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oujiao一下
宋岱在和齊知盛分手后又談過幾段,之后找了一個小男孩,和齊知盛有六分像,但那倨傲不馴的樣子倒像了個十成十。 小男孩叫周瑯,家里一貧如洗,父親嗜賭成性,小小年紀就在社會上闖蕩,在東區替人收錢,兩條胳膊都紋了紋身,頭發也染成了黃色,看著就精神。 初見那天,他惹了人,從巷子中逃躥出來,一頭栽進宋岱的車中。 彼時宋岱還戴著眼鏡翻看一摞資料,被突然闖入的男生打斷了思考,不耐煩地抬起頭,卻意料之外看見一張熟悉又稚嫩的臉。 周瑯怕被人逮住,一上車就關了車窗,還未松口氣,就見車的主人正直愣愣的盯著自己,四目相對,對方還勾了勾唇角,露出一個清淺的笑。 周瑯被笑得渾身發毛,刻意粗著嗓子說:“笑毛啊,你認識老子嗎?” 他自作主張未經允許就上了別人的車,還理直氣壯甚至出口成臟,但憑著這張相似的臉,宋岱倒不介意,甚至默許了周瑯的行為。 等追他的人遠了,周瑯便毫不留情的下車,連個謝字也沒有。 第二次見面,周瑯被直接押到了宋岱面前, 押著他的人說:“宋先生,這小子想要偷資料。” 一邊的人接著話說:“他是東區的人,估計是受秦合明示意來的,先生最近的動作,怕是動了東區的蛋糕。” 宋岱把手上東西合上,走到周瑯面前,看這小孩被按在地上捂住了嘴,還是梗著脖子一臉氣勢洶洶的模樣,就覺得有些搞笑。 周瑯落到他手中,只怕回到東區也是死路一條,殺了他可惜這張臉,但留著也沒什么用。 他思來想去,一個念頭卻越發強烈,最后他說:“不如跟著我吧。” 押著周瑯的人松了些,他順勢掙脫而出,站起身來,仍舊冷言冷語:“跟著你做什么?” 宋岱神色如常:“床伴。” 周瑯沉默下來,他并未破口大罵也沒有宋岱想象中的反應激烈,幾分鐘過后,點了點頭,說:“好。” 之后宋岱知道,周瑯需要錢,需要很多錢,他jiejie生病了,住院的每一天都是在燒錢,周瑯此舉不過是走投無路。 周瑯被送到了云山別墅,宋岱過去的時候,他還大喇喇地坐在沙發上吃水果,見他過來,挑了下眉,語氣譏諷:“這兒不管飯嗎?” “還是說你要捅我屁股,老子不能吃飯,得隨時候著。” 宋岱換好鞋走過去,耐著心解釋:“做飯的阿姨回家看外孫了,你想吃東西自己點外賣,冰箱里應該也還剩有餃子,可以煮來吃。” “而且,我不會捅你屁股,這種事很累又很麻煩。” 周瑯哼笑了一下:“那你的床伴是用來看的?” 宋岱想了想,說:“你可以幫我koujiao。” 周瑯難以置信地看向宋岱,目光下移至他的兩腿之間,一時表情復雜。 宋岱看他這副樣子覺得很有意思,笑瞇瞇地說:“不如現在試試吧。” 他說著就要去解自己的皮帶,想起什么,又說:“你來給我解。” 周瑯咬著牙,發出一聲:“艸。” 卻還是依言過去,雙手按在皮帶上,一用力,皮帶松開,褲子往下滑了些,漏出灰色的內褲。 他又把褲子往下拉了一些,一截雪白的大腿暴露出來。 宋岱本來就是冷白皮,皮膚跟白瓷似的,平日里沒什么表情就顯得冷淡。 兩腿中間是鼓鼓囊囊的一團,被布料包裹著,沒什么動靜。 周瑯忍著心里的不適,一只手扶著宋岱的腿,一只手試著撫慰沉睡著的性器。 