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犬和流浪狗
“唔!”白禮琛的牙齒緊咬下唇,原本紅粉的色澤變得嬌艷欲滴。 跳蛋開關再次按到底,瘋狂振動的硬物拼命在緊致的甬道里撞擊最最敏感的軟rou,剛剛高潮過的身體還殘留未消的酥麻,這樣直接的快感從腸道直通大腦。 但白禮琛不敢展現出過分yin蕩的表情,死死壓住聲音,生怕自己的放蕩驚擾了阮唐的興致。只能勉強從混亂中保留一絲清明維持著生澀的勾引。 可逐漸脫力的身體早已承受不住性欲長時間的刺激,雙腿漸漸滑下阮唐的腰,他不愿意把重量放在男人的胯骨,只能酸軟的不停打顫。 “嗯?白醫生這是體力不支了?”感受到身下人痛苦又歡愉的表情,阮唐靠在他的耳邊細語。 沒有人能拒絕把矜持清明的聲音染上性欲的快感,白禮琛也不例外。尤其是“體力不支”著幾個字已經自動在他心里轉化成“年老色衰”,然后在演化成自己一個被拋棄老頭孤零零的站在一旁,看著曾經的主人和一群小年輕調情。 “哈啊……沒、沒有!”不負清冷形象的醫生面如桃花,稀碎的黑發染上晶瑩的水珠,好不容易聚了一股勁為自己證明年輕。 當白禮琛看到阮唐洌艷的雙眸里倒影著自己的影子,周身都被逐漸甜膩的芬芳牢牢緊固時,他只覺得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運了人了。 “乖。” 阮唐安慰了一句,只需要一個字就可以立刻打消白禮琛的不安。手下是白玉一般細膩柔韌的胸肌,劃過腰際,握緊勉強掛在身上的大腿。 溫熱的大手干燥有力,被撫摸的感覺熨燙白禮琛的心。意識到自己的臀部被稍稍抬起,他下意識的舔舔紅潤的薄唇,喉結不住的滾動。 阮唐一只手撐在白禮琛腰側,一手攬過他的細白大腿,在白禮琛準備好時,稍一偏頭,輕輕吻上寵物的嘴唇。 乖巧的寵物總會受寵。 白禮琛萬萬沒想到自己能夠觸碰到這個他想都不敢想的地方,即使只是最平淡的雙唇貼合,也足夠他瞬間高潮。 巨大的滿足感使他甘愿沉淪,身體上再猛烈的快感都比不上著簡簡單單的一個吻。他現在有一種想哭的感覺,只要想到自己被主人這么寵愛,他恨不得死在這一秒。 “哈……主人!”淚水在眼眶里打轉,白禮琛紅著眼睛氣球著。“……主人,艸我好不好……” 細軟的呻吟,直白的愛慕,卑微的姿態。阮唐被取悅到了。 “哈啊!嗯……主人!進、進來……” 當粗長的性器粗暴的捅進脆弱的xue口,碩大的rou冠撬開大門,過于緊致的xiaoxue趕忙放松姿態,拼命張開嘴迎接。 其實是疼的,甚至是撕裂般的疼,即使之前有跳蛋的鋪墊已經擴張過也不敵過大的性器兇殘直接發進入。 但是白禮琛偏偏感受到滅頂的舒爽。他不嗜疼,只想讓別人掌控自己。而現在,他完美的主人正在掌控自己,自己的一舉一動,高潮呻吟都會由主人引導。 這就足夠了,砒霜終成蜜糖。 空虛的內里終于不是冷冰冰的跳蛋作怪,白禮琛收縮后xue甚至能描繪體內巨物的形狀脈絡。摩擦讓他不再麻癢,卻更加饑渴的等待被進入。 “嗯!”低啞的悶哼帶著說不出的性感,在白禮琛耳邊響起,激動他更是狠狠一收。 括約肌磨礪過嬌嫩的guitou帶給阮唐強烈的快感,濕軟的rou壁推搡著柱身,似阻攔更是勾引。溫熱的性液沖刷過粉紅的性器,在快速的抽插下迅速膨脹。 還不等阮唐適應著快感,敏感的頂端小口就撞擊到一個圓潤震動的硬物。 “啊啊啊啊!主人!” 機械震動的跳蛋被頂向更深出從未接觸過的陌生地方,從未觸碰到地區瞬間激發出令人窒息的快感。G點現在被阮唐的性器碾過,比機器機械的震動更令他瘋狂。 震動的圓面抵著性器的rou冠,被涌出的腸液推擠著貼上馬眼。白禮琛劇烈的收縮腸壁更帶給阮唐絕頂的沖擊,觸電般的酥麻瞬間傳遞脊髓和大腦。 情欲讓他多情的眼眸水光流轉,眼尾微紅。汗珠稀碎的閃著光澤,像是快要落淚的美人。