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此墨不須研(高H)
平存少靜候了一陣子,在最后一輪比試開始前夕,初月寧悠悠醒來。 此時的初月寧大抵是因為先前身體受到太多刺激,一時沒能適應(yīng)當下的環(huán)境,在平存少看來,現(xiàn)在的初月寧少卻了幾分自打進入固云樓就沒有消失過的緊繃和拘束,多了些灑脫和純粹。 倒是比先前來得順眼。 平存少帶著幾分隨意這樣想著,隨即走上前查看了初月寧的狀況,確保他在最后的一環(huán)之中不會出現(xiàn)什么狀況。 如果說先前平存少在意的是最終那間固云樓提供的靈具獎勵,那么在體會了銷魂谷中這一系列的獨特手段之后,他心中所想就不再是那明面上的獎勵。 他或許能夠得到讓自己更進一步的契機。 丹藥靈草、法寶神器,無論有多珍貴,終究還是外物。 而要斬盡萬難登上那仙道天梯,唯有修為才是最重。 平存少有預(yù)感,配合著燭照之法,被自己除去了體內(nèi)冰寒之息能夠繼續(xù)修煉的初月寧,可以為他帶來新的進益。 唯一的問題,就是初月寧的意愿。固然銷魂谷所修功法與合歡之法如出一轍,但初月寧明顯是未經(jīng)人事的雛兒,平存少不知他是否愿意與自己配合。 就在平存少思量著如何開口時,最后一輪比試開始的信號傳來。 這一輪比試,是對參賽者綜合實力的評判。 平存少將桌上專門備好的玉碗法器拿到手中,略作把玩后放在了初月寧手中。 本輪比試,銷魂谷一方的弟子需要以本門功法為引,運轉(zhuǎn)靈力,配合著之前三局之中得到的靈紋、靈息之力修行秘法,由另一人主導(dǎo)采集其精元。 隨后利用銷魂谷提供的眾多靈材,以精元為主料制成墨汁,運筆書寫后得到的最終成品就是裁判結(jié)果的依據(jù)。 銷魂谷秘法作用于人身,其效果從采集到的精元之上就能見微知著,以此作為評判的依據(jù)就是對于銷魂谷中弟子一種另類的考驗。 那只玉碗是用來做什么的,初月寧心知肚明,他剛剛碰到玉碗時的一絲羞赧在平存少的波瀾不驚中煙消云散。想到自己能夠重新開始修煉的契機盡數(shù)來源于眼前這人,初月寧輕咬下唇,垂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平存少也沒多言語,只將手放在了初月寧纖細的腰側(cè),緩緩收緊,另一只手握住了初月寧不知何時已經(jīng)昂揚的器物。 初月寧輕吟一聲,閉目將那曾在心中默念過千百遍的銷魂谷秘法按部就班地運轉(zhuǎn)起來。 平存少抱著初月寧靠坐在床頭,初月寧在他懷中隨著他手上動作的加速慢慢顫抖起來,兩條修長的腿也不安地在平存少腿上磨蹭,雖然仍是雙眼緊閉,但唇齒卻略略張開,似要呼喚什么。 因為平存少并非銷魂谷中人,因而他并不知曉究竟需要做到哪一步才能采集所謂的精元,此物以“元”字為名,自然不會是普通的精水,就在平存少心懷疑慮時,坐在他懷中的初月寧卻有了動作。 初月寧一手緊緊捏著那只玉碗,另一只手哆嗦著覆到平存少的手背上,似乎是推拒,又似是迎合,隨著本能動作的手也虛虛實實地開握著,不知究竟想要什么。 