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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Breeding(ABO)在線閱讀 - 封賞yin宴3(3p,偽雙O,雙A。獸jibax人)

封賞yin宴3(3p,偽雙O,雙A。獸jibax人)

    黑暗在最光明之處誕生,在黑白間隱匿,只能被驅逐,無法被消滅。

    盛宴到了第三日,疲于交際的眾臣已經再也想不出新鮮的詞匯歌頌當今盛世,推杯換盞變的力不從心,他們更盼著宴會結束后各自的小聚。

    蒼帝坐在窗前,窗簾只留巴掌大的窄縫,廳中眾臣萬相盡收眼底。不過他對監視沒什么興致,而是正忙于點閱密報,眾臣只是他的背景而已。

    嬌軟柔滑的小手賣力在他肩頸部按摩,有技巧的揉開疲憊的筋骨。

    蒼帝敞開衣領,露出大片被搓熱揉紅的皮膚。淡淡的信息素氣味隨精油濁雜細膩的香味,一起在房間里彌漫開,溫香酥骨。

    蒼帝處理完政務,這才后知后覺的抬起手。

    “歌姬,可以了。”

    歌姬立刻舉高兩只紅通通的纖秀手掌,他白皙的臉頰熱騰騰的,一時間手足無措。

    自從那次幫蒼帝解決性欲之后,這個嬌小可愛的獸人Omega就總忍不住想起蒼帝在床上的模樣。

    他知道有些Omega在情欲苦海中相濡以沫之后,會發展出同性間的戀慕……

    歌姬感到惶恐。

    蒼帝并不是真正的Omega,那次荒唐的撫慰只是個意外。他們之間不可能發展出戀慕。

    但從那時起,歌姬就期盼著再有一次意外。

    他想觸碰蒼帝那猶如絲綢包裹的鋼鐵般堅硬的肌rou。想舔去蒼帝紅潤眼尾搖搖欲墜的眼淚。想用手指和舌尖讓這位強大的Alpha呼吸急促哼叫出聲……

    歌姬心中又甜又苦,他認為自己一定是做獸奴時被玩壞掉了,所以才會有這么yin蕩變態的念頭。

    侍從敲響房門。門扉滑開,該隱站在門口,他脫去軍服換上便裝,更顯出一身邪氣。

    歌姬站在蒼帝背后,肩頭怯懦的顫抖起來。

    眼前陌生的獸人Alpha全身散發出嗜血的戾氣,信息素很有壓迫感,歌姬牙齒打顫看向蒼帝。

    “進,”蒼帝十指交叉,揉捏骨節松散手指,頤指氣使的表情看向他:“見到朕,應該做什么?”

    該隱大步走進來,看都沒看發抖的歌姬,他單膝下跪,敷衍了事的行禮:“沐浴榮光。”

    “歌姬,你覺得他禮儀如何?”蒼帝撈過仍縮在他身后的歌姬,推到該隱面前。

    “我……這……”歌姬嚇得面色慘白,腦中旖旎的春色瞬間就散了,他怯生生的看向該隱又回看蒼帝,垂下頭去。

    該隱一眼看出了歌姬的身份,他沒等蒼帝發話,自行站起,抓著歌姬的手臂挑眉細看:“有趣,外面廢奴口號喊的那么響,你自己倒養了yin樂獸奴消遣。”

    “放,放開……”歌姬嬌嫩的手臂被抓紅了,他像只受驚的小兔不知如何躲藏,驚懼的瞪大眼睛。

    蒼帝站起來,沒去管他兩人撕扯糾纏,掀開窗簾一角看向廳中:“朕叫你做的事情,都做好了嗎?”