見到這樣阮唐的白禮琛一時間忘卻了生理上的極致高潮,一恍神竟然又射了出來。 “白醫生好快啊~”充斥的荷爾蒙的聲音帶著爆棚的性欲,鼻尖似有若無的劃過身下人的臉龐。 像獵人的箭精準穿透獵物的心,又像引誘守財奴落網的金幣。白禮琛甚至沒心思想年紀這個問題,就沉醉其中。 他現在就覺得自己之前的勾引都是個屁,不,連屁都不如。只覺得主人愿意碰自己簡直玷污了自身的清白。 “白醫生把我的衣服弄臟了。”阮唐稍微拉開兩人距離,小腹的襯衫沾上白禮琛稀薄的jingye,硬挺的性器逐漸滑出松軟的xue口,掛出不少液體,把交合出弄得更泥濘。 “嗯啊!主人,我不是故意……啊啊啊啊!” 一感受到體內的大寶貝毫不留情的離去,白禮琛立刻絞盡腸rou挽留,突然收縮的xue口勒緊性器根部,仿佛要把其中的精華生生擠出來。 “嗯!”阮唐一個不防備呻吟出聲,在看向白禮琛無力癱軟又滋潤嫵媚的樣子,惡趣味用上心頭。 緩緩沉下身體讓性器再次浸泡在濕熱緊致的甬道,在白禮琛再次高潮的顫抖時,輕輕說到。而失神的他只能聽見帶著笑意的低音。 “那白醫生射了我的衣服多少次,我就射回來好不好?” ———————————————————— 嘩嘩的水聲,蒸騰的水汽,煙霧朦朧。赤身裸體的男人坐進浴缸。白禮琛正軟著腰仰躺在浴缸里清理后xue。 太多了。 白禮琛一邊把手指塞進紅腫不堪的xue口一邊想到。水汽爬上他布滿指印的身體,粉白映襯著凌虐的痕跡,顯得格外色情。 “唔!”細長的手指引導著身體里的jingye,卻不想刺激到敏感的后xue。 強忍著身體條件反射的空虛饑渴,雖然白禮琛不想就這么清洗掉阮唐的氣息,但他清楚這樣會傷害自己的身體,就不能更好的服侍主人。 手指在濕熱的腸道摸索,引來一股股熱流沖散乳白的jingye,在半清理半自慰的探入下,白禮琛終于摸到了目標——跳蛋的細線。 阮唐說到做到,壓著白禮琛來來回回做了好幾回,白禮琛到底也記不得自己射了幾次,只記得主人熾熱的性器一次次貫穿身體,讓他射的脫水到幾乎昏厥。 而這難以忘懷的性事的起因被阮唐艸進了他身體的最深處。白禮琛回憶人體構造,很感慨自己的學識竟然會有一天用在清理身體上。 拽著細繩,跳蛋被緩緩拽出。其實它還沒有關閉,只是電量耗盡了。光滑塑料摩擦的快感引起輕顫,終于被嘟起的xue口不舍的吐出,隨之還有幾乎噴涌而出的性液。 看著手上混雜著兩人體液跳蛋,白禮琛好像被蠱惑了似的,一點點探出舌尖。觸碰到瞬間,味蕾就捕捉到了一絲甜意。 這是主人的味道。 曾經每次的koujiao白禮琛都會貪婪的咽下射在口中的jingye,除了阮唐特殊要求。就算是讓含著他也拼命的品嘗口腔中的花香。 他知道的,做為醫生,當然知道這不符合人體常理。但對于阮唐,他的一切準則都為之改變。他是一個對未知充滿探究的人,之前阮唐問他人體改造的手術他也著迷過。 不過現在他還停留在器官移植上,不過聽主人的意思,好像是關于……雙性人? 主人的身體他從沒想過什么,但是如果世界上真有那么一個兩套性器官都發育良好的雙性人,很難說他能忍住不下手研究研究。 想到如果能解剖到這么奇妙的身體,找出特有的構造,白禮琛原本含春的眼眸逐漸變慢的癡狂,熾熱的詭異。 “扣扣扣。”書房的門被敲響,整齊的聲音拉回白禮琛翻飛的思緒。 是誰?白禮琛蹙眉。 這里是阮唐的書房,他和阮唐zuoai后就留下清洗。書房很大,開門并不是辦公區而是類似小客廳的設計,通常來說會招待重要客戶。 但現在阮氏如日中天,連他們白家都沒資格來這個私密的地方談生意,如果不是最為主人的寵物,自己一輩子都看不到這里的光景。 小客廳連接了辦公室、浴室,茶水間還有一個小臥室。每個房間都有類似門鈴的屏幕,一旦有人敲門就會聯通攝像頭通告主人,以確保不會怠慢客人,除了臥室意外。 