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宴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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輝煌的大廳中央,舞池里十分熱鬧,輕快的音樂下一對對的蟲族跳著舞,一副酒迷紙醉的模樣。 轉身間,萊曼的長袍下擺飄起,在埃德加威嚴的軍禮服旁邊滑出一個個圓弧又落下,本來身高相仿的兩個人,面色同樣的清冷,站在一起的那個畫面,竟意外的和諧。 不少人都在往這看,很多軍官沒有跳舞也站在邊上,大概都十分驚訝殿下怎么會跟軍長一起跳舞。 周圍這樣明晃晃的圍觀,每踏一步埃德加就更緊張一分,就算第一次上戰場的害怕都沒有現在這么折磨,想罰他還不如就干脆給他個痛快他都沒有怨言,像這樣跳舞實在是…… 看埃德加一直低著頭,萊曼一把捏起他的下巴,強迫他看著自己。 “你躲著我。”不是問句,他的語氣很肯定。 壓迫的直視,略微壓低的聲音,震懾的音線聽的埃德加心直顫。 “不,不是……” “那是你是什么意思,耍我好玩嗎?” 殿下的臉越貼越近,無形的壓迫感,那雙湛藍的眼睛就直直盯著他,直把埃德加驚的后退一步。 就算是在戰場見慣殺戮血腥,可他從來沒有這么近距離又直觀的面對這種注視,更何況對方還是頂級血脈的雄蟲。 大概是被埃德加的后退氣著了,從來沒有雌蟲敢拒絕他,萊曼的動作沒有半分停滯和憐憫,見他想逃一把扣住腰拖回來,還惡意的讓他貼上自己。 “惹了事還想跑,這是誰教你的。” “我沒有……”軍長被掐著腰動都不敢動,游離的眼神更不敢看萊曼的眼睛。 “沒有?想挨抽,你不如直說。” 被逼的完全沒發回答,離得實在太近了,都聞到殿下身上信息素淡淡的味道,埃德加這會都已經能感覺到自己臉上散發的熱氣了,總不能說,您生氣的話想抽就抽吧,我寧可被您抽也不想跳舞… 他只能回答。 “對不起殿下,我那天真的喝多了……” 慌亂的道歉間,埃德加邁錯一步一腳踩到了萊曼鞋上! 趕緊收回腳,嚇的汗毛都豎起來! 周邊的氣壓似乎更低了。 埃德加僵的跟木頭人一樣,被握著的手卻清晰的感到掌心里的溫度,對方搭在自己腰上的手,正在收緊的力度,殿下肯定是被自己踩生氣了… “我有這么可怕嗎。” 萊曼低頭看看自己臟污的鞋,面無表情的臉和皺起的眉頭看著更冷了。 沒等埃德加回答,大廳里換了一首節奏更快的音樂,埃德加剛踩過殿下一腳,現在步子更加凌亂,腿腳根本不聽使喚,剛走一步又邁錯了。 一腳又踩到殿下另一只腳上! 又是一個鞋印子,這下倒是兩邊對稱了… “對…對不起!” 萊曼怒瞪著他,深呼吸好幾次壓下火氣,可心里非常后悔,還是應該叫剛才那只亞雌跳舞的。 起碼不會被踩腳… “手放在我肩上,右腳向后……左腳,換手…轉身…再來一遍…”介于生氣還是會被踩,萊曼放慢速度開始教他邁步的順序。 又圍著舞池轉了三四圈之后,埃德加終于智商在線記起了所有的步伐和動作,也不在向剛才那么緊張,只是,怎么看起來都像一只被萊曼拉著走的笨木偶。 顯然萊曼也并不滿意他的學習成果。 “你再敢踩我一次,我就讓你luo著一直跳到宴會結束。”語氣越發的沒有起伏。 埃德加乖乖點頭。 很奇怪的是,一般人生氣時說的狠話都是虛張聲勢,根本不會真的發生。 可萊曼不是,他說的每一個字,都讓埃德加覺得那一定是真的。 自己必須更小心的跳,按照他的話做。如果再踩到他,那他說的話就一定會實現,萊曼要大庭廣眾的扒光他簡直太容易了,說了讓他光著跳舞就連襪子也不會給他留。 