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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蟲皇進階系統(總攻)在線閱讀 - 第六章 開苞(h)

第六章 開苞(h)

    “哦?”貝利斯饒有興致地看著門口的心懷不軌的雌蟲,漫不經心地走到休息室中的沙發處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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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萬年以前的貝利斯喜歡秩序與規則,這樣他才能夠更好地統御蟲族大軍征踏四方。

    ?

    對于他來說,在床上會勾引主君的雌蟲值得稱贊,然而,在床下勾引他的雌蟲會受到嚴厲的懲罰,因為那是對他權力的挑釁和對他在性事中絕對主導權的不敬。

    ?

    當然,今時不同往日,貝利斯現在只是一只身份不明的雄蟲,他本蟲也對從前那些條條框框的規矩感到厭倦和乏味,但是他現在對星際時代的一切都有著很濃厚的興趣和探知欲望,對眼前的小雌蟲當然也是如此。

    ?

    “過來吧。”貝利斯盡量表現出自己的友好,他拍了拍身邊的軟墊以示意還處在門口的雌蟲。

    ?

    “好,好的,大人。“雌蟲沒想到雄蟲這么直爽的就讓他這樣一只素不相識、同時還是硬邦邦的軍雌進入他的私屬領地,不過這正方便了他進一步達到他的目的。

    ?

    剛答應貝利斯的命令,又聽他問道,:“叫什么名字?”

    ?

    “臧真。”臧真愣了一下,反應過來之后幾乎是立刻就回答了貝利斯的問題。

    ?

    很少有雄蟲會在意雌蟲的姓名,他們自大且狂妄,享受著雌蟲帶來的福利卻又輕視和玩弄著雌蟲的身體,甚至到了雌蟲生命的盡頭也不會賜予雌蟲一丁點的jingzi。盡管如此,仍然有數不清的雌蟲前仆后繼的往雄蟲身邊靠攏。很顯然,臧真并非此類雌蟲,他寧愿購買jingzi蟲工受精也不愿意將尊嚴踩在腳下去祈求雄蟲的施舍。

    ?

    臧真從門口離開,一步一步走向沙發上隨意坐著的雄蟲,他略低著頭,盡量減少與雄蟲的對視。

    ?

    機械門自動關閉的“咔噠”聲像是警鐘敲打在臧真的心上,提醒著他這是一個多么冒險的計劃。

    ?

    “只能成功,不能失敗!”臧真默默的給自己打著氣。

    ?

    臧真心跳地很快。

    ?

    從前他在地下城區的時候都是靠著這樣的辦法抑制狂暴,參軍之后有了穩定的經濟來源,再加上軍隊時不時的也會發放抑制劑,他就再也沒有用過這樣冒險的方法了。可誰知道負責他們巡邏大隊的雄蟲亞當是個變態:自從二十多年前他的未婚夫失蹤后就瘋了一樣的根本不接納任何雌蟲,交了一筆又一筆的罰款。

    ?

    臧真本來也只是把這些貴族的故事當作茶余飯后的談資,沒想到這家伙賭氣跑到軍隊里來可苦了一眾雌蟲們。軍方按時供應的的抑制劑因為雄蟲的到來給停止發放了,然而亞當不會給軍隊里的任何一只蟲做精神疏導,除了他那幻想中還活著的雌君。因此,第二軍中星際巡邏大隊的雌蟲們可以說是痛并快樂著。當然,此刻的臧真并沒時間吐槽那只怪異的雄蟲。

    ?

    臧真走得很慢,腳步卻很沉穩,這是他跟一個在雄蟲會所工作的亞雌朋友學來的招式,據說很受雄蟲們喜歡,可以慢慢的挑起雄蟲們的性趣。

    ?

    臧真一邊走著一邊解著他墨綠色外套的扣子,直到僅剩最后一顆扣子時,他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最后一顆扣子是留給被激起性趣的雄蟲來解開的。

    ?

    他已經走到了貝利斯的面前,悄悄地深吸一口氣,身軀慢慢向雄蟲靠近……

    ?

