛,體會激烈性愛后的余味。 我等到自己的呼吸平穩,拔出軟一些的jiba,就這樣挺著,走進浴室清洗。 jiba因為用力的抽插,我有感覺到了不適,便又下定決心,以后快節奏這事情,要堅決抵制才是。 我把jiba好好清洗干凈,又全身打了香皂,用帶有摩擦力的毛巾,把張開后緩緩閉上的每一個毛孔,仔細的擦拭過。 用清水沖干凈,走進衣柜取出職業裝,在衣鏡前穿好,俯身對阿白說了一句:“爸爸工作去了。” 阿白在勞累的邊緣,看著我嗯了一聲,閉上眼睛繼續休息。 我走出房間,專門向阿毛的房間多看了幾眼過去,確定這小子應該沒有膽子趁我不在家,對阿白有什么作為,就一身輕松的離開家門。 出了門,進入電梯,好心看了眼時間,卻已經是要遲到的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