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槍口下的戀人在線閱讀 - 14 同樣的傷疤

14 同樣的傷疤

    敲響阿方索的門時,已是凌晨,唐瀟奕等在門口,遲遲沒人應(yīng)答。

    難道他睡著了?

    他打算轉(zhuǎn)身離開時,門開了,他只看見一個全裸的背影往浴室走去,浴室門沒關(guān)。

    地上是濕漉漉的腳印,浴室傳來花灑的聲音。

    阿方索木訥地沖著澡,他看了眼唐瀟奕,問道:“唐先生找我有事?”

    水濺到唐瀟奕臉上,是冰冷的感覺,他伸手試了下水溫,皺眉問道:“為什么不調(diào)成熱水?”

    阿方索愣住了,水沖在裸露的肌膚上,竟然感覺不到。

    唐瀟奕幫他調(diào)高溫度,擔心地看著他:“你沒事吧?”

    “沒事,估計是累了。”

    阿方索開始擦拭身體,他披上外套坐到床邊。

    幽暗的小窗外,透出一層朦朧的白色。

    唐瀟奕主動抱住了他,說道:“我和莫亞談了一夜,最終以四六分成達成了共識,我沒談過這么累的協(xié)議。”

    “我不想聽這些。”阿方索把他拉進懷里,兩人擠在單人床上。

    想起他剛剛經(jīng)歷的那些,唐瀟奕說了聲“抱歉”。

    阿方索的手指繞著他柔然的秀發(fā),說道:“唐老師,給我上堂課吧。”

    唐瀟奕略驚訝地扭頭看著他:“上課?”

    “不行嗎?什么都可以。”

    唐瀟奕沉默了會兒,將他的頭枕在自己胳膊上,“那今天給方佑西同學(xué)闡述下蘇格拉底式愛情的同義詞--柏拉圖式愛情。柏拉圖提起過這樣一個神話,宙斯為了削弱人類,把人劈成兩半,所以人類一直在尋找自己的另一半,原始人類的男人女人便有了同性戀的傾向,一旦找到了自己的另一半,特別是兩位男性之間……”

    在這個久違的感覺和溫柔平靜的聲線里,阿方索的手臂死死纏住了他的腰,唐瀟奕的聲音通透清幽,又有些涼意。

    “那么盡管很難說他們想從對方那里得到什么好處,但這樣的結(jié)合推動著他們終生生活在一起…” 唐瀟奕說著看了眼懷中的阿方索,他已經(jīng)閉上了眼睛,心中透出暖意,但馬上敲醒了他,“上課怎么能睡覺?”

    阿方索揉著眼睛說道:“唐老師,繼續(xù)。”

    唐瀟奕想了會兒:“我忘記說到哪了。”

    阿方索接上他剛才說的:“說到他們終生生活在一起……”

    “原來你沒睡著,”唐瀟奕笑道,他繼續(xù)剛才的講解,“在他們的愛情中,那些純粹的性快感實在無法與他們從相陪伴中獲得的巨大快樂相比,他們的靈魂實際上都在尋找某種特別的東西,這種東西他們叫不出名字,只能用隱晦的話語和預(yù)言式的謎語道出。”

    唐瀟奕停下了,有點后悔選擇了這個話題,似乎越說越沉重了,可看著阿方索期盼的眼神,他還是說完了:“這一切實際上都是人類原始狀態(tài)的殘余,我們本來是完整的,而我們現(xiàn)在正在企盼和追隨這種原始的完整性,這就是所謂的愛情。”

    “愛情……”阿方索重復(fù)著最后兩個字。

    唐瀟奕微微點了下頭,“是的,愛情。”

    阿方索突然爆發(fā)了,他跳起來揪住了唐瀟奕的衣領(lǐng),萬分痛苦地說道:“我愛你!你對我做什么我能忍受。可是,你為什么殺索隆?!為什么?!!唐瀟奕!你為什么這么做?!!”

    唐瀟奕任他掐住了脖子,這個力度仿佛真的會被置于死地。他艱難地說出了三個字:“對不起。”

    阿方索又于心不忍,他松開手,哽咽地說道:“你說你什么都沒有,我何嘗不是!我他媽連自己到底是誰都不知道!你的莫亞回來了,而我呢,索隆我唯一的弟弟!!”

