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穿越,身邊是裸男,自己是新捏的年下小奶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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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捏人界面,玩家帶著姨母笑,打量著自己這個最新作品。 和上個角色不同,這次的角色是一個金發藍眼、外貌非常奶狗的陽光青年。玩家給他設置的人設是剛從布萊徹斯特大學畢業、獨自一人來到三米舒諾奮斗,看著陽光開朗實際腦袋缺根弦,曾經在某不可言說俱樂部打過工,技術還相當不錯的小窮光蛋。 而他的特征也非常符合他的外貌——“高顏值”“甜心”和“天然呆”。 “高顏值”,勾搭人怎么能沒有一副好相貌; “甜心”,這可不是“甜心寶貝”哈,這個甜心是個喜歡吃甜食、非常招人喜歡的“甜心”; “天然呆”,陽光小奶狗的又一個萌點,時不時會變得迷茫起來,左下角的人物表情一定會特別好玩。 我家娃真是一個賽一個的美貌,還得我這個上帝捏的好。 玩家自我陶醉了一番,然后忽然想到一事,瞬間戴上痛苦面具。 俗話說,捏人兩小時,游戲五分鐘。此話不虛。對玩家來說,如果沒有WW,這游戲就失去了靈魂。但是加了WW,游戲又會向黃暴方向狂奔而去。 可惜啊,說到底,就是模4還是不夠真實。 如果那是個真實世界就好了。 帶著這種想法,玩家打了個哈欠,躺在床上很快進入了夢鄉。 【世界建造中……】 【人物生成中……】 【正在彌補細節……】 【生成完畢,祝您游戲愉快】 冰冷的電子音在腦海里響起,玩家在睡夢中迷迷糊糊的翻了個身,什么動靜啊,感覺好像在耳邊嗡嗡,而且這聲音怪驚悚的……玩家的手下意識的摸向床頭的手機,然而手指碰到的的卻是一具溫熱滑膩的軀體—— 玩家頓時嚇醒了,一下睜開眼,隨后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和玩家面對面的,是一個從來沒見過面的人,劃重點——男人! 母胎solo二十三年的玩家下意識地捂胸口,腦子里飛速運轉自己是否有酒后亂性的可能。然而,下一刻,玩家眼睛猛地睜大,不可置信的往下看去—— 臥槽!! 這可不是自己的身體! 這富婆快樂手、這胸大肌、這腹肌、這尺寸! 玩家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正逐漸煥發生機的小兄弟(一開始的驚悚過后甚至逐漸對這玩意兒產生了億點點好奇和莫名的自豪),半晌,本質還是個雛鳥的玩家捂住了自己guntang的臉,內心五味雜陳。 就,挺突然的…… 沒想到自己也能碰到魂穿這種事,順便,根據體毛顏色和size來判斷,這還是個金發的外國男人…… 搓了搓臉,玩家直覺這張臉絕對是個大帥幣,然后玩家深吸一口氣,準備面對自己對面這一位,很有可能是原主床伴、甚至是伴侶的男人——懷著某種隱秘的興奮(牛頭人戰士狂喜!),玩家撥開了擋住男人上半張臉的黑發,仔細端詳起來。 嗯?是個亞裔臉龐啊,還是玩家本人最喜歡的叔叔款,原主很有品味嘛! 等等,這張臉有點眼熟…… 濃而直的眉毛、眼下青黑的眼圈、挺直的鼻梁、下巴處短短的胡茬…… 最有標志性的,鼻梁上有顆小小的黑痣。 玩家心中閃過一個可怕的猜想,他(既然目前是男人就用這個人稱代詞了)咽了口口水,移開視線,轉而開始打量起他所在這個房間的裝潢。 