他沒什么經驗,自己都很少擼,更別提給別人做這種事,動作生疏的很,加之心里膈應,手上就更敷衍了。 宋岱被周瑯沒輕沒重的摸了幾把,有些不高興,抓著對方的手按在自己的性器上,抱怨說:“你不能好好做嗎?” 又威脅了一句:“做不好就滾回東區。” 周瑯深吸了一口氣,視死如歸地褪下宋岱的內褲,那里毛發稀疏,性器是干凈的rou色,倒是不惡心。 周瑯又隨意摸了兩把,然后閉上眼睛,慢慢湊過去,舔了一下莖身,沒什么異味,甚至有股沐浴露的味道。 被舔了一下,宋岱悶哼一聲,一只手按著周瑯的后腦勺,示意對方繼續。 周瑯又陸陸續續舔了幾下,模仿黃片里的樣子,含住guitou,吸了一下。 但他沒有經驗,不會收著牙齒,磕的宋岱覺得疼,性器一下子半軟了,抓著對方的頭發遠離自己的性器。 宋岱皺著眉:“干什么,很疼。” 周瑯只覺得宋岱麻煩死人,他第一次給別人口,做成這樣已經不錯了。 “體諒一下吧,第一次服務,業務不熟練。” 宋岱彎腰捏住他的下巴,告訴他:“把牙齒收起來,你是狗崽子嗎?” 狗崽子周瑯抬眼看了宋岱一眼,不樂意地“嘖”了聲,然后又嘗試靠近含住對方的性器。 這次倒是知道把牙齒收起來,謹慎許多,一邊含一邊用舌頭舔,像嗦冰棍一樣。 宋岱倒是舒服了,小聲地嗯著,閉著眼睛享受。 不一會兩邊臉都開始發酸,口水控制不住的流出來。周瑯只能退出去,看到宋岱的性器被他含得水光盈盈,難得有些不好意思,瞥開眼,臉上后知后覺開始發熱。 宋岱全然不覺周瑯的變化,還催促說:“繼續啊。” 只是說話的調子都變了,像是融化的冰淇淋,不凍人,變成一灘粘稠的糖水。 周瑯腦子轟得一下炸了,沉默地用手揉搓對方已經完全勃起的性器,那東西又燙又硬,溫度從他手心直燒進心里。 繼而又伸舌頭舔了幾下,再度含進去,這次含得很深,guitou抵著他的喉嚨口,喉管反射性的收縮了兩下。 溫暖濕潤的口腔讓宋岱很喜歡,按著周瑯的頭,強硬地往里面頂了兩下,周瑯居然也沒反抗,甚至配合地含住。 過了一會兒,他感覺口中的性器跳動了一下,宋岱沒有退出去的意思,腥膻的jingye直接射在他的口腔中,射在舌頭上,他嘗到了陌生的味道,有一瞬間的驚慌。 宋岱退了出去,蹲下身,看周瑯驚訝又嫌惡的樣子,張著嘴巴不敢閉上,找著垃圾桶就要吐出去。 他制止了對方,壞心眼地說:“不準吐。” 周瑯惡狠狠地瞪著宋岱,宋岱不容反駁地說:“吃下去,吃進肚子里。” 當著宋岱的面,周瑯閉上嘴巴心一橫把jingye全部咽了下去,只是口腔中仍然充斥著那股味道,他咽了好幾下口水,都沒能讓那股味道消失。 周瑯握著拳,指甲都陷進rou里:“惡心死了。” 宋岱踱步到周瑯跟前,欣賞他一副受辱的模樣,十分愉悅:“只是koujiao,怎么惡心了。” 他視線下移,目光落到周瑯的褲襠,對方穿著牛仔褲,硬邦邦的布料都被撐了起來,主人卻渾然不覺的模樣。 宋岱不輕不重的拍上去,周瑯一震,rou眼可見的抖了一下。 宋岱看著周瑯,饒有興致地說:“怎么硬了呀。” 說完就轉身走了,周瑯看著對方的背影,終于反應過來下身漲得厲害。 他覺得丟臉至極,罵了一聲“艸”,急切的掐住自己的性器,把它掐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