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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得閑炒飯在線閱讀 - 人渣受與好人攻 中場--①

人渣受與好人攻 中場--①

    人渣受與好人攻 中場--

    受叫甄壬吒,攻是賈浩仁。

    都是pyboy,不過一個顯性,一個隱性。

    甄家小魔王最近特別的郁悶,打出娘胎以來,他還沒吃過這么大的虧,吃虧也算了,偏偏要報復的時候,連人都找不著!

    那天在酒吧里偷雞不成蝕把米,接連三次的激烈運動將他弄了個人事不省,醒來的時候居然是隨便蓋著張不知幾月沒洗的毛毯,睡在那藏污納垢的咸菜綠沙發上,雖然開了窗透氣通風,室內還隱隱殘存著一股yin靡的氣息,以及夾雜其中的、淡淡的尼古丁氣味。

    甄壬吒簡直氣瘋了,腰酸背痛地爬起來,唇干舌燥地想找人罵,卻一個影兒都沒見到,只能一腳踹翻了旁邊的小紙簍,骨碌碌地滾出了幾團散落的紙巾,掩映其間的還有規規矩矩的三個打了結的套子,分量不少的黏糊白漿隔著橡膠薄膜摩肩接踵,就這么癱軟在青色的地板上,頓時讓甄壬吒怒上心頭,一把掀了前頭半舊的小茶幾,乒乒乓乓的巨大聲響中,才來得及看見原先擱在上頭的自己的衣服也被連帶砸到了地上。

    “cao!”

    他煩躁地爬了爬頭發,看了眼自己的身子——挺好的,胸前就幾個斑駁的吻痕,大腿根兒瞧不見,好當當地穿著內褲呢,只不過那素來白皙如玉的肌膚上,有幾個深淺不一的手印。甄壬吒羞惱地撿了衣服穿上,在一瓶未開封的依云水旁邊拾起自己的手機,點亮一看,果然是幾十條未接來電、幾百條未讀信息,鎖屏界面上明晃晃的11:40昭示著他不僅玩了個通宵,還耽誤了一大早的高層會議。他爸昨天早上怎么說來著?今天要正式將他介紹給股東們認識,順便讓他選一個自己感興趣的領域開展工作。

    嘖,算了,不就翹班么。

    甄壬吒將手機一收,環顧了下室內,沒找到自己昨晚帶來的手銬,心里又咒罵了幾句那吃完就跑還帶順手牽羊的“假好人”。他能感覺到胯下還有些黏膩,雙腿微微打顫,身體使不上勁,典型的縱欲過度的跡象,的確不適合去公司,他皺著眉頭打開前置攝像頭照了照,見除了眼睛和嘴唇有點兒紅腫以外,其余都挺正常的,只是往下一看,怎么著連頸上都空蕩蕩的?那可是BV限量版的choker!那死人居然給他拿走了?!

    休息室內再次爆發出一陣暴躁的打砸聲,守在門外的酒吧老板有些戰戰兢兢的,既不敢敲門,又不敢勸阻,早些的時候,那看似斯文俊秀實則深藏不露的年輕男人就吩咐過,無論房里的人有什么要求,都記在他的賬上,他說話的時候嘴角含笑,指間把玩著一條黑色的細帶子,那酒足飯飽的春風得意為他深邃的眉目平添了幾分耀目的性感,周身煥發著讓人臉紅尖叫的總攻氣場。

    嗐,原以為常來這兒駐場的小弟弟就夠精致可愛了,沒想到他哥更是顛倒眾生……

    沒過多久,甄壬吒就發泄完了,他挺直了背脊往樓下走,看都不看幾次三番想要說話的店長,實在懶得開車的他打了電話讓司機來接,在樓下不耐煩地站了幾分鐘,就見到白色的賓利平穩地駛了進來,年過四十的司機林叔體貼地為他開門,還不忘提醒道:

    “小少爺,老爺今天找了你很久呢。”

