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3天(補全支線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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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埃德加剛醒過來的時候,還沒有意識到發生了什么,只是覺得身上已經不疼了。 密集的狂暴發作讓他有點精神恍惚,呆看了天花板足有半分鐘,才聽見身邊還有一個清淺的呼吸聲。 茫然的轉頭,發現離他一臂之遠,旁邊的枕頭上,萊曼仰面睡得正香。 埃德加驚坐起來,完全清醒了,滑落的被子下未著寸縷,股間微微的不適開始提醒他失去意識之后的事。 雌蟲恢復能力很強,小的皮rou傷一晚上就能恢復個七七八八,現在只是體內微微的異樣,埃德加摸了摸自己,沒有東西流出來,好像是發生過關系,又不太確定。 “你醒了。”萊曼懶懶的睜眼,一臉沒睡夠的樣子,看看旁邊正摸索自己的雌蟲。 “殿下,”埃德加突然有點難以面對他,“我……我們,昨天…” 萊曼看他紅著臉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什么也不記得?” 埃德加感覺自己臉都要燒起來了,“是,您給我做疏導了?” “嗯,”萊曼輕飄飄的回答,“現在幾點了?” “6點25分。”埃德加覺得自己像是個煮沸的水壺,兩個耳朵都在往外噴熱氣。 “起這么早干嘛,睡覺。” 兇巴巴的把雌蟲拉過來,直接讓他枕到自己胳膊上面對面摟在懷里,指尖卷著他柔順的銀發又閉上眼睛命令道,“快睡。” 昨天的疏導耗費了萊曼不少精神力,把埃德加抱回臥室以后看他實在太臟了,還給他洗了個澡。 這可是萊曼從小到大第一次給別人洗澡,沒有經驗,把埃德加那頭漂亮的銀發揉成個雞窩就失去了耐心,剩下的都是cao控著水流洗完的,暈過去的雌蟲聽話多了,只是他清洗身體里面的時候有點廢勁,可能是因為疼,一直往自己懷里鉆。 真是個不省心的家伙。 萊曼把他摟緊了些,窩進柔軟的被褥很快又睡著了。 埃德加硬挺挺的僵住,動都不敢動生怕吵著他。 ——你抱著我,還能聽見你的呼吸,連冷靜下來都做不到,怎么睡得著。 窗外的光勾勒出雄蟲的俊美輪廓,閃耀的金發,被子下跟自己一樣未著寸縷,確定他真的睡熟了以后,埃德加伸出一只手小心翼翼貼上萊曼的胳膊。 這次他真的不是在做夢。 太好了。 等外面天光大亮陽光充盈了整個臥室,埃德加倚坐在床頭,已經把這段時間沒過手的軍務瀏覽一遍做好安排,還發了信息給加威,對小孩子來說大人吐血暈倒還不允許探視,真的是很可怕了。 加威問他,為什么大家都不讓他進主臥,埃德加有點惆悵,蟲崽兒還沒到上生理課的年紀,總不能解釋跟殿下還在床上滾吧,便安撫說自己情況還不穩定。 他本來擔心軍備賽突然缺了自己會不會有問題,現在看也一切順利。不過科林那家伙八成是忙慘了,一個人干兩個人的活兒,要整肅艦隊,還得應付一干面和心不和的對手,勞心勞力的也不知道他的身體狀況怎么樣。 旁邊雄蟲睡的很香,安安靜靜的樣子俊美極了,鼻尖蹭在他腰側,金發散在光潔的額上,看上去很乖,跟他平常的的樣子差別很大。 埃德加很想給他拍張照片。 他把光腦拿過來,輕手輕腳的伸長右胳膊,讓鏡頭離遠一點,調整好構圖按下了確定鍵。