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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蟲族得之我幸》全文在線閱讀 - 第十三章 雄蟲宴會(全支線)

第十三章 雄蟲宴會(全支線)

    可是當你沐浴陽光的時候,還有另外一半的世界身處黑暗。

    對雌蟲來說雄蟲宴會這個詞大概是一個禁忌,對埃德加也不例外。

    一間布置華麗的房間里,幾只衣著華麗的雄蟲圍著一個鮮血淋漓的身體,雌蟲赤裸的被吊在房間角落里,一動不動的低著頭。

    身上凌亂的鞭痕遍布,鮮血吧嗒吧嗒的滴下,在腳下的小血洼里打起一個小血花,臟污了一大片地面。

    “反抗雄主,現在看誰還敢來給你求情!真應該把你翅翼拔下來!”

    其中一只穿的花里胡哨的雄蟲正喘著粗氣,手里拎著帶血的鞭子,抬手看看指頭上粘上的血,立馬嫌棄的把鞭子扔到一旁,傍邊一只雌奴雙手捧上了手巾。

    “多大點事兒啊,拔翅翼可有點重了,這么著抽一頓就行了。正好你這兩天也心情不好,打一頓拿他撒撒氣正好。”

    “可是打的有點重了吧……”

    另外一只看著稍顯稚嫩的雄蟲輕聲說道,上前想看看吊著的雌蟲死沒死,卻頓在了血洼外面,一副不想臟了鞋底的樣子。

    “這重什么,就是嘴太硬了,都打半天了,連句求饒都沒有,不是快死了吧。”

    “管他死沒死,雌侍而已,死了再納一個就是了,反正這只也沒有多少財產,長的這么丑,也不如亞雌乖巧,都多少年了連個蛋都生不出來……不把他降成雌奴我已經很仁慈了,還不知足的想回軍部,還敢頂嘴。”雄蟲滿不在乎的說著。

    另外幾只雄蟲自顧自的聊天,對吊著的雌蟲看都沒看一眼,好像他根本不存在,死了都跟自己毫無關系的模樣。

    “聽說今天萊家那位殿下來了?你們見了嗎?”

    “沒有呀!殿下來了?我進來的時候沒看見殿下在啊。”

    “什么?!萊曼殿下來了?!”剛才還氣勢洶洶拿著鞭子的雄蟲,一聽見萊曼殿下,立馬慌了,趕緊問道:“真的來了?殿下不是不喜歡來這種宴會,嫌太鬧嗎。今天怎么……”

    “殿下怎么想的這誰知道呢,沒準在家呆悶了出來找點樂子呢。要來的話,這個點差不多也應該到了,我們出去看看,怎么也得去行個禮吧。”

    幾只雄蟲點頭復議,說著就放下酒杯準備往外走。

    “當然得去啊,你們等等我!還有,趕緊的,把這個家伙給我找個隱蔽的地方扔了,千萬別讓殿下看見!快去!”

    雄蟲麻利的指揮自己的仆從,把那個鮮血淋漓的身體從鎖鏈上解下來,

    “把地上的血也給我擦干凈!趕緊的!都TM快點!”

    那只年輕的雄蟲不解的看著這一幕,想不通這是為什么。

    “這是干嘛?那位殿下來和收拾地板有什么關系嗎?”

    其它雄蟲邊走邊耐心的跟他解釋到。

    “你才剛成年,還不知道吧。萊曼殿下比較反感這樣的事情,從前有雄蟲當他面差點打死自己的雌奴,都被殿下制止了。”

    年輕的雄蟲依然不解,陰著臉掘強的說。

    “可是我們罰自己的雌侍雌奴,干他什么事!……就算是S級也不能管到我們自家……”

    可是他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對方還示意他小點聲。

    “以前也有蟲跟你說一樣話的,很不巧被殿下聽見了,你猜他怎么樣了……”

    “怎…怎么樣了……”年輕的雄蟲聽得很認真,睜著大眼一臉懵懂的樣子。

    “我們再也沒有見過他……他消失了……”

    年輕的雄蟲驚訝的不敢置信的樣子。

    “那他……是死了…還是被驅逐了?”

