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藤蔓捆綁/調教/ntr/旁觀
白卿吻得冷淡又沉迷,他覺得十分清醒心里沒一點波瀾,可身體卻誠實地變得火熱。 呆呆的小弟子像是根本沒注意到身上換了個人,他生澀地迎合著,把腿盤在了白卿的腰上。 身體被注入純凈的靈力,暖融融地游走過全身,一些隱晦的渴望被勾起,陳柯覺得自己身體變得奇怪。四肢逐漸綿軟無力,丹田處像是有一把火蔓延至全身,最令人驚慌的是……他感覺后xue像是要流出什么,雙腿無力地滑落。 小弟子身體的反應在白卿眼中無所遁形,他一揮手古木便降下數根藤蔓,纏住了陳柯的手腕與脖頸,勾起腿彎與腳踝。強迫著把陳柯撈起,擺成門戶大開的姿勢。 陳柯驚恐地想說什么,一根藤蔓卻靈活地伸進他的口中,把將出口的語句堵得嚴嚴實實。話也說不出,嘴也合不攏,只有晶瑩的口涎從唇角流到下巴尖,然后滴落在嫣紅挺立的rutou上,最后被一臉淡漠的白卿舔去。 白卿的神色眼光像是都表示著這個人不曾情動,只有下身的性器在看到陳柯眼角的淚時更為硬挺。他用手掐住小弟子的腰,藤蔓就迫不及待地把人往他身下送。 下身相撞卻沒進入,兩瓣臀rou有了些許痕跡,是寒天中落雪的紅梅。藤蔓纏住陳柯的腰身把他往上提了提,幾根細小的磨蹭著陳柯的性器,腿彎的藤蔓則往腿根處盤,勒出點軟rou。 白卿可以清楚地看見陳柯股間的水痕,他伸手沾了點在陳柯腿根抹開,一點甜腥氣散發出來。眸色漸深,白卿扯過陳柯就直接一送到底,手下的身軀緊繃,不住地顫抖,卻怎么也逃不開。 像是還未開化的野獸吃到第一口生rou,白卿一下一下進得又深又狠,藤蔓也迎合著他的動作。陳柯被擺布地像個精致的孌仙,只能做清冷劍尊的榻上寵兒。 陳柯沒被弄幾下就射了,身上都是亂七八糟的紅痕,藤蔓亂竄著擠進指縫,讓他連動一下也不能控制。 白卿用力揉搓著臀rou,把他往自己性器上帶,水聲與撞擊聲的頻率讓人心驚。 陳柯已經射過三次,白卿才釋放出來。釋放過后卻不見疲態,白卿甚至沒有拿出性器,很快又動作起來。jingye隨著進出流出一部分,更多的卻留在里面,帶出奇怪的響動。 口中的藤蔓不知何時進出起來,像在模仿某種動作,然后輸送起汁液。平常修士求也求不來的靈木樹汁被源源不斷地灌給陳柯,而他只能被迫吞咽。 一開始會化作靈氣溫養有些僵硬酸痛的肢體,可后來,過多的汁液便只能像水一樣被咽下肚,小腹逐漸鼓起,白卿面無表情地揉搓按壓著。 他有些好奇,陳柯肚子里更多的是他的jingye還是古木的樹汁。 藤蔓把陳柯的性器包裹起來,他感受著難以忍受的酸脹與飽腹感,卻不能射。逐漸變強的尿意更讓人崩潰。無神的眼睛涌出了更多淚水,他卻還是只能被迫咽下汁液。 不知過了多久,或許并沒有很久,藤蔓停止了喂養。 白卿心念一動,藤蔓慢慢抽出來,帶出了些粘稠液體。陳柯像是反應不過來,嘴還張著,口中還有來不及吞咽的樹汁。白卿垂眸,再次吻上去。 青澀的草木味兒在兩人口齒間彌漫開,陳柯像是回了點神,在白卿放開他時沙啞著聲音叫了聲:“師尊。” “嗯。”白卿應了聲,聲音不帶任何情欲。 “我,我想……” 小弟子還沒說完,師尊已經又毫不留情得進出起來。而細小的藤蔓一邊在陳柯身上各處挑逗,一邊又緊錮著他的性器,給予無上的歡愉與折磨。 “嗯啊……哈啊……” 興許是小弟子的叫聲太惹人憐愛,師尊一邊更加用力一邊解釋,“不要怕,對你有益。” 白卿控制著讓藤蔓少一些,卻發現沒了藤蔓陳柯根本支不起身子,只好繼續托著他。不過他沒有繼續堵著小弟子的唇,他發現在某些時候的呻吟也很悅耳。 不知過了多久,陳柯口中吐出的成了哭叫,“夠,了……師尊,夠……啊……” 可惜白卿并不買賬,于是只好求饒,“讓我……射,尿……繼續,師尊……”詞不成句,偏偏只能清醒著承受。 最后白卿把性器抽出來的時候,因為下身契合地太緊而發出“啵”的一聲,他動了動手指,便有其他藤蔓編織成了器具移到陳柯下身。 性器被放開時,陳柯還愣怔著,一時竟釋放不出,有藤蔓輕柔地按壓肚子,才有令人羞恥的聲音傳來。 