照片里因為角度的關系,他們看上去緊緊貼在一起近,舉止十分親密。 埃德加看著照片傻樂了半天,然后換成左胳膊拿著光腦,右手虛虛的搭在萊曼的身上,鏡頭里看像是把他摟在懷里,可實際上埃德加胳膊都敢沒敢碰到毯子,咔嚓咔嚓一直拍到萊曼有醒來的跡象時,才手忙腳亂把光腦藏起來。 雄蟲一睜眼就見他鬼鬼祟祟的捂著枕頭,“你在干嘛。” 埃德加搖頭。 看看窗外已經天光大亮,萊曼從被子里探出身來,露出的肩膀和手臂,上面肌rou并不比埃德加少,用手撐著頭面對他。 “不難受了?那你還記得昨天發生什么了嗎?” 埃德加繼續搖頭,活像個頂著一頭亂毛的撥浪鼓。 睡足覺的萊曼心情很好,笑瞇瞇的幫撥浪鼓回憶,“你昨天罵我是變態,王八蛋。” 埃德加手心里開始冒汗,他又加一句,“你還差點掐斷我脖子。” “看掐我沒掐死又咬了我一口,”萊曼見他嚇的臉都發白了還火上澆油,故意的伸展開脖子,展示自己的傷,“看看你給我咬的,我總算知道加威咬人是跟誰學的了。” 萊曼咽喉上赫然一大串青紫的指印,肩上被咬的印子很深,還帶著點干掉的血跡,露出手臂胸前也有好幾塊青紅的淤痕,看上去戰況相當慘烈,好像他才是被強暴的那個。 細算起來殿下因為自己受傷過好幾次了,光是被咬到出血就兩回,還被他劃過一次臉,就算是一般的雄蟲,傷成這樣都非常罕見。 “對不起……”埃德加心里自責難受。 “道歉有什么用。” 道歉是沒什么用,埃德加覺得自己哪跟筋已經被嚇出毛病了,竟然伸出胳膊,“要不……您咬回來?” 萊曼估計也是昨天被掐的積怨太深,貴族儀態都拋之腦后,張嘴就在他小臂上狠狠咬了一大口! “嗚……”埃德加閉緊眼睛,脖子都縮沒了。 常年鍛煉的rou體,結實又有彈性,皮膚還很好,口感相當不錯,萊曼給他咬了一圈清晰的牙印,松口的時候還沒解饞一樣舔了舔嘴唇。 “你咬我的就算抵了,掐我的怎么算。” 埃德加滿臉驚慌捂緊自己被咬的胳膊,他哪有可償還的東西啊,咬了人家被咬回來還行,差點把人家掐死,難道要抵條命嗎,抵命人家也不要啊。 沉默了一會,雌蟲想了又想,從被子里起來,自枕下被褥中摸索出一支黑色教鞭,雙手捧著它跪到萊曼面前,抬頭垂眼,脊背筆直,膝蓋分開,教科書般標準的跪姿,把鞭子捧過去。 “您要是不嫌棄的話就打吧,打到您滿意為止。”埃德加一本正經的說。 “打到我滿意,你這身皮還要不要了。”萊曼故意嚇唬他,雌蟲卻沒有被嚇到,依舊堅定的舉著胳膊,可這只鞭子萊曼怎么看怎么覺得熟悉。 “是我的那支?” “是……”埃德加干巴巴的回答。 “你還敢私自拿走我的東西,”萊曼又給他加了一條罪狀,“誰允許你拿了,啊?”他的聲音平淡又輕佻,埃德加脖子一鎖,耳朵都酥了。 “沒人允許,是我自作主張拿回來的,那次,我以為再也見不著您了。” “偷東西還有理由了。” “對不起,”埃德加把鞭子又舉高了些,虔誠的認罪,“我錯了。” 萊曼還是沒接,“為什么要拿走它。” “因為……想您的時候,可以看看。” 萊曼難得笑了,可惜低著頭的埃德加根本看不見,“罵人,咬人,差點掐死我還偷我東西,你覺得我該罰你多少鞭合適。” “5……50?”埃德加悠悠看了萊曼一眼,發現殿下正盯著他,頭皮一緊,立馬改口了,“您說了算,就打您到滿意為止。” “那好啊。”萊曼瞇瞇眼,接過了教鞭,握著鞭柄在手里掂了掂。 他知道軍雌的身材一向不錯,跟那些壯碩的戰士比,埃德加線條更加流暢,皮膚白皙,少了些兇悍,更多了些精致優美。或因為生育過蟲崽,他胸前的兩顆粉嫩也比一般雌蟲要大一點,乳尖也更挺立,像雪地里的梅花,或者白色冰激凌上點綴的紅櫻桃。 