在舞池又轉了兩圈,埃德加已經跳的很熟練了,可以分出心神再次道歉。 “殿下很抱歉,那天我確實喝多了,不是有意打擾您…” “你喝多了還給其它人發過表白?” “……” 埃德加心里崩潰咆哮著:您就不能忘了這件事嗎,這根本沒法溝通啊! 從握著的手里感到了對方在出汗,萊曼想,埃德加跟其它雌蟲不一樣,真的是一個很有意思的人。 喝多了表白,醒酒了又反過來后悔;他有時膽子特別大,有時又害怕的像只小動物;明明很惜命,卻總是在做作死的邊緣瘋狂試探;一邊自卑自己的過往,一邊又拼命想得到認同。 所以他到底是不是喜歡自己呢? 萊曼不明白對方到底在想什么,就像是個謎團一樣吸引著他,想找到答案,繼續帶著埃德加一圈圈的跳舞,眼睛不自覺的看向他胸前閃耀的帝國勛章。 埃德加也發覺了殿下在看他的勛章,似乎很喜歡。 “您喜歡的話,我送給您。”說著抽出他們相握的手,想把勛章摘下來。 “這是軍雌的最高榮譽,拿命換的勛章也能隨便送人?” 略帶譏諷的語氣讓埃德加頓了一下,眼睛都暗下來了沒有說話,可最后還是把勛章摘下來了,遞進萊曼手里。 看勛章的話就不方便跳舞了。 于是萊曼放開埃德加轉身走出舞池,坐回座位上,修長的腿習慣性的交疊起來,靠著椅背仔細翻看手里的東西,他從來沒見過帝國勛章,很新奇。 鮮紅的底色,上面盾牌,匕首,荊棘,和枝葉組合在一起的帝國國徽,反面刻著埃德加的名字,刻著一句話。 帝國勛章,獻給最英勇的戰士。 埃德加站在他面前,看著殿下鞋上兩個臟污的印子移不開眼。 摸摸自己軍服的口袋,很好,他帶了手巾。 埃德加單膝在他腳邊跪下,一手托著他的鞋底,另一只手擦他鞋上的印子,擦的很認真,灰色的眼睛專注的看著一點點擦干凈的鞋,又低下身子,換另一只繼續擦。 萊曼停下來看他,從這個角度跟第一次見埃德加時的視野差不多,也是這么卑微的姿勢跪在他面前。 不過現在比那時候看著順眼多了,這身軍禮服很襯他。 軍長跪在殿下腳邊的畫面吸引了很多視線,周圍很多軍官在往這看,埃德加專注著手上的動作沒有注意,可萊曼注意到了。 他抬頭一一瞪瞪過去,等那些軍官識相的一個個走開,這時埃德加也把他的鞋擦干凈了。 “去給我拿杯酒來。”萊曼說。 “是,殿下。” 埃德加松了一口氣,心想自己終于過關了,信息的事情可以翻篇了,站起身來起身向那桌食物走過去,心情突然好了很多。 跟殿下跳了舞,還可以給殿下拿酒,他今天一定被神靈眷顧了。 在眾多酒里看了半天,最后倒了一杯紅酒,因為埃德加很清楚的記得,第一次見殿下時,他端著的就是這種鮮紅的酒液。 可能是他挑的太久了,等埃德加返回萊曼那里時,他身邊已經圍上好幾個軍雌,都拿著酒杯想遞給他。 大概是剛剛舞池里的萊曼并不像傳說中那么暴虐,大家的膽子都大了起來,畢竟S級殿下里就只有他的雌君位置還空著,眾多軍官磨拳擦掌,躍躍欲試,想著殿下能跟埃德加軍長跳舞那說不定自己也可以什么的。 埃德加看著這一幕嘆口氣,剛剛好起來的心情又沉下去了。 要擠過去嗎? 可殿下已經他不缺自己這杯酒了…… 再看看湊在殿下身邊的那些軍雌,一個個都十分優秀,也沒有匹配過,都比自己強。 埃德加黯然的笑笑,悲哀的看看那里,把自己倒的那杯酒一口喝下。 …………… 其它雄蟲還在舞池里跳舞,邊跳邊聊天氣氛十分和諧,可是慢慢的似乎也不那么“和諧”了。 最“突出”的,就是威廉和那位中將。 倆人本來跳的好好的,威廉從口袋里拿出一個小東西按了幾下,中將的步伐就明顯吃力起來,每走一步似乎都在發抖,最后臉越來越紅看上去實在是跳不動了,低下頭把臉輕輕埋在了威廉的肩窩上。 佐恩和克萊德跳舞時無意間從他們身邊過去,聽中將很小聲地討饒,聲音都抖得不行了。 