藤蔓井井有條地把陳柯身上清理干凈,至于后xue中還沒流出來的jingye,沒有人提起。 不知時月,沒有日夜。陳柯就被困在了白卿的洞府內。 宿羽去問白卿也只得到一個“治傷”的理由,不過陳柯的眼睛卻好像沒有起色。白卿難得去找了謝川。 “你是如何治他的?”謝川挑了挑眉。 “雙修,另用古木樹汁淬體。”白卿看到謝川的表情有些奇怪,“怎么?” 謝川收了面上的陰沉之色,“無妨。只是照理不該如此。” “不如下次治療的時候,我來診治一番?”謝川又是他那幅慣常的笑臉了。 白卿沒什么反應,淡漠地應了一聲,“也好。” 謝川反倒愣住了,半晌笑得暢快,“你倒真是無情。” 于是下一次陳柯被藤蔓纏起來時,洞府中多了一人。 謝川看著藤蔓輕車熟路地喂養陳柯,纏住下身,而白卿一臉漠然,動作和性器是與表情完全不符的兇狠。 一次釋放后,白卿便毫不留戀地退出來,瞬息便衣冠整齊,看向謝川,“如何?” 謝川笑了起來,衣衫下早就是驚人的欲望,“白上尊請先出去,我來一試。” 白卿沒有多說,也沒有探究那個奇怪的稱呼,他竟真的準備離開。藤蔓從陳柯身上撤去,謝川又叫住白卿,“下面的留著,多泄元陽于他無益。” 謝川走到榻邊靜靜地看著。陳柯像是回了點神,歪了歪頭,乖巧又溫順,“師,師尊,怎么,不繼續?” “你的眼傷未好,便想著換種方式 。”話出口時已是白卿的音色,雖然語調千差萬別,但被弄到失神的陳柯必然是聽不出的。 謝川拉起陳柯,讓他跨坐到自己身上。后xue里還殘留著白卿的東西,被弄了好幾日已經爛熟,很容易便吞下謝川的性器。濕潤柔軟的地方收縮著,陳柯手撐在謝川的腹肌上,腰被扶著,一上一下地起伏。 陳柯頭后仰著,脖頸顯得纖細而修長,他的小腹還是鼓的,肚皮在動作時微顫。整個人有一種充滿欲望又純潔無暇的違和感,像是在泥潭中臟了羽毛無法掙脫的鶴。 多種感官的刺激再加上許多情感的爆發,謝川一下子失控了,他把陳柯按倒,從后面直接進去不管不顧地沖撞。 “師尊!” 肚子被壓著的感覺很難受,陳柯尖叫起來,其沒想到身后人弄地更狠。他只能掙扎著屈起腿,支起身子跪趴著,一手撐在榻上,一手護住肚子。他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因為姿勢而更加明顯的肚子,正隨著動作一晃一晃。 謝川冷眼看著,他無法自控地想著陳柯在白卿身下的樣子,甚至現在這么難受也承受著,只因為認為他是他的師尊。 謝川的手在陳柯身上游走,撫摸過那些紅痕,都是藤蔓勒出來的,而沒有帶著情欲的吻痕。他把身下人錮在懷里,下身激烈地抽送,心里幾乎是恨意了。 你那個好師尊,他根本不愛你。你為什么,為什么不看看我? 陳柯又被翻了個身,腿彎被扶到肩上,唇被吻住。 但這次的吻似乎不同,纏綿溫和,甚至結束后還向下吻過下巴和喉結,然后在乳尖啃咬打轉。 好像有點熟悉。陳柯迷迷糊糊想著,但在高潮中他無法過多思考,只覺得師尊留下更多痕跡表示著接受他了。 謝川最后享受著陳柯的吻,進到最深處射了出來。兩人分開時牽出銀絲,還是呼吸之間的距離。 難得的溫存時光,陳柯聽著系統的消息,抬起酸軟的手環住他的肩膀,羞赧地喊了一聲,“師尊。” 謝川的面色幾經變幻,還是低笑一聲。 他起身,抬手間便穿上衣袍,只是領口大咧咧敞著,露出胸膛上幾道抓痕,不知想給誰看。 他看向陳柯,扯去性器上的藤蔓,手輕撫著鼓鼓的肚子,眼里是奇怪的笑意。 他的聲音很輕柔,好像滿是愛意,手卻重重一摁。 “陳柯,是我。” 這是他自己的聲音。 身體不可抑制地發著抖,陳柯張著嘴,卻發不出聲。這次沒有清理的藤蔓,他的下身一塌糊涂。不知道是羞恥還是憤怒更多,他的眼里涌出淚水,但還是強忍著不說話,不敢細問。 謝川到底還是不忍心,為陳柯施了清潔的法術,然后把他抱在懷中擦去眼淚。 “第一次是白卿,第二次是我。” “是他把你讓給我的。” 懷中人看起來似乎腦中空白,謝川收緊了懷抱,眼里晦暗不明。 他以為他是想讓他痛苦,卻不知這其實是因為他不可言說的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