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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科洛家族的御用奶媽 14-15

    洛科洛家族的御用奶媽

    Chapter Fourteen

    大綱文/異世界穿越/NP總受/沒有節cao請注意

    距離伯爾格和陳強的凱旋歸來,已經過去將近一周。

    初次負傷的小奶媽表現得相當優秀,只在醫療倉里躺了半天,就完全恢復元氣。和三兄弟一樣,他也擁有“治愈冷感”的體質,換言之,治愈系的法師無法為他療傷,他自己的話,大概率是可以的,幸運的是,目前還沒有遇到過這種魔法型損害。

    至于普通的rou體損傷,可以用最基礎和高效的方法——躺進醫療倉,快速恢復。

    破除結界的作戰有驚無險,他和伯爾格兩人都只是體力嚴重透支。

    聽聞那位相貌與法術一樣舉世無雙的美人,只在倉里休息了十來分鐘,就沒事人一樣回到前線。

    說到目前的形勢,就連盲目樂觀的陳強都覺得十分棘手。

    他們合力打破的只是九層的表面結界,迷惑人心的磁場褪去后,呈現在眾人面前的是錯綜復雜的巨型迷宮。

    從戰艦上俯瞰,連綿不絕的魔法壁壘仿佛是神祗們的多米諾骨牌,在廣闊無垠的空間里盡情延展,彎彎道道,無窮無盡,到處都可以是入口,也到處都像是出口。辨明方向的儀器全部失效,一切全靠rou眼和直覺,也許在找到出口之前,他們攜帶的能源先被迷宮耗盡。

    而讓事情變得更糟的是,入局的對手變多了。

    除了此前在八層出口處語帶挑釁的東方皇族隊伍之外,還新添了兩隊。其一是以身段妖嬈的紅發女性為首,渾身透著一股星際海盜氣息的隊伍,裝備精良,積極進取,帶了好幾位高階的魔法師。另一隊似乎是來自民間的烏合之眾,只有一艘頗有年紀的舊式飛船,卻黑壓壓地載了將近兩三百人,吵吵鬧鬧的,看來是準備以量取勝。

    他們均是占了洛科洛家族的便宜,趁著他們破開結界,不費一兵一卒便順利突進。

    隨后他們得意洋洋地探索多日,卻無功而返——迷宮看似不動,實則瞬息萬變,每日的布局都有微妙的不同,仿佛是水面上的浮萍,隨著暗流靜靜涌動。

    深淵的通關只有一種方法:擊破結界,找到守護獸,打敗它,取得每一層的深淵之核,以核為鑰匙,開啟下一層。

    如今連入口都找不著,更罔論突破了。

    當然,探索者們可以選擇通力合作,畢竟層數越高,就越是深不可測。可惜洛科洛家族慣了單打獨斗,加上這如雷貫耳的名氣和讓人艷羨的先進裝備,難免對合作者存有高度戒心,三兄弟為這舉步維艱的困局苦惱數日,連和陳強溫存的閑暇也沒有,每日都是回來草草地歇息,早上又急急離去。

    特別是大哥艾利頓,鐵人般不眠不休地撐了好幾天,眼下掛著濃重的青黑眼圈,整個人都憔悴了許多。陳強勸也勸不動,忙也幫不上,只能每日都做點兒新鮮的湯水,用保溫瓶裝好,端去給人喝上兩口。

    在穿越之前,他偶爾也會做點兒小菜慰勞自己,手藝是跟住在他隔壁的大媽學的,不算正宗,卻很有當地特色。在深淵里沒什么稀罕的食材,他就選了些不會出錯的,拼拼湊湊的,居然也有模有樣。今天他換了風格,弄的是酸酸甜甜的楊梅荔枝湯,清爽解膩,也許能稍稍緩解三兄弟的焦慮吧。

    忙乎了一個上午,他從小廚房里出來,端著裝滿甜湯的白瓷瓶子,腳步輕快地往指揮室走去。

    路上守衛森嚴,三步一崗,五步一哨,那些守衛都認得陳強,態度既不恭敬也不怠慢,微微頷首,便算是招呼了。

    陳強昨晚睡得很好,清晨的修煉更是難得地突破了一個小階段,因此格外的精神爽利,他敲了敲門,聽得里頭應聲了,才輸入密碼走了進去。

    偌大的指揮室里,只有神色凝重的三兄弟。艾利頓抱著手立在落地窗前,伯爾格俯身細看桌上的各式文件,長發垂落,與飄飄若仙的衣擺融為一體,修斯臉上略有愁容,見他來了,立刻換上了笑臉,拖長了音調喚道:

    “小強強你來了~~今天給我們準備了什么呀?”

