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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白費在線閱讀 - 第45章:養(yǎng)子

第45章:養(yǎng)子

    有一次吃飽晚餐,兩個人習慣性地散步到附近的公園。云平的市區(qū)綠化經(jīng)過近年的重新規(guī)劃早已煥然一新,當然這也和此處四季如春的氣候有很大干系。公園環(huán)繞著一大片人工湖,湖岸覆蓋了人工沙灘,加上幾棵高聳的椰子樹,看上去很像海濱浴場,而實際上云平遠離大海。安寧出生在距離大海不遠的城市,而顧嵐生說他還沒有機會親自去看看大海。

    看到公園的游客在沙灘上奔跑嬉戲,安寧躍躍欲試,可他擔心沙子黏在腳底,洗不干凈,帶回家還滿地砂石。正當安寧猶猶豫豫之際,嵐生忽然大腿一揮把夾腳拖甩出去幾米,在安寧驚愕的眼神中深深一腳踩入沙里。

    “啊!快來救我!”顧嵐大喊一聲,可那語氣完全不像需要人救他,順勢拉住了安寧的手,脫韁的野馬一樣向前奔跑。安寧的拖鞋蹭掉了一只,光腳踩在被陽光曬得微燙的沙子上,那感覺像踩了蛋糕上那一層薄薄的糖粉,沙沙的。

    “我的鞋子!”安寧叫道。

    “管什么鞋子!”嵐生說。

    放肆的感覺讓人上頭,卻不慎被一個坑絆了個趔趄,安寧迅速蹲下,才避免了摔個狗吃屎。前方有好多鵝卵石,他一眼看中其中一塊漸變色,形狀像個印章,一頭圓潤一頭平,安寧撿起那塊石頭,在手心把玩。

    “這塊石頭不錯!”嵐生夸了句。

    “它很特別。”安寧把那塊石頭放進了口袋,然后回頭尋找兩人遺失的鞋子。

    顧嵐生很快就恢復(fù)了他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明明剛剛還像個人來瘋的小孩子。

    “安寧,我們養(yǎng)只貓好不?”

    安寧驚訝地看了嵐生一眼。

    “我之前住學校不方便養(yǎng)寵物,在家養(yǎng)的話,我媽說寵物和我只能留一個。”

    安寧皺起了眉頭,“可是你在這里實習期也就那么一陣子,你想過等實習期結(jié)束,你回學校上課的時候貓要怎么辦?”

    顧嵐生想了想回答:“就先養(yǎng)看看,以后肯定可以想辦法。”

    安寧不知道這個“想辦法”是什么意思,難道說到時候阿姨就可以容許顧嵐生和貓同時回家啦?還是說顧嵐生希望安寧把貓帶回苑城家里,雖然也不是不可行,但是一想到要帶個飽受驚嚇的小家伙千里迢迢回苑城,安寧更加打起退堂鼓。更何況他之后也有出國的打算,沒有什么地方托付寵物。安寧覺得除非有確切的長期定居計劃,不然絕不考慮養(yǎng)寵物。

    “哥,我覺得養(yǎng)貓這種事情還是慢慢計劃,等你畢業(yè)了,自己搬出去住,到時候我們再養(yǎng),到時候錢多點,也可以弄只品種好的啊!”安寧勸道。

    嵐生不想輕易放棄的樣子,“不用什么品種,就弄一只隨便養(yǎng)養(yǎng),當個陪伴,畢竟你還是要回家的。”

    這話讓安寧沉默了,他不能說不回去了,就在這里陪伴顧嵐生了。他不置可否,只是態(tài)度沒那么積極,以行動表達不贊同。

    那之后的一天下午,顧嵐生比往常晚回了一點。回來的時候,嵐生懷里抱著個紙盒子,他把盒子放到房間角落。安寧好奇地過去,看嵐生給自己帶了什么。他以為是吃的東西。

    嵐生神神秘秘地說,“打開看看。”

    那個破破爛爛的舊盒子竟然主動晃了晃,樣子快散架了。安寧小心翼翼地掀開最上面的紙板,一個毛茸茸的小腦袋恰巧探了出來,它睜著一雙無比驚恐的大眼睛從紙箱的縫隙里看著安寧。安寧立刻意識到這是顧嵐生“先斬后奏”帶回來了貓咪。

    他正想伸手把貓咪抓出來,一只銳利的小爪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給了他一個下馬威,留下一道淺淺的紅色。

    他哀嚎:“哎喲!”

