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眾鬼成親的禁欲系醫生(鬼王娶親,洞房花燭夜)
“欸,快看那兩個男生。” “他們牽著手,是一對情侶嗎?看起來好般配哦~” “左邊這個清清冷冷的小哥哥我好喜歡,衣服扣子還扣到最上層,好想扒開啊....” “別看了別看了,另一個小哥哥瞪我們了。” 大學城附近的美食街上人來人往,恰逢周末,很多學生紛紛跑出來打牙祭放松放松。 而最引人注目的就是一對站在娃娃機面前的情侶,身材高大的男生抱起一個白色的大狗狗玩偶,笑著放進面容白皙精致的青年懷里。 兩個人一個陽光俊帥,一個清冷禁欲,走到哪里都能引起行人的側目。 早在前幾日,陳安玄就構思好了帶著裘音下山去玩的計劃,網絡上都說,約會是非常有效能夠促進感情的辦法。 他也很羨慕學校內手牽手的那些小情侶,于是一直黏糊糊地磨著裘音點頭,為此他特意翻出這幾個月到處驅鬼攢下來的工資,準備帶著裘音好好玩一下。 裘音同意的理由也是因為江孤羽閉關了,在系統的幫助之下裘音知道江孤羽不是真的閉關,而是一時間分不清楚感情,又不愿意天天看著陳安玄與自己親近,找個借口躲起來了。 見江孤羽這邊暫時單方面躲起來,他繼續待下去也沒什么進展,裘音干脆同意陳安玄的提議。 畢竟陳安玄最近給他提供了不少氣運,偶爾也是要滿足滿足黏人的大狗狗的要求。 陳安玄挑選的約會地點是在繁華的大學城,帶著裘家精心嬌養的小少爺跑去吃各種路邊攤,這對于裘音來說也是一種新奇的體驗。 兩個人還一起看了電影,陳安玄的心思全然不在熒幕里的劇情上,而是借著電影院的那種氛圍,對裘音動手動腳。 當然在現實中陳安玄即使腦子里想的再怎么黃暴也只敢親親吻摸摸小手,就這樣的行為也讓一向矜持的裘小少爺又氣又惱,回去的一路上都不肯搭理陳安玄。 “音音,你在這里等等我!”眼見把人惹生氣了,陳安玄低聲下氣哄著,無意間瞥見路旁有一家蛋糕店,他腳步停了下來。 想著給予裘音一個驚喜,陳安玄并沒有說出他的目的,急匆匆地跑去自己發現的那家蛋糕店。 陳安玄一走,還在鬧脾氣的裘音就找了處干凈的地方坐了下來,歡歡喜喜地品嘗著之前在美食街買的那些小吃。 剛剛礙于人設,很多東西都是淺嘗一番就不再吃了。 傍晚的夕陽在天邊燃燒,把云層染成大片大片的火紅,若是有人抬頭望去,估計會覺得這天空紅的有些妖艷,像是籠罩著一抹血色。 【宿主,有些不對勁。】系統適時出聲提醒道。 裘音抬起頭,原本散散落落有行人在走的街道不知何時空無一人,四周一片寂靜,連鳥鳴聲和汽笛聲都不見了。 敞開門做生意的面館里空蕩蕩的,桌面上能見熱騰騰的面條,卻不見人影。 好像一瞬間,所有人都消失不見了。 有系統在身邊,裘音沒有慌,淡定地坐在原地。 忽然,街道盡頭傳來一聲聲嘹亮的嗩吶,伴隨著吹吹打打的鑼鼓,一隊古代迎親的儀仗漸漸地從濃霧中走了出來。 大紅色的花轎被八個轎夫抬著,前面站著穿著紅襦裙的侍女,手捧金瓜和提燈,打扮喜慶的樂手敲鑼打鼓,吹著喜氣洋洋的調子。 他們一路行至來到裘音的面前,慘白的臉上整齊劃一地擺出笑臉,喊道:“吉時已到,請新娘上轎。” 這副儀仗規模很大,迎親的隊伍把整條街都快塞滿了,如果是正常的婚禮,新娘子怕是早就感受到男方的愛意。 然而裘音看著眼前笑容詭異,一遍一遍跟催命似地喊著請新娘上轎的厲鬼們,只覺得要不是因為自己膽子大,換個旁人來早就嚇死了。 一道聲音也就罷了,可當層層疊疊近百只鬼在喊,就顯得異常可怕了。 知道這群厲鬼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等了一會不見陳安玄找來,估計對方也遇到了麻煩,裘音想了想,順從地在一群鬼直勾勾的目光之下進了那頂華美艷麗的大花轎里。 “迎新娘回府!” 見裘音上了轎,迎親的厲鬼們扯開嘴角,笑得更加猙獰可怖。 夕陽漸漸下沉,夜幕悄然而至,喜慶的鑼鼓聲再次響起,迎親的隊伍漸漸地消失在了濃霧之中。 陳安玄拎著桃木劍匆匆趕到,卻只看見座椅底下,一只孤零零的白色狗狗玩偶躺在地上,而裘音卻不見了。 想到剛剛那幾個在蛋糕店里突然襲擊自己的惡鬼,陳安玄哪里還不明白這是一個圈套,就是為了困住自己帶走裘音的圈套。 