    “是楊梅荔枝湯,算是一種……糖水吧。”

    陳強稍微解釋了下,秀氣的臉蛋紅撲撲的,襯著今天穿的淺色衣服,整個人柔和漂亮,望之可親。勞心勞力了一整晚的修斯頓時嗷了一聲,緊緊地抱住了人,腦袋墊在人肩膀上,開始黏糊糊地撒嬌。

    “你真好!我的小強強寶貝真好,又可愛又懂事,光是聞到你味兒我都精神了……”

    “胡說八道,我哪有味兒……”

    “有啊有啊,甜甜的軟軟的,是奶香呢……”

    修斯笑嘻嘻親他臉頰,摩挲身體的動作有些放肆,從細腰到胸前,流連不去。

    “唔……不要啦……”

    “修斯,趕緊吃東西。”

    闊步走來的艾利頓也隱隱帶著笑意,熟門熟路地在椅子上坐下,疊好餐巾,等著陳強安排。伯爾格也動作一致地坐于旁邊,絲毫沒有此前的抗拒和鄙夷。

    “嗯,你先起來啊,抱著我……唔,我動不了啊!”

    好不容易推開了身上的牛皮糖,陳強快速地理了理被弄亂的衣服,往三個小碗里分別舀了糖水,捧到人面前。

    蓮花型的瓷碗里,酒紅月白的團子浮在碎冰之中,光是看著便已生津解渴。

    三兄弟不約而同地眼眸一亮,接過了埋頭細吃。

    這片大陸上的食物都比較粗放,魔獸rou,飛禽蛋,還有些叫不上名字來的珍奇異草,倒是沒人像陳強這般,會講究時令搭配,顏色擺盤,一時驚為天人,最近吃得多了,才漸漸習以為常。

    趁著這空擋,陳強環顧了下室內,目光停留在懸浮在半空中的動態三維圖表上。

    “怎么了?”

    艾利頓吃得很快,轉眼間就已經空盤,他順著陳強的視線看去,眉頭輕蹙。

    “這個……是什么?”

    “地形走向的魔力地圖,顏色越深,魔力值越高。”

    “那邊有個白色的區域,是不是意味著沒有……魔力?”

    “暫時未知,但我覺得是個突破點。”

    艾利頓對他從無隱瞞,用手撥了撥地圖,切換了幾個展示維度。陳強凝神細看,低聲提出自己的疑問,剛補充了能量的男人心情大好,耐心地解答著,手臂勾著細腰,自然地將他攬進懷里。

    “唔……先別……唔……”

    被兜著下巴結結實實地親了三口,艾利頓還是有點意猶未盡,舔著人唇瓣,眷戀地呵氣,“我的小奶精……還是這么甜……”

    陳強抿唇一笑,臉上浮起了誘人的薄紅,他撫摸著人肌rou虬匝的手臂,敏感的身體迅速燥熱起來。

    自從他回來以后,兩人還沒有空閑肌膚相親呢,也是怪……怪念想的。

    習慣真是很可怕的事情,穿越前的正常生活只剩下模糊的光影,如今,他的天與地都是眼前的男人,被他毫不掩飾的充沛愛意滋潤著,一步一步地,跟隨著他的步伐,在這個光怪陸離的世界里拔足狂奔。

    后頭傳來重重的、不悅的哼聲,艾利頓卻沒搭理,只丟下句“休息半小時”,便抱著陳強往一側的休息室走去。修斯只是笑著又給自己倒了一碗甜湯,順手拍了拍別開臉去的美人的肩膀。

    “小波,別賭氣了,多吃一碗吧。”

    “……誰要吃!”

