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復章勿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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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將軍?” 少女嬌俏的嗓音傳來,看起來十五歲左右的嬌俏少女一邊叫著旁邊怔然的男子,一邊將情報遞上來。 “真是的……最近總是發呆?!?/br> 男人垂下眸子,抿了一口酒壺里的酒倚坐在窗戶上,喉結微動,一雙深沉的眸子看向北方。 少女看他這般此時來了興致,一雙杏眼活潑靈動, “將軍是想著遠方的北離吧,想快點攻打下他們,讓北離人都成為咱們的手下敗將!” “若不是將軍,咱們早便被蠻橫的北離打得滅國了。” 她顯然是男子的迷妹,癡笑著細數著男子的榮耀,嗓音嬌俏。 “半月收復三塊失地,贏了以少勝多野徽之戰,三年幾近將失地全部收回,把北離的混蛋們打的節節敗退……” “將軍你可真厲害?!?/br> 男人只是平靜的繼續看著遠方,酒水滑下脖頸,流過脖頸上的喉結。 少女也習慣了他總這般沉默,自顧自的說起來。 “我可是聽說北離的皇帝特別兇殘,他吃人rou,喝人血,還專門挖小孩的心臟。” “不過聽說他長得特別漂亮,像天仙一樣,一個男子,哪能像天仙一樣?將軍你見過嗎?” 男人這時瞥眸看了她一眼,又收回目光,抿了一口酒,隨口應了一句,嗓音低沉,“嗯?!?/br> “真有他們說的那么好看?” “嗯?!?/br> “那,那,有我好看嗎?” 男人微微蹙了蹙眉,許久才憋出來一句,“……你為女子,他為男子,自是無法比較。” “哎呀?!遍L溪不爽的撅了撅嘴,“快說嘛將軍……” 驚朗斂下眸子,良久才喃喃輕語,“是我見過最好看的人,無人可比。” 長溪似乎詫異他為何對敵國皇帝做出如此高的評價,氣鼓鼓的哼了一聲,便又開始喋喋不休的說起來。 “我記得我娘還總是拿北離皇帝嚇我,說我不吃飯就會被暴君捉去吃掉?!?/br> “說不聽話的小孩會被挖了心肝?!?/br> “就會騙人。” “……” 長溪猛地垂下眸子,“若非北離人……我娘也不會被亂刀砍死?!?/br> “將軍也想殺了那殘暴的北離皇帝吧?” 驚朗抿了抿唇。 “……嗯?!?/br> 他已經離開三年了。 他逃回自己的國家,卻只能隱姓埋名。 在他走后,兩個哥哥戰死沙場,化為無定河邊骨,驚家沒有子嗣,名門望族也終究是沒落了。 驚朗回去那日不吃不喝跪在驚家祠堂四日。 他恍惚的看著祠堂上的靈位,磕了一個重重的頭。 曾經驚朗的身份不能用了,除了皇帝和一些朝中重臣沒人知道風頭正盛的原將軍是當年被敵人俘虜去當深宮性奴的驚將軍。 他為了掩飾自己的身份,大多時候都帶著惡鬼面具。 那面具齜牙咧嘴,一片猩紅,精致嚇人極了,倒是讓他想起了一個人。 那人也是如此的惡鬼。 驚朗的指尖摩挲著面具,閉了閉眸子。 他以原朗的身份領兵攻打北離,三年過去,幾近收復所有被北離搶奪的失地。 大抵是不遠了。 驚朗想,君辰留給他的大抵是一輩子的痛苦,他的身體患了性癮,沒有男人cao干便饑渴難耐。 曾經有人知道他曾經當過北離皇帝的性奴,半夜摸進他的房間,驚朗反手制服,冷漠的看著剛剛還面露yin色的男人。 直接拿出匕首拷問。 “為何半夜潛入本將軍的軍帳?” “我,我是李丞相的兒子,勸,勸你趕快放了我,不然我爹不會放過你的!” 虛張聲勢。 “我聽我爹說你是個雙性的婊子,被北離人玩爛了逼,還生過孩子,若你乖乖聽話張開腿任我cao我便讓我爹提拔你?!?/br> 自大無知。 “像你這樣被調教了多年的婊子一定很饑渴了吧?專門入這軍營是不是想要軍隊的軍漢們排隊cao你的逼?” 