    該隱推開歌姬,看著蒼帝的背影:“做完了。”

    蒼帝轉過身,斜倚著窗框雙手抱胸:“這是朕的歌姬。帶上他。你們是命運捉弄的私奔情侶,心懷對帝國的憎恨,而歌姬,因為常年在宮中任職,知曉朕的秘密。”

    “陛,陛下……我沒,我根本,不認識他呀!”歌姬語無倫次的解釋。

    該隱被歌姬的單純逗笑了,他的獰笑聲十分詭異,嚇得歌姬捂住了嘴巴。

    “在你身邊蠢成這樣的人居然都有事做?我不要他,我自己有辦法摸到門路。”該隱拿起矮桌上裝著精油的瓶罐輕嗅,懶洋洋的說。

    “帶上他。別自作聰明。”蒼帝轉而看向歌姬,淡淡的開口:“從現在開始,該隱是你的戀人。至于你們之間發生過什么,讓他編給你聽。你要習慣他的存在,緊跟他左右,其他的事不需要你做。”

    “您怎么……我很笨的,除了取悅您,我什么都不會……”歌姬再呆,這時也聽懂了蒼帝的是在指派他們完成密令。可他早就失去了在溫室外生存的能力,一點風吹草動都能要他的命。

    該隱喉嚨里笑出赫赫的聲音,手掌拍在歌姬光滑半裸的背部:“取悅?這么看,你還是有用的,缺錢的時候就掰開你的腿,什么都解決了。”

    “我不要!”歌姬尖叫著躲開,臉頰漲紅。

    該隱又被他的反應逗笑了。

    他是人渣不假,都曾淪落為奴,他又怎么會像惡心的奴隸主一樣逼迫歌姬去做皮rou生意。

    長腿勾住之前蒼帝坐著的椅子,囂張的坐上去,他對蒼帝說:“皇帝陛下,我什么時候出發?”

    “讓事情再醞釀一會,不急。”蒼帝看向廳中觥籌交錯的群臣:“你該去再喝一杯的,帝國這樣的宴飲不多。”

    “與其跟眼睛長在頭頂的家伙喝酒,還不如跟你討論一下獸人jiba有倒鉤的問題。”該隱放肆的目光從蒼帝敞開的胸口一直看到他的胯間,色氣不加掩飾。

    “你怎么可以……”歌姬驚訝代替恐懼,他鼓起勇氣站到該隱面前,皺著眉指責:“太不敬了!那是陛下啊!”

    “怎么,你想要一起嗎?”該隱反問。

    蒼帝朝他伸出手:“來。”

    獸人站起來,大方的走過去,他沒理會蒼帝的手,而是直接把人抱了滿懷。

    “啊……”歌姬被他的大膽驚呆了,羞怒之余,又尷尬的不知道該逃走還是該視而不見。

    該隱隔著衣服撫摸蒼帝的大腿,他見過些世面,知道有些人喜歡褻玩高大健壯的Alpha。

    該隱卻沒有這種癖好,他只是好奇Alpha改造的性xue插起來有什么不一樣,況且,誰能拒絕權傾天下的蒼帝費心勾引?

    該隱的手掌先是落在蒼帝褲襠處很有分量的roubang上。

    “我還以為你是這玩意不行,才想出Alpha懷孕這種奇招。”他用手指丈量了半天,挑釁的說:“現在它還能用嗎?”

    蒼帝捏住他的手腕,冷淡的說:“它再能干,也不會拿來干你。饞也沒用。”

    “這都不生氣,看來真像傳言中說的,你不像個人。”該隱湊到他耳邊說。

    “哦?傳言都說朕什么?”蒼帝微垂著眼睛,目光越過該隱,落在房間內一副掛畫上,看似漫不經心。

    該隱又撥弄兩下那軟趴趴的rou棍,覺得無聊,手指向后摸索:“沒有人性,沒有廉恥,除了工作什么都不關心,心思壞透了,像個人形機器。”

    蒼帝抬臂勾在他的肩膀上:“你沒讀過書,會的詞卻不少。”

    該隱湊的更近,低頭在他脖頸細嗅:“跟那些死鬼主人學的。是他們教會了我怎么殺死他們。你要不要也教教我怎么干掉你?”