    顧嵐生洗了把臉回來房間,看安寧跪在地上捂著手,而貓還縮在盒子里不肯出來。忍不住笑了笑:“它怕生,你先讓它熟悉熟悉環(huán)境。手還好吧?我?guī)湍阆尽!?/br>
    安寧完全沒有在意手,而是十分困惑地問:“它吃什么呀?我沒有奶給它!”

    這下,嵐生噗嗤笑出了聲,“賣貓的給了一小包糧。應(yīng)該夠吃幾天,之后我們再從網(wǎng)上買。”

    “你從哪里買的貓?寵物店?”

    “不是,花鳥市場。”

    安寧按照嵐生說的那樣,不去主動打擾新來的小家伙,而是開始拖地。安寧把整塊地板拖干凈,特別繞過了角落的紙箱子。不一會兒,那個小腦袋就從蓋子縫隙里伸出來,眼珠子盯著晃動的拖把好奇地打轉(zhuǎn)。安寧繼續(xù)不動聲色地拖地,小家伙的半個身子慢慢從盒子里鉆出來,竟然只有那么小一只!

    因為還沒有洗過澡,它的毛炸開了,灰不溜秋的。它大膽地蹦到移動的拖把前,像是圍堵老鼠的姿勢,安寧輕輕向前一甩拖把,它就矯健地向后一退,然后再次猛地一沖跳到拖把上,穩(wěn)穩(wěn)地坐在上面,好像坐碰碰車。真是一只健壯的小貓咪,虎頭虎腦,安寧瞬間就喜歡上它。

    小家伙玩得很開心,看樣子已經(jīng)熟悉了環(huán)境,它越來越大膽,甚至開始嘗試往桌椅上蹦,雖然它還太小,還差那么一點兒。煮晚餐的時候,鍋里滾著排骨湯,那香味被貓聞到了,小家伙從房間遛到了廚房桌下,拼命探著脖子往上看。

    “那么小一只,你就想跳上來偷rourou吃啊!”安寧對腳邊的小東西奶聲奶氣地說,仿佛那是他的孩子。誰知道貓咪仿佛聽懂了,爪子抓著安寧的褲腿,“喵——喵——”地叫,圓圓的眼睛既可憐又可愛,看得安寧都心軟了。

    “它這么小可以吃rou嗎?”安寧轉(zhuǎn)頭問嵐生。

    嵐生以一個慵懶的坐姿在安寧的床上翻一本婦科專業(yè)書,“它應(yīng)該有三個月了。斷奶了。”

    “它有三個月那么大?”安寧不敢相信,眼前的小毛球看上去還在吃奶。所以,安寧才覺得這么小就“被迫”離開mama很可憐,對它的寵溺更加無底線。

    “貓販子說有,你給它塊rou,不要加調(diào)味的。”

    “好!”安寧早就迫不及待,就等嵐生的允許,他從鍋里挑出一小塊rou,放在盤子里吹涼了,然后用手撕開,他一手抱起地上的小毛球,一手捏著rou絲送到它嘴邊,“來吃。”

    小家伙開始戰(zhàn)戰(zhàn)兢兢,聞到了rou香,看了一眼安寧,然后狼吞虎咽吃起來。

    “慢慢吃,別噎著!”安寧一邊喂它,一邊輕輕將它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空出手摸它的腦袋,小貓咪吃得太專注,都忘記了反抗,或者是它已經(jīng)接受了眼前的新主人。“它好可愛,你給它取名字了嗎?”

    顧嵐生在安寧摸過的地方輕輕揉搓著貓咪,他很懂得捏著貓咪的脖子,突然想起之前安寧還強烈反對養(yǎng)貓的提議,現(xiàn)在卻喜歡得不得了,不禁暗自啞然。

    “哦,沒有啊,你來取名吧!畢竟你是孩子的媽!”嵐生刻意地說,嘴角帶著玩味的笑容。

    “你說什么!”安寧因為嵐生的胡言亂語十分害臊。

    什么叫孩子的媽?如果安寧是貓咪的媽,那顧嵐生是貓咪的爸?那安寧和顧嵐生是什么關(guān)系?真是愛開玩笑。可是,轉(zhuǎn)念一想,顧嵐生和安寧一起養(yǎng)寵物,還把這么重要的照顧“孩子”的事情交給安寧,是不是就像很多同居情侶一樣,這也算是一種認可。畢竟顧嵐生讓安寧陪自己實習,而不是讓侯哥或者其他任何人陪伴。頓時,安寧覺得心頭涌動著一股熱流,仿佛得到了極大的肯定。