    “嗯,我知道。”

    他在后座扭來扭去,總覺得怎么靠都不舒服,尾椎以下酥酥麻麻的,過度使用的隱蔽地兒更是說不出口的脹疼,他臉黑如墨,粗聲吩咐說先回家,手機又趁熱打鐵地響個不停,他煩得要炸,劈手就關了,抽了幾個抱枕墊著,在后座躺了下來。

    前頭的司機目不斜視地穩穩開車,雖然心下有些詫異,還是很識時務地沒有再開口。

    事后甄壬吒也兇狠異常地質問了穿針引線的賈軻璦,對方客客氣氣的,并沒有嘲笑他“自取其辱”,倒是給自家哥哥美言一番,說那天一大早便跑到外地工作了,“那地方鳥不拉屎,我都打了好幾個電話了,全部沒信號!哥也沒同我說去多久,他這人就是工作狂!小吒你也別生氣了,等他回來我一定揍他,揍完了帶到你面前再讓你揍個夠!”

    兩人不算太熟,平日只在上流聚會里碰面過幾次,那晚上搭訕時才正式加了微信,通共說了不夠四五句話,看著人這番話術,甄壬吒冷哼了聲,有點猜疑對方到底知不知道真實情況,但他到底不敢問出口,畢竟事關自己的尊嚴和花名,只能恨恨地磨了磨牙,很沒禮貌地已讀不回。

    他向來是享樂主義,其實誰上誰下都無所謂,只不過自己意氣風發布好了局,卻突然地位逆轉成了被捕的兔子,難免過不去這個坎兒,更何況那賈浩仁邊cao還邊調侃他說“老貓燒須”、“賠了夫人又折兵”,深入淺出的律動兇猛如虎,大有一副三分顏色開染鋪的氣勢,偏生他又被人拿住了要害,渾身發軟不說,還汁水淋漓地喘得上氣不接下氣,后來好像還哭了……

    “砰!”

    甄壬吒重重地放下手里的鼠標,一手撥開眼前的文件,萎靡不振地趴在桌子上。

    回國之后,他被自家父親和哥哥輪番逼著來公司上班,拖拖拉拉的小半月,終究是躲不過,便從疆域遼闊的甄家產業版圖里挑了自己比較擅長的一塊,空降到他二哥下轄的一家娛樂傳媒公司做CEO,手下能人異士很多,他開開心心地做起了甩手掌柜,每天裝模作樣地翻翻文件,看看計劃書,三十平米的辦公室氣派而現代,背靠著整片CBD乃至整個城市最為自傲的開放式中央花園廣場,心頭卻有幾分燥熱,他不想承認自己欲求不滿,但似乎真的應驗了那人恬不知恥的自夸 “被我艸過的都會念念不忘”……

    都過去一周多了,身強力壯的他早就調養好身體,昨兒還久違地約了個炮,雖然天時地利人和完美無缺,對方也是他曾經挺惦念的青年才俊,他的高中學弟,長得清清秀秀,身段柔韌修長,畢業后做了律師,當天穿了身筆挺的西裝來赴約,斯斯文文的金絲邊眼鏡本來很中他的high點,結果也只是循例興奮,草草了事,他讀懂了人眼里一閃而過的失望情緒,頭一次尷尬地找著借口,推說水土不服工作太累,心里又把那賈浩仁翻來覆去臭罵了一萬遍。

    這好比嘗過包羅萬象的滿漢全席之后,再讓你去吃精心準備的懷石料理,好雖然是好,但總覺得刺激不夠,滋味欠奉。重奪雄風的他也知道自己并沒有產生心理障礙,單純是想念那個人,唔,或者更多是技巧和尺寸吧,想他神經分裂一樣的進攻節奏,時而風雷磅礴,時而溫柔繾綣,那粗長的東西幾乎要頂到他的胃,圓碩的rou頭卡得剛剛好,每次都能準確地碾壓著他最靠里的敏感帶……