    蒼帝輕蔑的側過臉去看他,跟那雙漆黑深邃的眸子相對:“廢話太多了。朕該先拔掉你的舌頭。”

    該隱摟緊他呵呵呵的笑起來,他胸腔輕快的震動,摸在蒼帝大腿的手掌重重的游上挺翹的臀,掐揉布料下彈性飽滿的臀rou:“小皇帝,你舍得拔掉我的舌頭嗎?獸人可不止jiba長倒鉤,這里也有。”

    該隱卷著舌面伸出舌尖,健康紅潤的舌面上長著一層rou粉色細密小rou鉤,隨著他卷舌的動作,那些軟鉤如波浪起伏。

    蒼帝伸出手指在恐怖的舌頭表面撫摸。他只在生物科普書上見過,據說這些可怖的rou鉤能舔破細嫩的皮rou。但他手指摸上去并不覺得痛,有些像多rou植物未長成的軟刺,摸著很舒服。

    “歌姬,過來。”蒼帝想起那一夜被嬌小的獸人Omega用唇舌手指伺候到高潮,那時候他沒心思觀察這些。

    歌姬渾身一個激靈,挪蹭著走過來。

    蒼帝捏住他的腮,歌姬乖巧的伸出舌尖,粉色小舌上干干凈凈,平滑的過分。

    “看他干什么,他舌上的rou刺早就被他主人刮掉了。”該隱笑的陰狠。

    “唔!”歌姬回憶起不幸的往事,縮回舌尖捂住嘴巴。

    該隱帶rou刺的軟舌舔舔蒼帝優美的下頜,不同于手指傳來的觸感,臉頰被舔過的皮膚酥酥麻麻,十分刺激。

    “小皇帝,你喜歡我的舌頭。要我把你舔到高潮嗎?”該隱尖銳的指甲隔著薄薄的襯衣點在蒼帝心口上。

    蒼帝不說話,拂開他的手指,攥住甩的得意洋洋的尾巴,繞在掌心玩弄。

    該隱挑眉看著歌姬:“你怎么像個木頭,還不走,等著看我們給你性愛表演嗎?”

    歌姬羞惱難堪,敢怒不敢言。他不知道怎么勸說蒼帝不要跟這個可怕的Alpha尋歡作樂。這人全身上下都寫滿了危險二字,蒼帝怎么會突發奇想招幸他呢?獸人的性器插進去真的會受傷的!

    “我去幫您拿藥膏!”歌姬匆匆行禮,提著裙子跑出去。

    在同一時刻,該隱用尖銳的指甲劃開蒼帝的衣服,帶軟刺的舌頭舔上經過按摩后散發精油香氣的鎖骨。

    “嗯……”蒼帝搭在他肩上的手向上摸,撥弄該隱毛茸茸的獸耳,在絨毛中尋到耳道,指尖探入。

    獸耳靈巧敏感的貼向頭皮拒絕手指過分的撩撥,蒼帝感覺該隱噴在他鎖骨的氣息加重。

    “小皇帝,你身上Alpha信息素熏得人難受,有Alpha愿意干你嗎?只有beta能受得了你吧?”該隱膝蓋擠進蒼帝兩腿之間,摟著他的腰讓兩人貼的更緊。

    “不干就從朕身上滾下去。”蒼帝掐一下他的耳尖。

    “我才不走。”該隱捉住他的手按在窗玻璃上,低頭用舌頭在他脖子和鎖骨用力舔出紅色磨痕。舌尖勾畫結實胸肌,勾畫兩乳之間淺淺凹溝。

    “唔……”蒼帝被束縛的手攥住窗簾,厚實綿軟的布料很像該隱耳根絨毛的觸感。

    該隱含住了他敏感的rutou,發癢的乳尖在粗糙舌面的摩擦下很快發硬。吮吸和舔舐毫無技巧,尖銳犬齒沒輕沒重的廝磨也稱不上厲害,但舌頭上細軟的rou鉤每次刮過rutou都引起一陣微痛的酥麻,勝過技巧高超。

