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過敲蛋勿買!抹布番外(輪/射尿/多P/強(qiáng))正文無關(guā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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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柯被扭送到島上的時候還是懵的,幾個面熟的強(qiáng)壯保鏢輕松地架著他到了一處小木屋,然后把他扔在了僅有一層粗糙布料的床上,如果那塊木板可以被稱為床的話。 為首的保鏢昨天還在家門口打過招呼,今天卻能夠面無表情地指揮下屬摁住他,然后直接扯掉他的褲子,腿被拉開,下半身干干凈凈得帶著點粉。有著槍繭的手指直接伸進(jìn)后xue,抽插了幾下,保鏢沒有多余的表情向電子屏那邊的人匯報:“家主,陳先生還沒進(jìn)入結(jié)合熱。” 陳柯這才發(fā)現(xiàn)一邊還有個黑衣人拿著通訊器,似乎在拍攝什么。“哥哥,”他掙扎起來,對著那頭的人大喊,“哥哥快救我!我再也不敢不聽話了!” 但他的兄長只是冷淡地讓他別白費力氣,“留著體力過會兒好好叫吧。” 狠心的兄長似乎下了什么命令,保鏢拿出幾個粗針管,陳柯不敢動了,他感覺到有什么冰涼的液體被擠進(jìn)后xue,然后保鏢們?yōu)樽约捍┥狭似婀值奶刂苾?nèi)褲。假陽具被安在布料上直接捅開未經(jīng)人事的后xue,液體的潤滑使得它能夠直接沒入。 陳柯痛得腿都在抖,而保鏢們在正對著床的位置放上通訊器就直接離開。 甚至沒有把他綁住。陳柯呆呆地想,他想離開,坐起來的時候臉一下白了,只好用細(xì)弱的手指伸到下面,艱難而緩慢地扯住內(nèi)褲往下拉。 他咬著下唇一鼓作氣,但因為太過契合,把陽具扯出來的時候甚至發(fā)出了“啵”的一聲。 陳柯還射了,和主人一樣精致的性器沾上白濁。幾乎沒有手yin過的小向?qū)Ъ兦榈丶t了臉,他尷尬地用還算干凈的內(nèi)褲擦了擦,然后就局促地拉住襯衫下擺,想要遮住下身。 門被暴力推開,一個看著就很不好相處的黑發(fā)男人走了進(jìn)來,臉上帶著戾氣,看到床上的陳柯時瞇了瞇眼,用力掐住他的下巴,“你就是他們給我安排的向?qū)В俊?/br> “我叫陳柯,”陳柯下意識地自我介紹,反應(yīng)過來男人話后急忙解釋,“不是的,我是被我哥哥帶回來的,我不知道……” “你哥哥讓你來的?”男人嗤笑了一聲,另一只手勾起被藏在一邊的內(nèi)褲,上面還有個沾滿液體的陽具。 笑容很嘲諷,但黑發(fā)男人的工裝褲誠實地鼓起了一個大包。他呼吸急促起來,把自己的衣服脫下放在一邊,“還提前給我下了藥?” 陳柯面對著赤裸的男人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兒放,急急忙忙地往后退,“不是的!你別過來!” 但腳腕很容易地就被捉住,陳柯整個人都僵住了,他推拒著覆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你冷靜一點!” 下身又被捅開了,這次是貨真價實的性器,陳柯眼淚一下流出來。但只讓男人更加厭煩,“沒有結(jié)合熱還自己做了潤滑,你可真等不急。” “沒,沒有!”陳柯?lián)u頭。 男人的腰挺動得更快了,他眼里有了紅血絲,喘氣的聲音像野獸。陳柯意識到男人的不對勁,探出點精神觸須想幫他,卻被哨兵強(qiáng)大精神力拉扯住。 精神觸須被別人掌控著,陳柯冷汗冒出來,索性哨兵并沒有對他做什么,只是警告他別耍其他心思。 事實上,陳柯根本分不出多余的心神。下身的酸麻與痛楚里滋生出快感,陳柯不愿承認(rèn),別過頭咬著嘴唇,他只覺得羞恥。 