    美人粗魯地丟了勺子,氣鼓鼓地起身,走到長桌前,繼續研究他的作戰方針。

    而另一邊廂,自是干柴烈火,風月無限。

    未等厚重的大門合上,陳強便迫不及待地回身,撲進人壯闊的胸膛。他軟軟的鼻音很是惹人憐愛,身體開始先知先覺地散發出淺淡的奶味,踮起腳尖,只堪堪摟住了人肩膀,仰起的小臉含羞帶怯,幾縷黑發貼在頰邊,白皙的脖頸上有幾道環繞的紅痕若隱若現。

    艾利頓的眼眸暗了暗,話到唇邊又礙于春宵一刻,猶豫了半秒,還是將人壓倒在狹小緊湊的床鋪之上。

    “唔……啊……”

    精巧的喉結被人無端啃了口,疼得陳強淚汪汪的,委屈地縮成一團,久違的粗暴讓他的身體竄過戰栗的電流,心跳聲砰咚砰咚的,叫得無比喧鬧。

    艾利頓卻低笑著,情色地舔舐著他的脖頸上的紅痕——那幾乎遍布全身的、像是某種魔法咒語般的古怪痕跡,據說只會在某些法師魔力進階的時候才會出現,陳強也不知怎么了,從醫療倉里出來之后,便無端縈繞全身,還連著幾天不消退,蛇一樣妖嬈艷麗的痕跡,映著他的冰肌雪膚,看得兩兄弟幾欲發狂,要不是真的戰況告急,恐怕這幾日他都別想下床。

    剛剛也是他俯身低頭,不經意地漏出半段白雪紅梅,勾得那向來沉穩自持的艾利頓呼吸一窒,拳頭松了又緊,才做出暫且拋卻俗務,偷取片刻溫存的決定。

    他的小奶精……實在太讓人情難自禁了……

    不出三秒,陳強便被剝得光溜溜的,半遮半掩著溢奶的前胸,躺在深色的被褥上,像是最鮮嫩的春筍,等待著男人的品嘗。

    而后者卻并不急躁,隨意地扯松了衣領,將那寶藍色的絲絨領帶拆散了,浪蕩地掛在身前,一手下探,慢騰騰地把玩著人身前的小可愛,一手支著床鋪,好轉移自己過于厚實沉重的身體壓力。他若即若離地懸于香噴噴的小奶精上方,好整以暇地欣賞著人逐漸迷醉的癡態。

    “唔…………艾利頓…………給我…………唔…………”

    細碎的吮吻從鎖骨一路往下,壞心的男人故意在甜美芬芳之處的蹭蹭晃晃,過門不入,空氣里的芬芳更為馥郁了,夾雜著些許清甜的氣味,像是某種嬌嫩的花朵,又像是……

    被吊著胃口的人恨恨地咬唇,眼眸里水光瀲滟,埋怨的話語才脫了個頭,便已經得償所愿。

    “你……過……唔……”

    世人總是感嘆洛科洛家族的男性過分冷淡,實則他們只是專情,一生一人,情深似海,正如秉承了家族所有優良傳統的艾利頓,低垂的雙眸里盛滿了寵溺和鐘愛,一瞬不瞬地鎖定著讓他愛到心尖發顫的小奶精,心潮涌動,幾乎要被自己狂躁的愛念和yuhuo所淹沒。

    真想將他綁起來,藏到自己的房間里,無論晨昏,天天和他抵死纏綿!又或是將他變得小小的,貼身藏在自己胸口前,隨時隨地都能摸一摸揉一揉,將所有的喜怒哀樂風光見聞都與之共享!甚至想拋卻一切的責任和虛名,與他共赴天涯,瀟瀟灑灑……

    粗重的喘息更煽動了陳強的欲求,只見他主動地拱起腰身,將自己濕潤的rou頭往炙熱的掌心里貼,哼哼唧唧地,胡亂地磨了十來下便軟軟地射了出來,久違的快感電流般竄過身體,肌膚相觸之處仿佛要被融化一樣,熱得他滿頭大汗,連胸前的汁水都抑制不住地往外滲流。

    奶白的汁液很快便打濕了小腹,順著腰線下漫,連床褥都沾染了奶氣,兩條細腿分分合合,軟趴趴地抬起一邊,去勾那緊繃得紋絲不動的虎腰,慣了被夜夜疼愛的xiaoxue期待地翕張,即便沒怎么潤滑,粉嫩的洞口也像是貪吃的小孩兒般,砸嘴流延,他婉轉地哼喘著,無師自通的嬌媚帶著天羅地網般的性張力,引得那英挺正直的眉眼逐漸扭曲,現出了瘋狂激進的神色。