    “奶頭立起來了。你yin性太強了,是不是已經出水了?”該隱嘴唇抿著rutou用力并咬。

    “無知。朕這么玩弄你,你的奶尖也會,立起來。”蒼帝呼吸亂了節奏,他挺著胸膛任由該隱蹂躪胸口,直到那粒奶頭被舔的刺疼難忍才低聲開口:“另一邊,嗯……”

    “另一邊sao奶頭也想被舔?把話說清楚,小皇帝。”該隱偏要跟已經舔成紅熟的rutou過不去,揉捏啃咬,卷著舌面包裹著乳rou吸進口中,把奶頭按進去。

    “想,唔……聽朕說yin語?”蒼帝喉結震顫,聲音因為過分舒服變的酥軟。

    “我喜歡逗害羞的家伙發浪,你又不羞,差點意思……呵哈哈哈,一想到你這種人在我胯下說sao話,比春藥都讓人興奮……”該隱朝那粒已經腫起的rutou吹氣。

    “哼唔……接著,舔。朕另一顆sao奶頭,也要被舔。”蒼帝垂頭看他在自己胸前忙碌,大方的說起sao話。

    該隱雖然一直罵他yin蕩,卻沒想到蒼帝會這么配合。稍微有點地位的小姐少爺,都喜歡在床上強調階級,明明都是尋歡,他們卻拿腔作調,裝成受辱被jian的蠢樣,邊浪叫邊斥責獸人骯臟的jiba弄臟他們圣潔的陰xue,叫人倒足胃口。

    “好啊,舔到你滿意為止,你可別哭。”該隱濕潤的唇舌如法炮制另一顆rutou,直到兩顆乳粒都紅腫漲大,宛若爛熟的梅子,涂了一層晶瑩的水膜。

    “該隱,吻朕。”蒼帝舌尖探出一點,滋潤干燥的唇瓣。體液交換能讓微弱的Omega信息素勾動Alpha的情欲。

    該隱捏住他的下巴,尖尖的指甲不小心刮傷頸部的皮膚,滲出一顆血珠。

    “不是只有戀愛才親嘴?”

    蒼帝懶得跟他爭辯這信息的真假,他舌尖舔過唇瓣,再次要求:“吻朕,朕要跟你親嘴。”

