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桑遭毒打,云衍瑛夫人針鋒相對,前朝傳妖妃禍國流言(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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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對新晉的那位七子有多寵愛,所有宮人都看在眼里,同時也明白過來,陛下的金槍不倒癥,大約是治得不錯。 自打那日準了云衍進入御書房,常欽特意下旨,允許云衍隨意出入御書房。于是云衍也會經常過去,在常欽忙碌時給他送些點心乳茶,在旁邊幫他研墨。 閑時會幫常欽按摩,還會一起聊聊詩書以及坊間逸聞,吟詩作對也是有來有去的。云衍十分自覺地不問政事,只陪常欽聊詩書四藝,也從不耽誤他處理政務,晚上再相攜著回宸陽殿或凝雪閣歇息。 即便偶爾去其他宮內歇息,常欽也幾乎從不召娘娘們侍寢,每次犯了金槍不倒癥,都需要找云七子方能消解。 一時間他們二人之間的感情甚至還傳成了佳話。 這下子后宮有些娘娘便坐不住了。先前皇帝對后宮不冷不熱的,大家待遇都差不多,沒覺得有什么,甚至有些人害怕落得怡夫人的下場,不敢侍寢。 但現在皇帝的怪病有緩,后宮又來了一位有專寵趨勢的主兒,有子女傍身的宮妃還好說,一兒半女都沒有的人要如何自處? 于是有些人看云衍的眼神又多了些不一樣的意味。 但云衍并不在乎別人怎樣看他,他和常欽彼此心悅于對方,常欽又對他十分寵愛,他已經很滿足,又何必在意別人的看法? 但他不在乎,不意味著別人不會找他的麻煩。 瑛夫人就是第一位。 早先瑛夫人就看他不順眼,卻沒能懲治了他,現下偶爾在御花園碰上的時候更是對云衍冷嘲熱諷的,說他是個不男不女的怪物,卻還不知廉恥勾引陛下,異域來的怕不是個狐貍精轉世之類的。 每次云衍都是垂著眼聽她說,臉上什么情緒都沒有,待她說完了再恭恭敬敬地告退,讓瑛夫人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這些云衍也從來不和常欽講,不想讓常欽在這些瑣事上費神。 但云衍身邊親近的下人卻是看不下去,尤其是性格相對活潑的若桑,沒少在背后指摘瑛夫人的不是。 然而某一日,卻是惹來了禍端。 云衍入宮半年,位分是七子,在宮內地位不算很高,但宮人們卻是不敢怠慢的,尤其是內務府的人,每次去領東西都要多塞給凝雪閣的人一些。 一日若桑和另一個小宮女去領過冬用的炭火時聽聞已經被瑛夫人宮里的人全部領走了,過幾日才會補充新的,于是只能空手而歸。 回去的路上若桑越想越氣,望梅宮里就住了瑛夫人一位,領走的炭火卻是足夠三座宮殿用了,分明就是不給別人留。 于是若桑就小聲同小宮女罵著瑛夫人,卻沒想到剛繞過假山就迎面撞上了瑛夫人的轎輦。 瑛夫人睨著若桑,陰陽怪氣道:“好啊,一個奴才都敢私底下辱罵主子了,凝雪閣的那位就是這樣管教下人的嗎?” 若桑跪下給瑛夫人賠不是,順帶辯解道:“是奴婢口無遮攔,不關我家公子的事?!?/br> 望梅宮的太監總管張恩順卻是直接走過來扇了若桑一巴掌,“知道自己口無遮攔還敢頂嘴?” 瑛夫人冷笑一聲,吩咐道:“給本宮好好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奴才,她不是口無遮攔嗎?就打到她說不出話為止。” 于是張恩順叫幾個小太監一起,對若桑拳打腳踢,還不住地往她臉上扇巴掌。 之前跟著若桑的小宮女趁著他們不注意偷偷跑了,趕快回到凝雪閣找云衍求救。 “公子,公子您快去看看吧!若桑jiejie快要被他們打死了!” 常欽曾下令后宮上下一律稱云衍為“公子”,不準稱“娘娘”,這也是在床上說悄悄話時云衍提出來的請求。 云衍心下一驚,趕忙帶著若櫻和幾個得力的宮女太監出了門,路上聽小宮女道出了事情原委。 云衍趕到時,若桑被打得滿臉是血,不住地哀叫。 于是云衍立刻喝道:“住手!” 那幾個太監動作一頓,抬頭看向了瑛夫人。瑛夫人卻道:“你們是哪個宮里的人?” 于是那幾個太監還要再打,云衍立刻上前,“住手,別打了!” 