但很快,單純的侵犯已經(jīng)不能滿足男人,看起來十分脆弱的下巴被掰回去,黑發(fā)男人看著陳柯紅紅的眼睛,下意識松了手,低頭從下巴吻到唇,掠奪著向?qū)У暮粑J呛茏屓松习a的味道,柔軟香甜,不想放開。 哨兵被安撫了,他清醒了一些,對耍手段的向?qū)Ц訁拹海瑒幼饕膊恢p重,手在細(xì)嫩的皮rou上留下不少紅痕。性器在橫沖直撞時抵達(dá)了某個隱秘的地方,哨兵的直覺讓他停在那里,惡意頂了頂,“生殖腔?” 看著向?qū)@恐的神色,他輕嗤一聲,“你求我我也不會進(jìn)去的。”陳柯松了口氣,但身上的男人卻不爽起來,掐著他的脖子開始兇狠地泄欲,最后在陳柯的窒息高潮中射了。 其實哨兵還沒盡興,但最討厭被別人拿捏。不去管癱在床上的向?qū)В┖靡路叩介T邊,門可以打開了,離開前他頓了頓,還是什么都沒說。 床上的小少爺紅著眼睛,他掙扎著想穿衣服后面卻流出了什么東西。那感覺太羞恥了,他努力合上腿,可是這下東西就沒法出來,只能留在xue里。 陳柯手顫顫地探下去,試圖自己把臟東西摳出來。 門突然開了,又一個高大的男人走了進(jìn)來,他解下腰上的皮帶,看著陳柯的眼神有些不滿意。“你就是這里最干凈的軍妓?” 被挑剔的眼光來來回回掃視著,陳柯漲紅了臉,“我不是軍妓!” “每一個婊子都這么說。”哨兵走上前毫不留情地把陳柯翻過去,下一秒,“啪”,陳柯覺得臀rou上火辣辣地疼痛,“啊!你干什么!” “xue里還夾著上一個男人的jingye,就敢來服侍我?”男人像是很不滿,他褪下褲子,動作粗魯?shù)匕堰€未完全勃起的性器擠進(jìn)去,像是對待一個泄欲的器具。 陳柯被插地軟下腰,開始不停掙扎,嘴里也亂七八糟叫罵著。 “啪。”又甩了一皮帶,哨兵看著紅彤彤的逐漸變腫的臀瓣,心情好了一些,“叫我長官。” 嬌生慣養(yǎng)的小少爺哪里被人打過,他怕痛怕的要命,一下子不敢再頂嘴,小聲嗚嗚地掉眼淚,“長官,請,請您輕一些。” 抽插的性器好像更興奮了,男人抓著陳柯腿根,讓自己更深一些,觸到了隱秘的腔口。他頂了頂,只覺得性器在后xue被咬得更緊,還有溫?zé)岬膟in水在流出來,“生殖腔沒人進(jìn)去過?” 臀又被拍了拍,刺痛讓陳柯不自覺夾了一下,但還是忍著恐懼開口,“沒人進(jìn)去過,長官。求您,別,別進(jìn)去。” 男人瞇了一下眼,拿起一旁的皮帶又是幾聲清脆的響。眼前的臀已經(jīng)變成熟紅,帶著繭的大手放上去輕輕揉搓,他問了一句,“你說什么?” 陳柯不敢說其他的了,帶著抽噎開口,“長官請您,請您插進(jìn)我的生殖腔,射在里面吧。” 腔口被頂開的快感讓他一下子軟了腰,卻只能在男人的指令中支撐。 “腰塌下去。” “屁股再高一點。” “別夾這么緊。” “放松,知道怎么服侍哨兵吧。” 生殖腔被進(jìn)入的恐懼讓小少爺無所適從,只能發(fā)著抖迎接更猛烈的cao弄。 哨兵完全沒把陳柯當(dāng)作嬌弱的向?qū)В膊挥X得對待泄欲對象需要溫存,順著自己心意頂弄,反而還會覺得身下人破碎的呻吟有趣。 過了許久,哨兵終于射在里面,陳柯小聲嗚咽著以為這場侵犯就要結(jié)束,可是門突然開了,兩個長相相似的人走了進(jìn)來。 哨兵的性器還在里面,他卻毫不羞恥地邀請,“要一起嗎?”他還頂了頂胯,陳柯被刺激得叫了出來,是尖尖的浪叫,像是發(fā)情的母貓。 那兩個人一開始停在床邊,陳柯把臉埋在臂彎里,從他們的角度只能看到翹高的臀和下陷的漂亮背脊,背脊上還很干凈,像潔白的畫紙。 剛剛射精完的哨兵挺動幾下,半軟的性器又硬了,他抓著向?qū)У耐雀椭逶诶锩娴淖藙莅讶朔藗€身。兩人皆是悶哼,只不過陳柯叫得格外好聽。 向?qū)н€用手臂擋著臉,可隨后他就感覺有幾只手在身上游走,撫弄他的rutou甚至捏了捏他的可愛性器。急忙用手去擋,但手也很快被抓住,被皮帶捆起來。 