    該隱含住他探出的舌尖,抿在唇上往嘴里叼。

    “嗯……”蒼帝皺起眉。

    該隱舌面上粗糙的軟鉤刮的他唇瓣疼痛酥麻,尖銳的犬齒不時碰到他的舌頭,引起他一陣顫栗。

    唇舌親密勾纏,本該是柔軟嫩rou的交涉,但該隱的舌頭就像攪爛奶油的刮刀,帶著天然野蠻的侵略性。

    “哼唔!”蒼帝咬在他舌尖上,結束了這個粗野的親吻。

    “小皇帝,你就該一直挨cao。”該隱回味這個匆忙的吻,又舔走他脖子上的血珠,yin欲被稍稍勾起一角,呼吸變的粗重。

    “嗯?”蒼帝瞇著眼睛,懶洋洋的看他。

    “我在夸你sao,像換了個人……真他媽可愛,想cao了。”該隱又在他唇上親起來,一下下啄他的唇角。

    蒼帝露出嘲弄的微笑,會覺得他可愛,是信息素影響下正常的反應。該隱才是爬上床就像換了個人,這嗜殺的亡命徒竟這么溫柔。

    “我想把你壓在窗戶上干,你喜歡被正面上,還是從后面干?”該隱銳利的指甲扯落衣扣,精致的扣子滾在地毯上,消失在長長的絨毛中。

    “隨你怎么干。”蒼帝從不為了體位的事費心,他只要分開腿,等著別人把他伺候舒服。

    該隱松開他,替出手來解自己的腰帶。

    歌姬拿著藥膏回來時,正巧看到該隱捏著丑陋的粗棒在蒼帝手心磨蹭。

    roubang還未勃起,傳說中的倒鉤縮在yinjing里面,只露出尖頭無辜的小rou刺,摸上去跟舌面柔軟的小鉤一樣柔軟無害。

    但歌姬知道它勃起時會變成多么兇殘的武器。

    充血發硬的倒鉤在射精之前會牢牢的扣住宮腔,被插入的Omega欲仙欲死,反復高潮。

    “小皇帝,給我舔jiba。”該隱親吻他的額頭和眼睛,晃動腰在蒼帝手心磨蹭roubang。

    “陛下,別!”歌姬捧著藥膏跑過來,嘴唇發白顫抖:“讓我來伺候您,他的……那個會弄傷您的。”

    “小皇帝是我的,你湊什么熱鬧?”該隱已經被勾出yuhuo,越看這個呱噪的同族越覺得厭煩。

    “呵,不如,你給他舔硬?”蒼帝捏著該隱的roubang甩一甩,拇指逗弄敏感的guitou。

    “啊?”歌姬嚇得差點把藥膏掉在地上。

    該隱搶過他手中的藥膏:“這東西干什么用的?”

    歌姬抖著嘴唇回答:“插……嗯,不會那么疼,很清涼……”

    該隱伸出手指在精巧的罐中挖出藥膏,透明清亮的膏體涂在他尖尖的指甲上,像開刃的尖刀。難以想象這根手指捅進yinxue會造成怎樣的刮傷。他把藥罐塞進蒼帝手里:“自己掰開xue把它涂進去。”

    蒼帝捉住歌姬布滿細汗的手,把該隱的roubang交到他手里。

    歌姬閉著眼睛,顫巍巍的跪下去,屏息伸舌,舔上圓潤的guitou。

    該隱慢騰騰的脫著衣服,享受無上的侍奉。

    嬌美的歌姬口技了得,roubang插進他口腔就像插入軟爛濕熱的豆腐,嫩rou不遺余力的挑逗他敏感的guitou,舌尖細心的打掃冠狀溝。

    蒼帝解開腰帶,筆挺的褲子從腰上滑落,掛在他分開的膝頭。他轉身扶著窗戶彎下腰,手指從藥罐挖出藥膏,勾著指頭探向身后渴望插入的yinxue。滑膩的膏脂被體溫融化成油,散發著誘人的香草氣味。

    眼前的兩人就像一對yin亂的惡魔,柔美嬌小的Omega動搖他的rou體,健美修長的Alpha侵蝕他的靈魂。該隱口干舌燥,喉嚨里發出一串咯咯咯的怪笑。

    “那些大臣肯定想不到,他們高貴的陛下這會兒就在樓上,正扒開屁股把自己弄軟,就為了給獸人狠狠地干上一炮。”該隱說。

    歌姬聽到他羞辱的話,喉嚨中痛苦的嗚咽一聲,吞咽變的干澀,taonong的動作也慢下來。

    “朕享用獸人,跟大臣,有什么關系?”蒼帝看著窗玻璃上映出該隱邪笑的表情,瞇眼跟他的影像對視。

    該隱從柔軟銷魂的口腔中抽出半勃起的roubang,低頭看著歌姬:“去幫你的陛下吧,他連自己的yinxue都挖不進去。”