    “唔……”

    想到這兒,甄壬吒又有些蠢蠢欲動了,他瞥了眼電腦上的時間,又回憶了下自己有好好地鎖門,便大著膽子探手到下頭,挑開褲鏈,握住小小吒慢慢擼動。一面費力地撫慰,一面還有些興趣缺缺地胡思亂想,想那一去不返的假面人到底有多少副不同的樣子,在長輩面前裝乖扮傻,對弟弟體貼照顧,轉頭卻將計就計,對他使壞,而且還深諳玩樂之道。

    他那副被順走的手銬,是名廠出品的尖貨,老手們自然知道脫身的竅門,就藏在中間的連接處,只需輕輕一按,立馬動如脫兔。他就是魯莽輕敵,賭人沒用過這東西,誰成想立竿見影地掉坑里了……

    也不知那假面人跟多少個小男孩玩過這東西……

    這段時間來,甄壬吒也沒閑著,四處打聽到了賈浩仁的不少消息,有言之鑿鑿地說他只愛同性特別偏好身段頎長氣質清純掛的,也有說他臉上笑嘻嘻床上狠唧唧,但從目前到手的流言里,還沒有說這人有特殊偏好的。甄壬吒哼了聲,想到自己被人壓住氣管仿佛要扼喉的奇妙體驗,半是惱怒半是驕傲,下意識便覺得自己是眾人之中的特別。

    “算了!下回讓我看見了不打死他!”

    他皺著眉頭擦掉了手上的粘液,將半軟的rou物收了回去,起身到外頭茶水間去換個氛圍。

    今天的公司到處是嘰嘰喳喳的少年聲,聽得他更是煩躁,據說是和某平臺合作的選秀節目正在如火如荼地籌備當中,正好約了這幾天海選面試呢,都擠上來他們公司,負責項目的幾位同事忙得跳腳,難免有漏網之魚,幾個好奇的少年隔著玻璃幕墻往他這邊看,對他的懾人美貌和寬肩長腿是不加掩飾的欣賞和喜愛,甄壬吒高傲地昂起頭,連一個眼神都沒有施舍。

    才倒了半杯咖啡,他二哥的電話又準時打來。因著方便行事而挽起袖子的美人嘖了聲,盯了來電顯示兩秒鐘,才不耐地接了。

    “什么事?”

    “小吒,你下班了過來蘭苑,今晚有個慈善晚宴,你大哥要開會去不了,爸爸讓我帶你露個臉。”

    “不去,無聊死了。”

    他啪啪地按著咖啡機,拒絕得心不在焉,那頭卻不依不饒,繼續游說,“爸爸點名你去,過來吧,不然晚上回去有你煩的。賈家和李家的人都會來,趁早熟悉一下,日后都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賈家?甄壬吒心頭一跳,猶豫了半秒,才應道,“行,你來接我吧。”

    可惜晚宴都開始了好一陣,舞臺上的拍賣品都過了三四輪了,那據說要過來的賈浩仁還是不見蹤影。甄壬吒臉帶寒霜地玩著手機,幾次三番想要離席,都被他哥按著,苦口婆心地勸他好歹撐到下半場。

    “這是Rebecca牽頭的show,你走了又不給她面子了。”

    甄壬吒看著臺子上那笑得得體大方的中年女子,完完全全一副女主人的派頭,不由得垂眸嗤笑,“她何德何能要我給面子?大哥說了要娶她進門嗎?”

    和他們坐了一桌的賈軻璦頓時滴溜著眼眸看過來,八卦之意很明顯,甄家二哥朝人笑了笑,壓低了聲音,“就多坐一會罷了,你是屁股疼嗎?一天晚上動來動去的!”

    興許是兩兄弟間的氣氛太過緊張,坐在斜對角的李家美婦人淡淡一笑,指著上頭新抬出來的古玩,不著痕跡地打了圓場,“Marvell,這件藏品不是你說看上的嗎?”