陳柯被抱起來,一個人到了他身后,頂端濕潤的性器抵著他正在被侵犯的后xue,開始慢慢磨蹭,向?qū)Шε聵O了,“不,不能……”話還被說完下巴就被掐住,口舌被塞進(jìn)另一個人的性器,難受得他想吐,只能收縮口腔,想用舌頭把性器推出來。可口中的性器卻又漲大一圈,開始慢慢抽動。 身下突然又被頂入一個性器,只進(jìn)去一半,陳柯臉白了,后面已經(jīng)塞滿,不能再多了。他開始瘋狂掙扎,那點力氣在哨兵的眼中卻微不足道。那兩個人配合著一起搗開陳柯的生殖腔,yin水潤滑了后xue,竟然也能兩根一起進(jìn)出。 哨兵們見他的身體似乎適應(yīng)了,就開始按自己的節(jié)奏進(jìn)出。陳柯被弄得不停掉眼淚,可是什么也做不了,他只能祈求哨兵們不要在他體內(nèi)成結(jié),否則他肯定會懷孕的。 可是好像沒人聽到他的心聲,那個第一次弄的哨兵居然開始成結(jié)! “這個婊子懷孕了怎么辦?”剛剛射過卻沒成結(jié)的哨兵皺著眉開口,“成結(jié)后懷孕的概率幾乎是百分之一百。” “那就懷孕唄。”年輕哨兵笑嘻嘻地開口,“我還沒cao過懷孕的向?qū)亍!?/br> 陳柯眼淚流得更兇了,他哀求地看著性器在自己嘴里的男人,可他只是用手套為他擦掉了眼淚,一言不發(fā)。 生殖腔,生殖腔里有兩個在成結(jié)。第一次打開的生殖腔就要被這樣折磨,陳柯感到自己的肚子正在漲大,下半身又酸又軟。 成結(jié)后射精的時間被延長了,為了確保受孕生殖腔隨著性器的拔出還會閉合。 “哥,你要一起嗎?”身后的哨兵開口,臉上是惡劣的笑容。 那個一直沉默的哨兵看了已經(jīng)有些失神的向?qū)б谎郏芙^了。 在成結(jié)的兩人顯然覺得有些無趣,他們在射精時還會挺動下身,能聽到陳柯腹中的水聲在晃蕩。 口中的性器也快到了,陳柯只覺得口舌發(fā)麻,突然后腦被往前一推,口中腥膻的液體就射了出來,無法吐出,他只能不停地下咽。 漫長的成結(jié)結(jié)束了,性器拔出后xiaoxue甚至不能完全閉合,有了一個兩指寬的小洞,可jingye卻沒一滴流出來,陳柯的腹部明顯得凸起,像是已經(jīng)被cao懷孕了。 那三人離開時陳柯已經(jīng)沒有力氣,他們后來又在他身上弄了一次,用足用手用腿,到處都濕濕粘粘沾滿了jingye。 陳柯像個娃娃一樣躺在床上,累得不想起身,還鼓著的肚子他也不想管了,只想抓緊時間休息一會兒。 不知道下一波人什么時候來呢?他迷迷糊糊地想。 陳柯是被掐醒的,他驚恐地看著面前的五個人,都是風(fēng)塵仆仆,脫了衣服的身體有著夸張的肌rou,也沒前幾個人那種用教養(yǎng)偽裝出的裝模作樣,兇悍得好像他拒絕就會被撕碎。 陳柯細(xì)弱的身軀被抓過去,粗糙的大手掰開他的腿,所有人能看到他臀縫里干涸的jingye。有另外幾只手想抹去他身上的精斑,卻因為用力而在皮膚上留下紅痕。 實際上,這幾個哨兵并沒有前幾個人這么惡劣,甚至有人撫了撫小向?qū)У哪橆a,“放松點,我們不想傷了你。”畢竟這個向?qū)Э瓷先ヌ珛扇趿耍w細(xì)的胳膊好像很容易折斷。 為首的哨兵把指節(jié)塞進(jìn)了陳柯的后xue,合不攏的xiaoxue讓他放下心,想直接進(jìn)去,但旁邊的兄弟卻指著陳柯的小腹,“他不會是懷孕了吧?” “你自己說。” 陳柯趴著,臉正對著哨兵們勃起的性器,那些驚人的尺寸讓他很害怕,想著如果說懷孕或許他們能放自己一馬,“是,是的。”他承認(rèn)了,把生殖腔的滿腔jingye說成了一個生命。 果然,為首的男人沒有再盯著他的屁股只把性器懟到了他的嘴里,其他哨兵也抓著他的手和腳給自己疏解。 突然,后xue頂進(jìn)了一根性器,陳柯整個人被激了一下,幾個哨兵都發(fā)出悶哼。那個看起來最年輕的哨兵一邊挺動下身一邊安慰他,“你放心,我不進(jìn)生殖腔。” 不,不!陳柯在心里嘶吼著,卻無法拒絕,他眼淚掉下來,看起來更好欺負(fù)了。