他咬了咬牙,沒有貿然行動,連忙打電話聯系天一宗的人。 裘音進了花轎就暈了過去,等醒來睜開眼,發現眼前仿佛被人蒙上了一層紅布,他想掀開這塊布,就聽見身側傳來一道尖利的聲音。 “新郎馬上就到,還請新娘子莫動,以免破壞了規矩。” 那‘人’著重點出規矩兩個字,似乎如果裘音亂動的話就會發生一些不好事情。 裘音放下準備掀開紅布的手,在人家的地盤上,還是乖乖聽話比較好,于是他轉而看起身上的衣服。 不知道什么時候他穿了一身古代女子出嫁時的婚服,上面用金線細細繡出鳳凰的圖案,看上去極其精美,與其說是一件衣服不如說是一件藝術品,放到博物館能當鎮館之寶的存在。 不用想,他頭上那堆很沉重的東西就是鳳冠。 配上之前那浩浩蕩蕩的迎親儀仗,看起來還真像結婚那些回事,只可惜拜堂這一步似乎被直接跳過了,他直接被送進了洞房。 也不知道新郎官是哪一位? 就在裘音還在思索的時候,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隨后是門被推開的聲音。 “王。” 身側警告過他的那個‘人’恭敬地喊道。 “下去吧,這里我來就好。” 低沉磁性的嗓音響起。 “是。” 房內服侍的‘人’紛紛退下,房門被關進,房間就只剩下裘音和這位新郎官。 沉默了好一會,蓋在裘音頭上的紅布被一點點挑開,視線漸漸開闊了起來。 裘音抬眸看去,一個穿著和自己同款婚服的男子站在面前,鴉羽般的長發束在腦后,露出一張俊美無暇的面容,仿佛是從古畫里走出來的翩翩佳公子。 “你是...上次的那個....” 裘音訝異地開口,卻又像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一番話說的有些含糊。 “我來娶你了。”容未眉宇染上喜氣,看著坐在自己床上的新娘,即使知道自己的新娘子從小到大容貌都極為出色,可是在掀開蓋頭的那一刻,他還是忍不住被驚艷到了。 大紅色的喜床上,一身火紅色嫁衣的新娘端坐著,姣好的面容被施了粉黛,嘴唇抹了一層艷紅色的胭脂,在燭火的照耀下,美的明艷動人。 那一雙澄澈的雙眸,只有自己的身影。 這個場景他想了十幾年,終于在今日能得償夙愿了。 “為什么...?”裘音面帶疑惑,容未這幾次見他都是用的本體,兩個人當然只能算是陌生人。 “你收下我的玉佩,就代表你同意成為我的新娘。”容未手指一勾,佩戴在裘音脖頸上的玉佩微微發熱。 “可....”裘音還想在說些什么,容未卻等不及了,他拿起合巹酒,抵在裘音的唇瓣上,笑著說道:“那些敘舊話以后再說,上一次見面是為夫不好,這一次新婚之夜為夫定當好好伺候娘子。” 溫熱的酒液滑入喉中,容未握著裘音的手,主導著完成交杯酒這個環節。 身體根本無法動彈,裘音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容未像是拆禮物一般一件件地把他的衣服拆掉。 火紅色的嫁衣滑落在地上,天旋地轉,摔到在柔軟的床鋪上,裘音還沒緩過神一具冰冷的身體便壓了上來。 容未將自己的新娘禁錮在身下,右手把裘音的碎發別到耳后,眼底一片深情,“音音,拜了堂成了親,你就是我的妻,從此以后,我容未自當用盡一生去愛你,成為你的依靠。” 低啞的嗓音帶著繾綣纏綿的意味,在裘音耳邊近乎呢喃地說道。 大紅色的被褥更顯肌膚白皙勝雪,炙熱的吻落在上面,烙下一道道曖昧的痕跡,像是在標記一般,容未幾乎是吻遍了裘音身上的每一處,連大腿根內側都沒有放過。 裘音被吻得渾身酥軟,胸前的兩顆小奶子也被容未含入口中吸咬,炙熱的大舌碾磨著敏感的奶尖,打著轉逗弄著,時不時還用牙齒輕咬幾下。 嬌嫩的小奶子已經徹底習慣了被男人們憐愛,不出一會就硬挺起來,紅腫得像個棗兒。 兩顆小奶子輪流被容未好生照顧著,裘音咬著下唇,壓抑著口中的呻吟,卻不想容未會重重地一口咬在白嫩的乳rou上,留下一圈明顯的齒痕。 “嘶~” 差點破了皮的咬痕印在白嫩的肌膚上尤為明顯,裘音痛的發出細微的吸氣聲,容未舔了舔被自己咬出來的痕跡,漸漸地這股疼痛就慢慢變了味,開始涌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快感。 “嗯啊.....” 