威廉卻一直拉著他站在舞池中央,任由身邊一對對的蟲族都往他們那看,然后壞笑著拿起手里的東西又按了一下,中將徹底崩潰了,在他肩上不住的發抖要不是被攬著腰,看樣子站都站不住了。 “他們到是很會玩。”佐恩拉下臉對著克萊德嘟囔。 克萊德也看見了他們的動作,沒有做什么評價,帶著他繼續跳舞,向佐恩解釋道。 “司加圖中將是威廉殿下的第二個雌君,也是他的長官。當時威廉殿下為了立他當雌君,不僅把前一位家族聯姻的雌君強制解除,還跟蟲帝陛下大吵一架,揚言陛下如果不同意他就死在戰場上。” “威廉殿下出身皇家,卻對平民出身的他這么執著,確實少見。那時候司加圖可以說全軍部戰士嫉妒的對象,天天都有人要跟他單挑,我也去過。” 佐恩聽的眼睛都睜大了,克萊德笑著繼續解釋。 “所以雄主,威廉殿下并不是在欺負司加圖,那是在寵愛他,雄蟲慣用的方式而已,只是這種方式您不太喜歡罷了。” 原來是這樣… 佐恩忍不住又轉過頭去看他們,那位叫司加圖的中將已經被威廉帶出了舞池,坐在角落的座位上。 司加圖背對著坐在威廉腿上,軍裝腰帶被解開還被伸了一只手進去,看他的表情,顯然那只手并不只是伸進去那么簡單。 再后來威廉的護衛在他們前面站成一排,擋住了所有的視線,只能里面被刻意壓制的聲音,迷亂又驚慌。 佐恩收回視線看向克萊德,發想對方也在看著他,那雙細長的眼睛里滿是柔光,十分好看。 他突然不想跳舞了,舞池里其它跳舞的蟲族都已經慢慢退場,大哥也走了,在隔壁的座位上,旁邊站了不少軍雌。 社交活動進行的差不多,按照蟲族的進展,大概他們都各自找地方開始更深入的交流了。 佐恩也心癢癢的看看克萊德。 “您要是累了我們就休息一下,或者您可以去陽臺透透氣,我給您拿杯酒。” “好。” 是該透透氣了,跳了這么久,佐恩確實有些熱。 從舞池出來,克萊德去拿酒,佐恩走去陽臺,在大廳靠窗一側的一排陽臺里,找出一個沒有人的走進去。 外面的空氣很清爽,微風也十分舒適,今天的夜晚天空不是黑色,反而是深藍色的,群星璀璨都在閃著光,佐恩靠在陽臺的欄桿上,看的有些入迷。 克萊德拿著酒杯找過來,遞給他一杯,站在旁邊陪佐恩一起看向夜空,陽臺門前,護衛們自覺的站成一排,阻擋了來自大廳內的視線。 “你說當時全軍部的戰士都嫉妒司加圖,你也找他單挑過?”佐恩繼續剛才的話題,突然問道。 “是的,雄主。我那時看他特別不順眼,不過司加圖打不過我,我那次把他揍的不輕。” 克萊德想起那些往事似乎也覺得有點可笑,搖搖頭嘲笑自己那時候年輕魯莽。 佐恩卻完全get不到重點,他關心的不是克萊德單挑完勝,而是納悶另一個問題。 “你看他不順眼?又不是一個軍團的,為什么?”佐恩問他。 “呃……”克萊德的表情明顯的遲疑了一下,“因為…同樣都是平民出身的軍雌,他能得到S級殿下的青睞,我的軍銜明明比他高,當時卻被好幾只匹配的雄蟲拒絕,所以就……” 克萊德的聲音越說越小,越說越沒底氣,越來越心虛。 因為佐恩在他的話里,表情逐漸僵硬,臉色十分難看……放下手里的酒杯,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出聲。 “我看你是巴不得別的雄蟲答應你,然后就沒我什么事了對吧!” 見雄主是真的生氣了,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克萊德卻有點開心。 “雄主,那都是10多年的事了,”克萊德在他耳邊輕聲說,“而且,那時候您還沒有成年呢。” 他是再說自己是小屁孩,那時候X功能都發育全?! “你嫌棄我比你小!?”