    “問題就在于,我們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樣了……”

    其它雄蟲接著話茬解釋。

    “S級不是我們能惹得起的,更何況萊家的背后是皇室,殿下做這些到底是不是皇室授意的都說不好。所以啊,最好別讓殿下發現這種事,要打私下里打。我們趕緊走吧,萬一殿下已經到了呢。”

    “好,那我們趕緊去。”

    房門關上前年輕的雄蟲轉頭,想看一眼那只吊著的雌蟲怎么樣了,結果卻發現只是幾句話的功夫,那里已經被清理的干干凈凈。

    就像是剛剛的懲罰只是一個幻想一樣,那個傷痕累累的身體也好像從來沒有出現在這里。

    外頭大廳里燈火通明布置奢華,一派酒rou池林奢靡的yin穢景象,每只雄蟲身邊都至少靠著兩只衣衫不整的亞雌或者雌蟲。

    要說衣衫不整都十分牽強,該遮的地方沒遮,不該遮的地方坦蕩蕩的露著,或麻木或諂媚的任雄蟲上下其手,甚至直接被按在沙發cao弄,完全不顧傍邊還有這么多的眼睛看著。

    大廳中央的圓臺上,幾只姿色不錯的雌蟲,被好幾只雄蟲圍在一起,一只結束另一只候補,嘴里,手上都被占的滿滿的,連求饒都說不出來。

    但是大廳中有一塊地方卻十分安靜,跟整個宴會的氣氛格格不入。一隊護衛穿著戰斗服拿著武器,列隊站在沙發兩側,防備的盯著靠近的每一只蟲。

    一襲深色古制錦袍的金發雄蟲懶洋洋的坐在沙發中央,翹著修長的腿,雙臂伸展開架著沙發不高的靠背上,習慣性的玩著手指上銀色戒指。

    只是簡單的坐在那里,就透出一股不羈又危險的氣息。

    他的腳邊跪著一只纖細的亞雌,就算只穿著奴仆的衣服也掩蓋不住亞雌的美貌。

    正討好的用臉頰蹭著雄蟲的小腿,雄蟲伸手撫摸他的后頸,俊美的臉卻看上去有些冰冷和不耐煩,對過來行禮的雄蟲也沒看幾眼。

    萊曼對宴會吵鬧奢靡的氣氛不置可否,卻又看了一眼圓臺上鬧得正歡的“表演”,皺著眉頭淡淡的說了一句。

    “烏煙瘴氣。”

    旁邊的管家聽見了笑了笑,伸手遞上一杯顏色清亮的果汁。

    這是蟲族的附屬星球上供的青霧果,特有的味道非常受雄蟲喜歡確很珍貴,不僅因為運輸不易,也因為這種果子極易變質,更是價格高昂,低階的雄蟲見都沒見過,現在卻被拿來榨成汁,就像跟其它水果沒有任何區別。

    管家見殿下拿過杯子抿了一口,舒展了眉頭,才說道。

    “不一直都是這樣嗎,殿下平常不來也是眼不見心不煩,不過我查了一下,斯旺確實是這里的常客,不知道軍長找到他沒有。”

    果汁只喝了一半萊曼把杯子遞給奧雷,一邊把玩著亞雌柔軟的頭發,一邊問道。

    “埃德加跟斯旺為什么鬧成這個樣子,查到了嗎。”

    “查到了殿下,斯旺的確對軍長不滿,并且經常羞辱打罵他。”

    “軍部也不管?”

    萊曼皺著眉頭說道,要是低階軍官,軍部沒有精力管到還有可能,可是到了軍團長這個級別,還要被雄蟲虐待就太不合常理了,斯旺怎么會這么肆無忌憚,連軍部的面子都不給,也有點說不過去了。

    “這個……說來話長。”奧雷踟躕了一下,似乎是在想要怎么措辭。

    “說。”

    “是…這得從他們的匹配開始說起。埃德加軍長從前幾年起狂暴就已經很嚴重了,到了末期連最高等級的抑制劑都沒有作用,只能通過婚配來壓制。”

    “可是狂暴末期的雌蟲誰敢要?特別像軍長這種戰力等級的,一發病雄蟲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說不定翅翼一展轉眼對方腦袋就被削掉了……”

    “嚯,那倒是。”

    萊曼輕笑一聲,示意奧雷繼續說。

    “所以一開始根本沒有雄蟲敢要軍長,但是那時候斯旺恰好需要錢,斯家在貴族里只能算低等,本家的幾處生意因為經營不善全部停止,這個家族的雄蟲是沒有金錢來源的。”

    “斯旺揮霍完了幾只雌侍的所有財產后,見軍長跟其它雌蟲比長的還要柔和一點,并且家底更厚就起了意,軍部當時還給他陳諾,可以給另外的補貼……”

    奧雷轉身把手里的杯子放下,聽到殿下發問。

    “所以斯旺是為了錢才答應匹配的?”