    他說著抱頭痛哭起來:“唐瀟奕!對你來說,我算什么?!”

    唐瀟奕被他吼得失了神,他眼神渙散地說道:“我可能愛你愛得不自知。”

    “你有什么資格對我說那個字!!”阿方索似乎想把生平的委屈都發(fā)泄在他身上。

    這次,唐瀟奕出奇地冷靜,他說道:“現(xiàn)在,你想對我做什么都可以。”

    可悲的是阿方索不想對他做任何事,這個男人眼里融不進沙子,他也是。

    唐瀟奕見他沉默不語,拿出一把槍放在他手里。

    又是這樣!

    阿方索憤怒地把槍砸在地上,他揪住唐瀟奕的頭發(fā),狠狠扇了一巴掌。他第一次看見唐瀟奕逆來順受的樣子。

    唐瀟奕揉著臉,面無表情地問道:“好點了嗎?”

    “我真希望你就這么跟莫亞走了,而不是對我投懷送抱。”

    “為什么突然這么說?”

    “這樣我就能狠下心……”

    唐瀟奕苦笑道:“我說過,我從沒把你當成莫亞,也不是莫亞接受不了男人才選擇你。以前面對你我一直很糾結(jié),可如今想想是件很簡單的事,喜歡就是喜歡了。”

    阿方索深吸口氣,他捏著太陽xue,頭疼得快炸了,“事到如今,說這些還有什么用?”

    “我希望還來得及。”

    阿方索失魂落魄地坐在床邊抽煙,現(xiàn)在只有煙才能讓他冷靜。一支、兩支……他踩著腳下的煙頭,說道:“哪都別去,做我的唐老師。”

    唐瀟奕跨坐到他的腿上,開始解扣子,他笑著問道:“除了這個呢?”

    阿方索抓住他解開襯衣的手,煩躁地說道:“我不想做。”

    “你誤會了,”唐瀟奕拉開他的手,襯衣被退去一半,他咬住了一個衣角,“我想還你一樣?xùn)|西。”

    正當阿方索疑惑時,唐瀟奕迅速拔出別在腰后的匕首,猛地刺進了右邊鎖骨上方的位置,溫熱的血流向他的胸膛。

    “你……”阿方索瞪大雙眼,驚恐得連聲音都發(fā)不出。

    唐瀟奕拼住呼吸,在一聲悶哼中拔出了匕首。“哐當”一聲,匕首被他扔在地上,他臉色蒼白地笑道:“咬傷了你的肩膀,留下了疤痕,我這兒也會留疤吧,”說著他緊閉雙眼捂住了傷口,“好疼……”

    阿方索手忙腳亂地撕破他的襯衣,幫他緊緊纏住肩處的傷口。

    唐瀟奕沾滿鮮血的手撫上他臉,“你那時也這么疼嗎?”

    “別說話!”阿方索慌忙地翻起雜亂的抽屜,希望能找到類似紗布的急救用品。

    “我沒事,傷口很快會愈合。”

    “你覺得這樣就彌補什么嗎?索隆死了,難不成你要把命也還了。”

    “如果你想那樣的話。”

    “我……”

    外面突然傳來金的聲音,他焦急地敲著門:“唐先生!你在里面嗎?”

    唐瀟奕不想被人看見這副落魄的樣子,他忍痛走到門口,問道:“什么事?”

    “老大回來了!他、他找你!”

    “我馬上到。”

    唐瀟奕披上阿方索的一件外套,遮住了傷口,他回頭看到阿方索也正看著自己,那是挽留的眼神。

    可他還是走了,跨出這個屋子,繼續(xù)做著他的“唐先生”。

    酒吧內(nèi),吧臺邊坐著個男人,即使喝了很多杯酒,也沒能緩解他的煩躁。

    調(diào)酒師看了眼男人面前快空了的酒瓶,笑道:“先生,好酒量。”

    邵飛哼了聲,拿起酒瓶一飲而盡。本想來買醉,誰知喝了這么多也沒有太大感覺,只覺得昏昏沉沉,想睡覺。

    調(diào)酒師把一瓶烈酒推到他面前,“先生可以試試這瓶,味道更醇。”

    邵飛揮著手說道:“打開!”