佐恩的火氣還是沒有消下去,反而越來越旺。 一想到克萊德為了匹配見過其它雄蟲,明明知道那些雄蟲不可能做什么,火氣就是蹭蹭的漲,莫名其妙的不爽。 “怎么敢嫌棄您,上次在訓誡室,我被您罰的都不敢再惹您了,”克萊德幾乎貼上佐恩的耳朵頗有些撒嬌的意味,上身靠向他,意有所指的笑,“而且,您可一點都不小……” “哼,這還差不多。” 佐恩被克萊德的黃色玩笑哄的瞬間氣散了一半,仰頭親了一下他的嘴角以示嘉獎,卻被他攬著肩膀漸漸加深了親吻。 自己掙來的吻,克萊德順從的任他突破防線,循序漸進的激烈起來,被挑起了熱度,越發無力回應他的撕咬與允吸。 等綿長的一吻結束,佐恩的身體也有了變化,克萊德有些迷離的看著他,看著那個起了反應的地方。 單膝跪在他腳邊,把手伸向了雄主的衣擺。 “別鬧。”佐恩按住克萊德想解開衣帶的手,湛藍的眼睛認真的他,“這里可不是個滅火的好地方。” 陽臺下面是行道,從下面經過的人,只要一抬頭就能看見陽臺上發生了什么,隔壁的陽臺離得也不那么遠,聽見聲音是一點問題也沒有。 佐恩倒是不介意被看到,因為被侍奉的是他,可是克萊德不一樣,如果在這里要他,佐恩不知道他是否可以接受,他是很喜歡欺負他,可卻不愿意逼他。 克萊德繼續解開佐恩的腰帶磁扣,穿著那一身華服跪在他腳邊,對他這種強悍又順從的樣子佐恩從來都沒有什么抵抗力。 “我覺得這里挺好的雄主,起碼比大廳要好。” “而且您用鞭子抽我的那天,不是說喜歡看我穿成這樣侍奉您嗎。” 克萊德仰頭慢慢靠過去。 ......... 陽臺外,佐恩的護衛擋住了視線,看不見陽臺里面,威廉已經脫下了外套,只穿著襯衣還有好幾顆扣子沒扣上。 走到萊曼身邊坐下,看他手里拿著一枚帝國勛章,隨意的問道。 “剛跟你跳舞的軍長呢,勛章在你這人怎么不見了,你居然沒吃了他,真讓我驚訝。” 萊曼低頭看看那枚勛章,“發信息說軍部有急事他就先走了。” “啊?埃德加軍長膽子很大呀,剛跳完舞就把你晾在這里。” 威廉外頭想了想,饒有興趣的看著萊曼一點都沒有生氣的臉,一挑眉毛試探道。 你眼光不錯啊,我以前怎么沒發現他真的挺好看的,身材也不錯,一臉xing冷淡的樣子,床.上肯定帶.勁。” 端著酒碰了一下萊曼的酒杯,笑得跟只狐貍一樣,“等你玩夠了送給我呀,我先預訂好。” 萊曼聞言冰冷冷瞪了他一眼。 “哈哈哈哈哈!” 看他那樣子,威廉捂著肚子笑彎腰,杯子里的酒都撒出來了,“不愿意給就不給唄,瞪我干什么。” “你都把司加圖玩暈過去了,還不趕緊帶他回去?” 威廉聽明白了他的潛意思,我不想看見你,趕緊摟著你雌君滾蛋! “要不是有正事找佐恩,我早回去了,”威廉看看被護衛遮著的陽臺,“他什么時候出來?我有事找他。” 萊曼轉頭也看向陽臺,里面沒有什么動靜,什么也看不見, “我叫叫他。”說著抬手就要打通訊。 威廉攔下他,“不急,讓他們玩吧,” 想了想,又一臉使壞的對萊曼說,“咱們打個賭吧,猜猜佐恩什么時候能出來,堵一千萬光幣怎么樣。” “一千萬?”萊曼若有所思的看著他,上次他們堵一千萬的時候威廉正好是卻軍費的時候,又不好意思開口要, “你又缺軍費了?” 威廉摸摸鼻子,軍費這種東西要多少都不夠,自己的雄父陛下都被他要煩了,索性掐了他所有的費用,想讓他老實點… “你哪天能不惹陛下生氣?” 萊曼了然,又轉頭看看陽臺,也笑了起來。 冰冷的眼睛終于有了一些幸災樂禍的暖意,對欺負自己弟弟這種事,他從小就干,到現在還立此不疲。 “我賭十分鐘!輸了給你兩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