黑色的教梢貼著雌蟲的臉頰往下滑,優美的下顎和脖頸,圓滑肩頭,健美的胸肌,摩挲著rutou,在黑色的皮子下充血變大,猝不及防就抽了下去兩鞭。 “啊哈!”埃德加晃了晃馬上又恢復了跪姿,挺起胸向他顯示痕記。 “沒用我的鞭子碰別的地方,或者干別的事情?” “沒有,殿下。” 鞭梢從腹肌,肚臍,一直到他分開的腿間,繞過還沒有反應的性器,在大腿間會陰處輕輕刮撓。 “真沒有?”萊曼聊有興致的問他。 “真的沒有。”埃德加羞恥的想夾緊腿,卻在理智下把膝蓋分的更大。 教鞭又接連抽在腰側,胸前,腿根,每次挨完一下短暫的眩暈過后,雌蟲都會迅速回到標準姿態,抬頭挺胸垂目,不禁讓萊曼遐想,他到底挨過多少鞭子,才會有如此自然又完美的反應。 力度控制在留下艷紅痕跡的范圍,對于經常要忍受傷痛的軍雌來說實在不算什么,這種程度完全不是懲罰,甚至有些享受。幾鞭下去,性器眼看著就挺立起來了,昂揚的貼著小腹跳動,胸腔劇烈的起伏。 “說謊可是要加倍挨罰的。” “是。” “想我的時候把它拿出來,然后呢。”萊曼抬手下一鞭又打在已經紅腫的乳尖上,翻倍的疼痛,翻倍的刺激。 “啊啊…”埃德加發出十分yin糜的一聲浪叫,性器高昂的貼著下腹吐出一股透明的液體,向下緩緩流向會陰,身體開始沉迷于鞭打,頭腦還記得這是懲罰,“會……會抱著它睡覺,看著它的時候,就能想起您曾經用它罰我。” “那次為了攆你走我說的話很過分,有什么可回想的。”萊曼說。 “因為,我以為那是離您最近的一次了。” 接下來一輪抽打,萊曼力度控制的依然很好,埃德加身上鞭痕累累鮮紅的奪目,后背屁股更是被著重對待,可沒有一處破皮見血。 雌蟲被他抽的浴火中燒難以自持,眼角泛紅的樣子與平時清冷模樣大相徑庭,跪在哪里忍耐疼痛和欲望,卻全然信任的仰望著你,老老實實讓你繼續打的樣子,真的能讓人生出一種變態的施暴欲,勾人魂魄而不自知。 萊曼強自收斂著,嘴上說要打爛他的皮卻半點重手都沒下,完全喚起他的情欲后就停下了抽打。 他把鞭柄塞到雌蟲嘴里壓住舌頭,空出手開始撫摸他的時候,埃德加激動的差點就跪不住了。 這是萊曼第一次放下道具的觸碰,細細的撫摸過每一寸皮膚,每一塊肌rou,帶著亂竄的電流,在上面留下的溫度和觸感經久不散,手從大腿往下移,把玩渾圓的屁股,在勁瘦的后腰處打轉,埃德加被刺激的輕輕顫抖,不自覺的去討那份醉人的溫柔。 “唔……”嘴里的鞭柄被口水沾濕,皮制的鞭身亮晶晶的。 “埃德加,”萊曼的前胸緊貼著他的后背,一手揉捻著打腫的乳尖,另支手順著背消失股縫中,食指無名指分開臀rou,中指在xue口轉圈,似要把那一圈禁閉的rou環揉開。 “如果現在你覺得害怕或者難以接受,我可以停下用其他辦法給你疏導。” 埃德加咬著鞭子搖頭,心里還是一萬個緊張,他不太適應如此親密的接觸,昨天意識只維持到擁抱的時候,剩下的都不能算數,現在反而開始害怕自己哪里表現的不好,讓殿下厭惡。 萊曼發覺了他的緊張,手更加輕緩的撫摸他的身體。 “我不會強迫你做任何事,你不是因為受虐待才跪在這里,我打你也不是為了讓你痛苦。身體嗜好疼痛沒什么,你欲望的來源是跟別人不一樣,但你不能因此認為自己是變態。性愛與尊卑無關,每個人快樂的方式不一樣,每個雌蟲都渴望得到雄性的愛撫,所以你的快樂不是罪過,享受它才是你的權利,明白嗎?不要總想著過去的事情,過去的就過去了你應該享受現在。” 