    貝利斯很喜歡臧真的表現,雖然方才走過來的姿勢稍顯刻意,但他并不會在意這些不影響他興致的小細節,況且那些小動作讓眼前的雌蟲顯得更加誘蟲可愛。

    ?

    事實上,貝利斯在帝王星上初見特林德爾的時候,沉睡已久的欲望就已經被挑逗了起來,但因為種種原因得不到紓解的身體在此刻終于能夠得到釋放,貝利斯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只不過在那之前,他得先解決這只大膽雌蟲帶來的一些麻煩。

    ?

    貝利斯一把握住臧真的腰用力使他靠向自己。

    ?

    “啊!”臧真驚呼一聲,手掌快速扶住貝利斯相較于其他雄蟲更加寬厚有力的肩部以保持平衡,同時,他的雙膝不得不跪立于貝利斯的大腿兩側。像這樣俯視著雄蟲的情況臧真還是頭一次遇見,一下子就紅了耳朵,畢竟,他只是一只空有理論知識卻從未和雄蟲上過床的處雌。

    ?

    “大人……”臧真不自覺地夾緊了臀部,雄蟲若有若無的信息素縈繞在四周讓他無所適從。以前從未出現過這此種情況,僅僅一點雄蟲信息素就讓他差點叫出聲來。

    ?

    貝利斯笑了笑,身經百戰的他一下子就發現臧真原來是個雛兒,這讓他心情大好。

    ?

    “放松,坐下來。”貝利斯拍了一下臧真的臀部,引得雌蟲一陣顫栗。

    ?

    貝利斯的手在臧真的腰部摩挲著,隔著衣料揉捏著。藏真本身不屬于那類極其壯碩的雌蟲,但多年在軍中鍛煉出來的腰部仍然是堅實有力的,這確實令蟲愛不釋手。貝利斯很有技巧的揉捏著,力度掌控的恰好讓雌蟲能感受到一陣陣癢意,卻又遠遠達不到快感帶來的刺激。另一只手則在臧真的背后游走,感受著雌蟲蘊含在身體內部的力量,卻又偏偏不觸碰雌蟲翅翼部位的敏感點。

    ?

    兩蟲的呼吸漸漸加重,貝利斯在等雌蟲下一步的計劃,而臧真也在等貝利斯放松警惕。

    ?

    突然,貝利斯掌住雌蟲的后頸猛地往下按住,另一只手環繞并固定住臧真的腰部,鼻尖靠近臧真的脖頸一寸一寸的摩擦著,沉重的呼吸噴薄在臧真微微顫栗的皮膚上。臧真不受控制的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許久才發現他捏的是雄蟲的肩膀,遂又趕緊松開。

    ?

    “嗯……啊哈……”臧真忍不住發出喘息聲。

    ?

    雄蟲在舔舐他的喉結!

    ?

    意識到這一點的臧真睜大了雙眼,他從來不知道這一處被舔著的感覺是這樣的舒服,就好像被舔在心尖尖上一樣。后xue,后xue里好像有什么東西出來了,太舒服了啊。

    ?

    “不,不能這樣。”臧真用力咬緊了下唇,迫使自己清醒一點。他必須盡快拿到雄蟲的信息素源,否則就無法平安度過下一個發情期了,自己的狂暴癥也快要積累到頂點了……臧真一咬牙,方才朦朧的眼神中透露出狠厲,他悄悄將早就隱藏在袖子中的微型注射器拿出來,只差一點點,對,只差一點點距離就能讓這只雄蟲陷入昏迷。

    ?

    可惜,在注射器針頭與貝利斯頸部皮膚幾乎就要接觸到的那一瞬間,臧真的身體似乎被定格住了,進退不得。他慌了,不過多虧了軍蟲被訓練過多次的心理素質,臧真先調動雌蟲的精神力使自己穩定下來,隨后他使出全身的力氣努力將手中的注射器隱藏住。

    ?

    可是現實并不如他所愿,他動彈不得,而貝利斯凝聚起來的精神力卻將臧真的手用力向后一拍,拇指大小的注射器管被拍落在地,滾了幾圈才停下來,臧真的心也差不多快停住了。

    ?