平存少揉得極仔細,順著初月寧那干干凈凈一根性器上淺淺凸起的筋脈自根部捋過,手指拂到頂端時捏住那光潔的guitou輕輕揉搓,直到那一層柔軟的表皮褪下后,那一孔之中開始滲出清透滑溜的水液。 初月寧坐到平存少腿上的那時就開始修煉銷魂谷真正的秘傳之法,往常禁錮著他,令他如落入蛛網(wǎng)的蟲兒一般難以突破的桎梏在此刻已經(jīng)全然消失。 清透凈澈的靈力之初月寧的丹田流轉(zhuǎn)而出,在他的血脈經(jīng)絡(luò)之中流轉(zhuǎn)。 平存少覺得懷中的人仿佛變成了一處散發(fā)著清甜香氣的泉眼,汩汩流淌著誘人的明凈甘泉。 他手中動作愈發(fā)仔細,將初月寧那根物件的每一處都揉盡了,直揉得那小孔中不斷溢出輕薄的水液。 先前平存少繪制在初月寧身上的靈紋此刻被激活一般閃爍著淡淡的靈光,將初月寧裝點得宛如非人的異族,透著人間少有的美麗。 初月寧自身的意識已經(jīng)一片混沌,當銷魂谷的功法被他成功運起的那一刻,某種玄妙的力量就席卷了他。 他能夠感受到自己身上每一寸細微的皮膚都發(fā)生著不同以往的變化,而被繪制在身上的靈紋則正在加劇著這種變化。 初月寧徹底敞開心神迎接這種力量時,平存少落在他下體的那雙手帶來的觸感異樣鮮明起來。 初月寧覺得自己的身體里仿佛有一枚種子,在秘法的滋養(yǎng)浸潤之下逐漸生長出繁茂的根系,又化作筆挺修長的枝干破土發(fā)芽。 平存少的雙手一次次拂過那根早已經(jīng)青筋飽脹的器物,初月寧終于由隱忍變得放縱,壓抑的平靜變作了動情的低吟。 那枚種子飛快落地生根,轉(zhuǎn)而變成了參天之木。 初月寧的雙眼是好看的橄欖型,略一睜大就圓溜溜水潤潤地像是新剝殼的龍眼,純?nèi)粎s無意識散發(fā)著勾人的意味。 當平存少用空閑的那手按上初月寧泛紅的眼尾,一連串晶瑩的水珠自初月寧眼眶中掉落。 初月寧顫栗著,身前濡濕一片。 稠白細膩的液體被平存少盡數(shù)用那一只玉碗接住,青碧色的玉質(zhì)上點點白色的珠液滑落,頗有幾分珠落玉盤的情趣。 初月寧哀哀吟叫著被揉著射凈了一輪,渾身泛紅宛如熟透的蝦子,沒有一處逃過。 就在平存少手上動作逐漸減緩的時候,看起來已經(jīng)被情欲沖昏神志的初月寧哽咽著跨坐在平存少膝上,慢慢張開了雙腿。 他那一處含苞待放泛著淡粉的后xue,就這樣被他展露在平存少眼前。 那里微有些水光,大概是先前初月寧動情時留下的。 如今他毫不掩飾地將這里展現(xiàn),個中意味已經(jīng)很是明了。 平存少沒去看那處,只盯著初月寧的臉端詳半晌,看到了初月寧眼中的堅定決然。 于是他沒有再多問,rou刃抵在那處柔軟而水光動人的緊窄xue口,堅定地探了進去。 各取所需,得失不計。 初月寧其實遠沒有他表現(xiàn)出來的那般淡然,畢竟是此生頭一次與人行此親密之事,雖然銷魂谷以重欲而立身,但對于第一個打開他的身體對他任意施為的男人,初月寧仍是懷了些復(fù)雜的感觸。 xue里的疼痛和被撐開的酸脹讓初月寧一次次喘息著,每當他帶著痛意輕喘,他都能感覺到那將兇器放進他身體里的男人強忍著停住了前行的趨勢,緩在那里不上不下。 這樣妥帖的對待讓初月寧心中一酸,他忍不住抬頭去看平存少,然而當他望進平存少那雙黑沉純粹的冷淡眼眸,心卻忽地一冷。 