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四人桌下的桃色/調(diào)情/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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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政家的院子很空曠,只種著三棵樹,樹下還有一堆死去的爛苗。 “都沒種活嘛?”許頌琪指著爛苗問。 “對啊,我好像是百草枯體質(zhì)。” 許頌琪忽然出現(xiàn)在何政身邊,“我百草旺,我們可以中和一下。” 何政擺弄rou串的手一頓,面對漂亮男孩的突然靠近,他罕見的臉紅了,只是融在火光里,叫人看不清。 ―― 江滿已經(jīng)倦了,他預(yù)感到許頌琪一定能成功追夫。 “哥哥,你眼睛怎么總往何大哥那兒瞟?”江意強行把哥哥的腦袋偏過來對著自己。 江滿也沒掙脫,“哪有,我看的是許頌琪。” “看他干嘛?哥哥很感興趣?” “當(dāng)然,Z國人骨子里的八卦懂不懂。好了,放開我的下巴。” 江意當(dāng)然不放,他傾身,快速地在哥哥的唇上吻了一下,發(fā)出啵的聲音。 嚇得江滿連忙回頭,還好那兩人沒看過來,“別這樣,會被發(fā)現(xiàn)的!” 江意抓著哥哥的手和他十指相扣,“可我想親你。” “別在這兒親,回家,回家給你親個夠,好不好?” “不好。”江意把哥哥從凳子上提起來,拉著人走到一棵粗壯的老樟樹后面。 兩人動作很輕,許頌琪他們也沒注意到。 樹后,江滿被禁錮在弟弟懷里,后背貼著樹皮,隱隱有些扎人。 他的嘴唇被人狠狠蹂躪,“干嘛……唔……” “笨蛋哥哥,不會換氣嗎。”江意唇貼著唇調(diào)侃哥哥,手不安分地在哥哥腰際徘徊。 “我會!只是太突然了,再來。”江滿不服氣地主動吻上去,同時弟弟的手自下而上地摸到了肩胛骨,惹得他忍不住輕聲呻吟。 “手就不能老實點嘛……誒誒誒,別摸那兒!”江滿像小貓兒一樣哼哼叫著,這反而讓江意手上的動作更加惡劣,他的手指刮弄著江滿的rutou,在乳暈上打轉(zhuǎn),偶爾用兩指揪一下奶尖,“哥哥這兒好軟啊。” 江滿又疼又爽,欲拒還迎,卻雙臂勾上弟弟的脖子,主動索吻。 他們在樟樹后擁吻,夏夜的濕熱涼于唇齒間的交融。 “滿哥?人呢?原地消失了?” 聽到許頌琪的聲音,江滿才終于被人松開禁錮,他率先走出陰影,出現(xiàn)在光底下。 “在這里,剛才好像有只小黑貓。” 好在燈火昏黃,看不出他臉上的春潮,緊隨其后,江意的身影也混入光中。 “我家院里經(jīng)常來貓的。”何政端著烤好的rou串來到小桌前,“試試吧,我手藝還不錯。” 四人落座,江滿和弟弟坐在同一側(cè),對面坐著何政和許頌琪。 小桌雖小,但還挺高,桌面上鋪著吃酒常見的紅色塑料膜,在夜色里透明度很低,蓋住腿,剛好能讓某人干壞事。 江滿正在嘗一串羊rou,rou塊大,飽滿多汁,還沒有膻味,比燒烤店烤得好吃不少,他忍不住贊嘆,而且是眼里冒星星地贊美。 何政對江滿淺笑,“喜歡的話多吃點。” 江意默不作聲,左手隨意地拈起一串小rou,右手卻強勢地解開了哥哥的褲帶子。 江滿的表情有一瞬間疆住了,他知道弟弟想干什么,但眼下的場合屬實不適合調(diào)情,他抓住某人作亂的手,無聲制止。 江意怎會乖乖收手,哥哥那點力就跟奶貓子一樣,他帶著哥哥的手一同伸進了哥哥的褲子里。 江滿大氣不敢出一下,就怕對面的人發(fā)現(xiàn)端倪,他故作鎮(zhèn)定地把手拿出來,裝作不經(jīng)意地睨了眼弟弟,眼神示意:“別過分了!” 江意輕笑,手掌裹住內(nèi)褲上突出的一小團,手指來到陰部,那兒竟然已經(jīng)濕掉了,滑滑膩膩的,隔著內(nèi)褲,手指就著滑液在兩片yinchun間摩擦,擠弄中間的小小rou粒。 同時他左手又拿起一串羊rou,咬下一塊rou,吃起來的確沒有膻味,也贊嘆:“rou很軟,好吃。”而說話間,他右手食指中指合并,指間夾著rou粒,大拇指揉玩肥厚的yinchun。 明擺著含沙射影。 江滿舒服得想要叫出來,但為了不引起懷疑,他只能用烤rou堵住自己的嘴,真是隱晦的刺激啊…… 他的yinjing顫顫巍巍地勃起了,頂著江意的手掌心,于是江意圈住yinjing,拇指貼著布料,精確地摁在了guitou的馬眼上,接著細(xì)細(xì)勾勒guitou的形狀。 江滿細(xì)嫩的yinjing經(jīng)不住這樣的愛撫,他夾緊下身,想要射精,可江意像是預(yù)料到了,竟然堵住馬眼不讓他射。 始作俑者面色如常,悠閑地吃著燒烤,江滿身子有些顫,他求助似的望向江意,含著水光的眼睛惹人嬌憐,眼里有話:“讓我射吧……” 江意唇角微揚,左手握著飲料瓶給空杯倒上了橙汁,右手的大拇指松開馬眼。 即將窒息的人終于得到了空氣,江滿射濕了內(nèi)褲,他無意識細(xì)聲嘆喂。 “哥哥怎么哭了?很辣嗎?”江意遞了杯橙汁在江滿面前,看著他的眼神里是只有他們才明白的曖昧。 何政也轉(zhuǎn)頭問,“很辣?” 江滿平復(fù)了一下射精后的悸動,“沒有,生理鹽水泛濫而已。” 他接過弟弟手中的橙汁,也剛好聽見對方壓低聲音說:“是水泛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