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嬌(劍神的rou!當(dāng)著蕭長瀾的面自瀆,雙腿夾被褥摩擦,玉體橫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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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玄舵塢的土皇帝,龍五爺?shù)姆块g堆金砌玉,無數(shù)劫掠的珍寶金光閃閃地擺放著四周,其中不乏有些稀罕難尋的字畫古玩,偏生因為主人低劣的審美,把這房間的布局弄的亂七八糟。 不僅如此,這房間四周還垂掛了很多紅色的紗幔,影影綽綽,一側(cè)的銅爐煙霧裊裊,點燃著某種略顯甜膩的熏香,比起是水匪首領(lǐng)的住處,不如說更像是那種勾欄的擺設(shè)。 最引人矚目的則是一塊放置在門口附近的屏風(fēng),正反面都描繪著仕女圖,與尋常的畫作不同的是,這些屏風(fēng)上的仕女們都沒有穿著任何的衣物,赤身裸體地擺出一個個盡顯妖嬈的姿勢,媚眼如絲,放浪形骸,充滿了火辣大膽的暗示。 龍五爺經(jīng)常帶著被他抓來的那些民女在自己的房內(nèi)廝混,因此如這具屏風(fēng)這樣yin穢不堪的東西在這間屋子內(nèi)處處可見,好好的起居室被他弄成了一個yin窟。 蕭長瀾冷冷地掃了一眼屏風(fēng)上面的裸女,眼底閃過一抹厭惡,催動劍氣把這具yin邪的屏風(fēng)給毀掉。 處理掉屏風(fēng)之后,蕭長瀾繼續(xù)往里面走,一層層紗幔被撩開,甜膩的香氣也越發(fā)重了起來。 聞著這股令人有些頭昏腦脹的香味,蕭長瀾扯了扯領(lǐng)口,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似乎覺得這房間有點悶,體內(nèi)緩緩升起一股躁意,在丹田處運(yùn)轉(zhuǎn)幾番內(nèi)力卻仍然感覺到燥熱。 蕭長瀾掀開簾子,這里是最后一處沒看過的地方了,不知道是用來干什么的,藏在某處角落里,要不是蕭長瀾心細(xì),還發(fā)現(xiàn)不了這處特意掩藏起來的隔間。 “嗚~啊嗯.....嗚......” 遮擋住隔間的竹簾被挑開,酥軟嬌媚的呻吟帶著情欲的沙啞,絲絲縷縷地傳入蕭長瀾的耳中,他的腳步一頓,抬眼向前看去。 正對著他這個方向的位置擺放著一張雕花大床,桃紅色的紗幔垂落下來,層層疊疊,隱約可見上面躺著一個人影。 能出現(xiàn)在龍五爺?shù)拇采?,不用想也知道多半是被劫掠來的良家女子?/br> 蕭長瀾蹙了蹙眉,轉(zhuǎn)過身準(zhǔn)備打算喊人過來處理,就在他即將離開之時,忽然察覺到床上傳來的聲音似乎有些耳熟。 這不像是女子的聲音,女子的音色要更柔媚一些,床上那人的聲音卻低啞許多,綿長的尾音好似一把無形的小勾子,不經(jīng)意間撩撥著人心。 蕭長瀾的腦海中驀然浮現(xiàn)出一個畫面,在漫天紛飛的柳絮中,穿著一襲飄逸的白衣,眉目精致如畫的青年彎了彎眉眼,笑著輕聲喚道:“蕭宗主?!?/br> 青年清冽如珠玉落盤的聲音與剛剛聽見的低吟有幾分重疊,竟是有七八分相似。 ——難不成.....? 蕭長瀾抿著唇,下顎緊緊繃起,周身的氣息降低下來,他快步上前挑開遮擋著視線的紗幔。 珠簾搖晃,紗幔輕揚(yáng),龍五爺小心翼翼藏起來的珍寶也在這一刻徹底暴露了在蕭長瀾的眼中。 蕭長瀾看清面前景象的那一刻,一向古井無波的雙眸中少有地浮現(xiàn)出一抹驚愣的神色。 “裘音....?” “唔.....” 