    那小奶精還不知死活地朝人伸著手,瞇著眼扭著腰,喚得一波三折:

    “進來…………啊…………艾利頓…………進來…………”

    隨著一道清脆響亮的斷裂聲,艾利頓掙開了手腕上的束縛,黑金相間的輕煙溶散在空中。那是一種讓人更專注于工作的“魔法道具”,作用是控制情緒起伏,保持心境平和,可惜從見到人踏進指揮室那刻起,便不太奏效,陳強的確是他的心魔,只要微微念想,便心馳神蕩。

    他剛剛說了多久?半小時?恐怕并不足夠……之后還約了來自維根斯坦的多里亞,交換手頭的信息,也許伯爾格能夠勝任……或者修斯?

    趁著理智一息尚存,艾利頓摸出了通訊儀,一邊快速地吩咐,一邊馬不停蹄地分開人潮軟的雙腿,碩大的rou頭碾壓著饑渴的粘膜,沉下身軀,緩緩推進。

    “唔………………嗯………………”

    熟悉的脹疼讓陳強皺起了小臉,他努力平復著呼吸,接納那總是讓他上天下地爽得靈魂出竅的陽物,食髓知味的甬道仿佛自帶記憶,知曉哪邊的角度更好,哪處的起伏更為熨帖,兀自扭擺著腰臀,一點點一截截地將那火棍往里吞吃。耳邊的對話聲響很是含糊,仿佛隔著一層水,依稀是修斯在吃吃地笑,說他奶聲奶氣的喘得特別好聽,艾利頓仿佛駁斥了什么,頂入的動作突然粗魯,他尖叫一聲,仿佛離水的魚兒般彈起身體,兩處嫣粉的凸起奶汁四濺,小噴泉一樣揮霍著激情,艾利頓再也忍不住了,將通訊器隨手一丟,野馬脫韁般覆身下來,箍著他腰身狂放律動。

    “啊…………啊…………慢…………唔…………不…………啊…………”

    窄小的床鋪自然受不住兩人的癲狂,不但地震般隆隆作響,繃緊的床單也如同一池春水,被攪得波影凌亂。陳強斷續地喘著,被插得上身挺起,窄臀凌空,平坦的小腹上現出可怖的凸起,仿佛一頭精力充沛的巨龍,在專屬于他的海域里左沖右撞,肆意翻騰,盡顯威風。

    啪啪啪的rou體碰撞悶響與咕嘰咕嘰的粘稠水聲此起彼伏,誰也無法奪去風頭,倒是那本來很有魄力的歡愉呻吟失了勢,漸漸弱了下去,只余下嗚嗚咽咽的低迷哭腔,攀著人臂膀的手也軟趴趴地跌了下來,在床鋪上無力地晃動著,纏繞在其上的紅痕彷如活了一樣,竟然靈蛇一樣隨著進攻的動作周身流走。

    艾利頓起初也有些驚訝,只是這樣的陳強實在太過美艷——仿佛是傳說里勾魂攝魄的妖物,媚態天成,在骨又在皮,就連一絲頭發,一道喘息,都讓人血脈僨張,他低吼著加快了律動的頻率,緊致的內里吸得他眼前陣陣發黑,絲滑而高熱的腸壁將他無縫包裹,汗水沿著他堅毅的下顎線往下滴落,又被狂猛的聳動撞得散在空中,身下的奶精如花盛放,嬌軀被cao出了熟蝦般的粉嫩,仿佛是那最得他歡心的、來自東方的芍藥花瓣,而那香濃柔滑的奶汁,便是點綴其上的,清晨的露珠……

    “啊…………唔…………夠了…………唔…………”

    夾在兩人之間的挺翹rou柱噴了一撥又一撥,艾利頓閉著眼眸享受著腸xue里劇烈的收縮,仿佛是無數的小手在巨細無遺地按摩著他的rou棍,連頂端的皺褶也不放過,一下一下地吸吮著,往里拖拽。他深吸了口氣,勉強壓下了瀕臨釋放的射意,沒想到更厲害的招數還在后頭,xiaoxue里居然一言不合地滲出涓涓細流,仿佛失禁一般,起初瀝瀝淅淅,漸漸地越來越多,將他的rou根兜頭兜臉地澆了個透,多余的汁液從交合的縫隙里溢出,將身下的床單都洇出了深色的印跡。

    “唔!”