    “是的,非常大的一筆錢,殿下,足夠他為所欲為揮霍好多年。但是前提,是斯旺當時并不知道軍長小時候發生的事情……”

    萊曼聞言又皺起了眉頭。

    “我聽說埃德加軍長不僅厭惡被觸碰,而且有創傷反應的后遺癥,具體是什么我沒有查到,但看來情況是很嚴重,斯旺雖然不喜歡不過也沒有向其它雄蟲透露。”

    “還有很重要的一點,就是軍長的事情很多雄蟲都知道,,甚至見過。連斯旺也是后來才從別的蟲那里聽說的,所以他覺得……軍長給他丟臉了…”

    “不只是軍長從前的遭遇讓斯旺覺得丟臉,還有他為了錢才答應匹配這件事本身,是會被恥笑的,雖然大家都是這樣,但是心照不宣跟說破后全然沒臉比,還是不一樣的,也算是惱羞成怒吧。”

    “在加上軍長的脾氣平常也不會低聲下氣的討好,所以斯旺在外面受氣回來就打罵他。反正軍長除了他也沒有別的雄蟲敢要,軍部想插手也害怕斯旺不再給軍長壓制狂暴,第四軍團還要靠軍長來支撐,所以他們就一直這個狀態僵持。直到上個月,軍長出征斯旺強制解除了匹配,又怕軍部找他麻煩,所以把孩子扣下了。”

    萊曼想起埃德加跪在他腳邊哀求他時的樣子,臉色變更冷了。

    同是湛藍色,如果說佐恩的眼睛似湖海,那此刻萊曼的雙眼就好似萬年不化的堅冰。

    “哼,是因為錢都花沒了吧。到底是誰給誰丟臉,斯旺就這么點腦子?還有,斯家那只A級雄蟲是怎么回事!”

    說到這里,奧雷也冷下了臉,緩緩的說道。

    “成年雌蟲太強悍沒有欲望,亞雌太纖細承受不了粗暴,青少年期的雌蟲崽就完美融合了這兩點,雖說自愈能力還沒有發育完全,但是皮rou傷和承歡是沒有問題的,就是還不能懷蟲蛋而已。”

    “而且他覬覦軍長已經很久了,他是在宴會上見過軍長小時候……”

    后面的話奧雷就不想多說了,再說就是對軍長不敬了,看著殿下的反應,發現對方已經閉上了眼睛,臉上已無任何表情,似乎是要消化一下這些信息。

    又過了一會,一位仆從遠遠的到奧雷跟前耳語了幾句,他才再次看向殿下,彎腰輕聲說。

    “軍長已經找到斯旺,那邊發生了點沖突,您在這等的無聊的話,要不要過去看看?”

    萊曼聞言睜開了湛藍的眼睛,放下架著的雙臂,站了起來。

    “走。”

    ……

    宴會大廳的另一邊另一邊。

    一只灰色頭發穿著奴仆衣服的雌蟲在大廳中穿梭,像是在找什么。他帶著黑色鎏金的面具,遮蓋了大半張臉,只露出銀灰色的眼睛和優美的下顎和脖頸。

    等到了面前,斯旺一眼就認出來了這個帶面具的是誰,畢竟是共枕多年。

    可他摟著亞雌的手卻沒松,反而低頭在對方纖細的肩窩又咬了一口,滿意聽著亞雌發出柔媚的聲音,才輕佻的說道:

    “你好啊,雌君大人,哦,不對,現在應該叫軍團長大人了。”

    “加威在哪。”埃德加開門見山的說到。

    “加威是我的孩子,我們解除匹配了他就跟你一點關系都沒了。”

