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回軍部與埃德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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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過軍部打卡的時間,克萊德上將回來的消息就基本傳遍了第一軍團。 有的戰士私下里竊竊私語,說看到早上上將回來的時候看上去有些疲憊,沒太有精神的樣子。 不禁互相嘆氣,體能這么好的上將都感到疲憊了,可見婚假7天不好過啊,早就聽說貴族雄蟲虐待雌侍花樣格外多,不知道上將他……… 不過也不是所有戰士都是這么想的。 那些已婚有經驗的軍雌一看就知道,上將的腿略微發飄,精神不振,眉眼間卻微微的媚態,這哪是被虐待的,分明是被好好寵愛了。 而且肯定是高階雄蟲,不然怎么會“兇猛”的上將都吃不消。 對于這兩種說法,乍一聽確實各有各的道理,只不過不過德庫拉信第一種,米凱爾則信第二種。 所以當克萊德坐在辦公室,伸手揉著自己酸痛的腰時,他倆約好似的一前一后的進門,話也不說坐下就直勾勾的盯著他。 饒是克萊德自認見過不少大世面,還是讓兩位好友看的脊背發毛,手都心虛的從腰上拿下來…… 勞倫斯上校作為上將的助手,聽說他已經回到軍部,也馬不停蹄的就往辦公室奔去。 上將不在這一個星期里,堆積了不少軍務,說來也奇怪,你說軍長下達任務的時候怎么就這么肯定上將一定會回來呢? 還是就算雄蟲不愿意上將回軍部,軍長也有辦法把長官帶回來? 想不明白…… 畢竟雌侍的話要是沒有雄主的允許,想出個門都不容易,何況是回軍部上班。 其實這個問題很簡單,因為科林知道佐恩心軟,從打一見他就發現的這位殿下與其它雄蟲的不同,他也很了解克萊德,知道他一定會有辦法讓殿下答應。 等勞倫斯拿著厚厚的文件敲開上將辦公室的門,發現米凱爾和德庫拉上將也一同坐在里面,大眼瞪小眼,氣氛很詭異… “打擾了上將,這是您近幾天的工作安排。” 勞倫斯挪著步子走到桌前,伸手把文件夾遞給上將。 “好,放這吧。”克萊德點了點頭,又指指桌面。 “那我先下去了。” 勞倫斯轉頭往外走,卻在開門是頓住了,又轉過頭來笑著看了長官一眼。 “歡迎您回來,長官。” 克萊德聽到后也有些發愣,歡迎…自己回來? 也是,要不是雄主,換作其它雄蟲的話,他想回軍部對雌侍來說恐怕是難上加難。 一想起雄主,克萊德剛剛尷尬的心情就好了很多,看著對面兩位好友,他決定坦白從寬。 “那個,那天吃完飯以后……”克萊德莫名的心虛起來。 “佐恩殿下?”米凱爾先開口了,打斷了克萊德的話。 “是。” “我就知道!我說那天吃飯你看殿下的眼神就不對勁兒!”這次換德庫拉開口了,臉上顯出些許著急,“那他,他……” 克萊德知道他們在擔憂什么。 雄蟲多不好相處,世家更是規矩多選擇雌君雌侍仔細嚴苛的出了名,更別說萊家佐家這種望族。 近幾年幾次出現雌蟲反抗,傷及雄蟲甚至致死的新聞。所以帝國的大族在選擇伴侶上都不約而同的,避開了軍雌。 “殿下他很好,你們…不用擔心。”