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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蟲族】當家養雌蟲去打工在線閱讀 - 第14章 藍蜜的秘密

第14章 藍蜜的秘密

    趁著多出來的兩小時假,方郁倫終于在醫院完成了體檢。

    兩天后,莊園廚房的桌子上出現了他的體檢報告。實際上,他的身體比他預想的樂觀很多,沒有潛在的重大疾病,右腿的肌rou、關節沒有明顯衰退,生殖能力正常,血項基本正常,缺乏幾種常見的微量元素但這很好補充。

    唯一的大問題,就是他的精神域的鏈接紊亂了,信號混亂,干擾多。

    這可能是他時常疲憊的原因之一。

    但沒有嚴重身體疾病,這就讓方郁倫很開心了。他拿著健康報告興奮地回到地下室的小房間,準備把信封裝進他存放重要物品的小包裹里。

    “什么事這么開心啊?”藍蜜躺在床上,翹著兩只光滑的雙腿。

    此時,懷孕的顧淮心已經搬到市區居住了,房間里又變成兩個蟲。方郁倫向他展示了體檢報告封面,“上個休假日去了醫院,早該去做的。”

    “這樣,你不是去做工嗎?”

    “嗯,早走了一會。”方郁倫解釋。藍蜜經常說好不容易休息一天,還要去市里做工簡直忍受不了。方郁倫開始也感到很辛苦,但最近兩個月,自從和燕克己安排在一起后,事情好像越來越輕松了。

    藍蜜突然想到什么,從床上神秘兮兮地湊過來,“你就沒有想過,在休息日,離開莊園之后……”他貼著金發雌蟲耳邊,說了什么。

    方郁倫眉頭一皺,“你別亂說。”

    “你怕什么呀,”藍蜜拍了下他的肩膀,繼續道,“反正又沒有人會知道,雄主也不知道。我們早就是破鞋了,和誰不是搞。”

    話這樣說……是沒錯。方郁倫理解藍蜜的意思,他們作為雌奴,冷凌已經把他們分享給了很多蟲,根本無貞cao可言。但出去偷情,絕對是對雄主的違背,雄主可以施以任何處罰甚至處死……

    而且方郁倫的腦子認為,既然冷凌是他的雄主,那么他就要服從冷凌。即使冷凌要打他、罵他,他還是會做好本分,從沒想過在外能有其他蟲。他知道自己服從性很強,這一半是天性,一半是軍隊的訓練。

    這點上,方郁倫有時也很看不起自己。

    而且他也不像藍蜜這樣外形亮眼、有活力,就算他去找其他蟲,那些雄蟲也不會選他吧……

    方郁倫看著藍蜜泛紅的臉頰,明白一些事情可能已經發生了,“你、你小心一點,別到處亂說啊。”

    藍蜜笑著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轉身洗澡去了。

    方郁倫很快把藍蜜提及的事放在腦后,由于體檢報告的好結果,他當晚難得地做了一個好夢。

    這周的一個早晨,管家何暮還宣布了一個大消息:莊園三周后將舉辦夏日舞會,屆時當地名流政要和一些軍部高層都將出席。據說,原本這個年度舞會定在了另一所莊園,但由于其翻修進行得很不順利,所以才不得已臨期改址。

    “留給我們準備的時間不多了,”何暮開始安排工作工作,花園要修剪、地毯要清洗、餐具要成套登場、請柬重新印發、菜譜要設計修改,等等,“加緊干吧,別讓我看到有人閑著。”

    整整一周,方郁倫不是在打理花園,就是在幫忙清洗地毯或燈具。雖然他退伍了,但體力還是比一般蟲好些,可以持續工作四五個小時,只是晚上需要充足的睡眠。

    等到下一個休息日時,方郁倫差點睡過了頭。他匆匆忙忙地搭上通往市內的巴士,出現在議事廳34層時,剛好9點鐘差三分。

    一分鐘后,燕克己不慌不忙地下了電梯,打開了辦公室的門鎖。

    “我以為我已經很早了。”燕克己說。

    確實,剛開始的時候,燕克己經常會遲到幾分鐘,那樣方郁倫只能站在樓道里等。

    兩只蟲打開光屏。燕克己照例給盆栽澆水,打開窗簾,擦拭桌子和窗臺,從包里拿出幾張紙對著窗外思考,過一會,他可能從錢包抽出一張鈔票,讓方郁倫下樓給他買一杯咖啡或者冷飲。