    艾利頓再也按捺不住了,重重地抽插了幾十下,在人濕淋淋的蜜xue里噴涌出最濃稠的漿液,無比契合的魔力在二人身體里流轉,腦海中仿佛仙樂飄飄,生命的完滿感讓彼此都同時登上了絕頂,四目相對,唇瓣交纏。

    “唔…………嗯…………”

    黝黑而龐大的身體幾乎將那白中透粉的纖細完全覆壓,藤蔓一樣的手臂繞了上來,掛著寬肩厚背,噗猶自嗤噗嗤地溢流著的奶液被擠壓得空間全失,彷如夾心餅干里總是要跳脫出位的填充,整個房間里彌漫著nongnong奶香,連那yin靡霸道的男性麝香都壓下了幾分。

    “嗯…………嗯…………”

    身心飽足的小奶精瞇著眼細細喘息,體內含著的巨物才xiele片刻,又蠢蠢欲動,他被人卷著翻了個身,體位和視線的改變讓他哼哼地清醒了一些,耳朵里捕捉到一絲沙沙沙的、仿佛是來自通訊器的聲響,百忙之中他偏側著腦袋瞄向了人剛剛拋掉的地方,猛地發現那盞正在通話的紅燈依然堅持不懈地亮著,羞得急促地嗚了一聲,夾緊了內里,不知所措地望向身下的始作俑者。

    艾利頓只是淡淡地笑著,大手扣著他的腰側,配合著上挺的力度,將人往下用力地拽,徹底的侵入讓人啞聲長叫,顧不得是否有隔空的第三者在場,再次投入到原始而快樂的律動中去。

    在通訊器的那頭屏息聽了全場的兩兄弟,彼此都是氣息不穩,修斯是習以為常,他對陳強的身體相當迷戀,加起來的總和甚至超過了他多年以來的熱誠。借著曖昧的聲響,他幻想自己也同樣馳騁于濕熱的甬道里,并且暗下決心要早早完成工作,好摟著他的小可愛結結實實真刀實槍地大干一場。

    而伯爾格則是既尷尬又挫敗。

    他本可以拂袖而去,卻被他大哥的聲音定住了身形,那讓他極度陌生的、在腦海里千回百轉地幻想了無數次的性感語調從通訊里傳來,以假亂真地沖擊著他的耳膜和身體,撩起了他潛藏的龐大欲求,讓他咬緊了牙關也掙不開這份墮落的誘惑,伸向門把的手顫了許久,終于還是按了上鎖的密碼。

    這可能是他得到心愛的大哥的唯一方法。

    蜷縮在門邊的伯爾格將腦袋埋在膝蓋里,快感和罪惡的天平一上一下,搖擺不定。

    時針移向午時三刻,如約前來的金發女性換了一身輕便的衣裳,背著長弓,掛著佩劍,昂首闊步地走向由雙方艦隊所伸展出來的羽翼臨時構筑的小型平臺,她在正中央站定,先是回望了一下自己的艦隊,才朗聲道:

    “我,維根斯坦的多里亞,代表董家,希望能和洛科洛家族會談。”

    因著三兄弟的狀況,此時出列的是艾利頓的副手,跟在他身邊多年的參謀官,布倫特。那是一位相貌威嚴的中年男子,身形挺拔,步伐穩健,他也不知道指揮室發生了什么,突然所有人都被關閉了進入的權限,大少爺的通訊器打不通,靠譜的二少爺只是簡短地吩咐他先去和董家碰面,用話術拖延著,其余再做打算。起初他還有些擔心,但見對方派來的使者也并非團隊的一把手,由他出面也算門當戶對。

    經驗豐富的副官不卑不亢地上前一步,說著早已安排好的開場白。

    只是對面的女子卻霎時斂起笑容,變得冷若冰霜,連帶著話語也尖銳起來。

    “呵,這就是洛科洛家族的態度?派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來和我談?”