    “它是什么品種啊?你看它白底灰色斑點,特別是嘴巴上有一圈灰色”,取名字安寧是沒什么經(jīng)驗,學人家叫“咪咪”,“喵喵”太大眾了。安寧突發(fā)奇想想了個名字,“它嘴邊一圈好像吃了芝麻糊,我們叫它芝麻糊好不好?”

    “還真像!”嵐生把小家伙捧在手里仔細看了看嘴,“那就叫你芝麻糊吧!芝麻糊!”

    自此,芝麻糊小朋友就開始了和它的“爹媽”同居的生活。順便說,芝麻糊是一只小母貓。讓安寧吃醋的是,雖然芝麻糊知道吃飯要找安寧,平時安寧打掃的時候,它也會跳來跳去,像是和安寧玩耍,但是它似乎更喜歡顧嵐生。因為,每次只要嵐生一回來,芝麻糊就在他身邊繞啊繞,用尾巴掃著嵐生的腳脖子,要跳到嵐生身上。睡覺的時候,除非被迫關(guān)在外面一間,它就在門口焦躁不安地打轉(zhuǎn),喵喵叫不停。嵐生被它弄煩了,打開門,芝麻糊會一溜煙鉆到嵐生的被窩里。

    貓咪有可愛的時候,就有惱人的時候,例如腳踩了便便直接跳上床。于是,安寧決定給它洗澡。芝麻糊從來沒洗過澡,安寧也沒有給貓洗澡的經(jīng)驗。為了不讓它“受寒”,雖然安寧不知道貓咪有沒有“受寒”這個說法。但是為了保險起見,安寧還是特意選了一個陽光燦爛溫暖的午后,燒了幾瓶開水,用一個干凈的小臉盆混合了冷水熱水,在房間陽臺給它安排洗澡。

    芝麻糊看到這架勢,還沒有意識到是給它準備的,好奇地探頭探腦,跳到臉盆里,兩只前腳踩著水玩,安寧看它那么無所畏懼,單手抓起芝麻糊瘦小的上半身幫它的后腿落入臉盆。失去自主權(quán)的貓突然察覺了危機,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反抗,不肯老實地踩在盆里。

    “你要乖!”安寧大聲地責備了芝麻糊,用力地將貓摁在水里,空出一手擠浴液抹在貓身上,委屈的小家伙依然不肯妥協(xié),奮力揮動爪子,慌亂中,安寧的手背上多了三道紅杠。

    “啊!你!”安寧疼得一縮手,貓就像泥鰍一樣從他手心滑走,帶著滿身的泡沫四下逃竄,地上滿是洗澡水和泡沫,還參雜著幾根突兀的灰白色貓毛。安寧追著芝麻糊到了床邊,貓兒立刻施展了它的縮骨神功從狹窄的縫隙鉆進去,濕漉漉的毛裹挾著平時不容易擦到的床下的灰塵,躲進了最深處的角落。

    看著滿地狼藉,安寧也顧不上什么形象不形象,趴在床下,往黑暗的角落里夠,“你出來!你不乖不給你rou罐頭!”

    貓怎么會聽人的話。僵持了半晌,安寧才想起他女兒的脾氣。越理它,它越不理人,不理它,它就會主動湊過來,和它爹一個樣兒。于是,安寧改變策略,裝作不經(jīng)意地躲開,假裝收拾地板,不出幾分鐘,安寧的余光中一只濕漉漉的小毛球探頭探腦著從床下看安寧在干嘛,不一會兒,芝麻糊躡手躡腳地走去自己的食盤旁邊,大概是口渴了。就在它轉(zhuǎn)身之際,安寧悄悄移動到它背后,說時遲那時快,一個箭步上去撲向了不知情的小貓咪。等它想到要掙扎,已經(jīng)被安寧牢牢地鎖死,“小東西!我有橡膠手套,看你還怎么抓我!”

    “喵嗚——”芝麻糊凄厲地慘叫一聲,然后又一次被安寧按在水盆里重新洗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