而阮唐先清理了身體就進了臥室,那個房間非常隔音,所以完全聽不見門口的敲門聲,但白禮琛在浴室的單向屏幕上看見了來人。 那人高大健壯,把最普通的襯衫褲子撐出肌rou的紋理,沉默寡言卻不容小視。 阮九。他來干什么? 最好的防御就是進攻,白禮琛要先下手為強。他快速起身擦干水分,忍著身體的不適披上寬松的浴袍走向門口。 對于主人身邊的爛桃花,他都會一一清除! 一開門,兩道目光不友好的匯聚,幾乎摩擦出火花。 “主人還在臥室休息,有什么事嗎?”冰冷的聲音和之前的婉轉悅耳判若兩人,但這才是白禮琛原本的模樣。 清冷的高挑男人拉開門,露出半遮半掩的身體。一看就是剛剛經歷過一場極致的性事,因為美玉般的身體上滿是遮不住的指痕,含冰的眼眸還帶著似有若無的春情。 沒有哪個男人不會對這樣驚艷的美人胯下一硬,但孤酒幾欲將其撕碎。 “什么時候白二少成了阮氏的玩意兒。”越是恨的瘋狂,孤酒表面越平靜。仿佛黃河平靜水面下吞噬生命的暗流。 “主人已經聲明‘阮九’先生英年早逝,不知您是?”白禮琛絲毫不在意孤酒話語中的譏諷,而且這句話對他來說說是祝福也不為過。 要是真能成為阮唐的“玩意兒”,他可得好好謝謝面前這個人的開光嘴。 “我名孤酒,不知白二少能否讓我見見阮家主。”見白禮琛無動于衷,孤酒后悔之前的說辭,成為阮唐的所有物?那不是最最幸運的事嗎! “主人既然休息了,我這個‘玩意兒’當然不能打擾。如果有什么事就告訴我吧。”白禮琛面色不變,冷漠的上下打量了一下孤酒,看見他手上拿著一份薄薄的文件,看起來保存良好。 “不用您費心,我何時來都不晚。”看今天見不了阮唐,孤酒完全沒有多說一句話的欲望,但該說的挑釁不能少。 何時都不晚? 呵! 白禮琛心里不屑的冷笑,看著孤酒即將離去的背影輕聲開口。 “怎么,孤酒先生怕了?”白禮琛的聲音甚至帶上明顯的鄙視。 孤酒停下腳步,他的忍耐只對阮唐,其他人,就算是白家,他也不是不敢動手。 嗜血的眸子盯上白禮琛,冷漠的醫生絲毫不懼,反而淡淡開口:“孤酒先生有這充足的時間不如好好想想為什么你被主人清除了。” “看來這么刻骨銘心的懲罰你都不放在心上。”感受到更加露骨的惡意,白禮琛甚至勾起不太明顯的笑。 他這樣,就已經是極致的興奮,因為孤酒已經永遠不會有成為他對手的權力了。而一個用不得翻身的人,他不介意為他“指點迷津”,或者說……傷口上撒鹽更合適? “孤酒先生,你不把東西給我是不信任我,因為你怕我扣下這份文件對吧?” “反之這就是你站在我的位置會做的事,你會扣下我的信。” 白禮琛看見孤酒的目光開始變得恐慌,他就知道這個人終于想到問題的結癥。不過也算不上,畢竟能解決問題的關鍵叫“結癥”,無法反轉的絕望可沒有什么解決的關鍵。 “寵物怎么有資格干預主人的決策呢?”優美的薄唇吐露著最毒舌的話。 “你不是想奉主人為主,你是想滲透主人的生活,讓主人方方面面都離不開你是嗎?” “你想控制主人。” 白禮琛笑得愈發燦爛,像是盛開的曼陀羅,詭譎迷人。 “你很清楚主人和狗的區別吧,離不開的是狗,離得開的是主。” “披著狗皮招搖撞騙15歲的主人,你這算盤打的挺好。”說到此處,白禮琛覺得孤酒看著愈發礙眼,不由感慨主人的手腕。 他才不會可憐自己的主人,因為他知道自己不配。 因為掌控者不需要被掌控者的憐惜。 可惜5年的侵蝕沒有腐蝕阮唐的心,無論是上輩子被囚禁時的胃癌致死還是這輩子直截了當的斷臂求生,他都做的果斷直白。 無論記憶是否存在,心思是否單純。也許會把感情付諸于錯誤的人,但,他阮唐從來沒有離不開誰。 他生而為王,這頭上的王冠,還沒有人有資格為他戴上,那是他不可撼動的地位。 “孤酒,你不是輸了。” 白禮琛禮貌的讓開門讓出道路,示意眼前這個只剩軀殼的男人可以進入。 “你連入場資格都沒有。” “哪來‘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