    甄壬吒哼了聲,沒有再造次,端著高腳杯抿了口白葡萄酒,盯著眼前分毫未動的前菜,心里有些說不上來的失落。

    他倒是想給面子,可惜今晚的法餐不太合口味,前菜是煙熏三文魚配當季蘆筍,味道裝模作樣,又配的是豌豆奶酪湯,綠油油的,看著就沒胃口,只有酒水還算湊合。他二哥起身上臺的時候正好主菜上了,切得小巧可愛的伊比利亞梅花豬,搭配酸甜可口的鳳梨,他無可無不可地試了口,味道還算不錯,便轉移注意到吃食上,隨之而上的另一款主菜是新鮮的菱鲆魚rou,黃油慢煎,澆了層次豐富的濃稠醬汁,光看賣相都十分誘人,甄壬吒總算滿意地松了眉眼,小口小口地吃著,沒有注意到身側的空位早已坐了人,直到修長的手指點了點他面前的高腳杯,他才恍然大悟,側頭去看。

    心心念念的溫和笑臉近在眼前,甄壬吒手上一震,刀叉磕到了碟子邊沿,發出了不雅的響聲,他的表情有瞬間的怔愣,也許是因為這不動聲色的大變活人,也許是感情復雜一時無法組織。

    那人把頭發梳了起來,露出高朗的額頭,遺傳自滿族人的血統讓他的眉眼里帶著勃發的英氣,然而眼波一轉,卻露出暖暖的仿若鄰家大哥哥般的好人笑意,甄壬吒深吸了口氣,幾千句罵人話在心頭呼嘯而過,最終還是礙于公眾場合,憋出了句不痛不癢的話中有話。

    “遲到還敢亂坐?是不是眼睛不好使了?”

    姍姍來遲的正是早上才下飛機的賈浩仁,他本來也幾分疲倦,不想出席這種場合,但一聽說甄家的小少爺會過來,連忙鯉魚打挺地從床上坐起,精挑細選了這身藏藍色的西裝,修腰的設計更能凸顯他的頭身比,同色系的波點領結讓他莊重而不失年輕,更關鍵的是,他把人家的寶貝choker繞在了手腕上當了配飾,在人眼前不經意地一晃,果然就被發現了。

    甄壬吒臉上一黑,只覺得一股怒火從頭燒到腳,臉頰隱隱抽動,“你……你竟然敢!”

    對面的賈軻璦早就小聲喊了句哥,可惜身旁的男人恍若未聞,故意傾身在人耳畔輕聲細語。

    “總算見到你了,小吒,我可以叫你小吒嗎?還是說,你想我叫你哥呢?”

    旖旎的記憶瞬間回潮,甄壬吒咬著牙狠狠地掐了人手背一下,毫不客氣地回道:“小朋友,叫哥。”

    賈浩仁從善如流地笑,遠遠地瞥到人貨真價實的哥哥已經下臺了,沖人耳邊呵了口氣,便知情識趣地收回手,優雅起身,“待會散場了等我一下,一起喝杯咖啡吧,太久沒見,得好好聊一聊。”

    說罷還晃了晃左手,黑色的帶子在衣袖下若隱若現,甄壬吒瞇了瞇眼,對上人笑得暖煦和睦的臉龐,一時找不出由頭回嘴。他哥走得很快,拍著人肩膀寒暄了幾句,很是熟稔的樣子,等人繞了個圈坐到了他的對面,才湊過身來問道:

    “怎么,你這么快認識他了?”