克萊德感激的看著兩位好友的關心,刻意避開了說自己受了傷,“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看到你休婚假的時候我們真嚇了一跳,太突然,想問問你怎么樣,軍長卻說你很好,還讓我們別打擾你。” 米凱爾解釋著,為什么他們早知道克萊德結婚了,卻沒有在假期里聯系他。 “軍長他第一天休假時就就給我打過通訊了。” “確實很突然,因為那天正巧我的發情期到了,所以殿下也就順其自然的就…” “那殿下家里現在…” 米凱爾想問佐恩有幾個雌侍,有沒有雌君,到底是什么情況,可是卻不好開口。 “雄主他沒有婚姻記錄,我是他的第一個雌侍。”說起雄主克萊德柔和的笑笑。 “什么!”兩蟲頓時目瞪口呆。 佐恩殿下居然沒有婚配過! 這誰能信啊! 這TM是什么狗屎運啊! 怎么會有這種情況! 一想起那張完美的臉孔,這么高的血統,居然家里一個伺候的都沒有?! “我知道的時候也很驚訝的,雄主不是沒有被侍奉過,但是為什么跟對方匹配,這個我不知道......別晃我了!” 德庫拉完全聽不進去,在一旁大聲咆哮一邊繼續抓著克萊德的肩使勁晃來晃去。 “你TM必須要請我們吃飯!我不管,要大餐!cao!什么TM的運氣!” “你們都結婚了我怎么辦!晚上誰陪我訓練以后!啊啊啊!!!!好氣呀!!” “對對,克萊德你必須請客。”米凱爾在一邊幫腔。 “好好,我請我請,別tm晃了!” …… 如果說克萊德在辦公室的心情是輕松愉快,那此時此刻第四軍軍團長埃德加絕對可以說的上是絕望了。 他曾經以為自己已經經歷過了無數苦難,以為絕望這種東西已經不足以讓他崩潰,以為軍團長的身份可以讓他和他的孩子都可以高枕無憂的生活。 可現實卻在打了他無數巴掌以后,又重重的補了一腳。 埃德加半跪在冰冷的地上,他費勁力氣才見到的萊家家主,此時就在他坐在面前不遠的地方,萊家的城堡恢宏大氣,古樸非常,他也毫無欣賞的心情,抬頭,目光落在對方身上。 雄蟲金發碧眼,五官精致,跟他的雄父萊寧殿下很像,只是表情卻冷的好像能把埃德加凍僵。 殿下靠在沙發背上,修長的腿交疊著,一只手放在身前,另一手搭著沙發扶手,端著酒杯輕輕的搖晃。 鮮紅的酒液襯得手指更加白皙,上面帶著一枚銀色的戒指,樣式古樸跟這座城堡一樣,好像閃著寒光,埃德加知道那是萊家家主的標志。 明明一個字都沒有說,就靜靜的坐在那里,埃德加覺得自己已經出了一身的冷汗。 “埃德加軍長,大駕光臨,有何指教。” 雄蟲說話的語速不快,但每一個字都很清晰,短短的一句話,萊家家主的威嚴盡顯,明明不是指責和怪罪的話,甚至帶著尊重的字眼,卻讓人覺不出絲毫的被尊重感。 埃德加跪著的姿勢更加僵硬了。 “殿下,我……想請您幫我一個忙。” “說。”萊曼輕輕的晃著酒杯,百無聊賴的張口,冰冷的臉似乎一個字都不想多說。 他對這位軍長的目的毫無興趣,倒是長的實在不錯,銀灰的發色本就十分稀少,這還是第一次見到,而且這個顏色倒是跟軍團長冷淡的五官挺配的,特別是那雙跟頭發同色的眼睛。 “求您救救我的孩子。”埃德加發抖的開口。 “既然是你的孩子,為什么要我來救,你是軍團長,想要孩子不有的是辦法。” 一聽對方完全沒有要幫忙的語氣,埃德加心里一沉。 “雖然是斯旺在你出征期間單方面解除與你的匹配,可是對你來說不是正好嗎,你厭煩他的家族,厭煩斯旺無休止揮霍掉你的財產,厭煩他虐待你,現在連他的孩子都不用扶養了,如果我是你,我一定會很高興的。”萊曼看著還跪著的雌蟲笑出聲。 “不!殿下!