    任何大小的精神力波動都逃不脫貝利斯的感知,更何況是就跪坐在他腿上的臧真?

    ?

    臧真就這樣無措的喘息著,似乎下定決心似的要最后再搏一把。他的五指并攏猛地向下劈過去,卻再次被攔在了半空,這次是雄蟲握住他的手腕猛地向后翻折,同時身體向上一躍而起將雌蟲抵在了身下。臧真的頭部被雄蟲用手肘牢固的抵住在沙發的頂部,雙臂被扣住手腕固定在身后,甚至在他被迫跪在沙發軟墊上的同時雙腿間還抵入了雄蟲的一條腿防止他的反抗。

    ?

    貝利斯的力量超乎尋常的恐怖,禁錮得臧真完全動彈不了,貝利斯抵著臧真的大腿復往前一寸緊緊的靠住臧真的臀部,在后xue附近快速的摩擦抖動著。

    ?

    感受著臀rou的抖動和后xue的摩擦,臧真的信息素早就不受控制的溢滿了休息室,從未被使用過的roubang也硬的發疼,墨綠色的軍褲襠部鼓起了一個大包。

    ?

    “啊、啊,嗯……大人、大人……”

    ?

    “啊嗯,饒了我,饒了臧真,嗚……”

    ?

    臧真的思緒開始模糊了,很難想象這yin蕩的、細細碎碎的呻吟聲是從他的嘴巴里發出來的,盡管雄蟲連他的后xue都還未曾造訪過!

    ?

    他曾說過不愿意屈服于雄性的yin威之下,可他現在正在干什么呢?在雄蟲連信息素都不曾泄露的情況下,他的后xue已經流的滿是yin水,并且他還開始搔首弄姿地去求得雄蟲的寬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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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貝利斯饒有興致的欣賞著身下雌蟲的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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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早在臧真將休息室大門關閉的那一剎那,貝利斯就已經將精神力鋪散開來,籠罩住整個星艦。感知到臧真的真實意圖的貝利斯本想用精神力將星艦上各司其職的其他雌蟲投影給臧真瞧一瞧,他的那些同事們正盡心盡力的工作,而他卻在一個雄蟲的房間中做著勾引雄蟲的yin蕩之事,但轉念一想還是沒有實施。

    ?

    貝利斯對近乎所有的雌蟲都有著一種奇妙的憐憫和愛護,他們都是母巢的孩子,所以都被貝利斯深深的愛著。臧真也是同樣,他不準備苛責臧真,畢竟在貝利斯眼里他并沒有做錯什么,但考慮到臧真針對自己所做的一系列舉動有損蟲皇的權威,盡管臧真自己并不知道,所以貝利斯還是決定給這只雌蟲一些小小的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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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臧真只是一時糊涂,大人……嗚……“發現貝利斯一直沉默著的臧真不停的求饒。他從未見過如此強壯的雄蟲,竟然能將他這樣一只軍雌牢牢地控制住,心中隱隱約約升起臣服的意味,但很快就被理智壓下去了。

    ?

    “放心吧,我不會怪你。“貝利斯吻了吻雌蟲的后頸,那里有雌蟲散發信息素的腺體,激起雌蟲的后xue又吐出一股yin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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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臧真剛要感謝,就聽貝利斯話鋒一轉,“但做錯事的孩子總是要受到懲罰的,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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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臧真發現他的手腕處不再是被雄蟲有力的手掌拿捏,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冰冰涼涼的、似乎很柔軟的東西給一圈一圈的捆綁住了!更讓臧真感到害怕的是那滑溜溜的東西竟然會動,它順著臧真的手腕一圈一圈的向下環繞直到纏住臧真的腳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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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臧真還是個雛兒吧……“貝利斯輕柔的詢問聲卻讓臧真感到手腳冰涼,他像是在最寒冷的冰川水中浸泡過一宿后被打撈起來時一樣劇烈的顫抖著,想呼喊卻發不出一點聲響般無助。

    ?

    “今天就在這里幫你開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