    甄壬吒拿起餐巾按了按嘴,知道對面的人在觀察他,臉上表情紋絲不動。

    “見過一次。”

    “哦,我看他跟你挺聊得來的,就交個朋友吧,總比你那些個不三不四的豬朋狗友要好。”

    說到這個,連一向寬容的甄家二哥都皺起了眉頭,“也不要總是搞什么緋聞了,你現在是娛樂公司的高層,瓜田李下,更要注意形象……”

    “行了,你有完沒完呢?” 他擱下餐巾,起了身,“我去下洗手間。”

    走廊上只有三三兩兩的人,有認識他哥的跟他打招呼,甄壬吒客套地點頭示意,行到最末端往左拐,推門進去洗了把臉。

    亮堂堂的燈光和鏡子清晰地映出他略略泛紅的容色,他整了整衣冠,告誡自己別亂了陣腳,等會有怨報怨有仇報仇,只是轉念一想,又怕那披著羊皮的虛偽狼會弄出點什么枝節來,正轉著眼睛在那耗呢,厚重的香檳色大門推開,那被自己腹誹了一路的人笑吟吟地站在后頭,從鏡子里與他對望,眉眼舒展地叫了聲。

    “小吒哥哥,真巧啊。”

    “巧?你的時間點是挺巧的,得了便宜就腳底抹油。”

    他忍不住語帶諷刺,抱著手戒備地轉了身,與人四目相對。

    這一層是貴賓廳,洗手間又大又空曠,腳下的大理石瓷磚色調沉沉,更襯得那四面的落地鏡子輝煌耀眼,甄壬吒莫名地有些緊張,他不知道隔間里頭有沒有人,更不想在這里對嘴對舌的,高傲地剜了人幾眼便打算暫時撤退。單手插袋的賈浩仁瞬間洞悉他所想,有點落寞地低頭,仿佛是認錯的架勢,他趁勢上前兩步,靠著洗漱臺的人退無可退,霎時拔高了聲音。

    “你站在那,別過來。”

    “小吒哥哥,你怕我啊。”

    抬起頭來的男人又是滿臉暖笑,他向里頭張望了下,又轉回來,聲音有些低了下去:“我只是……想和你談談……”

    “談?你躺床上讓我草一次就行,不用談。”

    剛才已經確認過里頭沒人,甄壬吒便毫無顧忌,直白地道:“別給我整些有的沒的,是男人就干脆點。”

    “小吒……”

    垂頭的人像是委屈的大狗,邊說邊又往前移了兩步。

    “停,別這么叫我。大家不是很熟的,麻煩叫我甄先生。”

    炸毛了啊……真可愛呢……

    低低的笑聲從唇邊溢出,賈浩仁暗嘆了口氣,心想自家傻弟弟都出的什么鬼主意,明顯面前的小少爺吃硬不吃軟,他朝著人抬起手,示意其拿回自己的遺留物,對面的人猶豫了一秒,將信將疑地走近了,微涼的手指剛搭上手腕,便被迅雷不及掩耳地扣著后腰納入懷里!

    “唔,你!”

    措不及防的甄壬吒掙了一下,反被攬得更緊,那看似輕巧地橫在后頭的鐵臂卻不動分毫,后頸上溫溫熱熱的,被人捏貓一樣揉著,恰逢外頭響起了一陣腳步聲,慌亂之下甄壬吒只聽得人說了句“別怕”,就被半拖半抱地帶到最近的隔間里,咔噠一聲,鎖上了門。

    狹小的空間更是助長了曖昧與尷尬,惱得臉色通紅的甄壬吒用力地推了人幾把,終于脫了鉗制,他顧忌著外頭的來客,盡管氣得想破口大罵,還是無聲地貼著墻壁,拉開了與人的距離。

    如果說碰面之前他還存了些有色的遐想,如今早被這連串的流氓行徑給打得煙消云散,他是耽于享樂沒錯,但至少磊落光明,sao擾突襲的事不屑于做,他冷冷地看著眼前的男人,用手再次推開壓過來的胸膛。

    “滾開。”

    他用嘴型說道,身體繃緊,兩手交叉護著胸前。

    賈浩仁也沒耍什么花樣,手臂支在人臉側的墻壁上,熟稔地來了個壁咚。兩人近得只有幾厘米的距離,呼吸可聞,他一改剛剛的溫柔調調,切回了真正的自己。

    “上回是我不好,工作太急了脫不了身,這個月我都不走了,晚上讓我好好賠罪……” 他眨了眨眼,輕如鴻毛的氣音撩人至極,“說好了讓你爽六次的,結果才……”

    甄壬吒羞惱地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兇巴巴地低聲回道:“還跟我提上次!”