我的孩子還小,我在的時候尚且能保護他,現在……” 埃德加一想到自己的孩子被孤零零的拉在了那個魔窟般的家族,他就冷汗津津,坐立不安。 “殿下,我求您,把我的孩子從那個家族帶出來,我…愿意奉上我的一切,您想要的,只要我有我都可以給您!” “奉上你的一切?說的好聽,你能奉上什么?金錢?軍功?還是你能把第四軍團放到我手里?” 萊曼輕蔑的笑著,又晃了晃手里的酒杯,覺得更無聊了。 “到頭來你能給我的只有你自己而已,可惜…我并不想要。” 說罷萊曼站了起來,一步步走了出去,他想起自己有一段時間沒去佐家看望雙親了和弟弟了,還聽說他納了第一個雌侍。 可軍團長依舊跪在原地,低著頭萊曼甚至能看到對方在發抖,他知道這位軍團長不會這么輕易的放棄,卻也有些好奇他會怎么辦,所以當埃德加伸手抓住他的腳踝時,他并沒有感到驚訝。 “但凡我有其它任何一個辦法,我都不想來求您,可是斯旺的家族里,一位長輩有戀童癖!…而且是A級!” “殿下!S級雄蟲里只有您愿意見我,” 埃德加緊緊的抓著雄蟲的衣服,就好像是抓著最后的救贖,“我不知道他把孩子藏在哪里,如果我帶兵去搶撲了個空,那我的孩子……” 萊納聞言一頓,低下頭看著匍匐在自己腳邊的軍團長,他的臉已不負銳利,破碎的聲音昭示著瀕臨崩潰的精神,發紅的眼角和鼻尖讓他覺得這只雌蟲馬上就要哭出來了。 “殿下!我求求您!只要您肯出手他們不敢反抗,一定會把孩子交出來!您的條件什么我都答應,雌侍…不雌奴都可以!我可以任您處置,只要您能救他…”埃德加的聲音越來越小。 “我不能讓他承受我曾經受過的苦……” 說到最后連埃德加喃喃的說著,自己都不知道這些到底是說給殿下,還是說給他自己。 “我已經夠臟了,加威絕對不能像我一樣,絕對不能……” “我是可以找幾只蟲崽把加威換出來,可是…我不能這么做,我不能也毀了他們…” 因為童年的那些遭遇,埃德加非常排斥雄蟲的接近,要不是狂暴已經嚴重到抑制劑都無法壓制,他一輩子都不會婚配,理所當然的,他跟斯旺的關系并不好。 孩子的到來不在埃德加的預料之中,雖然只是雌蟲崽,可當小家伙伸著軟軟的胳膊,用奶聲奶氣的嗓音喊他雌父時。 埃德加覺得這肯定是上天送給他的禮物,也是這個黑暗的社會里他唯一的光…… 萊曼一邊靜靜的聽他說完,一邊回憶著其它雄蟲對這位軍團長的評價:睿智,冷淡,禁欲并且及其厭惡被觸碰。 相比他現在愿意以如此卑微的姿勢跪在自己腳邊,那應該確實是走投無路了。 “那只雄蟲后來怎么樣了。”萊曼問。 “什么?” “你小的時候,污辱你的那只雄蟲,現在怎么樣了,我想聽實話。” “他死了!我親手殺了他。” 軍長的泯著嘴回答,一想到那個雄蟲就止不住的露出殺意。 “哈哈哈哈哈!”萊曼大笑,對嘛,這才是軍團長該有的樣子。 他蹲下身,輕佻的用手指點起埃德加的下巴,感受的他冰涼的皮膚。 看著他深灰色眼睛微微發紅泛著水光,說道那只曾侮辱他的雄蟲又帶上了憎恨,復雜的種種情緒匯聚在那雙顏色美麗的眼睛中,特別是那種深刻的痛苦,竟然看的萊曼有些慌神。 “我突然發現你有一種東西可以給我,而且我想要。” “您說,只要能救我的孩子,我什么都可以給!”埃德加想也不想一口答應。 “尊嚴。”萊曼捏著他的下巴,瞇著眼睛看著他,冰冷的聲音就像那雙眼睛一樣,像是在下達對埃德加最后的判決。 “我要讓你當我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