    歌姬吞下帶著腥臊腺液氣味的口水,膝行爬到蒼帝腳邊。他雙手捧著藥罐,靈巧的舌尖在罐中輕輕一勾,舌上就沾滿了藥膏。

    歌姬輕柔舒緩的動作像是藝術表演,他放下藥罐,雙手托著蒼帝的屁股向兩側掰開,小臉湊到蒼帝胯下,伸舌頂入緊窄細小的嫩xue中。

    “嗯……”蒼帝攥緊窗簾,撐著窗玻璃的手扎開,隨著后xue被舒服的舔弄,他從玻璃倒影中見到自己胯下的rou龍漸漸抬頭。

    該隱走到他身邊,再次吻住他的嘴唇。刺痛麻癢的感覺從局部擴散到整個口腔,最后蒼帝甚至覺得連耳心,喉嚨,腦髓,統統被帶刺的舌頭攪成rou糊,酥癢難耐。

    “親嘴你就軟成這樣了,”該隱尖尖的指甲挑起蒼帝的下巴:“小皇帝,舌頭伸出來,讓你嘗嘗你要的倒鉤roubang。”

    “嗯……”后xue在歌姬盡心的侍弄下淺淺的xue口已經掛了一層藥膏,蒼帝感受到藥膏在他體內融化流出,又被歌姬細軟靈巧的舌尖推回去。藥性刺激他不斷流出yin水,歌姬邊舔邊吞咽,弄得xue內咕啾亂響。

    蒼帝扶著該隱慢慢跪下去,歌姬感知到他的動作,順從的調整姿勢,手指挖了一大塊藥膏,送入被按摩放松后的軟xue。

    該隱拍拍他的臉。蒼帝臉頰上被沙利葉扇出的紅腫已經消了,只剩一點紅痕,濕淋淋的roubang去戳那幾條紅痕,甩著jiba打他的臉。

    “你喜歡別人邊cao你邊扇你巴掌?”該隱不斷撫摸他的臉龐,愛不釋手,搞不懂這么俊美的人為什么喜歡臉上帶傷。

    “可以。別太……唔……”蒼帝正被歌姬挖到sao心,小腹猛的收緊,仰起臉看著該隱。

    “啪”的一聲,蒼帝被扇的跪不穩,白凈的臉立刻腫起三條指痕,一條還帶著被指甲刮出的血絲。

    “陛下!”歌姬撲在蒼帝背上,捧著他的臉查看傷情。

    蒼帝攥住該隱胯下rou根,長手緊握,像是怒極要把它拽斷。

    “算了,打你爽不到我……別拽!小皇帝,你終于生氣了嗎?”該隱更喜歡看他不可一世的兇狠模樣,打的慘兮兮反而不美。

    “哼。”蒼帝攥弄手中roubang,指腹把充血的倒鉤往yinjing里碾。

    該隱吃痛,心里卻很得意,他耐著疼痛揉亂蒼帝柔順的發絲,嗓音沙啞著說:“別生氣了,嘴張開,給你吃roubang。”

    歌姬憂心忡忡的看著兩人,不懂他們為什么眼神像要殺了對方,卻又以一種非你不可的氣勢強行要霸占對方。

    蒼帝皺著眉,舌尖在yinjing突刺處舔一口,嘴唇隨即追上去貼住rou莖,生澀的舔吮。

    “媽的,你真sao……舔的那么爛,倒把我的火勾出來了,欠cao!”該隱原形畢露,從他歷任主人那學來的文雅談吐都拋到腦后,講起了粗口。

    “陛下,您,唔……后xue已經幫您擴張好了……”歌姬柔柔的牽著他的手一起摸到汁水淋漓的xue口。

    那里翕動張合,像嗷嗷待哺的小嘴,含住兩人探入的指尖。

    “嗯……”蒼帝喘息著,一邊用舌尖舔玩roubang不斷勃動的rou刺,一邊在自己xue內翻攪。

    歌姬靈巧的手指快速抽動起來,空虛的xue口夾咬吞吐,yin液不斷從他們指縫滴下來,打濕地毯柔長的絨毛。

    “慢點玩,兩個sao東西!老子還沒插,你們都快把sao嘴玩射了。”該隱抱怨著按住蒼帝的頭,深深插入他不斷吞咽的喉嚨中。

    “唔!”蒼帝被插入的窒息感弄得臉頰漲紅,他快速眨動眼睛,渾身一陣劇烈的顫抖,舒服的悶哼。

    歌姬討巧的技法精準按壓yinxue內敏感的部分,既能讓蒼帝保持高度興奮,又不至于刺激到他潮噴。快感綿長不絕,已經開拓松軟的嫩xue越絞越有力氣,竟夾的兩人手指難以抽插。