愚蠢至極。 他得意洋洋。 “快點給我松綁,好好伺候本公子!” 驚朗平靜的看著面露yin色的男人,冷靜的聽他說完話,眼神都沒有變動。 在他說完后,垂眸詢問。 “說完了?” 修長的腿猛地抬起狠狠踹在他身上,男人痛呼著大罵,驚朗干脆利落的用匕首割去了男人的舌頭,沖外面喊,嗓音冷峻,“來人!捉拿jian細!” 很快有士兵沖進來,不大不小的軍帳很快擠滿了人,驚朗漫不經心的抹去剛剛男人濺在他唇角的血液,眸子晦暗,對副將道。 “這人我已經拷問過了,沒什么有用的情報,只是北離不入流的jian細,為了安慰將士官們對北離的痛恨,這人便剁成碎rou,喂了狗吧。” 看,君辰留給他的是這些。 刺骨的洶涌情感,性癮,痛恨,連帶著也染了他的奇怪愛好。 君辰遇見這種人會如何呢? 大抵是給他灌下千金難買的藥吊著命,讓他體驗一下北離十大酷刑,再剁碎了喂狗吧。 他格外喜歡把人剁碎了喂狗,連帶著驚朗當年也差點被他剁成rou泥。 早在假死之前他就想著了君辰會這般,若是逃出來便活著,若是被他直接丟出去剁碎,死了就是死了。 卻沒想到,他硬是jian他的尸體便jian了五天。 驚朗再也不是那個深宮的婊子了,哪怕他渾身yin病,還帶著當年的陰蒂環和乳環。 這些環是特制的,如何也取不下來。 驚朗忍下所有情欲,伴隨著愈演愈烈的饑渴的,是瘋狂的渴望,他渴望再次見到君辰。 然后殺了他。 他曾經在心里無數次,無數次的發誓要殺了他。 驚朗垂下眸子,又這么想了一遍。 想要見到君辰,是想殺了他。 想要見到君辰,是想殺了他。 想要見到君辰……殺了他。 …… 想要見到君辰。 驚朗猛地將手里的酒一飲而盡。 長溪是他在打仗時解救的姑娘,已經在他身邊一年,他也不知為何鬼使神差就留下了她。 大抵是看那雙純凈的眸子,像他沒出生便墮去的女兒吧。 他垂下眸子,不自覺的用指尖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還是十幾年前,生下君信之后的事,他那時懷了七個月的孩子,被君辰摁在馬上cao,玉勢插的是前xue,君辰插的是后xue。 無論他怎么求饒,玉勢還是不斷的頂撞zigong。 以至于流產。 是個女孩已經成型了,硬生生的被cao干出來。 驚朗似乎不再想回憶,他讓長溪出去,自己打開了信封,北離與這里路途遙遠,這情報大抵是三個月之前的。 ‘暴君被囚,為禁臠,新帝三皇子上位,士氣鼓舞,恐不利。’ ‘自三年前暴君不理朝政,整日尋歡作樂,積怨已久,三皇子借機集權,七月發動政變?!?/br> ‘新帝仁明愛民,才華橫溢?!?/br> ‘可……不明倫理,父子luanlun,下詔封暴君為后?!?/br> ‘老臣盡死,政局動蕩?!?/br> 他猛地握緊了手里的紙條。 驚朗恍惚了一瞬,低下頭表情晦暗不清,猛地嗤笑一聲。 男人的笑好聽極了,磁性的嗓音微微帶著性感的尾音。 他似乎止不住笑意,本來狹長冷峻的眸子硬是彎起來,喉嚨發出微微嘶啞的笑聲。 “哈哈哈哈哈哈……” 他未曾想過那個男人會有今天,被奪權,成禁臠,驚朗很久沒有笑過了,他此時酣暢淋漓的笑出聲來。 直到眼淚流下來。 他用手捂住臉,抹去淚水,骨節分明的手上是透明的液體,不知是酒水還是淚水。 他格外想看看那張臉,總是高傲的臉上會出現什么表情,他從來不重倫理,殺父兄,上兒子,卻未曾想過……被兒子封為皇后? “咕?!尽拧?/br> 驚朗的眸子因為水色而在夜晚的月光下微微發光,他提了一壺酒,打開蓋子仰頭大口的飲起來,哪怕撲下的酒水打濕了他渾身的衣服,皮膚在月光下微微泛著細光。 他的衣衫濕透,發絲也半數染上了酒水。 可依舊笑著。 驚朗覺得他大抵是瘋了。 他想見君辰,現在,瘋狂的想。 明明他發誓,下一次回到北離,是他踏平北離皇宮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