紅木雕花的大床上,鋪著一層繡有鴛鴦的朱紅色床褥,一個看不清面容的美人躺在上面, 綢緞般的墨發(fā)如海藻般蜿蜒散開在紅色的錦被之上 似是聽到有人在呼喚自己的名字,躺在床上的美人下意識地抬起頭,一張泛著紅暈,嬌艷欲滴的臉龐暴露在了光線之下,泛著盈盈水光的雙眸迷迷糊糊地看向蕭長瀾,隨著傾身的動作,被主人揉亂的衣裳再也經(jīng)受不住折騰,緩緩從肩頭滑落,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以及在那皚皚白雪中佇立的兩顆帶著粉意的乳果。 裘音的身體纖細(xì)漂亮卻并不羸弱,白皙細(xì)膩的胸膛或許是被悶得有些燥熱,泛起一層淺淺的粉色,像是純白無暇的羊脂玉上透著桃花般的色彩,旖旎漂亮,隨著呼吸起起伏伏,連帶著兩顆小奶子也在上下跳動。 明晃晃的,嫩生生的,吸引著旁人的眼球。 等蕭長瀾回過神,他已經(jīng)盯著這兩顆小奶子看了一會兒了,在此之前,他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會直愣愣地盯著同為男性的身體那么久,甚至還并不覺得惡心。 他不自在地垂下眸,視線往下移動,目光落在了裘音放在身下的手上。 裘音的手很好看,蔥白細(xì)嫩,纖細(xì)修長,指甲修剪得圓潤整齊,泛著點點的淺粉色,猶如嬌嫩的花苞般精致漂亮,透著瑩潤的光澤。 可最令蕭長瀾感到驚詫的是裘音身下的衣袍也被撩了開來,褻褲半褪,粉嫩秀氣的玉莖高高翹起,而小美人這雙纖細(xì)柔嫩的雙手正握著這根漂亮的玉莖揉弄著。 “不....不要看.....” 見男人的視線落在自己的身下,眼見自己自瀆的事情被旁人所看見,羞恥不已的小美人慌亂地想要扯一旁的被角來遮擋一二。 卻忘記瀕臨高潮的玉莖正值最敏感的時刻,連輕輕揉弄都有些受不住,錦被蓋上去,繡著鴛鴦那面恰好被蓋在了底下,被繡娘精細(xì)繡出來的圖案栩栩如生,凸顯在紅色的錦被上,看是很好看,卻也粗糲的很,與嬌嫩敏感的玉莖摩擦,微張的鈴口哪里受得了這樣的刺激。 “嗚啊——!” 美人雪白的身體一顫,玉莖徹底釋放出欲望,濁液全部落在了錦被上,洇濕出一大片深色的痕跡,空氣中都好似彌漫開淡淡的麝香味。 欲望得到發(fā)泄之后裘音身體一軟,無力地向后倒在床上,臉頰暈開艷麗的緋色,眼尾微紅,水潤的唇瓣張開,用力地呼吸著氧氣。 裸露在外的肌膚也浸染出薄薄的粉意,像是花瓣揉碎后的汁水,一點點抹在上面,繪制出最嬌艷動人的畫面。 白皙纖細(xì)的身軀橫陳在朱紅色的被褥上,純潔如玉的白與濃烈鮮艷的紅,兩種極致的色彩碰撞在一起,美的令人驚心動魄。 “哈....嗯.....” 安靜到極致的屋內(nèi),連細(xì)微的喘息聲都好似被放大了一般,清清冷冷的聲音沾染上情欲,像是無情無欲的仙人,被驀然拉入了紅塵,高高在上的疏離感淡去,徒留下引人攀折的脆弱。 即便是心如止水的蕭長瀾面對這樣春色無邊的場面,也不禁泛起一絲絲的漣漪。 一下子,體內(nèi)那點微弱的火苗騰得一下燃燒了起來,連口舌都有些干渴,然而這種渴并不是生理上的渴,而是內(nèi)心深處傳來的,對情欲的渴望。 若是旁人敢當(dāng)著劍神的自瀆,迎來的必定是凌厲的劍氣,說不定連孽根都要被削去。 而本該是覺得污穢臟眼的場面,放到裘音的身上,蕭長瀾卻并未感覺到任何的不適合,白皙纖細(xì)的手指撫弄著宛如玉器般的性具,再加之裘音高潮那一刻臉上綻開的動人情態(tài),把一向清心寡欲的劍神都看的臉紅心跳了起來。 喉結(jié)不自覺地上下滑動,蕭長瀾只感覺全身的熱意都在往下匯聚,某處常年都沒有動靜的地方,隱隱有抬頭之向。 與他心意相通的龍淵劍感受到主人不平靜的內(nèi)心,顫動著發(fā)出幾聲錚鳴。 原本凌厲強(qiáng)大的劍氣在觸碰到小美人的時候都軟化了下來,收起自己的鋒芒,親昵地繞在裘音的周身,帶著一股纏綿悱惻的意味。 