    “我不想跟你廢話,加威到底在哪!”埃德加的聲音也帶上焦急和怒氣,壓迫感立顯。

    斯旺帶著怒氣把亞雌粗暴的推開,騰站了起來,轉頭卻看見了埃德加身上奴仆的裝扮。

    隨即一挑眉,露出yin邪的一笑。

    “賤貨,狂暴末期的雌蟲還真是饑渴,剛離開我轉頭就去找下家了,也難為哪只雄蟲愿意要你這么臟的身體。”

    “其實只要你跪下來求我的話,,我還可以再給你壓制一下狂暴的,好好的壓制一整晚,怎么樣?這次我可以破例不綁著你,軍長閣下出征這么久都等不及了吧?為了找雄蟲都不惜當雌奴了,真是可憐~”

    斯旺說著,用赤裸裸的眼光上下打量的埃德加,一段時間不見還是這么帥氣,漂亮…

    話已經毫無遮攔的說到這份上,面具的遮掩已經毫無用處了,最后一點臉皮都不顧了。

    埃德加抬手一把掀掉了自己臉上的面具,露出帥氣卻有些蒼白的臉,已經沒有絲毫憤怒甚至看不出有什么表情了。

    “我寧愿當殿下的狗都不愿意當你的雌君,你說到是誰更賤呢。是我?還是你?斯旺。”

    埃德加盯著斯旺一個字一個字說的很慢,還帶著調侃的語氣。

    “你!”

    論吵架斯旺確實這么多年從來沒贏過,火氣一上來,條件反射的抬腳就踹上埃德加的肚子。

    埃德加利落的側身躲開,現在匹配都解除了,如果自己還任雄蟲打罵那他這個軍長真是白當了!

    這下斯旺氣的更厲害了,要知道從前對方可是從不還手的,便惡狠狠的說。

    “躲可以啊,但加威你一輩子也別想見到!”

    埃德加攥緊的手臂青筋暴起,他是真的想一拳打死斯旺,可是不行,起碼在這里不行,就算對方一無是處,可他依舊是雄蟲,僅僅這一個原因如果在這里殺了他,那埃德加自己也要遭殃。

    他們的爭執引來了不少雄蟲,圍在旁邊興致勃勃的看著,一只看著已經不再年輕的雄蟲走了過來,手上攬著一只青少年期的雌蟲,還時不時歪頭在他臉頰上親一口,那只雌蟲兩眼木木的,任他為所欲為…

    “我說是誰來了呢,這么大陣仗,原來是軍長大人。”

    他色咪咪的上下打量著埃德加,好像對方是赤裸的站在他面前一樣。

    見他過來,埃德加連話都沒有回,看也沒看他一眼,只當他在放屁。

    “斯特叔叔。”斯旺對那只雄蟲打了個招呼。

    “斯旺,怎么說這也是你以前的雌君,怎么能跟軍長大人這么說話呢,是不是。”斯特笑了笑,又瞇眼看向埃德加,。

    “這么多年不見,軍長大人真是跟從前一點變化都沒有,還是這么帥氣,不過還是你小的時候更可愛一點,起碼那時候你會求饒還會哭,哈哈哈哈哈哈。”

    斯特笑的肆無忌憚,埃德加依然是面無表情的樣子,只是手攥的更緊了指甲幾乎要劃破皮膚,像是從牙縫里擠出的聲音一樣,埃德加說到。

    “加威在哪!”

    “跪下求我,我就考慮告訴你。”

    “你有什么資格讓我跪!除了你們天生的性別以外,一無是處。”

    埃德加依舊挺拔的站在那里,即便穿著奴仆的衣服,即便被大庭廣眾圍在中間的羞辱,他也從未低頭。

    這下除了斯旺和斯特,其它雄蟲也沉下了臉,更多的雄蟲圍了過來,把埃德加周圍封的嚴嚴實實,斯旺氣的抬腳又想踹他。

    不過他這一腳終究是不可能踹到埃德加了。

    “圍在這里干什么。”

    一道冰冷的聲音響起,雄蟲紛紛轉身把道讓開,萊曼帶著一隊持槍的護衛走過來。

    埃德加見他立刻斂眉低頭,一手撐地一手扶膝,單膝點地下跪,周圍的雄蟲伸手貼于胸前,向他彎腰行禮。

    萊曼低頭撇了埃德加一眼,看不見他的臉,只能看見他柔軟的銀發。

    “起來吧。”