    “多里亞小姐,會談由我全權負責。”

    布倫特臉不改色地應著,微微瞇起的眼眸里露出戒備的精光。

    晦暗不明的九層局勢,顯得更為波譎云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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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黏糊一下,下回認真走劇情。

    洛科洛家族的御用奶媽

    Chapter Fifteen

    大綱文/異世界穿越/NP總受/沒有節cao請注意

    和董家的會談持續了約莫半盞茶的時間,并沒有交換到太多有用的信息,對方始終耿耿于懷洛科洛三兄弟的缺席。言談間,布倫特甚至能微妙地感覺到這位面容姣美的使者對當家人艾利頓的在意,他不禁想起幾年前曾短暫地流傳過的一段桃色緋聞,在四年一度的全大陸魔法比賽上,據說有位才華橫溢的火系法師自告奮勇地要成為艾利頓的配對治療,結果自然是鎩羽而歸,他家少爺祖傳的“治愈冷感”體質無法改變,保留下來的只有這段捕風捉影的逸事,據說那法師是位難得一見的烈焰美人,身段婀娜,魔法攻擊更是快如閃電……

    “愿天神眷顧大家。”

    名為多里亞的女子拂了拂璀璨的金發,禮儀和措辭雖是得體客套,卻蘊含著被輕視的薄怒,她起身與布倫特握手,在雙方草草交換了見面禮物后,便領著艦隊快速離去,巨大的轟鳴聲仿佛是實體化的怨怒,盡情地釋放在空氣之中。

    “這下……有點麻煩了啊……”

    看著遠去的滾滾塵煙,布倫特瞇著眼若有所思。

    片刻之后,他身處于剛剛不得門而入的指揮室,艾利頓換了一身淺色的衣裳,立在落地的光幕前,正不斷調取著各種讓人眼花繚亂的數據。

    布倫特如實稟告,并附上了自己中肯的點評,聽到他說對方問了兩次艾利頓為何不來,一直抱著手斜靠在鈦合金軟椅上的三少爺伯爾格冷冷地哼了聲,插嘴道:

    “那女人果然是惦記著大哥,都猴年馬月了,還不死心!”

    艾利頓不置可否,五指一張,將手里的圖像放大,上前一步,聚精會神地細看。

    “也不全是,我感覺對方更多是在試探。” 布倫特斟酌著用詞,盡力將對話帶回正軌,“他們提供的信息里有一點我很在意,說靈壓,也就是我們常說的魔力值,并非靜止的,而是像流水一樣浮動。”

    “這結論倒是和我們的相似。” 伯爾格邊說邊側著身子,活動肩頸。

    一周前的戰斗對他的身體也是有影響的,只是好勝高傲的他并沒有對外聲張,在醫療倉里躺了一陣便算,表面的傷痕痊愈了,只留下肌rou深處的損傷,時不時隱隱作痛。本來想讓修斯給自己過點木系之力的,那滑頭二哥卻不知死哪去了,等他從滿手白濁中反應過來時,指揮室里只余下他一人,而大哥的腳步聲也停在門外了。

    “怎么了?哪里疼?”

    艾利頓走到他身旁,微微皺著眉。

    伯爾格受寵若驚地昂起頭,臉頰泛起了紅暈,他的大哥端詳了他一陣,大手溫柔地壓在頭頂,揉了揉他的秀發,頓了一下,吐出句讓他羞澀難當的話。

    “小伯,平時,別擼太多,要注意身體。”

    “!!!”

    大哥果然發現了!!!他明明用了法術掩蓋JY的氣味!!!

    一旁的布倫特不自在地咳嗽一聲,粗獷的臉上也難得有幾分八卦。艾利頓擺了擺手,示意大家看向光幕,上面顯示的是整個九層的魔力地圖,一處幾乎是白色的小點在緩慢地移動中,時而由南往北,時而又從左而右。

    “大哥,你是不是有什么發現了?”

    伯爾格抿抿唇,甩去了涌上心頭的羞赧,斂衣起身,走到了最近的光幕前。

    “這是推算出來的行動軌跡。”

    艾利頓敲下指令,屏幕上霎時出現了幾條紅色的曲線,曲線蜿蜒交匯,形成了一個眼熟的圖案。

    “拿貢拉多?!”

