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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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啊,寶貝,你不要讓我猜啊。” “林東隅,你是不是跟他們說我身體的事了?” 林東隅愣住了:“你的意思是?” “就是我是雙性這個。” 林東隅撓了撓頭:“我,之前跟他們是有提過。” “你為什么要說這個?”聞羽的語氣冷冷的。 聽得林東隅心里發顫:“我就是不想讓你還糾結這個事情,覺得自卑,你和大家都一樣的。” “林東隅。”聞羽開口,“你為什么就非得覺得我自卑啊,我沒有自卑,但那也不代表我就愿意跟別人去說,我也沒覺得我和大家有什么不一樣,是你覺得吧?既然你這樣覺得,那你是怎么跟我在一起這大半年的啊?” “聞羽,你別這么說……” “退一步講,林東隅,即使我真的因為這個自卑,你說給別人聽,有什么用呢?讓大家覺得我配不上你,你跟我在一起是心地善良,在做慈善嗎?” 聞羽從來沒有這么疾言厲色地說過話,說完之后,有點微微的喘。 聞羽說完之后,林東隅很久都沒有說話,只是深深看著他,然后把手里的傘遞到他手里,轉身走了。 聞羽有點懵,拿著傘。看林東隅的背影,林東隅跑了幾步,轉個彎,就消失在路上。 聞羽打著傘往宿舍走去,期間他聽到了微信提示音。 “聞羽,你怎么這么會氣人啊?” “分手吧。” 聞羽看了一眼,把手機放到兜里,沒有回復。 林東隅回到宿舍,身上已經被雨淋濕了。 他洗了個澡,心里的火氣都沒有降下,他不知道聞羽怎么可以說出這么殘忍的話。 心地善良,做慈善。 他心地善良的做了快三年慈善,他可真他媽是個大善人。 他心里有種微妙感,他覺得聞羽說得不對,他又沒辦法理直氣壯地反駁。 這種感覺讓他心里更加有一種無名的怨氣。 林東隅其實說完分手就已經后悔了,他也不是真的想和聞羽分手,只是他當初聽那些話心里是真的生氣。 本來他覺得聞羽如果回他,不論回什么,他都順勢去道歉,只是沒有想到聞羽什么都沒有回。 聞羽一直這樣,他好像沒有一點可以擠進去的空間。 他劃著聞羽的對話框,最后還是只有那句:分手吧。 兩天過了,林東隅有些著急,聞羽不會把我刪了吧! 他試著給聞羽轉錢,幸虧沒有。 聞羽這兩天都沒有見到林東隅,他看著那條分手吧的微信,想回個可以。 但是又覺得已經過去兩天了,再回好奇怪。 吃過中午飯,下午沒有課,聞羽在圖書館看書,他接到了室友的電話,說是宿管通知他們搬宿舍,他們這個系要搬到另一幢樓里去。 聞羽回到宿舍看到一堆的書,衣服,生活用品,犯了難。 學校還在群里禁止找外來搬運人員。 室友看他在那里愣,便說:“聞羽,等我的搬完,就幫你。” 孫一帆看看正在和女朋友視頻的沈巖,悄息息地說:“巖啊,你有沒有覺得林東隅這兩天有點低氣壓。” “烤鴨,什么烤鴨?” “…………” 孫一帆又走到徐宴期身旁:“七啊,你有沒有覺得林東隅這兩天有點低氣壓。” 徐宴期鍵盤敲得啪啪響:“什么壓?” “烤鴨。” “不吃。” “靠,我是說,他是不是失戀了啊,這幾天都沒有看到他給聞美人打電話。” 電腦上跑著的人,突然停住,徐宴期愣了幾秒:“不知道。” 聞羽搬了幾趟,手被勒得通紅,他出來了一身的薄汗,被風一吹,衣服黏在身上,很不舒服,幸虧月經快結束了。 聞羽突然就覺得很累,他想蹲一會,但是馬路上的人來來往往,蹲下來又很怪異。 林東隅窩在椅子上很久,手機拿起又放下。 沈巖從外面回來,看到林東隅窩在那里半死不活道:“你沒去幫你老婆搬東西?” “什么?”林東隅坐起來。 “我看到學校很多人在挪宿舍,聞羽他們那幢樓有得需要整修,我剛看到聞羽站在路邊站著,我以為在等你。” 林東隅跑了出去。 徐宴期看著晃動的椅子,在地上劃出一條長線。 時間不論怎樣兜轉,也只有兩個人在糾纏。他愈合不了,他也插不去進去。 徐宴期拿著外套打開門出去。 “干什么去?” “跑步。” “那我不去了,我最近形狀挺好的,就不跑了。” 聞羽搬完所有東西,累得連澡都不想洗。 林東隅打電話給他,聞羽想了幾秒,接了。 “我在離西區近的cao場等你?” “有事嗎?” 林東隅對他這種語氣有點慌:“聞羽,你不能這樣。” 聞羽還是下來了,林東隅跑過去站到他面前,眼睛紅紅的。 不知怎么,聞羽突然就覺得有點熟悉。 他想去看聞羽的手,聞羽躲了一下還是被他握住,白嫩的手心有幾道紅痕,摸起來很燙,已經腫了。 聞羽抽回手。 “聞羽。” “嗯,你說吧。” “不分手。” “可你已經說了,我也準備答應了。” 聞羽表情很淡,當時他說是試一試,他當然也不是個雙標的人,他也給林東隅留退路,那時,他就說了,林東隅哪天覺得后悔了,隨時都可以分手。 “怎么會有你這樣的人,我說錯了,就罵我,然后讓我道歉啊,怎么會自己一個人搬東西,還搬到現在啊,你給我一個可以擠進去的空間啊!” 林東隅把臉靠在聞羽頸側,聲音哽咽起來:“沒有人這樣談戀愛的,聞羽,你讓我覺得我抓不住你,就像我說分手,你問也不會問,就會這樣離開,你對我笑,跟我在一起,但我覺得我好像一直都走進過你心里。談戀愛不是這樣的,聞羽。” “一定要這樣嗎?雞飛狗跳的才是愛情嗎?我不懂,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就說好了,你當然可以提分手。” 聞羽覺得有肩膀上有溫熱的液體,林東隅哭了。 聞羽愣愣的,他從沒有見過林東隅哭過。 “我亂說的,我神經病,我腦子有問題,不分手,好不好?” 徐宴期隔著很遠的距離,就看到了趴在聞羽肩膀的林東隅,他看了一眼,把拉鏈拉滿,帶上帽子,好像沒有看見一樣,跑遠了。 我不該看得太清楚的,徐宴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