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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主攻]聽說大師兄別有風情在線閱讀 - 第十八章 陰陽失調

第十八章 陰陽失調

    芳菲霧林里一直四季如春。

    午后的陽光透過叢叢桃花,穿過雕花圓窗,傾淌滿室。

    窗下是一張矮凳長條幾,面上擺著紙墨筆硯,還有一封陳舊的信封。

    “吱呀”一聲,門突然打開了。

    黑衣少年走進門,朝窗外望了一眼。

    白色的貓尾轉瞬消失不見了。

    季疏臺在雕花圓窗前坐下,伸手拾起那封陳舊的信封。

    “師兄敬啟…?”季疏臺將信取了出來。

    原來是段紅玉寫給文冀昌的。

    信不過兩張紙,卻承載了雪谷內部最為黑暗的秘密。

    季疏臺這才知道,原來自己的母親段紅玉,是師父的師妹,也是雙生族人,代號是“玉壺心”。他的父親則是雪谷目前的實際掌權者,代號“闌珊月”。到他出生為止,他上有兩個陰屬jiejie,一個陰屬哥哥,還有一個一出生就被殺死的陽屬哥哥。

    闌珊月是陽屬雙生族人,他用自己的族人修煉,修為日漸精進。雙生族人陰陽雙修,不但沒使陰陽之氣外泄,還有利于雙方,本是好事。可問題出在陰陽失調和倫理錯亂。闌珊月下令殺掉所有陽屬雙生族人,陰氣隨著陰屬雙生族人的出生在世間積聚,而陽氣則隨著陽屬雙生族人的死去而回歸神獸。即便陰屬雙生族人可以通過血祭將陰氣反補神獸,但速度遠不及陽屬雙生族人死亡而將陽氣反饋神獸的速度。長此以往,陰氣陽氣無法協調。季疏臺不知道陰陽兩分的后果為何,但直覺并非好事。此外,闌珊月所為嚴重侵犯了倫理道德,對雪谷眾族人而言,更是一場災難。

    闌珊月作為掌權者,為何會這樣做?避免雪谷內其他陽屬雙生分去本可為他所用的陰屬雙生?那他每日的雙修次數和量將巨大的,帶來的實質性好處就是修為的快速提升。

    闌珊月如此追求修為,絕對不會偏安于雪谷。但他的目的,此時卻無從知曉。

    季疏臺將信重新裝回信封。

    不管如何,雪谷現在必定加派人手,尋回流落在外而又對雪谷近況一無所知的陰屬雙生。判斷闌珊月的立場,只需要判斷他是否留下血祭神獸的人。雪谷既然是雙生族人的大本營,自然是知道與神獸的約定。闌珊月若不守約,不論他最終目的是什么,他一定是抱著拉整個雙生族人同歸于盡的打算。

    至于這封信……是易微塵給他的吧。

    大師兄怎么還變成白貓走呢?難道不知小師弟早就知道了嗎?

    季疏臺臉上的凝重隨著嘴角的輕揚消散了。他抬紙彈了彈信封,將他收入了儲物袋。

    季疏臺走出門。青云靴正要踏上眼前的石子路,卻突然定在半空。

    季疏臺收回了腳。事實上,他看不出前面有什么問題,但是上輩子的血淚教訓告訴他前面有危險。

    季疏臺打算從回房從窗子上跳出去。

    “唉!你別走啊!”

    對門的邱友檀突然打開門:“你為什么不走了?”

    得了,罪魁禍首自己冒出來了。

    因為有你在,所以不能走。季疏臺心里默念。

    “你怎么看出來的??四師姐都沒看出來!”邱友檀此時已經激動地走了出來。他練這一招練了許久了。

    “因為我敏銳。”季疏臺轉過身,“你什么時候布下的?”

    邱友檀挑挑眉:“上午。”

    不過兩個月,邱友檀就到了一上午可布局的地步,果真有天分。

    “你上午不是該隨師父修煉心經嗎?”季疏臺問道。

    “今天放假啊,你忘了?三、六、九、十二月的朔日起放五天。”邱友檀提醒道。

    季疏臺確實忘了。他如今有前世的記憶,看劍譜輕而易舉,上午習劍時三心二用,一邊學新的,一邊復習舊的,倒是沒有顧上大師兄。大師兄好像呆了片刻就走了。

    不對,剛大師兄還在他房里放了信,應該沒走遠。若沒猜錯,這每三個月的假期是為了方便血祭。或許和上一世北峰長老所說的寶物有關。

    只是,這貓貓從哪里走的呢?

    季疏臺找了半天也沒找到。只得死馬當活馬醫,從“一夢中”傳送到掌門小院,而后通過窮極峰的傳送陣去了后山鎖妖臺。

    季疏臺并沒靠近,他遠遠打量一眼,發現此時圍觀的人群中一名紅裙少女手捧一方印,嘴里在念些什么。

    正是胡桃兒!

    可大師兄和師父都不在。

    季疏臺又回到芳菲霧林,遍尋易微塵卻找不到,只得作罷。

    可到了夜里,原本已經放棄的他又無論如何也睡不著。

    他起身,在窗下坐了下來。皎潔的月用清冷的光輝籠罩了世間萬物……

    季疏臺突然睜大眼睛。

    紙上有一根白毛,在月光下泛著微弱的銀光。白天沒看見,現在卻陰差陽錯看見了。

    不知是貓的毛還是大師兄的頭發呢?

    季疏臺想借物尋蹤,可惜尚未引氣入門。如果……

    季疏臺伸出雙指在自己的額頭魔紋一抹,他的指尖立刻染上了淡淡的黑氣。

    季疏臺拾起白毛,心中念訣,指尖的黑氣突然托著白毛向外飛了出去。

    石室內,白發男子正伸出雪白的手臂,上面已是傷痕累累。鮮血從深可見骨的傷口中緩緩流出,又滴落在下方的石盤上。那石盤上遍布著金色和血色的流動紋路,是一個深奧的陣法。

    白發男子突然蹙緊眉頭,另一手按住了自己的心。是季疏臺動了魔紋,牽動了那繪在白色束帶上而后隱藏在季疏臺額頭上的克魔紋。

    易微塵心里念起克魔訣,手上又毫不猶豫地要再劃一刀。

    “夠了!”易微塵持刀的手被文冀昌抓住。

    “今日你最多只能流這么多血,多則傷身。走罷。”文冀昌用木勺挖出白色的仙膏,涂抹在易微塵的傷口上,而后一圈圈地裹上白布。

    “謝師父。”易微塵道。

    “是我代一方山河,代一方生靈謝你才對。此時就別講師徒之別了!”文冀昌搖搖頭。

    “明日辰時繼續。今日快回去睡吧。”文冀昌說罷,打開了石門。兩人一前一后出了密室。

    易微塵似有心事,走得慢,讓文冀昌不必等他。文冀昌于是率先回了瀾庭。

    易微塵一邊走,一邊默念克魔訣,不知不覺到了幽潭旁。

    一個黑色人影早早地站在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