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懷疑的懲罰
看著楊烈離開總部,“垃圾。”黑發雄蟲嘟噥道。 燕克己轉過身迎向懷孕的伴侶,對方像是在發呆,“他沒做什么吧?” “沒有。”方郁倫搖搖頭,楊烈真是毀掉一天的老鼠屎。根據帝國現有的制度性雄蟲優待,不管是楊烈過去的暴行還是現在的sao擾,都很難訴諸法律。“說了幾句你的壞話。” “這算什么。”燕克己輕笑道,他拿過對方的包,輕輕攬住伴侶,“走吧,去吃飯。” 不知是不是上次真趕得巧,之后一周方郁倫的世界又回歸清凈。但隨著時間遷移,楊烈說過的話開始在他腦子里徘徊。 別以為他很干凈。 為什么曲航、溫若旸都沒事,偏偏要殺他—— 燕克己的工作有很多保密內容,除了相關人員誰都不知情,當然也不會告訴方郁倫。這點上,金發雌蟲非常理解,也不會去打聽。他不確定,是不是燕克己在工作相關的事情上,招來了殺身之禍……當然,楊烈的話也可能是純粹的抹黑。 方郁倫的心情很容易寫在臉上,不久,雄蟲便注意到了他煩惱的樣子。 “怎么了,考試沒過?”燕克己坐在他旁邊的椅子上。 “過了。”上周他把這學期的課都考完了,順利完成第一學期。懷孕的肚子也接近八個月,可以趁著暑假安心在家待產,接著計劃休學一學期。“有一件事……” 雖然提起很多天前的事有點尷尬,但既然已經想了這么久,在雄蟲的目光下,方郁倫還是開了口。 “燕,你確定……沒有做什么危險的事吧?” 他把咖啡廳楊烈說的話原封不動地告訴了自己的伴侶。 “似乎有蟲在針對你……” 燕克己坐在他旁邊的椅子上,聽完后眨了眨眼睛,“你信嗎?” 方郁倫搖了搖頭,楊烈并不正派,說出來的話也不可信。 “但是他好像提到了’三步計劃’,應該是知道什么。” “嗯。”楊烈所在的能開委是那個計劃的出資方之一,對這個項目有了解并不奇怪。但為什么要提起呢?燕克己站起來思索了一陣。 “信息還不完整。”他說。 “是啊。”方郁倫點點頭。 “就是這件事,讓你糾結這么久?”燕克己摸摸雌蟲的頭發,夏日輕薄的衣服下能看到圓滾滾的肚子和飽滿的胸脯。 “還懷疑你老公?” “哪有懷疑,是擔心。”方郁倫說。 燕克己瞇起眼睛,他心里是一萬個瞧不起楊烈。但他一想到這個垃圾幾句話竟然占用了伴侶這么久的精力,不知道該嫉妒還是該生氣,必須趁機教育一下。 “一個渣滓的話不值得考慮,”他在金發雌蟲身前蹲下,輕柔地撫摸對方的肚子,“我說過很多遍了,你只要考慮自己,考慮我,還有考慮寶寶就好了。” 燕克己一邊說,一邊散發委屈,“你這樣一直想著別的蟲,讓我很難辦。” “什么叫一直想別的蟲,”聽他這么一說,方郁倫也很委屈,“我哪有。” 見他上鉤,燕克己故意繼續欺負他,“還說沒有,你一直在想別的蟲,都不告訴老公,你心里的話也不告訴我。” 方郁倫被懟得無話可說,只能眼巴巴地看著黑發雄蟲繼續演。 燕克己的手越來越不老實,從肚子往下面的屁股摸,“老公也不知道你每天都在想什么,你白天做什么我也不知道,你周圍有那么多雄蟲——” “燕克己!”方郁倫忍無可忍。 黑發雄蟲依然在危險的邊緣試探,慢慢掀開了雌蟲孕父裝的下擺,“——那么多雄蟲我也不認識,只能等你回來用大jiba好好cao你。” 他舔上了雌蟲的孕肚。 “老公的大jiba又想cao你了。