埃德加使勁點頭心熱的要化掉了,盡管蟲崽都生過,可在zuoai這件事上,從來沒人詢問過他的感受。 殿下的手指卡在他股縫深處貼著xue口來回摩擦,里面溢出來的水沾濕了他的手。 “疏導狂暴不僅需要體液的交換,還需要你信任我,我的精神力可以幫助你控制自己,你得接納我的力量,”萊曼哄著他,“不要想別的,看著我就行了,做得到嗎?” “好。” 中指擠進埃德加身體里,里面已經完全浸濕了,萊曼沿著軟嫩的內壁按壓,刺激著他的腰驚跳彈起,又無力地塌下。 擴張很順利,萊曼加了一根手指進去,挑逗的在他耳邊吹了口氣,“放松,你做的很好。” “哈啊……”埃德加仰在他肩上甜膩的呻吟,很快第三跟手指進到他身體里探路,一點疼痛都沒有,翻攪起他身體里壓抑的欲望,把清冷禁欲的軍團長指jian成了一只跪在雄性腳邊的母狗。 “乖孩子才可以得到獎勵,你是乖孩子嗎?”萊曼一手托著他的下顎,咬著一邊的耳廓舔舐。 “是,是。”埃德加喘息的回答。 “是什么。” “我是乖孩子……啊啊啊……我很聽話。” “嗯,很好,”萊曼退出手指時被腸壁難耐的挽留,帶出更多的水,三指并攏從新插進去。 雌蟲的晃著屁股發出誘人的呻吟,性器前端流出水滴在床單上已經打濕了一大片,整個股縫里都是yin靡的潤濕感,渾身的鞭痕都熱的要燒起來了,熏的他發暈。 手指揉按過腸道之后也一次次把里面撐開又合攏,撐開又合攏,為大軍的殺入開疆擴土。 “想要什么,告訴我?”萊曼一步步將他帶下了深淵。 手指無法填滿體內的空虛感,體內一次緊似一次的痙攣,埃德加已經開始失去理智,“啊啊……不要手指,我不想要手指……” “乖孩子,想要什么?” “啊啊啊……雞吧……想被大雞吧cao,屁股里面好難受……我想要,求您了,給我……給我……” 多年前被教導過的話都脫口而出,那些埃德加極力想忘記的東西,或許早已刻在了心底,現在的他并不清醒,也不想清醒,精神放任了身體的沉淪,用盡渾身解數也要得到這個雄蟲,就算要他說更不要臉的話,干更下作的事也可以。 埃德加急不可耐反手抓著自己的屁股向兩邊掰開,想夾住抵在他腰上的硬物,要不是萊曼后退了一點,幾乎要直接坐上來了。 “別著急,你總是讓我感到驚訝。” 萊曼把埃德加被仰面推倒在床上,分開他的腿整個人壓上來,股間的一切都無所遁形,涼颼颼的讓人羞恥不已,扶著性器抵住汁水淋漓的xue口,一個挺身就搗入挺翹的屁股里。 “啊啊——” 埃德加身體深處在一陣陣絞緊,不敢相信,殿下真的在他身體里了。 腸壁貪婪的裹緊,身體的撞擊聲,夾雜著yin靡的水聲,讓埃德加腦中一片空白,他只能舉著腿臣服在火熱的槍管之下,彈藥的轟擊中,再也無法想別的,窒息般的快感控制著他,體內的熱度也找到了宣泄之地。 萊曼也不是那種只為自己舒服不管雌性的家伙,第一輪的時候他還沒怎么發揮,就把埃德加cao的城門大開舉起白旗了。 “殿下…啊……啊啊……不行,您輕點……” “還早呢。” 萊曼在探索期間發現又新大陸,性器在進入三分之二的時候就觸到了一團更軟和更火熱的軟rou,埃德加的孕囊位置很淺,都不需要找,只要角度合適他可以次次都把性器的捅進去,這樣的情況真的很少見。 “你可又給了我一個驚喜。” 可還沒等萊曼找好角度,埃德加已經不看承受,迎來第二次高潮,忍不住攀上萊曼的脖子,湊過去主動親吻他。 萊曼也沒有躲,拖著他的頭從嘴唇的觸碰到口腔內的糾纏,唇舌相交,耳摩絲鬢,沒有一絲縫隙的貼在一起,低頭親著埃德加的側頸,整個人俯在他身上,親昵的撫摸,猛烈的頂撞又后撤,每次往外滑的時候雌蟲的身體都挽留的厲害。 “這么舒服?”萊曼摸著他的頭發。 “好舒服……啊…啊啊啊……”埃德加把他的脖子摟的更緊了,生怕他跑了一樣。 “那就把腿再抬高點,我讓你更舒服。” 優美慵懶的嗓音讓埃德加瞬間心都酥了,沒想到平常看著那么兇的殿下,在床上竟是這樣的,壞的冒泡,但很溫柔。 姿勢的變換讓他的股間完全露出來,身體幾乎是折疊起來,膝蓋都碰到了胸,腳越過了頭頂,兩腿分的太開了,xue口都要合不攏流出透明的汁水,埃德加由衷的希望自己那地方長的好看一點。 再次被重重的搗入后,這次萊曼找對了角度,一次性沖到了雌蟲最私密的地方。 鑿穿般深入骨髓的沖擊,粗硬的roubang摩擦著嬌敏的內壁,空虛感一下子就消失不見了,甚至像從后面撞入前面出來的貫穿感。 萊曼剛開始還溫柔些,見埃德加接受良好,沒有不良反饋,就慢慢換上平日的風格,手臂按住膝彎一壓再壓,使得屁股抬得比他頭還高,這個角度他可以盡情馳騁。 撞擊的水聲變的很激烈,非常激烈,堪比雌蟲私藏禁片中,那些經典片段帶出的聲音,在臥室里回蕩。 埃德加還是一次親身體會到,一向弱雞的雄蟲,身體素質也可以如此強悍,不用藥不用道具,也沒有亂七八糟姿勢,僅僅靠一只短鞭助興,就能搞的他發瘋,真的要被cao爛了,流出的水把幾層床單都浸透,這位禁欲許多年的軍長已經不顧難堪的求饒起來,求他輕點。 要哭出來的聲音,更加激發了雄蟲更加猛烈的進攻,接連射了兩次之后,第三次高潮埃德加都不是射出來,是流出來的 像尿尿一樣,一度他已經自己真的被cao尿了。 萊曼只射了一次,就把他孕囊里灌的滿滿的,小腹都要鼓出來了,連帶著一起進入體內的還有一股力量,埃德加被他搗弄的已經喪失了思考能力,可他能感受到,自己因為狂暴受損的身體正在被這股力量修復。 一場大戰結束后,埃德加汗津津的躺在床上,一副被玩壞了的樣子。 顏色鮮艷的咬痕和吻痕在他肩背上交錯,襯著白皙的皮膚,銀糜情色,下體液痕跡斑駁,還沒好的淤青,滿身凌亂鮮紅的鞭痕,被咬出牙印允吸出的紅痕,雙腿內側全是從孕囊里流出來白濁。 “感覺身體好些了嗎。” 埃德加摸著自己的小腹,“一針哪夠治病,我得按療程接受治療。” “還療程,再來一針你肚子都快裝不下。”萊曼敲一下貪心鬼的額頭。 “不試一試怎么知道裝不裝的下。” 萊曼新奇于這可愛的貪心勁兒,傾過身去壓住他,親著親著兩人又纏到了一起,他發現埃德加精于服侍,在接吻這方面卻是明顯弱項,連舌頭都不會伸。 正當他們準備再來一輪激戰的時候,被外面的來者打斷了。 幾聲后敲門,臥室門外傳來副官的聲音。 “軍長,殿下,午餐放在這兒了。” 門只打開了一道縫,把兩個擺的滿滿的大餐盤推了進來就趕緊關上。 “餓嗎?”萊曼放開他問問。 “不餓。”埃德加還沉浸在剛剛親吻中,意猶未盡,根本不想停下。 萊曼看他這副沒吃飽的樣子,直接把人從身上拽下來拋回床,自己披上睡袍下床。 “你不餓,我餓了。” 他勾勾指頭,托盤就穩穩的飛了過來,穩當當落在桌子上,杯子里的水碗里的湯一滴都沒撒出來。 “過來。”萊曼坐在桌邊叫著還仰在床上如狼似虎久旱逢霖的軍長大人。 送來的飯菜足夠他們兩人吃了,但是軍部菜色跟家里還是沒法比,萊曼的不滿意溢于言表,滿滿的餐盤,來回看了兩遍才勉強挑出幾個能入口的。 埃德加看著他從袍子中露出的腿和光裸的腳,從床上下來就跪在地上,四肢并用爬到餐桌底下,到萊曼腿間,身高的緣故他緊巴巴的蜷在里面,輕輕拉開他的晨袍,湊上去。 