    埃德加站了起來,低眉順眼的走到了萊曼身后。

    這時其它雄蟲才明白,軍長到底是做了哪只雄蟲的雌奴,紛紛瞪大了眼睛,互相轉頭使了個眼色。

    “萊曼殿下,大駕光臨,請恕我們無禮。”斯特仗著自己輩分大,殿下不會太不給他面子,就率先開口。

    “嗯。”

    萊曼也沒多搭理他,掃了一圈周圍聚著的圓圈,他們識相的一只只走開了,換到遠一些的地方,繼續望向這里。

    “殿下,您可不要被他騙了,他的身體早就臟透了,我們在坐的誰不知道,他別是在您不知道的情況下賴著您,他不配。”

    萊曼聽著斯特說完,轉頭看了一眼身后的雌蟲,他還是低著頭看不到眼睛,卻能看見發紅濕潤的鼻尖和優美下顎,沒有多少顏色的嘴唇,顯得有些脆弱。

    “孩子呢。”萊曼皺著眉頭轉頭對著斯旺。

    結果沒等斯旺回答,斯特又搶著說道。

    “殿下不知道吧,那崽子跟他長的真是一模一樣…”

    “閉嘴!!”

    還沒等他說完,萊曼眼中金光一閃,緊接著轟的一聲斯特就被強大的精神力猛推了出去,咣的一聲直直的砸到身后的墻上,滑倒地上半天也沒爬起來。

    周圍的雄蟲無不驚恐的看著這一幕,即使只差一個等級,也如蚍蜉撼樹一般,沒有蟲敢上前扶斯特,傍邊的護衛依舊端著槍警惕的看著周圍。

    “五分鐘,帶過來,別讓我說第二遍,斯旺。”

    萊曼不想廢話了,他懶得呆著這里了,好吵。

    “是……殿下。”

    斯旺無耐低頭退下。

    …………

    萊曼從新坐回到沙發上,管家和護衛背對著他們站著看向四周,把他們倆圍在中間埃德加雙膝跪在他面前,依舊低著頭。

    “謝謝您,殿下。”他的聲音帶著些顫抖。

    萊曼伸手抬起他的下巴,這才在今晚第一次看到埃德加的眼睛,沒有發紅,沒有濕潤,只有麻木……

    “寧愿當我的狗也不愿當他的雌君?倒是挺有意思的。”

    “我……”

    埃德加緊張的僵著,甚至不敢看那雙湛藍的眼睛,就像散了慌被發現一樣的慌張。

    “是很漂亮。”

    萊曼看著他灰色的眼睛,清澈的色澤。但是對方顯然是理解錯了,明顯的頓住了,埃德加想起從前在宴會上,在那張圓臺上的情景……

    開始控制不住驚慌,發抖,無論過來多少年,那些侮辱和疼痛依然清晰深刻的好像在昨天。

    于是他帶著示弱和些許求饒的說道。

    “我一定會侍奉您,殿下。但…請不要在這里……”

    剛剛還不肯低頭的軍團長,開始不受控制的發抖和害怕,甚至眼淚都慢慢匯了起來。

    萊曼看著他發紅的眼睛,也沒有解釋他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挑了挑眉毛,放開了勾著他下巴的手。

    又等了一會,斯旺領著一只小蟲崽走了過來,埃德加轉頭看到頓時睜大了眼睛,想站起來過去卻看見殿下還看著自己,只能依舊跪在原地。

    那只小蟲崽真的跟埃德加很像,銀灰的頭發和眼睛,白嫩嫩軟軟的樣子,只是看著很驚慌,一直想掙脫斯旺到埃德加這里來,卻掙脫不開,只能眼巴巴看著雌父跪在那里。

    萊曼其實很喜歡小崽子,他在家經常抱著自己的兩只雌蟲崽玩,但是這只崽子確實看著更漂亮更可愛更軟綿綿。

    于是他伸出的手閃出金光,小加威就一下子飛過來拎到了他手里,就跟拎著一只小貓崽一樣。

    萊曼饒有興趣的看了好幾眼,越看越喜歡,想抱抱他。

    奈何小加威接連受到了驚嚇,周圍的陌生蟲族太多了,好久沒見的雌父還就在眼前,他掙脫不了雄父,也掙脫不了眼前金發的雄蟲。

    小加威就抿著小嘴沖著埃德加伸著短短的胳膊叫他,急得都要哭了,所以萊曼要抱他的時候,他生氣的張口就狠狠的咬了上去!