    該隱全身繃緊,胯下性器已經在幾次深喉之后勃發待攻,他不需要忍耐,附身抱住蒼帝把他壓在地毯上,粗硬的jiba一鼓作氣頂入濕滑緊致的yinxue。

    “哈啊!”蒼帝失聲叫了出來。

    耳邊是獸人粗野的臟話和灼熱的喘息,蒼帝卻聽不清他說什么,腦中炸起火花如同槍林彈雨。

    他躺在地毯上勾著腳背纏住該隱的腰,手掌在胡亂摸索中攥住了他身后興奮甩動的尾巴。

    “cao,真舒服!小皇帝,你怎么連逼都長得比別人好……又軟又緊,里面像有好幾個sao嘴一起嘬老子的jiba。”該隱到此才真正體驗到了Alpha的逼是什么滋味,比他想象中好不知道多少倍。

    “啊……”蒼帝興奮的汗水從額角滾落,蜿蜒流下他揚起的下巴,匯入精悍結實的胸膛。

    整片胸肌細滑健康,閃著誘人的光澤。那兩顆被該隱好好侍弄過的奶頭像點綴在奶油蛋糕上的紅櫻桃。

    該隱控制著抽插速度,頂在嫩xue里面,附身去叼他的奶頭。

    yinjing上的倒鉤已經興奮的探出頭,隨著每次抽插刮搔yin蕩的rou壁。它們還沒有勾住rou道,不規則的凸起更像是帶有稍尖顆粒的按摩棒,且比按摩棒更妙的是,它的每根rou刺都能收縮,被緊緊咬住時rou刺無比乖巧,到了松隙處又磨得人發狂。

    “陛下,待會……您別拒絕它,您敞開自己,就不會那么疼。”歌姬把剛才用來按摩的精油倒在掌心搓熱,輕聲細語的說著,邊按摩蒼帝興奮緊張時繃起的肩膀和胸膛。

    “你心疼他干什么,還說不是他的yin奴,他cao過你沒有?他這根粗jiba是不是捅的你要死要活?你迷上他了吧?”該隱猛力挺動腰胯,怒挺的兇刃攪在嫩xue中,充分感受被溫暖緊致包裹的美妙。