容未暫時放過了被玩弄的得慘兮兮的小奶子,順著雪白的肌膚一路往下,親吻過柔軟的腰肢,小巧的肚臍,來到了最私密的部位。 掩藏在最深處的粉xue緊緊閉合,容未伸出手指,卻也難以突破防線。 于是身份尊貴的鬼王低下頭,毫不嫌棄地用舌頭戳弄著xue口,粗糲的大舌細細地舔舐著xue口的褶皺,一點點軟化xuerou,等xiaoxue堅持不住松開一道縫隙的時候,等待已久的大舌靈活地鉆了進去。 “呃....不行、那里臟.....” 后xue被舌頭侵犯的這個事實令裘音羞赫不已,媚rou的xuerou被舌頭舔過,強烈的快感涌了上來,不斷刺激著裘音緊縮著xiaoxue。 然而柔軟靈活的舌頭不比那些粗壯的roubang,xuerou再怎么絞纏都能在頃刻之間被軟化,根本拿它沒有辦法,只能被玩的軟乎乎的,水淋淋的。 聽著裘音的呻吟,容未更賣力地用舌頭戳弄著xiaoxue,把緊緊閉合的xiaoxue玩弄的得又濕又軟,任由大舌欺負。 “嗚嗚....啊!” xuerou不斷受到刺激,敏感的xue道一陣痙攣,容未猝不及防之下被澆了一臉的yin水。 被水打濕的鬼王還有些懵,他下意識舔了舔嘴角,低聲笑道:“呵~娘子這那里會臟,連流出來的水都是甜的。” 裘音臉紅的快要燒起來了,他咬著唇,撇開臉一副不想承認自己竟然會被容未用舌頭就玩出水的模樣。 這只是一個小小插曲,容未沒有繼續逗弄下去,而是趁著裘音注意力分散,扶著自己的已經發硬的roubangcao開xue口,狠狠地撞了進去。 粗長的性器破開層層疊疊的xuerou,享受著來自溫熱的xiaoxue擠壓絞纏的按摩,容未爽的紅了雙眸,鬼氣在周身激蕩。 他挺動起腰身,大roubang在緊致的后xue內不停地抽動,濕軟的xiaoxue根本無力阻擋來勢洶洶的大roubang,只好主動迎合著這個入侵者。 借助裘音剛剛分泌出來的yin液,roubang侵犯的過程異常順利,碩大的guitou猛地撞擊著體內的敏感點。 “嗚啊....容、容未....你慢點.....” 漂亮的新娘子只覺得自己要被干穿了,嫩xue被粗壯的roubang徹底cao開,每一次roubang都能cao的很深,把透亮的yin水都cao的四處飛濺。 “叫夫君。” 容未糾正著新娘子的稱呼,大概每一個男人都渴望在床笫之間聽到這個稱呼,他也不例外。 然而新娘子不知道因為是羞怯還是不愿,這一聲稱呼遲遲沒能說出口。 沒能如愿的鬼王越發用力地cao干著新娘子的嫩xue,粗長的roubang全根沒入再全根拔起,動作又快又猛,連兩顆囊袋都在不停地拍打著臀rou,發出啪啪啪的響聲。 “叫夫君。”容未再次重復地喊道。 裘音咬著牙,就是倔強地不肯說出那個有些羞恥的稱呼。 容未瞇了瞇眼,刻意放緩身下抽插的速度,變得緩慢地在xiaoxue內磨蹭,guitou略過凸起的敏感點,只是撩撥不去滿足對方。 體內激烈的撞擊驀然停了下來,原本暢快的性愛也被容未有意無意地磨蹭而變得折磨了起來。 已經習慣cao干的xiaoxue緊緊纏住roubang,媚rou擠壓著粗長的柱身,企圖喚醒這根大roubang的兇性,讓大roubang能夠cao一cao自己。 上床上到一半,老公忽然不干了,哪有這樣的事情。 可容未鐵了心想要聽到裘音喊自己夫君,寧可自己憋得爆炸也強行忍住caoxue的欲望。 這是一場對于雙方之間耐力的較量,而被挑起情欲的裘音率先受不了,哀求地喚道:“夫君....你快動一動....好難受.....” 夫君。 這兩個字像是打開了容未內心里關押著猛獸的開關,紅眸沉了沉,眼底滿是欲色。 白皙的雙腿被掰開折疊屈在身前,停頓在xiaoxue內的大roubang更加激烈地抽送,近乎粗暴地cao干著紅腫的xiaoxue。 “啊啊啊....要、要死了....好快....嗚.....” 洶涌的快感如潮水般涌起,裘音搖著頭哭喊著,紅腫的奶尖綴在雪白的肌膚上,像是飽滿成熟的漿果,隨著cao干的動作搖晃。 流出來的yin水洇濕了大紅色的床褥,新娘子在這張喜床上被新郎官狠狠得欺負了一晚。 鴛鴦交頸,紅被翻浪,直到蠟燭燃盡,房內的聲響才漸漸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