    “撕!”

    萊曼疼的松開了手,眼看著小崽子終于撲倒了埃德加懷里,緊緊的抓著雌父大哭起來。

    埃德加嚇得心臟都要跳出來了,攬著自己的孩子不松手,又渾身僵硬的看見萊曼的衣袖里流出來點點的鮮血,腦子都蒙了,空氣里頓時彌漫起了一股異常強大的信息素。

    “殿下!”

    管家第一個沖過來,擼起萊曼的袖子看著他胳膊上的傷,又瞪眼轉向軍長懷里的小崽子。

    護衛們也馬上沖過來,他們不屬于軍部,只以萊曼的安危為第一要務,也不管埃德加是軍長的身份,所以直接抓著他的胳膊,按著頭粗暴的就牢牢壓到了地上,就像對待犯人一樣,另外一個護衛把小加威抓在手里,用槍指著他…

    ——咬傷了殿下…軍長的孩子膽兒可真是大……

    “殿下!加威他真的不是故意的!!您……您別為難他,您要罰就罰我吧!……”

    埃德加不敢掙脫護衛怕萊曼更加生氣,只能著急的求饒,剛剛麻木的眼睛又出現了那種痛苦的神色,就跟萊曼第一見識他的表情一樣。

    萊曼不耐煩揮開了奧雷的手,自己抬胳膊用舌尖舔掉手臂的血液,轉頭惡狠狠的看向被制住的埃德加。

    “回去再找你算賬!

    一行蟲回到萊家的城堡,加威還緊緊的抓著他不放,埃德加柔和的安撫他,把他放到房間的床上給他蓋上被子,小崽還是拉著他的袖子。

    屋里的裝飾很古樸,房間沒有那么大卻樣樣齊全,顯然這不屬于雌奴的待遇,但是管家卻什么都沒說,把他們安頓在這里。

    “加威,你乖乖的睡一會,雌父……要出去一下。”埃德加輕撫他的小臉,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雌父保證等你一覺睡起來,我就回來了,好嗎……”

    “雌父,您不能陪我嗎 我,我好害怕。”小崽子看著周圍陌生的環境,一聽雌父要走,抓緊被子抿抿嘴又要哭了。

    埃德加俯身摟著他,繼續安撫他,卻挑揀著字眼,有些無奈的說。

    “加威是乖孩子,要堅強一點知到嗎,這里已經安全了,他們不敢傷害你了,安心的睡吧,好嗎。雌父今天晚上不能陪你,雌父……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那……好,我乖乖的睡覺等雌父回來。”

    “對,加威真棒,睡吧。”

    等小崽子閉上眼睛,埃德加從床邊站了起來,快速的沖了個澡站在鏡子前看著赤裸的自己。

    漂亮的肌rou線條沒有正常雌蟲那么壯碩,白皙的皮膚下肌理分明十分優美,但是上面館卻交錯著好幾道細長的疤痕。

    埃德加的手開始發抖,拿衣服裹著自己,一咬牙走向萊曼的臥室。

    城堡的主臥位于風景最好的地方,窗外就是湖泊綠樹,這時天已經黑了,萊曼在浴室里沖著澡,有些郁悶的看著手臂上身牙印。

    自己有這么嚇人嗎…那小崽子怎么咬的這么狠。

    等他洗完隨意的披上浴袍,出來就看見埃德加跪在地上,見自己出來就站起來拿過毛巾順從的為他擦拭金發脖頸上的水珠,就像自己雌奴做的一樣。

    萊曼坐在床邊任他擦拭一句話也沒說,就是想看看埃德加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

    等軍長換了另一條干凈的毛巾,開始為他擦拭胸前沒有系緊浴袍的地方。

    萊曼浴袍下面是真的什么都沒有穿,所以埃德加拉開殿下的浴袍,要繼續往下擦的手停住了。

    以前又不是沒做過,多做一次又有什么區別。

    埃德加寬慰著自己,卻依然驅散不了心里的絕望,在戰場拼了這么多年的命以后,他依然要向從前一樣屈服在雄蟲的身下,小時候他被迫承受和現在確是自愿的。

    原來自己的所有努力到頭來,不過是回到了起點,甚至比起點還不如……

    軍長發抖的在跪在雄蟲腿間低下了頭,慢慢張開嘴,伸處紅潤的舌尖。

    萊曼依舊沉默的看著他,對方舔的很有技巧,很舒服,被溫熱的口腔包裹,那種頭皮發麻的快感,讓他忍不住按著雌蟲的頭用力往下壓,他的性器深深進入軍長滑嫩的口腔里,一條軟嫩的舌頭在舔舐自己。