平存少額角隱約有汗滴浮現(xiàn),薄唇輕抿看似在隱忍,然而他那一雙最是奪人心魄的眼睛里,卻仿佛一片虛無。 那雙眼睛里沒有欲望,也沒有初月寧。 甬道內(nèi)的酸脹觸感仿佛在一瞬間遠去了,初月寧只覺的原本炙熱如焚燒的情欲也消失了大半,原本運轉(zhuǎn)流暢的功法也有衰頹之勢。 然而忽地,xue心深處那柄rou刃的一個碰撞,讓初月寧失聲呻吟出口。 某個隱秘而未知的所在第一次被開拓,被觸碰,連身體的主人自己都未曾探索過的地方如今正在被另一個人的身體入侵著,甚至還叫囂著要在此處打上自己的烙印。 初月寧覺得后xue中那處的麻癢像是一個巨大的雪球,從山上飛速滾落撞在巨石上,將四散的雪片傾灑到各處。 情欲的種子自xue內(nèi)的軟rou逐漸蔓延到小腹,初月寧的手胡亂按在腹部,像是在尋找一塊搔刮不到的癢處,他掙扎的幅度越來越大,最終給平存少按住了雙臂舉過頭頂,宛如待宰的羊羔展露了最柔軟的腹部。 平存少確實感受到了身體上經(jīng)由性器的摩擦和抽插帶來的rou欲享樂,但這一點點舒適并不能夠讓他沉迷。甚至連讓他全神投入都無法做到。 在深深淺淺用著各種前世理論知識里得來的技巧在初月寧身上實踐的同時,平存少甚至還在回想燭照之法運行的玄妙,他不自覺將燭照之法的某些方式用在了cao干初月寧的技巧之上。 出于對寧覺得自己仿佛著了魔,明明那人只是平凡地一次次頂撞著,甚至兩人身體的碰撞還讓他的背部有些許的疼痛,但是兩人交合處傳來陣陣熱烈的酥麻卻騙不得人,甚至讓他神志恍惚幾欲沉迷。 在接連不斷的撞擊交合聲中,初月寧的功法運轉(zhuǎn)逐漸流暢到了極致,身體中靈氣的每一次循環(huán)都帶動了室內(nèi)天地靈氣的些微震動,兩人都自這場交合中感受到了身體上的快感。 但平存少始終存著一線清醒,他還記得最終一局的考驗是什么。 于是平存少伸手握住初月寧挺翹小腹之下的性器,手指撫摸著剛剛吐露了不少精水的馬眼不斷揉搓,甚至還變本加厲地用靈力模擬出指尖的硬繭毫不留情地按向那塊嬌嫩的皮膚。 初月寧小聲的呻吟很快就變成了近乎尖叫的哭腔,他的雙手一次次試圖掰開平存少牢牢握住自己性器上的手,卻總是抵擋不過平存少,每當他蓄力反抗,來自后xue連綿不斷的兇狠撞擊就會幾乎將他蓄積起來的靈氣撞散,絲毫不能反抗。 忽地,平存少整個退出初月寧的身體,抬手在初月寧雖然沒什么rou卻形狀挺翹的臀尖上重重一巴掌扇了下去,隨著這股勁道又一次撞進初月寧因為被開發(fā)過度還沒有閉合的小孔。 在這一次沖撞之下,初月寧拖長音高亢地哭喊了一聲,渾身妖冶的靈紋散發(fā)出曖昧的靈光,渾身篩糠一般顫抖起來,身體中的靈力瘋了一般飛速運轉(zhuǎn)著。 平存少本能地知曉此時應(yīng)該做什么,于是他也就當真那樣做了。 布滿粗糙硬繭的手指在那根白凈秀氣的性器上一次次捋過,自根部的圓丸到莖柱上的青筋,最后到圓潤飽滿guitou處環(huán)狀的冠溝都被揉盡了。 初月寧身體被人束縛,含淚咬牙繃緊了身體,腰身瘋狂打著擺子想起挺撞擺出頂壓的姿勢。 當初月寧的身體不堪重負,吐露出接二連三的精水時,他正塌著腰發(fā)抖,下身泄出的東西幾乎將平存少手中的玉碗裝滿小半。 