老婆這次做得不對,心里有話也不和我說,是不是應該懲罰sao老婆?你自己說該不該罰?” 在燕克己手指的揉弄下,方郁倫的內褲已經濕透了,隔著布料都透出一層粘液。他熟透的孕期身體對雄蟲的觸摸堪稱饑渴,在對方的挑逗下輕易地滲出潮紅。 “該……該罰……”他小聲說。 “該罰的壞孩子應該說什么?” “求、求老公懲罰我……用……用大jibacao爛我的屁股……”方郁倫的臉紅紅的,他也不知道這些話怎么說出口的。 “乖,”燕克己贊許地親吻著他的膝蓋,輕輕分開了雌蟲坐在椅子上的雙腿,“把sao逼露給老公看。” 方郁倫乖乖脫去了內褲,露出自己雙腿間紅潤的雌花,用手指輕輕往兩邊拉開yinchun,燕克己伸出舌頭探了進去。 “唔嗯——” 舌jian帶來的強烈快感和羞恥感讓方郁倫閉緊了雙眼,燕克己又是捅又是舔,不一會方郁倫的下體間便汁水淋漓。 “老婆的下面又濕又可愛,這里的rou軟軟的,sao得很,不愧是sao老婆。”在cao弄的縫隙間,燕克己不繼續露骨的評價,接著又是一通吮吸,雌蟲熟透的身體分外敏感,很快在舌頭的挑逗下噴出了今天的第一次sao水。 高潮過后,方郁倫徹底放松了身體,在椅子上大張著雙腿,衣服拉至腰際,勃起的jiba緊貼著大孕肚,下面是紅通通濕淋淋的rou逼。燕克己伸進了兩根手指,用指肚向前側去按摩rou壁。 “sao老婆舒不舒服?” “……舒服……”方郁倫說。 燕克己又玩了他一會,自己脫下褲子半靠在床上,露出勃起的大jiba,讓方郁倫自己坐上來。到了孕晚期,方郁倫肚子太大,這個姿勢比較安全。 雌蟲脫去外衣和哺乳胸罩,扶著雄蟲的jiba慢慢吃了下去,他不敢進得太深,怕頂到里面的孕腔。燕克己的jiba很大,原本有個寶寶肚子已經很滿了,加上一根大jiba,他肚子是過分的飽。 “老公好大……慢一點cao老婆……求求老公,”jiba的感覺比舌頭刺激多了,雌蟲一邊扶著肚子,一邊淚眼汪汪地看著壞笑的丈夫,“嗯……好脹……” “sao老婆今天吸奶了沒?大奶子這么sao是要出去漏奶嗎?” “沒……”方郁倫抱著丈夫的頭,對方正咬著自己的奶子,又癢又疼,“等、等老公吸……” 現在每天早晚,方郁倫都會被丈夫壓在床上吸奶。rufang通了以后,奶水反而更加充足,不吸便會漲和漏,雌蟲已經開始用吸乳器。 “……老公不要咬嗚嗯……奶子都給老公……頂、頂到了——” “sao老婆不乖,有了一個大jiba還想著別的蟲!”他惡狠狠地說,抓過另一邊的奶子狠狠揉捏著,幾滴乳白的奶汁從穿環的褐色大rutou流出來,“老公要吸爛你的奶子!cao爛sao屁股!” “啊——老公輕一點cao……太大了——嗯唔……屁股要被cao爛了……” 燕克己吸干了兩個奶子,讓布滿揉痕的乳rou可憐兮兮地垂在雌蟲胸口,抓過他的臉粗暴地吻他,把方郁倫的嘴唇都咬破了。 “sao老婆竟然這一周都在想其他蟲!是不是也在想其他大jiba!”他揉著對方兩個大奶,那里逐漸再次滲出奶水。 雄蟲guitou進到深處再完全退出至yinchun口,滑溜溜的球狀物在股間劃了繼續又cao了進去,一下便被軟rou夾緊了磨蹭,不多時屁股深處又噴出一股水流。 “sao逼!說,想了多少大jiba?” “只在想老公……只有老公……”方郁倫抱著他的頭,聲音散發出哭腔。 “你奶子又流汁了,怎么這么sao!這么sao是留給老公的嗎!” “給、給老公!只給老公吃……” “屁眼也sao,逼也這么sao,是不是都在想老公?” “嗚嗚嗯……別、別……唔嗯頂到了老、老公慢一點啊——都、都給老公……只、只吃老公的大jiba……嗚嗯……頂到了——老公太大了……” “真的嗎?”燕克己瞇起眼睛。 “嗯!”方郁倫拼命點頭,連兩個吸腫的奶頭幾乎都晃動起來。“真的!” 燕克己捏住了雌蟲的后頸。 “不對,你還敢想其他雄蟲!” “我、我沒有!唔嗯……老公疼疼sao逼吧……” “說,你的sao逼、sao屁眼到底吃過多少大jiba!快從實招來!” “我……我、我不知道!”方郁倫哭了出來,燕克己jiba還在cao他的小逼,“老公……我不知道……” “……啊……頂到了……老公不要了唔嗯……”方郁倫哭著搖著頭,“我只有老公!只要你……唔嗚嗯……” 要是在平時,方郁倫即使不崩潰也會翻臉。但是在交合中,他好像就是可以信任到讓燕克己詢問任何事。 “他們怎么cao你的!說!”金色的眸子轉為暗色,“你在他們床上也這么sao嗎!你的sao逼也會噴水嗎!” “他、他們……”方郁倫對于那些事的記憶很多是模糊的,“老公——我不記得……我不記得了……” “他、他們打、打我……把我的頭往地板上撞……不、不停地打我……罵我……很疼……總是很疼……然后繼續打我……流很多血……唔嗯……我想死、想死……老公……”說完這句話后,他伏在了燕克己的肩膀上,不再說話。 燕克己繃緊的兩手扶著他的腰,下腹快速地挺動,最后抽出yinjing射在了方郁倫的小麥色的大奶子和肚皮上。 方郁倫仍靠在他的肩膀上,小聲抽泣著,一手護著自己的肚子,無意識地涂抹著丈夫的jingye。 “乖。”燕克己輕輕摟著他,抓過一條毯子蓋在對方身上。 方郁倫像是沉浸在情緒里有些難過,一點也不想去看雄蟲,只是抱著肚子流眼淚。 平時,方郁倫幾乎不會和他發脾氣,更別提在交合之后不理他。這種情況讓燕克己有點慌,他也明白自己做得過分了。 “我去給你煮宵夜……好不好?”雄蟲試探地說,“你想吃餛飩還是牛rou粉?” “……餛飩。” 好在方郁倫給了他一個臺階下了。 燕克己如獲大赦,給金發雌蟲蓋好毯子后便直奔冰箱,一邊開冰箱門一邊問,“鮮蝦的好不好?再加一個雞蛋?” 方郁倫像是沒什么興致,靠在沙發上像冰雕似的“嗯”了一聲。 一直到雄蟲煮好宵夜,方郁倫的情緒都沒什么好轉。他已經簡單把自己洗了一下,換了一身干凈的家居服,還把剛才弄臟的衣物放進了洗衣袋里。只不過人還是一言不發,垂著頭緩慢地流眼淚,一邊撫摸著肚子。 燕克己小心翼翼地把餛飩推到對方面前,摟著自己的伴侶,一邊舀著碗里的湯水。 “來……小心燙。” 憑良心而言,燕克己家不愧是開小餐館的,他做出來的東西絕對在平均水平之上。但方郁倫此時只能勉勉強強吃下一口,那強迫自己的樣子,讓雄蟲都看不下去了。 “方,”自從共同生活以來,他從沒見過這么低沉的方郁倫,更何況是自己招惹出來的。為什么非要提過去的事和其他雄蟲呢?他暗罵道。“你要是心里不舒服,就說出來,或者罵我,都可以,不要憋在心里。”燕克己道。 方郁倫睫毛顫抖,像是稍微松動了一點。 “對不起,”黑發雄蟲握住了伴侶的手。