    手心被什么柔軟濕潤的東西舔了舔,甄壬吒身體一顫,被人拿住了空隙揪下了手,只見近在咫尺的男人湊上來親了一口眉心,聲音軟得一塌糊涂:“為什么不提?那是我最美好的體驗啊,相信你也是吧?后來你都暈過去了……”

    甄壬吒瞪圓了眼睛,被“最美好”這三個字震得有些愕然,他們這些游戲花叢的人,向來信奉“沒有最好只有更好”,這人到底是段數太高還是清純懵懂?竟然把蓋棺定論的話掛在嘴邊?

    見他沒有反駁,賈浩仁的碎吻更是肆無忌憚,他一點點地親著人,沿著鼻梁慢慢往下滑,在挺翹的鼻尖處轉了轉,故意發出啾啾的細響,變調的呼吸暴露了身下的人的緊張,而他也沒有急于求成,貼著那弧度優美的薄唇輕緩蹭動,灼熱的氣息在挑逗與詢問間游移,遲遲沒有下一步動作。

    “我一直想著你……這幾天都沒有好好工作……”他一瞬不瞬地看著人,目光里是不自知的繾綣柔情,“給我一個機會好不好,就今晚?”

    甄壬吒深吸了口氣,聽見外頭重歸寂靜,動作和聲音都大了起來,“可以,你撅起屁股,我保管你爽十倍。”

    自信爆棚的人對挑釁不以為意,眉峰一動,越挫越勇,“才十倍啊,要不要試試我的,百倍奉還。”

    說完了自己還笑了一下,覺得這句臺詞有點兒熟悉。

    甄壬吒哼了聲,甩了甩抽回的手,臉上露出了嫌棄的表情,他其實是羞惱更多,只是掩飾得好。無可否認,兩人的身體確是很合拍,只要人站在那,撲面而來的性張力都讓他有些腿軟,他抿著唇勉力壓下浮動的心潮,轉移話題道:

    “把我的東西還來,然后出去。”

    賈浩仁沒有應聲,只是收回了手,將腕間的choker送到唇邊,垂著眼眸深情嗅吻。

    “cao!” 面前的高傲貓兒頓時破了功,只覺一股熱流迅速往下腹竄去,他咬了咬牙,上手去搶,“你舔個屁啊!拿回來!”

    賈浩仁只是笑,用牙齒勾著那點黑帶,不打算放手。

    一來一回間,兩人扭成一團,這隔間也沒多大,加上賈浩仁故意的退讓,轉眼間就變成了甄壬吒窩在人懷里,手足交纏的經典姿勢。

    “小吒哥哥,你好香啊。”

    得了便宜的男人半闔著眼,陶醉地湊在人耳后深深一嗅。

    彼時的甄壬吒總算奪回了所有物,急急忙忙地塞到褲袋里后,就打算抽身,只是來時容易去時難,仿佛終于見著了主人的大狗一般,賈浩仁將他纏得死死的,厚實的rou體趴到身上,大手占有地順著腰窩,規律的熱氣在脖頸間撩撥,讓人禁不住低哼了幾聲,體溫攀高,連呵斥都顯得那么欲拒還迎。

    “……夠了!放開……唔……”