    十分鐘后,他的臨時助理拿著一杯加了兩泵糖的拿鐵回來了,零錢放在桌子上。

    “早到兩分鐘的感覺就是不一樣,效率快多了。”他已經通過光屏發了兩個郵件、傳遞了一個指令。燕克己扭頭接過咖啡,看著臨時助理。

    方郁倫這一周皮膚顏色又深了一些,但泛出了紅潤的血色,臉上也有點曬出的雀斑。及背的金發還是老樣子,一根麻花辮子垂在后面。雌蟲貼身穿著一件藏藍色T恤,外面還有一件淺色休閑西服(這個西服是他最常見到的裝扮),對這個天氣來說,應該有些熱了。

    說實話,燕克己回想起來,他還從沒見過方郁倫穿短袖的樣子,永遠是長袖長褲。

    “謝謝。”他舉起咖啡。

    “不客氣,長官。”

    “你看起來心情不錯。”燕克己說,其實他今天心情也不錯。

    方郁倫立刻與他分享了體檢報告的事,“上周早下班后,我去醫院做了檢查,原本以為身體會出問題。沒想到,大部分重要指標都是正常的。”

    只要身體還好,他也感到生活有了希望,甚至以后也可能再有小寶寶,“可能只有精神域封閉的問題比較嚴重,但也不影響生活。”有這些,他暫時知足了。

    燕克己表示恭喜,然后接入了早上第一個會議。隨著時間臨近中午,辦公室的溫度也逐漸提升,燕克己不自覺地解開襯衫領口,通常,只有午后三點左右才會感到熱,這個時間會熱很可能是全層(或者全樓)空調壞了。

    會議當中,他看到方郁倫幾次嘗試調整空調溫度,并且拉上了遮光簾。等到開完視頻會時,全樓空調壞了已成定數。

    內網向全樓發布通告:空調壞了,正在搶修。按照熱空氣往上走的原理,夏日的34層已接近蟲不聊生,連街面都涼快不少。

    而方郁倫仍穿著長袖外套。

    “走吧,我們出去吃。”燕克己說。

    兩只蟲走出大樓,相比屋內,夏日烈陽下的燥風也有了一絲清涼。

    “你不怕中暑嗎?”他看到雌蟲拉起衣襟,搖了搖頭。

    “我不熱。”方郁倫說,他也沒那么容易中暑。

    好吧。燕克己心里翻了個白眼。

    他們來到約十分鐘路程的一家簡餐店,味道中上,但有存在感十足的空調。由于這個顯著優點,簡餐店夏日中午幾乎滿座,服務人員說,只有吧臺的位置可以安排。

    坐在涼涼的房間內,燕克己看到身側的金發雌蟲終于放松了一點,甚至解開了一顆上端的西服扣,一看說不熱就是假的。服務人員拿來免費的白水,并將餐具和菜單放在吧臺上。

    “你隨便點,我去一下衛生間——”由于吧臺桌子太窄,一把叉子柄已經外溢到了邊緣,在他轉身時一下從桌面帶到地上,方郁倫想接已經來不及。

    隨著“咣當”一聲響,燕克己順勢蹲下身體去撿。

    就是在這時,他的手肘碰到了方郁倫的身體,這也大概是他第一次碰到對方的身體。燕克己幾乎確定,手肘劃過了雌蟲胸口一個硬質的金屬似的物件,不是西服上面的。

    乳環。

    這個答案很快在腦中生成。

    方郁倫的身體明顯僵硬了,幾乎是僵在那里不動了。乳環是雌奴身份的象征,他為了遮擋乳環的痕跡,冬天還可以穿厚衣服,但夏天只能多穿幾件,即使顯得格格不入。

    在莊園的時候,冷凌讓他舔就舔、讓他叫就叫,這也就算了。但方郁倫不想在外面也有種放浪姿態,他也不想讓別的蟲認為他有那樣的本性。方郁倫原本挺期待這里的空調,現在他感到空調過涼。

    等燕克己從洗手間回來時,他發現雌蟲果然又扣緊了西服所有的扣子。

    “看好了嗎?”