    伯爾格身體一震,忍不住脫口而出,噩夢般的記憶仿佛隨著這幾個字驟然降臨,他咬著牙,臉色霎時蒼白起來。艾利頓再次蹙起眉頭,遲疑著是否要伸出手臂將脆弱的弟弟擁入懷里。

    “大少爺,這……”

    連老練沉穩的副官也不禁震聲,對于洛科洛家族而言,拿貢拉多意味著前所未有的慘敗,而且是新鮮的,并未遠去多久。

    這是一種源遠流長的古魔法,可以扭曲空間,打開時空裂縫。由于它嚴苛的發動條件和一旦失敗便會高度反噬的危險性,歷來被列為禁術,若非事態危急,斷不會輕易使用。歷史記載中它只發動過兩次,一次成功,一次失敗,成功的是在遠古時代、還是口耳相傳時發生的事跡,而失敗的一次則是在三十年前,彼時正是與魔族大軍血戰的緊要關頭,對方召喚出了史前巨獸百慕拉,形勢急轉直下,電光火石間,洛科洛家族當機立斷,召集了本家的五位魔法師,在復雜而甬長的吟唱中,成功擺下法陣,將不斷嘶吼的巨獸拖向裂縫,眼看勝利在望,卻因為處于火位的魔法師太過年幼,后勁不足,法陣出現了缺口,巨獸掙扎著爬出了半邊身,被反噬的眾人死的死傷的傷,雖然巨獸終究被虛空所困,洛科洛家族還是搭上了三條年輕的性命——艾利頓的兩位叔叔、被稱為大陸上第一美人的姑姑,就他們的父親也在此役中失去了手臂。

    慘烈的戰況讓當時年紀尚小的伯爾格嚇得失了魂,在哥哥懷里睜大了眼睛一直流淚,不久前才經歷了喪母之痛的小孩子,根本無法承受二次傷害,那位美貌可人的姑姑,待他如同親子,臨上戰場前還同他約定說回來要一起玩兒拍彩球,誰知音容猶在,斯人已去。

    “不……不可能的……不……”

    嘶啞的聲線,顫抖的身體,伯爾格的淚珠一滴接一滴,彷徨無助地從眼眶滾下,故作堅強的外殼不堪一擊,深藏在血rou骨髓之中的傷痛撕裂了高傲的假象,讓他再次變為當年的五尺之童,手足無措,煢煢孑立。艾利頓搶步上前,扣著后頸將他摟在懷里,聲音低緩而溫和。

    “沒事了,沒事了,哥哥在呢,不用怕。”

    長發披散的美人嘴唇蠕動,眼眸里還有驚恐之色,他行動遲緩地被人攬緊身體,額前發飾搖曳,更襯得他慘白的容顏楚楚可憐,艾利頓先前還有些心病,刻意保持著距離,如今哪里管得?滿心滿眼只有從小疼到大的寶貝弟弟,直怪自己思慮不周,一聲不吭就揭了傷疤,眼下可好了,該如何收場?

    “這只是猜測,不是真的,那件事過去了,早就過去了……”

    他順著人瑟瑟發抖的背脊,心里溢滿了自責和憐愛。懷里人僵硬了好一陣,才漸漸反應過來,抽抽噎噎地在他胸前埋著頭,小獸一樣嗚嗚嗚地低叫著。

    被忽略的布倫特退到一旁,靜靜地看著光幕上不斷變幻的數字。他跟從前代家主多年,十分理解這道傷疤對于洛科洛家族的意義,是前所未有的迎頭痛擊,也是讓他們發憤圖強再上層樓的動力,平坦的路途無法成就天之驕子,只有深可見骨的磨難,才能讓他們越挫越勇,奮起直追。事實上,在這場戰役之后,三兄弟迅速成長,特別是大哥艾利頓,一夜之間從青澀懵懂的大少爺蛻變為可靠持重的大當家。失去了手臂的前代家主活在黑洞般的愧疚中,沒撐多久便服毒自盡。本就籠罩在低迷情緒中的家族更是雪上加霜,面對著大陸上各色各樣的嘲笑和挑釁,三兄弟前所未有地團結,苦練法術,拉練隊伍,經營生意,三人各司其職,在短短數年內,在魔法大賽上屢屢拔得頭籌,重新樹立起家族的金漆招牌。

    聽聞最近三少爺和大少爺之間有些小小的爭執,他們幾個老臣子還擔憂過呢,現在看來,怕是早就煙消云散了。

    “哥……我……我沒事的……”

    伯爾格傲氣地別開臉去,用手揩了揩紅彤彤的眼睛,說話間已經清晰了不少。

    “先說說你的發現,這個走勢……不對,是軌跡,預示著什么嗎?”