此時他才注意到,身下躺著的是一張有著立柱和頂棚的豪華大床,透過雪白的帷幔向外看去,實木的書桌,一看就很貴的椅子,以及一臺玩家莫名眼熟、還在閃著綠光的電腦,不遠處,一個以玻璃為基的壁爐里跳動著幾朵火花。 好熟悉的裝潢…… 難道,真的,他—— “唔,怎么了,愛德華?” 耳畔響起的聲音嚇了玩家一跳,他僵硬地轉過頭去,正見著男人睜開迷蒙的睡眼,聲音低啞帶著未盡的情欲:“甜心,你好棒,不過下次可以重點打我,我能接受。” 這明顯不是世界上任何一種語言,但玩家就是聽懂了,而且他還會用—— 帶著幾分猶豫,玩家試探著開口:“北原先生?” 男人愣了下,不過隨即又笑了:“嗯,我在。” 得,實錘了,這個男人,就是玩家上檔的主控,設定為漫畫家的、男男關系非常隨意的——北原蒼介! 別看這名字霸氣哈,實質都是隨機出來的…… 就在玩家愣神的功夫,北原蒼介抬起了上半身,露出了遍布斑駁吻痕的精干軀體,迎著玩家呆愣愣的目光,緩緩俯下身,在玩家耳邊吹氣:“怎么,昨天晚上還伶牙俐齒的,現在又跟我純情起來了?赫爾先生——” 本來面紅耳赤的玩家聽見最后的名字頓時一愣,赫爾?愛德華·赫爾? 這不是玩家睡覺之前捏的娃子的名字嗎! 不過確實,愛德華·赫爾在玩家手下是個西方面孔的金發小帥哥。 所以,他不僅穿進游戲、還成了自己捏的娃? Emmm…… 眼見與自己春曉一度的愛德華表情變得迷茫,北原蒼介非但沒感到冒犯,反而越發好奇起來。他很想知道這個從各個方面上來說都非常合自己心意的小男生的小腦袋瓜里頭又在轉什么奇葩念頭,要知道,在昨晚他倆滾在一起只差臨門一腳時,這小子突然一臉迷茫的跟他說什么他記得好像在酒吧里約了朋友,得和對方說一聲才行——氣得他差點吐血,最后當然是溫言軟語哄騙著愣頭青上了床,又把對方的肩膀咬出一個個帶血的牙印才算出了氣。 不過,雖然人是愣了點,但那些控制他的手段真的是…… 北原蒼介眸色一暗,早已發泄去的yuhuo又在身體里蔓延起來,看著還在發愣的小青年,他舔了舔唇,誰起的火誰滅——直接掀開被子跨坐在對方腰上——他向來是個行動派,感受著身后那逐漸挺立起來的物什,心下得意一笑。 說到底,不管腦子再愣,身體都是誠實的…… “北原先生!” 果不其然,小青年立刻清醒,面紅耳赤的喊著他的名字,面上一片抗拒之色,但那越發挺立的yinjing卻昭示著對方已經情欲勃發。 呵,年輕人。 北原蒼介豎起一根指頭停在對方嘴唇上,滿意地看到對方立刻噤聲。另一只手則是拂過對方挺立的欲望,在對方的一聲輕喘里伸出中指探進自己的后xue里。昨夜的放縱并沒讓那rouxue滿足多少,反而更加饑渴的纏上了它主人自己的手指。 北原蒼介輕嘶一聲,一手撐著愛德華的結實的胸膛——這小崽子的身材真是不符合其外貌的強壯——另一只手則是又伸了兩根手指進去。 三根手指還是有些多了,些許酸痛感攀上脊柱,讓貫于享樂的他難耐的皺起了眉。但xuerou還是諂媚的圍了上來,緊緊地吸住不放。真是饑渴啊,蕩婦就該有蕩婦的saoxue……北原蒼介這樣想著,身體卻更熱了,也不由自主地輕喘出聲。他用修剪圓潤的指甲刮搔著敏感的腸壁,又時不時的向那一處凸起按壓下去,輕車熟路的便將自己cao出了水。 自己這幅yin蕩的身體,北原蒼介可是非常擅長取悅的。 而他更擅長的,當然是勾引男人來取悅自己…… 俯視著直勾勾盯著自己的小崽子,北原蒼介心下得意,瞧瞧,自己不過是喘了兩聲,又簡簡單單的擴了個張,就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了。 