下巴貼在巨物的根部,前端直接穿過眉梢就快到達額頭,難以想象這樣尺寸的兇器,居然能一次次在他身體進出,撐得飽脹又舒服,埃德加迫切的伸出舌頭舔起來。 萊曼一口飯在嘴里差點噎住,一低頭桌下的美景盡收眼底。 雌蟲一手扶著他的膝蓋,另一手握著性器從頂端一直擼到根部,再從根部到頂端,整個性器都被舔濕后,張開嘴裹住直接送進了咽喉。 “你……”萊曼撫著埃德加的銀發,摸夠了揪著它們狠狠地往自己胯下壓,性器戳進喉嚨,埃德加難受的干嘔。 “饞成這樣,就不能等我把飯吃完。”萊曼把他的頭拉起來又重重按下去,動作粗魯,一點都不像個貴族。 雌蟲張大嘴含著東西抬眼看他,滿臉可憐巴巴的樣子,即使喉嚨難受的厲害不能呼吸,眼里也全是渴求的媚態。 萊曼罵了一聲,忿忿的放下了筷子,兩手卡住他的頭,性器一點也不留塞進他嘴里。 埃德加koujiao技術非常好,緊密的包裹里舌頭摩擦著roubang上的脈絡,快感越來越強,隱隱有一股失控的預感,萊曼靠回椅背享受,雌蟲賣力的晃著腦袋吞吐。 快到極限的時候,埃德加抬眼偷偷看向雄蟲,他半閉合的眼睛,嘴唇微張低低喘息,皮膚微紅罕見地露出了一絲脆弱的模樣,頭皮扯的疼呼吸困難,卻有一種終于取悅了他的成就感。 最后一股股熱液噴濺在嘴中,多的埃德加來不及往下咽,只能含在嘴里,萊曼從他嘴里退出來。 “張嘴。”他抬起雌蟲的下巴,保證自己能看清楚每一個細節。 埃德加跪在他兩腿之間手撐著地,抬起頭乖乖張開嘴,艷紅的口腔里,舌頭上被白色的灼液完全淹沒,要流出來了。 “不要浪費,咽下去,對你身體好。” 埃德加分了好幾口才咽進肚子里,又乖乖張開嘴給他檢查。 萊曼很滿意,想把他從地上拉起來,雌蟲卻還傻呆呆的跪在地上,一副被艸短路了的樣子,“起來吃飯,你不會以為剛剛就算用過了吧,”他拍拍旁邊的座位。 埃德加頓時回過神來,滿臉通紅的爬出來坐下。 桌面上擺著副官送來兩份一樣的飯,三種rou類,四樣蔬菜,可萊曼有五個盤子一口都沒動。 挑食這么厲害,不太好養活的樣子…… 擔心他吃不飽,埃德加把自己的那份也推過去了,等雄蟲挑挑揀揀的吃完,才把剩下的飯菜通通打掃干凈。 吃完飯后他們回到了床上躺著消食,萊曼從身后抱著埃德加,用精神力檢查他身體的恢復情況。 “我有時候會夢到您。”埃德加雙手捏著他的胳膊,從上臂捏到手指,轉著那枚族長標準的銀戒。 “夢到什么?” “就像現在一樣,在一起。” 萊曼撫摸他背上的鞭痕,埋臉在柔軟的銀發中輕嗅,“有幾天我也重復的做一個夢,夢見你跟另外一個雄蟲在一起,動作親密,你還故意把他帶到我面前炫耀……氣的我牙癢癢。” 埃德加笑得肩膀發顫,“真想知道您氣的牙癢癢是個什么表情。” 萊曼緊箍著他的腰,在一處鞭痕上狠狠咬一口泄憤,惹得雌蟲一陣驚呼,連連求饒。 “跟我說說你小時候的事吧。” “那些……您,您不是知道嗎。” “你不想說就不說。” 埃德加轉過身看了那雙湛藍的眼睛好一會,確定對方沒有在開玩笑,才輕聲說:“我雄父的家族曾經非常富裕,家里有很多人服侍,我雌父是個不會爭寵的軍雌,軍銜也不高,有時候一個月都見不上雄父一面。因為打理不當,家族的收益到我雄父這代已經越來越少,花銷太大,入不敷出,雄父卻依然保持著原來奢靡的生活,把他的雌侍都趕出去工作,好掙錢供養他,可依然維持不住,只得開始變賣家里值錢的東西。” “我雌父為了掙錢養他,只能去執行那種非常危險卻獎金高的任務,經常受傷。