平存少因為初月寧后xue激烈的抽搐和收縮情不自禁地深深吸了一口氣,他克制地按住初月寧形狀姣好的腰身,正欲抽身而出,然而他體內(nèi)卻不受控制地自動按照燭照之法的運轉(zhuǎn)路線開始了運功,被功法自帶的某種強大意志驅(qū)使著,本來將要離開初月寧身體的平存少忽而緊緊擁住了正在他身前顫抖的初月寧,用力將身體頂入他的深處。 噴薄的熱流涌入初月寧的身體,但失神的青年早已經(jīng)無法給出任何回應(yīng),只能被動承受平存少的所有施為。 兩個人的靈力一者帶著草木的清冷涼爽,另一個則混合了火熱和冰凝兩矛盾的狀態(tài),他們彼此的靈力在各自功法的運轉(zhuǎn)之下分明是截然不同地運轉(zhuǎn)著,然而當這靈力碰撞時卻分明沒有任何矛盾,反而和諧地交融又復(fù)分離。 當平存少和初月寧同時回過神后,宣布比試結(jié)束的鈴音已然響起。 平存少是率先反應(yīng)過來的那一個,他首先將初月寧的光裸的身體用先前丟到一旁的衣袍蓋上,隨后才把那積了小半碗淡白色水液的玉碗放到桌上,看著桌面的各色靈材不禁皺眉。 這一場比試中,取一方精元是最重要的步驟不假,但是最終的比試卻是要依據(jù)調(diào)配出的墨汁評定,現(xiàn)在他們已然沒有什么時間用來實驗,因此平存少面帶遺憾地徑直將那用于調(diào)色的墨色粉末混入了玉碗之中簡單攪拌就算結(jié)束。 他已經(jīng)接受了事實,在這場固云樓的比試中他雖然沒機會獲勝得到那靈具,但是于燭照之法上新的感悟卻是多少身外之物都無法換取的,是以平存少雖有遺憾,卻也沒有到扼腕的地步。 中途有固云樓的仆從前來將那玉碗取走,平存少也不甚在意結(jié)果,當他看到初月寧打理好身上的衣袍之后,便率先推門前往大堂等候結(jié)果。 大堂中已經(jīng)有不少面帶饜足的修士慵懶地品嘗著固云樓提供的靈茶和果品,平存少也隨波逐流地取了一杯靈茶捧在手中,百無聊賴地等候著最終的結(jié)果。 評選的過程似乎是固云樓的辛密不能為外人道,固云樓的掌事前來準備宣布結(jié)果時并沒有帶任何一只玉碗,只手中拿了一疊好似符紙的物什。 平存少饒有興致地多看了幾眼,卻被接下來那位掌事的舉動小小驚了一下。 只見這位修士隨手將那一疊紙張甩出,豐沛的靈力連連發(fā)出,每一張紙都無風(fēng)自燃,最終化作閃耀著靈光的“銷魂”二字。 這些文字各有不同,有的墨色濃郁靈光閃爍,有的則淺淡得宛如在墨汁中摻了水,黯淡而毫無靈氣。 平存少并不能夠辨識出那一個才是他和初月寧合作的結(jié)果,只能安分等待掌事宣布。 那些出身于銷魂谷對此道有所了解的弟子有的已經(jīng)嘆著氣開始往外走,顯然是認出來自己的成品,結(jié)果不如人意。 正當平存少悠然地環(huán)顧四周時,卻聽到掌事渾厚的聲音。 “最終勝者,銷魂谷初月寧。” 平存少面上神情不變,暗中推了一把兀自不敢相信的初月寧將他送往那掌事眼前,自己卻是借機混在一波往外離開的修士中閃身離開了固云樓。 他厭惡麻煩和一切不在自己掌控中的狀況,所以他寧愿以靈具為代價賭初月寧并非背信棄義的小人,也不想去面對可能到來的詢問和揣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