事實也確實如此,在玩家眼中,這個騎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辣的他口干舌燥,舉手投足間都帶著欲望的氣息。 不論是那張完全符合他審美的臉,還是那保養良好的麥色rou體,抑或者是那被折騰了一晚上的、充滿情欲的低啞喘息,以及被咬的通紅的下唇、從鬢角緩緩流過下頜的汗水、手指攪動后xue而發出的曖昧水聲,還有明明眼尾嫣紅、雙眼水汽氤氳、卻做出高傲神態俯視著他的樣子—— 無一例外,全部戳中了他的性癖。 骨子里的征服欲噬咬著他的理智,叫囂著將這個不知尊卑的男人壓在身下——縛住那雙靈巧玩弄自己的手,剝奪那對居高臨下的眼睛視物的權利,用自己的rou刃攻入那層層疊疊的軟rou,在對方的哭叫聲里毫不留情的將對方干到兩腿發軟、渾身痙攣、嗓音沙啞不堪、嗚咽著求饒—— 但是當然,他不會放過這條僭越的母狗,蕩婦就該有蕩婦的樣子,按在身下承受自己的恩賜就可以了,不要妄想著…… 噫! 玩家從自己越發黃暴的思想中脫離出來,臉色更紅。他以前可不是這種人!一定是設定里的隱藏S屬性在作祟! 愛德華這個殼子對玩家的影響還真的不小呢。 美色在前,愛德華心中的陰暗念頭越來越盛。他舔了舔唇,反而露出一個陽光的笑容,看起來天真又真誠:“北原先生,還是我來服侍您吧!” 說著,金發青年一把拽住年長者的胳膊,一用力將其壓在身下,順手從一旁的床頭柜上拿過情趣手銬,在年長者驚訝的目光中笑著將其還隱隱泛著青紫的手腕再次拷住。 “喂,你這小子……”北原蒼介晃晃手腕,面上露出不滿之色,心里卻越發渴望起來。 他幾乎是癡癡地仰視著年輕人,目光從那年輕俊美的臉逡巡到結實有力的軀體。那潔白整齊的牙齒曾堵住他的所有話語,在他身上啃噬撕咬出一道道滲血的齒痕;那結實的臂膀昨晚曾緊緊將他摟在懷里,把他所有的反抗和哀求都牢牢鎮壓;那精干的腰身曾把他頂在墻上,用一下下又深又重的撞擊擊潰他的所有防線;還有,那令他著迷不已的、滿足他所有欲望的、挺立而勃發的—— 在沒有任何觸碰的情況下,僅憑著想象以及回憶,北原蒼介就已經渾身發熱,腰肢酸軟,喘息連連。饑渴感陣陣涌起,他難耐的扭動著身體,迫切的渴望著被控制、被傷害甚至貫穿。直視著那雙藍眼睛,雙眸濕潤,露出嫣紅的舌尖:“寶貝,你還不cao我么?我好想要你,讓我再見識一下你昨晚的雄風……” 身體深處豁然傳來一陣洶涌的饑餓感,愛德華忍不住磨了磨牙,眸色更深。他伸出手,在年長者泛紅的面頰上輕輕撫過,向下,一點一點描摹著飽滿的唇線,在后者忍不住伸出舌頭想要將手指含住時又靈巧地避開,最終停留于隱隱殘留著青紫指痕的脖頸。金發青年笑了笑,依舊陽光開朗的模樣,說出的話語卻帶著冰冷:“怎么,昨晚還沒滿足你,又發sao了?” 聽著愛德華冰冷的詰問,北原蒼介卻更加興奮了,他露出討好的笑容,瞳孔擴大顯然又陷入了情色幻想:“嗯,因為我是蕩婦,是愛德華的婊子,是只想要roubang的母狗……” 愛德華忍不住暗罵一聲,對這種濃度超標的slut,什么羞辱對他都是褒獎。本來還尋思著來點dirty talk再升溫一下,現在也不用了。這句話加上這副sao樣都讓他硬的不行了,還說啥呢,直接提槍就上吧。 “放心,母狗。” 愛德華貼近男人,額抵額,眼對眼,笑容溫暖而和煦,輕聲細語道: “不把你cao到話都說不清,我是不會讓你下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