方郁倫的手比他的還大一點,纖長硬朗,有很多陳年的繭子和疤痕,可能因此他偶爾會忽略對方也有很脆弱的內核和舊傷,“我剛才說話過分了,我不應該那樣說你……說你和別的蟲。” “我知道你為這個家付出了很多,我從來沒有那樣想過你。我所有財產都有你的名,我的遺產除了你的就是我媽的,我絕對絕對信任你。我剛才過分了,你不要生氣了,原諒我,好不好?” 方郁倫的肩膀在他臂彎里抽動了一下。 “我……我也不想和那些蟲……我也不想讓他們碰我,但是我有的選嗎,有的選嗎!”大滴的眼淚落在桌面上,方郁倫抱著額頭,“你告訴我,我有的選嗎!”他大聲道。 “你以為我愿意讓他們碰我嗎?我去求過冷凌啊,但是沒有用!殺死我都不犯法,他也不是沒打死過其他雌蟲——” “你問我爽不爽?很多我真的不記得了,只有疼……從身體到頭都麻木了,楊烈折磨完我,我當時流產大出血被扔在房間里,差點就死了——你覺得我會想他嗎!” “我是想殺了他!我有時候真想殺了他……” 燕克己握緊了拳頭,手臂圈著哭泣的金發雌蟲。方郁倫的精神十分激動,無論是對他本身還是胎兒都會造成負擔,雄蟲釋放觸絲,用精神力慢慢讓伴侶急促的呼吸變得平順。 “……老婆,對不起,對不起,”他親吻著對方失神的眼角,臉頰,最后來到嘴唇,“靠著我……都過去了……以后這些事交給我……” “燕……” “老公這次做錯了,老婆你罵得對……” “我哪有罵你……”方郁倫嘟噥道,他只是剛剛說話大聲了一點。 “沒有沒有,”燕克己立刻改口,撫摸著雌蟲的后背,“你不生氣了就好。” 好在方郁倫抽泣了一會,情緒很快恢復了平靜,靜靜地靠在他身上。 雄蟲的手順著后背,來到對方身側輕輕揉捏著,另一只手抬起方郁倫的下巴,“老婆再來親一個。” 燕克己輕擁著他,舌頭長驅直入,一直到雌蟲再次呼吸急促,連兩個rutou都硬挺充血才輕輕離開對方。方郁倫的耳朵像煮熟的蝦一般潮紅,兩頰泛粉,柔軟的中分金發垂在肩膀處。 “老婆你真好看。”燕克己輕聲道。從第一次在議事廳大會見面起,他便感到一種心動。 方郁倫害羞地低下了頭。 “老婆,”他突然想到什么,“在床事上,我有沒有讓你難受過?” “嗯……沒有,”雌蟲搖了搖頭,“和你一直都很舒服……從來都沒有這么舒服過。”他又補了一句。紅著臉低下了頭。 “真的嗎?”燕克己捏著他的下巴,強迫他抬起頭來。 “真的……”方郁倫說。 “來,老公喂你。”燕克己把一小碗餛飩一勺一勺地喂到了伴侶嘴里,連湯也沒有放過,期間不時輕柔地撫摸著伴侶的孕肚和胸脯。 等方郁倫洗漱完,便早早地在房間睡下了。燕克己確認好空調溫度,給對方蓋好被子關上燈后,輕輕關上了臥室的門。 他洗了碗,獨自在起居室走了幾圈。 楊烈……能源開發委……三步計劃…… 這些和他有什么關系呢?他所在的陸戰隊和放射場資源向來沒什么交集。 難道可能是…… 燕克己拿出通訊器,給張秘書打了一個電話。 “張?……幫我查查能開委的楊烈和輻射場的能源三步計劃有什么關系,還有,看看哪些蟲涉及到這個計劃……不是查現在,是從六年前剛立項開始查……謝謝。” 兩天后,張秘書把整理好的關于三步計劃的資料傳給了他。 已經不意外地,燕克己看到了一個名字:溫雪青。 他的親生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