    “看好了,這個。”方郁倫指著菜單上的圖片,頭死死地低下去。

    燕克己叫來服務員,把兩人的餐點飲料下了單。

    金發雌蟲一面與旁邊的雄蟲拉開一點點距離,一面暗中觀察對方有沒有流露出鄙夷的神情。他本能地收攏身體,緊繃著。

    但燕克己似乎什么都沒有留意到,只是向服務員又索要了幾張紙巾,把兩人面前的桌子擦了一遍。見此,方郁倫也逐漸放松下來,當做無事發生——如果對方當場不發作,那以后應該也不會發作。

    一頓飯就這樣平靜地吃完了。

    兩人走出餐廳,重新站在艷陽之下。中午的太陽把城市曬成了橘紅色,使人幾乎要瞇起眼睛行走。

    “你想不想吃冰激凌?”燕克己扭頭問他。

    方郁倫一看手表,時間還早,那長官想做什么他都會答應,于是他點點頭。

    兩人來到不遠處的一個冰品店,便宜大碗,門口有一排桌椅涼棚,燕克己直接上去買了兩個蛋筒,遞給他一個。

    “謝謝。”方郁倫說。他舔了舔香草味的冰涼奶油,夏日又美好了一點。“長官,回去我還你錢。”

    燕克己沒搭理他,目光飄向涼棚外的遠處,這里對面是首都萬年市的運河。

    “冷凌的莊園半個月后有一場舞會,我也收到了邀請。”過了一會,燕克己說,言語間未透露對舞會有特別的熱情。

    “是的,”燕克己收到邀請,方郁倫一點也不意外。按照管家何暮的說法,軍部高層甚至一些中層官員都會出席,到時候有的忙。“您會到場嗎?”

    “應該會。”燕克己說。

    方郁倫看著對方,可能是因為脫離了軍部環境,燕克己也穿著便服,他感到此刻的雄蟲沒有平時那么盛氣凌人。那雙金色的眼睛,好像傳達著無聲的疑問。

    “那我會看到你嗎?”燕克己問。

    方郁倫想了想,按照要求,他那天應該會一直在地下室的后廚幫工,洗盤子、擦杯子、處理食材,等客人走了還要打掃殘局、洗地毯、挪家具,等等。舞會當天的場面一定十分盛大,聽說市長和市長夫人都會來。冷凌會和他的兩位雌侍出現,而像方郁倫這樣的雌奴,是不能出來見人的。

    “應該不會。”他解釋說,自己可能要在地下室忙一晚上。

    燕克己點點頭,舔了一口即將融化的冰激凌,“我不知道你們在莊園有那么多工作,”又跟了一句,“簡直比臨時工還累。”

    方郁倫低頭笑了,不過確實是這樣子。

    “我還以為,住在莊園里的人都是夜夜笙歌,一手紅酒一手雪茄,至少童話故事里和我小時候是這樣想的。”燕克己夸張地說。

    “也許有那樣的人。”方郁倫想,你說的可能是冷凌或者龔龍,雌奴這樣的小人物是不會被記錄和看見的。他們即使出現在客人面前,做的也是見不得光的事。他已經舔完了冰激凌,順手從腳邊撿起一塊小石子,向對面的運河拋去。

    騰空的小點在幾秒中后,倏然落入河面,沒有聲息。

    方郁倫開始啃冰激凌下的脆皮。

    燕克己瞇起眼睛,也撿了塊石頭,向運河扔去。

    涼棚旁的樹根下有不少石子,兩只蟲你一塊、我一塊,逐漸有了較勁的心態,看誰扔的更遠。運河寬達百米,扔到最后已經看不清哪塊石頭飛得更遠。

    眼看地上石頭已消耗得差不多,兩蟲手里都只剩最后一塊。方郁倫拼勁全力向對岸擲去,眼看石塊在空中飛出一條平緩的拋物線,這時,另一塊飛來的石頭將其擊中。

    兩塊石頭“噗”地齊齊掉入水中。

    “喂!”他扭頭看向一旁笑得不行的雄蟲。

    “走吧,”燕克己笑夠了,拍拍手上的蛋筒碎渣,“回去辦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