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被按在地板上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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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恩陪克萊德放了一星期的假在家里陪他,假期結束后照常回到了科研所。 克萊德從新回到了他的崗位,自從抓住星盜之后,軍部沒有再加過班,他可以每天準點回家為他做晚飯。 每天對佐恩來說最愜意的時光,就是回到家等克萊德把飯做好的這段時間。佐恩就坐在自己專屬的位置,在窗邊的沙發上,拿著盧琴翻著樂譜,翻到哪唱到哪,再時不時轉頭看看在廚房里忙碌的那個身影。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這么喜歡看那個畫面,怎么都看不夠。 那個身影依然跟廚房的氣氛很不搭,嚴肅的樣子看著鍋都很專注,拿慣了武器的手切菜也可以細致,有力的胳膊控制著手里的刀,嫻熟的切開rou塊放進鍋里,在熱油滋啦滋啦的聲音里,散發的香氣都飄到了客廳。 佐恩會這樣一直盯著他看,有一天也不知道是著了什么魔,突發奇想從光網給克萊德買了一件圍裙,花色格子的款式聽說亞雌們很喜歡,第二天他興奮的拿出來給克萊德穿上,系緊腰帶圍著他轉了一圈,又做回到沙發上看他。 那天克萊德下班回來稍晚了些沒有來得及換衣服就去了廚房,身上一貫是剪裁優良的軍裝,襯衣黑褲,剛硬的臉,卻穿著拖鞋,外面系著佐恩買回來的圍裙…… 呃,好像更不搭了… 那個棱角分明的臉很不解的看著佐恩。 “雄主,您怎么這么看我?” “呃,沒什么沒什么,我是怕弄臟你的襯衣…”佐恩一邊看他一邊莫名心虛的回答。 佐恩納悶的思索,既然不搭那他剛剛腦子里一閃而過的畫面是怎么回事。 克萊德背對著他站在那里,穿著白色蕾絲花邊的圍裙,還是布料很少的特別款? ………… 而克萊德每天從軍部回到家,就聽著廚房外面雄主優美的琴聲,翻著光網的餐譜想著雄主應該喜歡哪幾道,一邊看著鍋,一邊下單買第二天的食材。 同時也很慶幸,自己在軍校時,雖然對烹飪課不怎么熱衷,但為了拿到全科優秀的成績,他的烹飪課還是學的很認真的。 幸虧沒有像很多戰士一樣,因為對婚姻沒有希望,就主動放棄了這門課程! 大部分時候雄主會一直在客廳等他把飯做好,也有時雄主會來廚房給他幫忙,不過這在克萊德看來不是幫忙,簡直是在搗亂。 遞個鹽在耳朵上親一口,送個菜又在腰上摸一把,裝個盤也不好好站著,非要從他身后伸出胳膊來,把下巴墊在他肩上。 要不就干脆用精神力遞東西給他,這倒是很方便,解放的雙手想揉哪就揉哪,像捏哪就捏哪,從襯衣下擺伸進手去摸索,腰側那塊皮膚細膩又柔韌,好像能吸住手,可憐上將被調戲的滿臉通紅,幾乎被壓倒在菜板上,有次因為忘了看火,還差點把飯做糊。 慢慢的克萊德開始采取些反抗措施,比如把佐恩已經伸進衣擺的手捉出來,要不然就推他的腰想把他推開。 面對克萊德的抗議,佐恩卻笑嘻嘻的在他耳邊保證說糊了也能吃,絲毫沒有停下他借機耍流氓的動作,反而有更加深入的趨勢。 大部分時候他還是能讓菜按時出鍋,但也有時候克萊德被鬧騰的上了頭,干脆拿出母胎面癱的本事,板起臉把佐恩直接推出廚房,按在客廳的沙發上,把琴和琴譜塞到他手里,囑咐他飯做好前別再進廚房。 向今天就是這個情況。 “雄主,一會就可以吃飯了,您再等一下,不用您幫忙,您坐在這里就好了。” 