    “嗯,我推測九層的魔法陣是隨機的,它和第一位進入者的心魔有關。”

    艾利頓揚手,光幕上現出了另一片三維的魔力圖像,赫然便是他們突破的第一道防線,那個損耗了他們十天半月光陰和精力的幻陣!這次是用綠色線條描繪出軌跡,伯爾格瞇起眼辨認了下,嘴角輕輕抽動,干澀地吐字:

    “是清水臺。”

    那是他們失去母親的地方。

    寬厚的大手落在他的后腰,抵著那讓人心疼的纖細腰肢,緩緩安撫。后者勉強地笑了笑,掙開那道溫熱。

    “我沒事的,那接下來我知道該怎么做了。”

    伯爾格握緊了拳頭,眼里燃起了熊熊斗志。

    他已經不是當時羸弱的小孩,他完美地繼承了父母的血統,父親在魔法領域的過人天賦,母親在預知預感上的敏銳能力,他小小年紀便名滿天下,蔑視群豪,家世名望財富美貌應有盡有,一切盡在掌握,只除了那份無處宣泄的濃厚情感……

    既然大哥想得到勇者的稱號,那他就傾盡全力吧,無論上天入地,刀山火海,他都不會退避。

    “我也有計劃了,不過這次不用你打頭陣。”

    見人恢復正常,艾利頓的臉上露出淺淺的笑容,他收回了手, 從桌上拿起一份亂糟糟的手書文件,是他從休息室出來后突然靈機一觸所寫下的作戰計劃,副官和伯爾格圍過來,邊看邊補充著細節。

    “這里有點冒險了,還是換二哥去吧。”

    “修斯持久力不夠,還是我去比較好。”

    盡管伯爾格對自己負責殿后有些微辭,還是調整好心態,公事公辦地完善計劃。

    看到第二步驟的時候他瞬間就明白了大哥的苦心安排。留守的人選非他莫屬,強敵環伺,能多線作戰并與之抗衡的就只有他,修斯機敏有余,火力不足,艾利頓擅長近戰,對上虎視眈眈的且以遠距離法術著稱的董家并不占上風,只是這計劃刻意忽略了某個關鍵人物,到底是因為……

    “帶上奶媽就好了,二哥的爆發力沒有我強,但是體力比我好。”

    言下之意是之前的苦戰他帶著小奶媽都撐過來了,修斯怎么可能不行。

    “我贊同三少爺的觀點,木系能力更為合適。”

    “……”

    艾利頓垂下眼眸,似在評估思索。

    短暫的沉默讓伯爾格又添了幾分不爽,他哼了聲,嘟囔道:“其實我去就行……根本不用這么麻煩……后方可以讓布倫特和平克一起……”

    “你傷還沒好,不能去。”

    “……才沒有呢!我身體好得很!上次的傷都好全了,不信你自己看!”

    被三番四次當成弱者看待,伯爾格的傲氣激發到極點,他惱怒地瞪著人,嘴上連番辯駁。艾利頓只是抬起手,輕拂他的右肩,頓時把人疼得嗷一聲蹲在地上,儀態盡失,美目含淚,高大如山的男人將他輕巧地抱起來,仿佛是對待不乖的小孩兒般托著腰臀扛上肩頭打包帶走。紛亂的掙扎中,只聽得他有條不紊地吩咐:

    “布倫特,按我的計劃安排下去,這是一級機密,人員調配上只能讓最信賴的戰士參與。我們明天晚上出發,后勤把控由小伯和你分別帶隊,一個主前,一個主后,務必要留心董家的動向。”

    “是。”

    布倫特躬身領命,腦海中飛速羅列著人員排布,對兩兄弟的打鬧恍若未聞。

    “放我下來!唔!快點!”

    “聽話,帶你去療傷。”

    “不行!我不去!啊!好疼!”

    “馬上就到了。”

    滴滴滴的密碼指令后,休息室的大門打開,兩人的聲息消失在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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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次三弟主場,興奮嗎?!小奶媽下章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