到我7歲的時候,雌父在任務中亡故,又過了一年,有天雄父突然把我叫過去,跟我說,家里養不了這么多蟲崽兒,說有一位大人很喜歡我,讓我跟他走。” “他就這么簡簡單單把你送人了,”萊曼冷下臉來,目光森寒,“你雌父是為了養他才犧牲,他就這么對你?” “不是送,是把我賣了,”埃德加目光暗淡, “雄父沒有給我選擇,我被強行帶走了,去了以后才發現,那位大人家里有好幾個比我大一些的雌蟲崽兒,有很多好看的衣服,美味的食物,還說為了迎接我的到來他準備了很多禮物。然后……他開始帶我參加聚會。那種聚會……在我去的第一年里,大概一星期就會有一次。” 他沒有說的很清楚,但萊曼知道那是些什么樣的聚會,情不自禁的摸摸他的臉,掌心貼在埃德加臉頰上想給予他安慰。 埃德加把手附在萊曼的手背上,閉上眼睛蹭蹭他溫熱的掌心,在他又往他懷里拱了拱。 “后來我精神狀態變的很差,反抗的很厲害,他就不帶我出去了,開始把我關在屋里,不許任何人跟我說話,除了他也沒有人能進來,逼我學習怎么侍奉雄蟲,我不聽話就會挨餓挨打。” “如果那個房子有窗戶,我大概會跳樓自殺,但是很可惜,房間是完全封閉的,連陽光都看不見,分不清白天黑夜。我挨打挨多了慢慢就學乖,裝作很聽話才能保證自己不被餓死,表現好的時候他會把我放出來,繼續帶我參加聚會。” “從那之后我開始尋找能幫我的人并迷惑他們,全部失敗。在一次聚會上,一位大人主動接近了我,幫我擺脫了其它雄蟲的糾纏,還說他很討厭這樣的聚會。那位大人地位不高救不了我,但是偷偷給了我一小包東西,讓我做的隱蔽一些,小心點不要被發現。” “是什么東西?” “是毒藥,能致人神經衰弱,慢性的,量多的話致命。”埃德加說。 “原來他是這么死的,沒人發現是你干的?” “沒有人發現。” 萊曼戲謔道,“你告訴我這些,就不怕我把你綁去法庭。” “您要告早就告了。”埃德加洋氣脖子索吻,他們蓋著毯子的緊緊貼在一起,“殿下,我也想知道您的小時候的事,能跟我說說嗎。” 萊曼品嘗著送上來的唇舌,左邊啄一口,右邊啄一口,“我小時候啊,沒什么特別的,”他想想,又補了一句,“很討厭我弟弟。” 埃德加臉都笑開了花,“為什么啊,佐恩殿下怎么惹您了。” “沒什么原因,就是討厭,我那時候最大的樂趣就是天天想辦法欺負他。” “我突然覺得佐恩殿下也挺不容易的,攤上您這么個哥哥。”埃德加正色道。 “我看你是皮癢了吧,”萊曼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大口,埃德加嬉笑的躲著他,倆人在床上滾成一團。 “你們都覺得佐恩脾氣好,其實他壞著呢。小時候剛學會走路就追著我打架,打不過就添油加醋的跑去告狀,哭天抹淚裝可憐,我雄父就罰我。” 埃德加捂著嘴笑,萊曼殿下小時候面壁思過什么的,這畫面簡直太有損威嚴了,“哈哈哈,天吶,小佐恩殿下好可愛,萊寧殿下會怎么罰您啊。” 萊曼翻了一個白眼,對他這種翻黑歷史的行為表示譴責:“罰站抄書什么的,要是我們倆打個的厲害,雄父就罰我圍著湖跑。” “湖……湖?”埃德加眼瞪的老大,殿下說的是萊家城堡前面,一片蔚藍的喀納爾湖?? “嗯,就是我家門口那湖,吃完午飯開始跑,一圈下來天都要黑了。”萊曼給他懷里的要靠典當為生沒落小貴族實力展示了一把什么叫凡爾賽文學。 “哇……”沒落小貴族干巴巴的回答。 “上學以后很威廉混在一起的時間長了,然后就是佐恩成年,他進階失敗,在床上躺了很長時間,皇家的醫生都沒辦法,雄父就把族長的位置給我了,他跟雌父一起帶著佐恩到處治病。” “現在佐恩殿下一點也看不出來生過大病,”埃德加很驚訝,“是找到了更厲害的醫生吧。” 