    四唇相觸的瞬間,仿佛有煙花在腦內綻開,舌尖被反復吮吸,粘稠的水聲和模擬的進擊讓他有種被人壓在身下貫穿的錯覺,事實上甄壬吒覺得眼前的挑逗更勝一籌,唇上的舔吸讓人爽得頭皮發麻,身上的勾人撫觸情色卻不下流,襯衫下擺被抽起,光裸的肌膚被炙熱的手心寸寸熨帖,讓他不由自主地細細顫抖,連他都覺得而有些繁復的褲扣在人手下乖乖地棄械投降,隔著棉質內褲被握住寶貝的感覺讓他身體微彈,溢出了斷續的、柔嫩的喘息,頂端也連帶冒出了幾點壓抑不住的濕意,他有些無措地扇著眼睫,垂在身側的手緊了又松,終于還是服從于rou欲,大大方方地勾住了身上的男人。

    “唔……嗯……”

    小別重逢的二人在安靜的洗手間里吻得泥濘不堪,不甘示弱的唇舌你來我往,仿佛兩片分不開的桂花糕,酸酸甜甜的味道在彼此口腔內巡回,雜糅著越發水潤可愛的細喘,讓逼仄空間里的溫度一再攀高。

    “嗯……唔……先別……啊……”

    吻到情深處時,腰側突然被人捏了一下,甄壬吒有些淚蒙蒙地瞅著人,卻見男人親昵地撞了撞他腦袋,磨著水色瀲滟的唇瓣,啞聲道:

    “先讓你舒服。”

    眼前的男人應聲下跪,用挺拔的鼻尖蹭了蹭他昂首闊步的大寶貝,在人濕著眼眸的期待中,剝筍般扯下半濕的布料,對著那無論是色澤弧度還是尺寸都標準完美漂亮的陽具贊賞般從頭親到了腳,才慢慢地張嘴吸了進去。

    身上人倒抽了口氣,手指穿進了他的黑發中,低啞的呻吟伴著絲絲愉悅,口腔里的火炮激動地彈跳。

    “啊……唔……”

    口活并非賈浩仁所擅長,只是一想到這是他好不容易看對眼的寶貝,又傲又可愛,從發絲到腳尖,無一不戳中他的萌點,心里就軟綿綿的,禁不住想要寵他哄他,為他獻上一切。

    他的技術有些生澀,但能讓男人舒爽的道理都是差不多的,幾下試探過后,他便掌握了竅門。

    舌尖抵著rou頭正中的小孔慢慢揉旋,手指配合著對柱身上下撫慰,拇指不時勾一勾那寂寞地停在兩邊的飽滿卵蛋,口腔收縮,將空氣盡量排出,為那男性的象征營造一個密閉而濕熱的空間,只聽得身上人喘得一聲高過一聲,扯著他頭發的力度也越來越強,他吃著口中漸漸加速的沖撞,嘴角被撐得有些脹裂,濃密的陰毛刮擦著他的臉頰,帶來專屬于這高傲人兒的荷爾蒙氣息。指尖在他頭頂無意識地摩挲,酥酥麻麻的電流讓他賣力三分,唇舌稍稍后退,他報復似的狠吮了下躍動的guitou,手上的動作同步收束,甄壬吒悶悶地長哼一聲,腰一彎,小股熱流毫無征兆地噴進了他的嘴里,腥臊的氣味霎時蓋過了一切。他被壓迫得瞇起了眼,一時間腦里空白。

    尚算濃稠的jingye大部分都直奔賈浩仁的喉嚨,余下的一點在舌上滾了滾,他沒舍得吐出去,就那么生吞了,末了連嘴也不擦,就那么抬起頭看向那得意洋洋的美人。

    “啊…………哈………小弟弟…………你也…………不錯嘛…………”

    酒足飯飽的美人笑得眼眸彎起,十分滿意地拍了怕他的臉頰,用手掠起額上的濕法,胸膛猶在起伏,他眉梢眼角都是蕩漾的春情,鼻尖掛著一滴汗珠,唇峰微微翹起,女王一般魅惑地俯視著身下的弄臣,像是開恩一樣松了口。

    “看在你這么賣力的份上……今晚準你……侍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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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車?無車勝有車吧hhh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