    “我覺得這位客人已經(jīng)醉了。”身后傳來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聲音。

    邵飛轉(zhuǎn)身,那頭金發(fā)下幽藍的眼眸,正是科林。

    “你跟蹤我?!”也許是酒精的緣故,邵飛突然被憤怒的情緒支配了。

    科林淡定地坐到他身邊,點了杯酒。他晃動著杯中的冰塊,喝了幾口后才說道:“原來真的是你,我以為認錯人了。”

    邵飛盯著他私服,沒穿警服的科林少了些威嚴,金發(fā)也沒有一絲不茍地梳向腦后,而是凌亂地遮在額頭。

    “你他媽到底想說什么?”

    科林放下酒杯:“我沒跟蹤你。”

    “那真是巧了,這條街那么多家酒吧,你就往這家鉆。”

    “我是這里的常客,”說著科林看了眼調(diào)酒師,“Ira,告訴這位客人,我是不是常來這?”

    調(diào)酒師笑道:“是的,科林幾乎每周都會來,已經(jīng)是我的老朋友了。”

    聽見這話后,邵飛的憤怒才平息了,不過他只想一個人呆著,偶遇科林只會讓他的心情變得更糟糕。

    邵飛拿起酒杯,往角落走去,他不想看見這個男人。第一次見到他時,他就覺得那棟樓里的所有人都被收買了。

    沒想到科林跟在他身后,坐到了他的對面。

    “最近你沒惹事吧?我收到報告,說你昨晚沒有回指定的公寓。”

    邵飛舔著杯口的鹽,滿臉不屑:“那又怎樣?我也有我的私生活,難道我找女人也要和你們匯報?”

    科林嚴肅的臉上,露出少見的笑容:“當然,在哪里,和誰,做些什么,這些都需要。”

    邵飛瞪著他,滿嘴酒氣地罵道:“去你媽的!”

    科林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嘴巴放干凈一點。”

    邵飛繼續(xù)罵道:“走狗!你拿了多少錢,心甘情愿做他們的狗。”

    “你什么意思?”科林的語氣里帶著威脅。

    邵飛大笑道:“你還有臉問?當初唐瀟奕銷聲匿跡時,伊凡翻遍了整座城都沒找到,現(xiàn)在他們被送走了,唐的車光明正大地開在路上都沒人理。是我該問你,科林警官!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奉命辦事,”科林喝了口酒,他的目光定在邵飛身上,“你太沖動了。”

    邵飛嘲笑道:“總比你們當縮頭烏龜好。”

    “看來,你昨晚的任務(wù)失敗了,所以才來這兒喝酒。”

    科林如審犯人般的感覺,讓邵飛很不舒服,他揪起科林的衣領(lǐng),生氣地說道:“我說過了!”

    科林甩開他的手:“就是你說的和女人?你可不像需要女人來安慰的男人。”

    邵飛沉默,他對這種繞著彎子詢問的套路熟悉得很,總會在你不經(jīng)意間讓你透露關(guān)鍵信息,看似無關(guān)緊要,其實就是他們想要的。

    科林幫他倒上酒:“怎樣的女人,有興趣和我談?wù)剢幔俊?/br>
    “沒興趣。”

    看來這個叫邵飛的男人不但不配合,而且對自己還很不信任。科林決定先澄清他的臆想:“邵飛,你想太多了,沒人會來收買我,因為我爬得還不夠高。”

    “所以你甘愿任人擺布。”

    “是嗎?原來我在你眼里是這樣的人,”科林喝完杯中的酒,繼續(xù)說道,“昨天,你化妝成一個小胡子,坐上了唐的車。是誰途中劫持了你們?為什么那些人進了唐的基地后就沒出來,卻把你放了?”

    科林犀利的眼神掠過邵飛的臉,“因為——他們知道你是警察嗎?告訴他們別費力氣了,你連臥底都做不好,怎么做反臥底?”