看著克萊德耳朵通紅,穿著圍裙回逃到廚房的樣子,佐恩在沙發上樂花枝亂顫,彎腰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還有他的心,就像一個罐子被完全占滿,一絲一毫的空隙都沒有了,熱烈的跳動著,真正的鮮活。 也許所有美好的生活,最終都會向這樣趨于平淡,這沒有什么不好,反而佐恩很喜歡,這樣的生活讓他覺得很踏實,很真實。 佐恩低頭看向克萊德隨手打開的那頁琴譜。 “我曾經跨過山和大海, 也穿過人山人海, 我曾經擁有著一切, 轉眼都飄散如煙, 我曾經失落失望失掉所有方向, 直到看見平凡才是唯一的答案。” 他拿起琴撥起了弦,唱起那段熟悉的旋律。窗外夕陽的余光照進窗子,傾瀉在他身上,佐恩就坐在那光下唱著他的曲子,悠揚的歌聲傳遍客廳的每一個角落。 ——與其說是自己治愈了克萊德,倒不如說,是他填補了自己破碎不堪的心。與其說平凡是我想要的,不如說,你,才說我迷茫中找到的答案。 飯后,休息一會,佐恩和克萊德一起走向了訓練室。 現在每天晚上他們都會拿出幾個小時的時間泡在訓練室,訓練體能,耐力,綜合格斗和使用匕首,當然他的教官不是機械AI,而是他的雌君。 這段時間對佐恩來說唯一不順心的,就是他的訓練進展的不太順利。 豈止是不順利,這已經是保守形容了,簡直是慘不忍睹。他在克萊德手下連五招都接不了,往往第三四招就會被一刀斃命,更別提反應速度和抗擊打能力,根本是一個天上一個地底。 克萊德的身手是常年在戰場拼殺出來的,一點花哨也沒有,能一擊斃命的絕不再來下一擊,能一招秒了你絕對不張口叨叨拖延時間,根本連翅翼都用不著,空手就能把佐恩撂倒了。 簡直是花樣被“老婆”按在地板上摩擦…… 這讓佐恩很郁悶,如果不用精神力,他想在對戰時壓倒克萊德的愿望,看來要納入有生之年系列了… 佐恩一開始的入門就很困難,克萊德教他握刀的姿勢,進攻的路數,卻教不了他抗擊打能力和身體下意識的反應。 他不可能跟訓練新兵一樣訓練雄主,只能是盡力把招式交給他。 “雄主,今天我們學如何格擋面對面的匕首攻擊,” 他們面對面站著,克萊德拿著匕首,從低中高,向下,向上5個方位擺出攻擊路線,然后交給佐恩手臂應該用什么樣的姿勢格擋。 他們照例從慢速練起,等佐恩完全熟悉了動作再加快力度和速度,克萊德看著佐恩一臉陰郁,就軟下聲音安撫他。 “雄主,這樣的練習能讓肌rou和身體產生動作記憶,更快的反應速度和應變能力,我比您大將近20歲,您也沒有上過戰場,一時半會跟不上這很正常。” 在一天天的訓練中,等佐恩熟悉了所有的格擋姿勢,可以用一種特定的擊打角度,讓克萊德的進攻線路偏離時。 克萊德開始加大難度,拋開固定的攻擊路數,隨意并且毫無規律的用匕首進攻。他們就好像在玩一個慢速的游戲,佐恩必須擋下他所有的進攻。 再后來難度越來越大,克萊德會快速持刀換手,會加入另一只手出拳,雙手進攻,佐恩則學會在慢速中一手格擋,另一只手同時照著克萊德的姿勢開始反擊,甚至學會用匕首以攻為守。 被切脈,被捅腹,被割喉,一開始完全防不住。 但一遍遍的死循環中,佐恩的反應速度明顯比一開始快多了,慢慢的,架勢也看起來有模有樣,起碼可以唬人了。 可佐恩的速度對克萊德來還說太慢了,他根本不需要腦子反應,只是依靠身體的動作記憶就可以一直變換攻擊角度,出手越來越刁鉆,越來越難以招架。 等佐恩手臂的動作已經完全產生了肌rou記憶,克萊德再一次加大難度,在持刀換手時又加入了步伐的變化,一邊攻擊一邊變換自己的外置。 克萊德這才真正開始了360度的全方位刺殺,鍛煉佐恩的反應能力,他們的訓練從此步入正軌,變成了慢速的對戰練習。 “雄主,現在這些招式都只是公式,等熟悉了,在實戰中您就可以隨意組合,開始您一定別著急我們慢慢來。”加入步伐的變換后,克萊德看著雄主明顯有些手忙腳亂,又放慢了速度安撫他,“不管您怎么擋,步子一定要平穩。” 