萊曼說,“沒有找到,所有醫生都說他活不了。但是突然有一天他就好了,性格大變,記憶有點混亂,還老說胡話,但真是把雄父雌父高興壞了,不管怎么樣他能恢復就好。” “這可真是個奇跡。” “是啊,”萊曼笑笑,“沒人跟我打架的話,還挺無聊呢。” 他們躺在床上聊了很長時間,彼此知道了很多隱藏表象之下,細小又真實的故事,萊曼還問及了埃德加去軍部以后的生活,一直聊到管家送來一套干凈的床單被子,還有從城堡拿來的新枕頭。 他們在床上廝混了3天。 這3天萊曼徹底釋放了埃德加的欲望,本就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在品嘗過禁果的滋味兒后,雌蟲變的一發不可收拾,在享受歡愛的同時開始熟練地索求更多,用過了所有能想到的姿勢。 到了第3天的時候,埃德加已經紅著眼睛求饒了,萊曼還是沒放過他,讓他從床上下來站在地上,從后面拉著他的手腕,讓他保持著不能彎腿的姿勢,沒一下都重重的連根沒入,接著沖擊力推著他一步一步往前走,進了浴室。 “啊哈…殿下,求您……唔…………”埃德加啜泣著哀求,不住的低叫。 水流沖在倆人身上,把其它亂七八糟的液體都沖了下去,浴室蒸騰起熱氣,萊曼一松手,埃德加就趴在了冰冷的墻上,頭頂著墻壁,嘴角微張掛著一絲涎液也被水流沖掉了。 “不是你說的要按療程才能好嗎,” “四…四次,啊啊啊……求…求您讓我緩緩吧……我用嘴,用嘴…啊哈……”軍長大人已經高舉白旗,可還是拯救不了自己被撞的發麻的屁股。 “用什么嘴,還早呢,成年軍雌的正常體力起碼能射六次,”萊曼扣著埃德加的腰重重的頂進去,情色的咬他耳朵,“更何況,你的屁股這么緊這么熱,根本舍不得我出去,是不是,我的軍長大人,嗯?” “啊……嗚嗚……不是,我是您的性奴,我是您的母狗……啊…大人,饒了我吧……” 埃德加被搞的一通亂叫,站立后入式進的很深也方便用力,一輪又一輪的征伐下,孕囊早已被陷落,軟的幾乎不正常,每次沖撞都進的去,帶來無法忍耐的快感。 埃德加尖叫著,剛喘上一口氣,guitou又狠狠撞進孕囊酥爛的軟rou,不僅搞得屁股里汁水噴涌,連眼淚都流出來了,“唔……沒有了,真的沒有,射不出來……啊啊啊啊………” 高潮時,埃德加全線崩潰的狼狽,如脫水的魚一樣彈腰,緊致的腸壁纏著里面roubang,抖動著射完,rouxue還舍不得松開。 萊曼把他拉進懷里,抵笑著炫耀自己的勝利,“shuangma,我的小母狗。” 埃德加已經說話的力氣都沒了,萊曼把他洗干凈抱回床上,補了一個大覺之后,他的身體情況已經穩定,萊曼也是時間該離開了。 萊曼坐在床邊換上管家送來的干凈衣物,埃德加還趴在他肩上摟著他脖子,不想讓他走。 “殿下,以后,我還能去找您嗎?” “可以。” “那……”埃德加聲音悶悶的,小心的問,“我們現在算是什么關系呢。” 萊曼停下了動作,轉過身來,“埃德加,我現在沒法回答你我們是什么關系,”看他明顯落寞下去的眼睛,把雌蟲從背上摟過來,蜷曲的躺在自己傍邊,摸摸他的頭發,認真的說 ,“你跟別人不一樣,你很特殊,所以我不想輕易地回答我們到底是什么關系,給我的時間考慮一下好嗎?” 埃德加使勁兒點頭,殿下沒有敷衍他的必要,床伴或者地下情人這已經是好答案了,現在他說要花時間想,那是不是說明,自己在心里的位置比床伴和情人更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