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回憶(撓癢,玩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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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陰很怕癢,這是他以前就知道的事,為此他特地為他準備過一些撓癢的玩物,但他拿出來的很少,幾乎沒有動過。在華陰離開他后,他將那些東西封印在匣子中,挖坑埋在這個院子里的槐樹下,至今也沒有取出來,手上的這根是他回來后重新準備的。 絨毛小球如作畫一般,從男人胸膛正中滑過肚臍眼,抵在男人的二弟上面,在上面繞兩圈打字,它跟著男人的手勢,打著圈圈在胸膛上轉。 “唔…哈哈” 好癢,好…好癢,拿…拿開啊,你給我拿開啊! 哈哈哈,夠了,放了我吧。 華陰一雙手握緊又打開,打開又握緊,這個動作不停地重復,腦袋后仰。 腳趾蜷縮扭動,雙腿掙扎間扯動了脖頸上的繩套,即使繩套下裹了一層紗布做保護,不會有傷痕,但是不保證也能防止窒息,為了不讓自己窒息死亡,華陰的腦袋只能往后仰,雙腳盡量不去抬高。 韓沉嘴角帶著施虐的笑容,絨毛小球順著白皙酮體跳動,整個身體因為它的跳脫隱隱顫抖。 “九思,我來給你講一個故事吧,是關于我的。” 在男人要喘不過來氣時韓沉停下手,將輪椅挨著躺椅,韓沉撐著躺椅扶手躺下去。 手里拿著竹條小絨球,在空中虛晃。 “我有一個隱秘的嗜好,那是一個有悖倫常的存在,為世人所不容,一經發現,一定會受眾人討伐,說的嚴重一些,有可能會威脅到我的地位,因此不敢跟任何人提及。” “不過,那是小時候的想法,后來長大一些,想法就不一樣了。” “十一歲,遇見了一個相當俠盜的朋友,也十一歲,這個人本領不大,志向倒是遠大。” 說起這個人的時候,韓沉眼神里流露出懷戀的目光。 那個人的皮膚比較黑,眼睛很好看,總是跟他念叨要當一個蓋世英雄,要劫富濟貧,本領不大,志向遠大。 第一次偷盜失敗的三個月后,朋友來找他,壯志雄心的帶著他去了一個官員家里,翻墻撬鎖,整個過程中行云流水,沒有一個多余的動作,看的韓沉目瞪口呆。 朋友本想再拿些的,卻聽到屋里傳聲一些奇怪的嗯啊聲,兩人好奇,借著門縫看見了一場情歡。 天朝有名大儒手執皮鞭,抽打被綁在老虎凳上的青年,青年仿佛享受一般,大聲讓大儒抽打他,說喜歡他,一口一口叫著大儒主人。 眼前的每一個畫面都在挑動韓沉的神經,這讓他興奮不已,同時心里一直堅持的信念開始崩塌。 原來圣人所謂的大道理都是狗屁,這不能,那不能,為何圣人自己就能?所以道法約束的從來都不是人,而是心。 一年后,第一次,他去了風云樓館,那是個供人消遣的地方,伺候人的是小倌,他在里面呆了半個晚上,中途只動過一次手——用鞭子抽打小倌十鞭,力道不大,不過已經滿足了他的內心。 父親發現了他的愛好后,氣的將人捉回來,吊在房梁抽打,后關入祠堂三天,為了讓他戒掉那個嗜好,還讓他戒掉那種不見的人東西。 韓沉本來是要戒掉了,只是他遇到了華陰,那是個精致好看的小孩,他看著他坐在地上,連哭都是一種視覺盛宴,使得韓沉的施虐欲再次犯了。 從那之后,他發現自己染上一種癮,不施虐感覺會不舒服的癮。因此,有時他會故意跟小華陰打賭,輸了有懲罰,然后借著一些小手段將心中的施虐欲發泄出來。 此刻,韓沉抱著他看不見自己的想法,將這個過往敘述出來,要不然四天后,他就再也沒有這個機會了。 “像你這樣干凈的人,應該不會知道這世間存在著這樣的一群人吧。他們站在人世間的邊緣,前進一步是極樂地獄,后退一步是人間,披著一層名叫‘人’的外衣,剝開外衣,才是他們自己。” 華陰從最開始的大喘氣到呼吸平緩,男人的聲音低沉,甚至有些悅耳,那些話都落進他的耳中。 那種嗜好他自然是直到,他如今二十四歲,像他這種年紀的人娃都能下地跑了,一些朋友看他一個人孤單寂寞,會給他說一些人事方面的話,還有人把那些當成談資,在朋友中炫耀自己的技藝。 韓沉用手中的東西挑起華陰的手掌,放下又挑起,緩緩開口。 “我喜歡看著別人痛苦和不能解脫的樣子,看那繩子捆綁下的rou體,聽人不能說話只能用嗚嗚聲代替的字眼,尤其是那個人在我的掌控下勃起的情欲。” 韓沉坐起來,手里握著華陰的手,低下頭,在他的手上狠狠咬一口,如愿聽到男人的悶哼聲。 “就比如你現在這樣,仰著腦袋,受我控制,嘴里不停地吞咽口水,發出嗚咽聲。” “九思,你會不會喜歡這樣?” 不會,不用華陰回答,韓沉自己就給出了結果。 華陰的身份高貴,是天朝官員,還是皇室宗親,他怎么可能愿意屈居人下?他的驕傲不允許,他的身份也不允許。 韓沉又躺回躺椅,左手枕在腦后,闔上眼睛,手里的竹條小絨毛在空中虛點,有時會打在男人身上,就像搖扇子一般,動作隨意散漫。 要是他再晚一點閉上眼睛,他就能注意到輪椅上的男人此刻的變化,尤其是下半身。 從男人說起施虐欲那句話起,他的注意力就開始集中,雖然rutou時不時會癢,他還是將那些話一字不落聽完了,意識不受自己控制結合著自己如今的處境,華陰發覺,自己下半身隱隱起了反應? 反應?這還是對著一個綁架自己的陌生人! 身體一邊被折磨一邊不受控制起反應,這讓華陰很討厭這樣的自己。 怎么能這樣?悲傷的情緒混合著憤怒,是眼淚溢了出來,華陰狠狠搖晃著頭,極力擺脫想控制,但是腦袋依舊被迫后仰,完全沒有松動的痕跡。 驀然,他猛地握緊雙拳,胸膛不斷起伏,心境隨著時間流逝,發生變化。 韓沉自然注意到了異常的聲音,知道男人在反抗自己,排斥擁有施虐欲望的自己。 不知何時,華陰感覺耳邊沒有男人的聲音,rutou的癢意早已停下,他并不知道男人一直閉著雙眼假寐,他感覺過了很長時間,直到脖頸酸痛,時間愈長,疼痛更難忍,華陰忍不住發出了極其細微的聲音。 韓沉掙開眼睛時是在一個時辰后,他扭頭看著身旁的人。 輪椅上的他整個人看起來很乖,頭往后仰一動不動,眼前的布被淚水染濕,留下兩團濕潤的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