    科林說話的語氣雖很平淡,但字字像鋒利的針,扎入邵飛的心。

    “你還是在跟蹤我,既然什么都看見了,還問我?”

    “所以你對我說謊了,”科林從懷里拿出一支錄音筆,“我現(xiàn)在就能逮捕你,把你抓進真正的審訊室。”

    邵飛無所謂地伸出雙手:“來吧,你帶手銬了嗎?”見科林還繼續(xù)喝酒,沒有要行動的意思,他收起手冷哼一聲,“錄音筆帶了,手銬卻沒帶,還裝成偶遇,我終于見到比我還能裝鬼的人。”

    科林的耐心快沒被磨沒了。突然,他用粗壯的胳膊勒住了邵飛的脖子,湊近他臉咬牙說道:“你還不明白嗎?為什么是我親自跟蹤你,現(xiàn)在知道這件事的就我一個人。邵飛,你變笨了!”

    原來對于收買這件事,科林沒有說謊,他在暗中獨自調(diào)查。

    邵飛抓住他手臂:“你先放開我。”

    科林沒有松手,“說,那些劫持你的人是誰,為什么把你放了?”

    算了,賭一把。

    邵飛說道:“莫亞沒死,他搶了唐給安東尼的一批新貨,是他劫持了唐的車。你也知道,唐和莫亞以前是一伙的,莫亞貌似對唐獨吞新貨的做法頗為不滿,這次他回來,我覺得他是想代替唐的位置……”

    對于邵飛爆出的這些信息,科林頗為滿意,他松開手,再次問道:“你在唐那邊的線人是誰?”

    真是個心思縝密的男人,邵飛避開科林的目光,沒有回答。

    科林搭上他的肩,繼續(xù)開導(dǎo)邵飛:“現(xiàn)在暗中調(diào)差這事的也就你和我,你想徹底打垮他們,而我想知道到底誰被收買了,我們有著相同的利益。”

    “阿方索.尤西,他是我的線人。”邵飛說道。

    聽見這個名字,科林驚訝地看著他,馬上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他可是唐的情人。”

    “這你都知道?”邵飛同樣驚訝地看著他。

    真是被小看了,科林說道:“阿方索是華瑞茲出名的神槍手,可惜做了個殺人,之前幫費爾南多做事,消失一段時間后就成了唐的人,他的店也被費爾南多沒燒了,估計是黑吃黑……”說到這,科林瞇起了眼睛,“你覺得他是莫亞的兒子嗎?他雖然像莫亞,但有種說不出的怪異感。”

    “不知道,我和你了解的情況差不多。”邵飛握緊酒杯,無法改變的血緣關(guān)系,在內(nèi)心深處折磨著他。

    “那他們明知你是警察,為什么放你走呢?”科林最在意的是這個,他不止一次問這個問題了。

    邵飛不可能說出那個自己都無法承認的事實,他干脆說道:“你猜的沒錯,他們讓我做反臥底,但是被我拒絕了。”

    “一個不錯的理由。”科林笑道,他沒有懷疑邵飛說的話有多假,但肯定不是真相。

    邵飛問道:“你還掌握了哪些線索?”

    科林雙手交叉放在面前,“你應(yīng)該知道一個叫陳彬的人。”

    “他好像是唐的同學(xué),怎么了?”

    “最早,是他幫助唐成立了煙草公司,專門幫莫亞洗錢。他還做過軍火生意,雖然這個人很神秘,但我覺得他是個值得調(diào)查的人。”

    “需要我聯(lián)系秦臻他們嗎?”

    “暫時先緩緩,莫亞回來了,事情的發(fā)展也許會對我們有利。”

    邵飛笑了,這是他第一次看走眼——科林是個不錯的搭檔。他松了口氣,拿起酒杯碰了下科林的:“合作愉快。”

    科林看著他,覺得邵飛的笑總帶著陰郁,但陰郁中又有幾分淡然。他干了杯中的酒,說道:“別輕易對我笑,我喜歡男人。”

    “啊?”邵飛一口酒含在嘴里,話題變得太唐突,他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咽下酒后,他才皺眉說道:“這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科林沒再說話,拿出酒錢和小費,壓在杯底后匆匆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