若櫻也上前護住了meimei,云衍跪到瑛夫人面前,低頭道:“若桑之前出言不遜的事云衍已經聽說了,現下若桑被打成了這樣,還望瑛夫人能消氣,饒過她這回,她定不敢再犯了。” 好不容易被瑛夫人抓到了把柄,她怎可能輕易放過? 于是瑛夫人哼笑一聲,嘲道:“她出言不遜,想必少不了你這個主子的教唆吧?你又該當何罪?” 云衍冷靜道:“瑛夫人若是認為云衍有罪,云衍自是不敢反駁。但定罪責罰之事,還請瑛夫人與我一同前去坤澤殿,由皇后娘娘定奪?!?/br> “哼,還知道抬出皇后來壓本宮?”瑛夫人卻是不屑,“今日便是陛下來了,也挑不出本宮的錯處?!?/br> 云衍卻是抬起了頭,不卑不亢道:“先前在凝雪閣陛下就曾說,處置宮人乃是皇后娘娘才有的權利,瑛夫人該不會忘了吧?” 張恩順卻是先嚷道:“你個七子竟然敢這樣和瑛夫人說話?” 云衍卻是冷冷地瞥了張恩順一眼,徑自起了身,不會跪著和他說話,也沒正眼瞧他,“我再如何也是七子,你又算得什么東西?敢這樣和我說話?” “嘿!……”張恩順還要搶白,卻是被瑛夫人攔下了。 瑛夫人冷笑道:“從前沒能看出來,云七子竟然這般牙尖嘴利。這是有陛下撐腰了,說話也硬氣了?” 云衍平靜道:“云衍自是不敢僭越,對瑛夫人當然是恭敬的。只是您說云衍管教下人無方,要定云衍的罪,眼下您身邊的太監也頂撞了云衍,那么,是否也要定您自己的罪?” “大膽!”瑛夫人終于是怒了起來,“定本宮的罪?你也配?今日本宮便是要處置你,你又敢反抗嗎?” 云衍對瑛夫人拱了拱手,行了個文人禮,隨后吩咐小太監背起若桑去找太醫,叫幾個人陪著,身邊只留了若櫻。 隨后云衍昂首,沉靜道:“那您便處置罷,云衍絕不反抗。” “你!”瑛夫人手上的指甲幾乎都要讓她捏折了,“好好好,好你個云衍,來日方長,咱們走著瞧!” 待瑛夫人的轎輦離開后,云衍才算是松了口氣,趕忙又回宮看望若桑的情況。 若桑身上大部分是皮外傷,只是后背那一腳踹得狠,臉上也是青紫一片,好在沒傷了筋骨。 云衍自然是心疼的,但還是免不了要責備一句,“平日里就數你性子跳脫,現在看你還能不能管住嘴。” 囑咐了若桑好好休息之后,云衍才心力交瘁地回了主殿,沒過多久,常欽就來了。 常欽接過茶碗,問道:“聽聞方才你和瑛夫人在御花園外吵了一架?” 在常欽面前,云衍這才覺得有些難為情,“不是吵架……若桑被瑛夫人的人打了,我不能不管……” 聽云衍講完來龍去脈,常欽笑道:“有趣?!?/br> 方才還傲視眾人像只孔雀似的云衍,此時卻是乖順得像只兔子,心里有些忐忑,“我的言行是否……不合規矩?” 常欽慢悠悠地道:“嗯……是有點?!?/br> 于是云衍心里更加忐忑,指尖無意識地絞起了衣袖。 常欽卻是笑了,伸出手指點了點云衍的鼻尖,“但也不算有錯。沒想到朕的衍兒竟有這般能耐,朕倒是也想見識一下你單挑宮妃的風采。” “陛下快別打趣我了?!痹蒲荇鋈灰恍?,松了口氣,“懲治宮人是皇后的權利,還是陛下說過的,我不過是記起來罷了?!?/br> 常欽湊近了些,壓低聲音道:“那你記不記得朕還說過,私下里要喚朕什么?” 云衍低著頭,半晌才小聲道:“夫君。” “乖?!?/br> 相安無事了幾日,云衍宮里領到了炭火,冬日的寒冷也正好來臨,同時來臨的,還有一則流言。 早朝時,一位諫臣上奏,“近日臣聽聞,坊間流傳著妖妃禍國的傳言,意指后宮不安寧,下位者作亂,恐殃及正位,乃至殃及前朝。臣斗膽進言,望陛下整肅后宮,令宮闈安寧。” 常欽瞇起了眼睛,聲音冷了下來,“陳卿真是心懷天下啊……都管起朕的后宮來了?” “微臣不敢!”那位姓陳的大臣趕忙跪下,“只是這傳言在坊間流傳甚廣,恐會令民心動蕩?。 ?/br> 常欽冷哼一聲,眉間微微皺起,“朕且問你,這幾個月來,凡應當上朝的時日,朕可曾罷朝過?” “未曾?!?/br> “朕可曾漏批過一本奏折,耽誤過任何一項政事?” “這……據臣所知,未曾。” 常欽重重拍了一下桌子,怒道:“所以,這是哪來的妖妃,禍了誰的國?這等謠言豈不是在詛咒國將不國,朝局動蕩,詛咒朕后宮不寧,家不似家嗎?!” 眾臣紛紛跪下,“陛下息怒!” 常欽站起身,冷冷道:“大理寺卿,給朕徹查流言的源頭,嚴懲造謠者,按律法處置?!?/br> “臣遵旨。” “眾卿各司其職,管好自己該管的事情,莫要來關心朕的家事。退朝罷?!闭f罷,常欽便拂袖離開了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