為什么,哥哥,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幾個哨兵的動作逐漸大開大合起來,陳柯被擺弄成各種姿勢,用膝彎、腳踝還有各種地方來幫他們泄欲。 年輕哨兵逐漸感到不對,向?qū)У纳城槐籧ao開了一個小口,他一開始有些慌亂,但很快發(fā)現(xiàn)里面流出來的不是血,而是jingye。 “你明明是帶著一肚子jingye,為什么說自己懷孕了?”哨兵們停下動作,看著中間發(fā)抖卻不開口的向?qū)А?/br> “是想懷他們的孩子,不想懷我們的孩子嗎?”另一個哨兵按壓著陳柯腹部,他的后面流出了不少jingye。 那個領(lǐng)頭的哨兵眼里似乎變得冰冷,他最厭惡的就是被別人看不起出身,他知道這個向?qū)г仁墙o權(quán)貴們享用,這次卻安排給了自己兄弟們。他又摸了摸陳柯的臉,“這樣吧,我們把你的生殖腔也cao到合不上,無論有多少jingye都會流出來,這樣你就不會懷孕了。” 陳柯害怕極了,他努力向外爬,可身體被按住,大腿用皮帶固定到身體兩側(cè),把下身完完全全張開。手被吊起來綁在頭頂,他覺得自己像是被捆住的八爪魚,即將被架上烤架。 兩個性器爭先恐后地擠進(jìn)后xue,已經(jīng)撐開了每一絲褶皺,陳柯覺得自己的下身要被撕裂,他哭叫起來,卻只能惹得哨兵更粗暴的對待。 向?qū)У纳眢w像是畫布,每一個哨兵都想把干凈的地方用jingye涂臟。 哨兵們在陳柯的臉上射精,用jingye弄濕他的頭發(fā)。看著向?qū)У男「挂稽c點鼓起,在里面一個接一個成結(jié),直到生殖腔被cao松,再也留不住這么多的jingye,嘀嘀嗒嗒往下淌。 陳柯早就已經(jīng)射不出來,被弄得狠了竟然失禁,性器前段流出尿液。而哨兵們看著不再有反應(yīng)的向?qū)б捕紱]了興致,整理好衣服離開了。 保鏢們最后進(jìn)入了屋子,他們的少爺不再被綁著,但腿仍然只能大開著。后xue正對著門口,被cao出荔枝大小的洞,可以看到j(luò)ingye粘在殷紅的甬道上。身上全是亂七八糟,像是從jingye里撈出來的。 新來的保鏢咽了口口水,盡職盡責(zé)地開口,“老大,家主說要二少爺被cao到一肚子jingye,可是二少爺,他,他肚子里沒有jingye了啊。” 保鏢隊長想著沒完成任務(wù)的責(zé)罰,猶豫了一下,“按家主的吩咐。” 涼水潑下,陳柯驚醒了,他迷迷糊糊看著面前的保鏢,“你們要帶我走了嗎?”他以為他們是在清理他的身體,卻不知道連保鏢都嫌棄他。 保鏢隊長脫了褲子就把性器塞進(jìn)去,松松垮垮的后xue盡管還溫?zé)幔瑓s已經(jīng)不能帶來足夠刺激,他只好按壓著陳柯的小腹,弄了好半天才射精。 后面幾個人也是如此,但松垮的生殖腔根本留不住jingye,急得幾個保鏢只好抬高陳柯的臀。 最后一個保鏢很年輕,他被前輩們看著cao了好半天也沒有射精的感覺,臉都漲紅了。前輩們只好到外面等,隊長把一個大號假陽具交給他,告訴他最后就用這個堵上少爺?shù)暮髕ue,免得完不成任務(wù)。 年輕的保鏢出任務(wù)前因為緊張喝了不少水,一用力居然直接尿了出來。身下的少爺也被熱尿燙到似的,恢復(fù)一點神志。小保鏢只好緊緊抓著少爺?shù)难耄@上面這么多痕跡,再多一些應(yīng)該也沒關(guān)系。他又想,少爺?shù)亩亲幼兊眠@么鼓,這下一定可以完成任務(wù)了。 他沒有浪費一滴尿,小心翼翼地塞好陽具,那根陽具的尺寸十分猙獰,倒是剛好堵住少爺松掉的后xue。 最后,小保鏢把肚子鼓鼓的少爺抱了出去,前輩們都夸他年輕人經(jīng)歷好,沒人知道少爺?shù)纳城焕锸撬慌菪迈r的熱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