    如果不是抖得那么厲害的話,萊曼幾乎要稱贊他了。

    可埃德加就沒有那么舒服了,除了痛苦和窒息感,他覺得自己的心也要一塊塊的碎掉了。

    一次次深入喉嚨的屈辱感,逼得他要崩潰了,逼得他眼淚一串串的落下,逼得他想后退把嘴里的東西吐出來,卻聚不起力氣反抗。

    他覺得自己真的已經精疲力盡了,流下的眼淚劃過萊曼的腿消失在床單上。

    明明是如此狼狽yin蕩的模樣,萊曼卻鬼使神差的覺得軍長絕望流淚的樣子,那張清理禁欲的臉現在正張開嘴含著自己,銀色的美麗眼睛里不斷流下眼淚。

    那副模樣真TM的是好看極了!

    萊曼拽著埃德加一把拉到了床上,手臂稱在他頭兩側,居高臨下的壓著他。

    埃德加用手遮著流淚的眼睛,想把身體蜷縮起來,抱著自己,卻被殿下抓著手腕按到了身體兩側。

    他看著面前那張俊美的臉,那雙眼睛里散發的欲望,他想起那只殺掉的雄蟲也曾經這樣的看著他……

    埃德加徹底崩潰了。

    “不……不要…我做不到…求求您,放開我…不…”

    眼淚加速流下來,想掙脫卻不敢反抗,萊曼也沒有理會他的求饒和害怕,欲望讓他牢牢壓著雌蟲的身體。

    低頭激烈的親吻他的耳根和脖頸,留下個個紅印,撕扯開衣服伸進手去從胸前繼續往下親。

    “您……把我綁起來吧……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了,我求您了殿下…”

    軍長帶著哭腔卑微的哀求聲依然沒有說服雄蟲,等萊曼分開他的腿,埃德加牙緊咬著嘴唇,血液已經一點點滲出來。

    可就這樣當萊曼脫下他的褲子時,驚訝的發現對方的身體根本沒有任何反應!

    無論是前面還是后面……

    萊曼起初有點不太相信,繼續撫摸他的身體敏感的地方,可對方依舊沒有任何變化。

    欲望瞬間消退了,他想起奧雷所說的創傷后遺癥,就指的是這個了吧。

    沒有欲望的身體,對埃德加來說,每次交合都像是身體和心理共同的上刑,苦不堪言。

    原來的禁欲和那副冷淡的樣子是被這些痛苦逼出來嗎,并不是他本性如此…

    萊曼看著他流淚和蜷曲起的身體,冷下臉起身,站在床邊斂好浴袍,系好腰帶。

    卻聽見床上埃德加顫抖的聲音。

    “如果您覺得無趣…可以用鞭子…這具身體只對疼痛才有反應……”

    “如果您怕我反抗…可以把我捆起來……連翅翼一起……”

    他把自己團的更緊了,似乎這樣可以得到一點點的安全感。

    萊曼靜靜看他蜷縮著流淚,身體極盡赤裸,他想象不出來到底是什么樣的痛苦,才能把堅強如軍長折磨成這個樣子。

    他伸手按了按自己的胸口,發現那里有些疼……

    難道,是自己在心疼嗎?

    生活的確很不公平,他給予了想萊曼這樣的人一切,又從埃德加這樣的人那里奪走了一切。

    萊曼拎過毯子蓋上埃德加的身體,想摸摸他的頭,踟躕了好一會,最后也沒有下去手,他想埃德加現在應該更想自己呆著吧。

    于是轉身出門,背對他輕輕的說了一句。

    “想哭就哭吧,我走了,這里沒有人聽得見。”

    當他走出房間,關上門的那一刻,里面傳來了再也忍耐不住的哭聲,聲音很小,但是,萊曼聽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