雖然佐恩的訓練很辛苦,但是他明顯的感覺的自己正在一點點的強大起來。 這樣高強度的訓練耗費的精力非常大,結束以后往往洗了澡倒頭就睡,等他醒來時,都已經過了軍部打卡的時間,旁邊的枕頭已經空空如也。 佐恩甚至沒有注意到,在訓練開始后他已經一個多星期沒有碰克萊德了,上一次還是那次“懲罰”。 白天科研所的工作他也沒有落下。 佐恩開始用自己的血液嘗試研制新型抑制劑,也提供給科研所他的精神力。 這是一個全新的領域,以前從來沒有人研究過S級雄蟲的血液,或者說從來沒有人敢抽取S級雄蟲的血液。 在認識到蟲族社會的眾多矛盾后,佐恩很希望自己的實驗能帶給這個種族另一個出路,也給這里的雌蟲帶來一些光明。 那段時間的佐恩的生活非常的充實,上班馬不停蹄,下班按時訓練,連S級雄蟲的精力都感到疲憊了,等晚飯時佐恩會抽空休息一會,也沒有心情和想法去廚房調戲克萊德。 連著一星期獨自在廚房做晚餐,晚上看雄主累的倒頭就睡,沒有親吻,沒有觸碰,克萊德開始居然感覺有些… 失落。 佐恩一反常態的表現讓克萊德稍微有了點不安,軍部難得空閑下來自己可以有時間陪雄主了,他卻忙了起來。 勾引雄主這種事情他從來沒做過了,至少沒有刻意的做過,克萊德開始思考這種嘗試的必要性。 在洗澡時在鏡子前面轉著圈的看自己,出征時瘦下來部分已經長回來了,又捏捏腰那里也沒有什么多余的rou,可雄主最近似乎不愿意摸了,低頭看看胸腹肌rou輪廓明顯,不過克萊德還是決定今天晚上多加200個俯臥撐和深蹲,再重點強化一下。 他開始想停下訓練,讓雄主休息幾天,可對方就跟上癮了一樣,越讓他停下就越是不聽。 克萊德沒辦法,只能轉變思路故意的激怒佐恩,故意擊倒他弄疼他,故意從背后禁錮他握著匕首的手臂,貼在他耳邊呼出氣息,胸腹若有若無的蹭在佐恩后背,甚至把匕首抵在他咽喉上…… 一次. 兩次。 三次. 四次. 一次次攻擊被打退,被壓制的沒法反擊,掙脫不開,佐恩終于被他惹怒了。 “cao,你真以為我打不過你?!” 在怒氣的低吼中,佐恩眼中金光閃過,蓬勃的精神力瞬間蔓延開來實化,瞬間掐上了克萊德的脖子。 突然的窒息感讓克萊德不得不放開束縛佐恩的手,后退幾步貼著墻面。 佐恩絲毫沒有停下攻擊的意思,在他看來訓練還在繼續,他現在滿腦子只想打贏克萊德。 既然已經用了精神力,佐恩突發奇想松開了握著匕首的手指,開始用精神力控制匕首攻擊,都被翅翼擋了下,就發狠發狠的掐緊了他的脖子。 被逼墻角的克萊德只能張開翅翼抵擋佐恩的攻擊,其實作為戰士,他還是有很多種辦法可以將佐恩按在地板上,但是作為雌君…… “雄主,我錯了…”窒息感更重,但依然在可承受的范圍內,克萊德開始故意示弱的求饒。 但是他顯然把佐恩氣狠了,對方一點也沒有停下攻擊的意思,克萊德嘆口氣只能打開翅翼,猛地飛起直接撲上佐恩,把他撲倒在地壓住他。 佐恩喘著粗氣看在克萊德穿著緊身的訓練服,伸展翅翼坐在他腰上,脖子上淡淡的金光下面,已經被勒出一道明顯的紅印。 火氣瞬間散去,佐恩抱歉的看著那道印子,“我勒疼你了嗎?” “沒有雄主,不疼的。” 克萊德又故意夾緊腿蹭了蹭,展開的翅翼在地上投下一大片陰影,兇狠又美麗,這還是他第一次在雄主面前打開翅翼,因為他聽說雄蟲都不喜歡。 翅翼是雌蟲的武器,非鋼非石的奇特觸感,還帶著些溫暖,佐恩伸手去摸摸,克萊德就輕輕發顫。 這里也很敏感呢… 佐恩順著克萊德壓在他身上的姿勢,起身從他膝彎下伸過手,面對面的把他抱起來,走幾步壓在了墻上。 這個動作要換在以前,他連抱克萊德都困難,現在倒是一點壓力都沒了。 “雄主…”克萊德掛在他身上,攬著佐恩的脖子,低沉的叫他,好像在撒嬌又好像在催促。 “怎么了?”佐恩拖著他的屁股更高的舉起來貼上去,自下而上的看他剛硬的臉。 “今天…您不想要嗎?”克萊德一雙結實的長腿緊緊環在雄蟲腰上,大著膽子問道。 “啊?”佐恩一愣,反應了好一會沒有一點動作。 克萊德尷尬的滿臉通紅,這樣雙腿大開貼在雄主腰上勾引姿勢,實在讓他覺得太難堪了,抱著佐恩的脖子使勁兒掙扎,翅翼撲扇撲扇的要下到地上,鋒利的尾羽把墻面劃出了好多痕跡。 “別動!”收緊手臂制止了他的反抗,佐恩這才轉過彎來想明白,拉著克萊德的大腿間帖向自己,一雙桃花眼彎彎的笑起來, “我說剛才怎么那么兇,原來是我餓著你了嗎,寶貝兒?” “沒…沒有…”克萊德轉頭別扭的否認,可耳朵通紅的顏色卻背叛了他。 “有沒有你說可不算,”佐恩邪邪的挑眉笑笑,“我得問你另一個小嘴。” 沒有空閑的手,佐恩用精神力控制著匕首劃開他的褲子,冰涼鋒利的匕首從雌蟲股縫間最柔嫩脆弱的部位一略而過,嚇得懷里的身體緊繃繃的。 等半勃的性器抵上去時,克萊德股間已經一片甜膩濕熱。 “口是心非。下面的嘴倒是很誠實。”就這雌蟲雙手摟著他脖子的姿勢,佐恩把頭埋進他懷里,運動過后的肌rou更加飽脹蓬勃,用嘴唇拱了拱他的胸,觸感比平常硬乳尖卻還是軟軟的,但是胸肌更大,更帶勁了! 光是親著這對大胸,佐恩就完全硬了,等不及別的前戲,托起克萊德的屁股,抵上濕滑的xue口就一沖到底! “啊啊!……”克萊德劇烈的顫抖著,甬道牢牢的裹著體內火熱的性器。 這個姿勢所有的沖擊力都集中在兩人相連的部位,性器抽出一半,緊接著就狠狠撞進去,進的太深了,克萊德都覺得自己屁股里面都被徹底攪開了,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了一起,揚著脖子浪叫到破音。 “太……太深了,啊啊哈……” 佐恩看他叫的嘶啞,神智昏聵的都有點受不了的樣子,體恤的放緩了沖撞,對著一處敏感的地方小幅度的頂弄,一邊在心里贊嘆這個姿勢不錯,一邊戲弄他。 “深就對了,抱緊我寶貝兒,今天讓你吃個飽好不好?” 克萊德被cao的渾身癱軟,魂兒都飛出去一樣如在云端完全沒有力氣,就任憑佐恩把自己拋起又落下,幾乎要把他釘穿了一樣,yin水濺到墻上滴到地上。 連翅翼都收緊了,鋒利尾羽一顫一顫的在佐恩后背合攏,把他們兩個圈在墻角小小的區域里,大半身體都被遮了起來。 只能看見上將穿著訓練服被佐恩抵在墻上,舉起又落下間,整個訓練室只剩下兩人的粗重的喘息,還有粘膩的水聲。 …………… 同一個時間,在軍部,給軍團長特殊準備的宿舍里。 身穿軍裝的埃德加看著加威已經熟睡的小臉,摸摸他的額頭,走出次臥,從客廳的柜子里拿出一瓶酒。 他站在那里端詳了酒瓶半天,英俊的臉不知怎么滿是愁容,大是要借酒消愁的意思。 但是最后他沒打開那瓶酒,而是抬起手腕的光腦調出通訊,一頁頁的名字里,找出一行點開,撥過去。 對方很快就接通了,是一個低沉磁性的聲音。 “怎么了,這么晚打通訊,還沒睡啊?” “你也沒睡吧,科林。要喝酒嗎?”埃德加拿起那瓶酒看了看,“是瓶好酒呢,自己喝可惜了。” “哎?你不是不喝酒嗎。原來我喊你來你都不喝,這是咋了?”科林的聲音從驚訝變成了nongnong調侃,“怎么了?失戀了?” “你!”明明是一句玩笑而已,埃德加跟被踩了貓尾巴一樣,直接原地炸毛,聲音都高起來了,“不喝拉到,哪那么多話!掛了!” “唉唉,別呀,逗你玩怎么就急了呢,”科林咯咯的笑聲從光腦那邊傳來,“加威在你那我們說話也不方便,來我宿舍喝吧。” 科林可不信埃德加會無緣無故找他喝酒,一定是有話想跟他說,正好自己也有些事情想當面問他。 “好,我一會過去。” 埃德加關閉通訊,又回側臥看了加威一眼,才套上軍裝外衣,拿著那瓶酒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