蕭長瀾看著帶有自己氣息的劍氣把裘音所包圍,好似是自己在抱著裘音一樣。 這個念頭一起,蕭長瀾便再也無法保持鎮(zhèn)定,體內(nèi)的那把火已經(jīng)成燎原的姿態(tài)想要摧毀他多年以來堅持的理智。 他未曾想過自己會有一天對劍以外的事物也產(chǎn)生那么強(qiáng)烈的情緒。 就好像初次見到裘音的那時,他聽見那道清越的簫聲,被痛苦時時刻刻折磨的大腦在那一刻舒緩了下來,隨之而起的便是久違的進(jìn)入了頓悟,伴隨著空靈的簫聲,他指下描繪出一整套完整的劍法,酣暢淋漓的感覺是那樣的強(qiáng)烈,讓他迫不及待地想去見到這個人。 ——容姿如玉,灼灼輝光。 站在場上的青年神色平靜地沐浴在眾人的視線之中,即使他一言不發(fā)地站在哪里,舉世難見的容色也將一眾江湖中受人追捧的美人壓的黯然失色。 這樣的容貌,在染上情欲之后呈現(xiàn)出與之前截然相反的美。 ——誘人墮落。 失神的小美人倒在床鋪上,衣服被揉弄得皺皺巴巴,與其說是穿,不如說是勉強(qiáng)掛在身上,一截玉白的胳膊抬起,虛虛地搭在額頭上,雙眸水色迷蒙,沒有焦點地看著床頂。 他還沒從上一波的快感中緩過神來,炙熱的燥意又從體內(nèi)傳來,褻褲已經(jīng)被踢掉,一雙又白又細(xì)的大長腿微微張開,夾住朱紅色的被褥無意識地磨蹭著。 龍五爺為了能好好享受美人,用的藥自然也是極烈的,光靠自己撫慰紓解不能完全消除掉藥效,很快,裘音的意識又開始混沌起來,他難耐地扒開自己的衣裳,磨蹭著被褥,讓粗糲的繡面刮過自己細(xì)嫩的肌膚,企圖以摩擦產(chǎn)生的感覺來止止身上隱秘的、渴求的癢意。 然而光憑借這點摩擦根本不足以緩解自己身上的難受,已經(jīng)被情欲折磨了許久的小美人身上冒出細(xì)密的汗珠,濕漉漉的雙眸看向站在一側(cè)宛如雕塑般的男人。 微弱的理智讓他想維持自己的傲骨,不被情欲拉拽著沉淪下去,以至于去求男人的憐愛,可身上一陣陣涌上來的燥熱和癢意又快把他折磨得瘋了。 劇烈的思想在腦海中拉扯,裘音咬住下唇,纖長漂亮的手指把手下的床褥都抓得皺成一團(tuán),相比之下,蕭長瀾就沒有那么多的糾結(jié)。 他一向順從自己的內(nèi)心,練劍如此,繼承萬劍宗也是如此,即使這炙熱的欲望對于他來說是陌生且新奇的,可他卻并不抗拒。 蕭長瀾俯下身,修長的手指搭在裘音的下巴上,輕輕一挑,就讓眼角眉梢遍布春情的美人抬起了芙蓉面。 他的視線落在了美人盈滿水光的雙眸上,纖長的睫羽上掛著晶瑩的淚珠,似是察覺到男人正在注視著自己,如蝶翼般緊張地顫抖,像是那些閑談異聞中的妖精,不自覺地吸引著別人。 修長的手指輕輕擦去美人眼角的淚珠,常年握劍的手掌帶著一層粗糲的繭,哪怕蕭長瀾并沒有用力,還是在嬌嫩的肌膚上留下了一抹紅印。 ——真嬌。 比那些脆弱的瓷器都要嬌氣,好似輕輕一碰就會被弄碎了,讓他不得不收斂起力氣。 隨后,蕭長瀾的目光又落到了裘音的唇上,與他的嘴唇不同,裘音的唇瓣飽滿豐潤,嫣紅得像是涂抹過女子用的口脂一般,泛著一層水潤的光澤,像是吸引著旁人去一嘗芳澤。 ——想親。 這么想著,他也直接這樣做了。 略帶著涼意的觸感落到了裘音的唇瓣上,像是燥熱的旅人,驀然得到了一汪的清泉。 蕭長瀾的主動像是打開了一個開關(guān),嘗到甜頭的美人自然不愿意再被情欲折磨,張開著唇瓣,配合著男人的動作。 藏在最深處的隔間內(nèi),炙熱的氣氛不斷攀升,唇舌間糾纏的水聲在安靜的氛圍內(nèi)格外的清晰。 兩個人的距離無限被拉近,蕭長瀾近得都可以聞見裘音身上那淺淺淡淡的香氣,混雜著醇厚的酒香,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種獨(dú)特的味道。 ——是屬于裘音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