    他的手掌握住蒼帝勃起的rou龍在掌心蹂躪,邊嘖嘖稱贊這根東西長得威武漂亮。

    “你,你不要……胡說!”歌姬眼睛都氣紅了,兩只秀美的手掌在蒼帝胸膛顫抖著,小心揉按腫起的乳暈。

    “嘖,閉嘴。”蒼帝抬起手,捂住該隱的嘴唇。

    該隱伸舌在他掌心里舔弄,邪氣的眼睛里帶著笑意,頂胯又是一撞,完全勃起的兇刃很長,貼著宮口磨過去,刮的里面軟rou輕顫發抖。

    他邊cao邊舔,欣賞蒼帝在他身下乖乖皺眉挨cao的模樣,得意的翹高尾巴。可惜尾尖被蒼帝繞在腕上纏了一圈,不然一定會拍的地面啪啪響。

    “sao貨,jiba都被你咬疼了,cao松你這sao逼,看你還敢咬!”該隱攥住蒼帝的手臂,扯著他猛cao,重獲自由的嘴巴再次爆出粗口。

    歌姬無法阻止粗俗的Alpha說臟口,他跪起身,以嘴唇封住該隱胡說八道的嘴巴,舌尖勾著他的唇,使勁渾身解數讓他閉嘴。

    該隱嘗到好滋味,乖乖的接受了這個吻。四片嘴唇吮的嘖嘖作響,搗在蒼帝體內的rou棍終于露出他兇惡的本相。

    “別……唔,慢一點,該隱……”蒼帝用力捏在獸人的尾尖上。

    “慢不了!老子夠疼你了,怕你找后賬,cao,這么sao的逼洞,誰忍得了!”該隱推開歌姬,精壯的身體趴伏在蒼帝身上,下身高頻率猛烈的cao弄起來,幅度不大,狂野剽悍的力道足夠讓人欲仙欲死。

    “啊……哼唔……”蒼帝胸膛不斷起伏,他的身體在地毯上擰動,過分刺激的快感讓他本能的想躲避。

    “陛下,放松,別掙扎呀……”歌姬慌忙的爬過來,幫著按牢他擰動的腰腹,愛撫安慰被迫打開疊在胸前的大腿。

    該隱騎上他的臀,移動中插在xue內的兇刃再次勃大,那些凸起和倒刺終于顯出它們真正的威力,兇殘的勾緊嬌嫩的rou壁,從根本上杜絕了蒼帝從他胯下逃走的可能。

    “小皇帝屁股很結實啊,天生是給老子騎的sao椅子。”該隱攥著他的手腕湊到嘴邊,舌上的軟刺舔過他每根手指,十分纏綿。

    “嗚……疼,你……動作小一點……”

    蒼帝擠出眼中生理性的淚水,手指撥弄他的舌面,在疼痛和舒爽的雙重刺激下收緊腰腹。

    “別哭,媽的,你怎么這么會,老子想看什么你就給我來什么,sao皇帝!”該隱罵了一句,竟真的放緩了動作。

    即便如此,每當jiba抽出時,鮮紅的軟rou仍被勾出一小段,xue口更是早已泥濘不堪。

    “sao皇帝,老子要標記你,把你會咬的sao逼cao松,把你干成個爛貨,整天在床上分著腿求我cao!”

    歌姬溫柔的擦掉蒼帝眼角的淚水,用唇舌安慰,他舔掉蒼帝溢出嘴角的口水,香軟的舌尖勾著蒼帝緊張的舌頭吮吻,小手握著他巨大的rou龍揉搓,滑嫩的指尖摳挖滲出腺液的馬眼。

    “唔……唔嗯嗯!”蒼帝兩張嘴都被塞的滿滿的,roubang也被柔若無骨的纖掌照顧的舒服,他逐漸適應yinxue內張牙舞爪的帶刺rou棍,徹底敞開身體任由獸人yin樂。

    該隱愉悅的cao弄著,眼前香艷的畫面是這場性事的佐料。他的耳朵興奮的貼緊頭皮,微卷的頭發隨著cao干的動作微微晃動。結實的腰背在抽送時肌rou鼓起,昭示著他優越的爆發力。

    “啊……”蒼帝驚叫了一聲,rou壁痙攣的絞緊巨物。

    該隱察覺到他將高潮,更加用力的抵緊xue口騎他,不斷變換戳入角度,讓兇殘的倒鉤蹂躪嫩rou,粗暴的凸起把軟爛的xue腔翻攪的一塌糊涂。

    “不……啊,啊嗚——”蒼帝松開了他的獸尾,雙臂緊緊纏上該隱的脖頸,差點把他從身上掀下去。

    rou壁無規則的吞咽絞緊殘暴的兇刃,他一口咬在該隱隆起肌rou的頸部。

    “媽的,我還沒咬你,你怎么,先咬我……”該隱爽的頭皮發麻,手掌托著蒼帝的脊背來回撫摸,指頭摳挖他背上猙獰的舊疤。

    這次性愛的質量遠超他的預期,不只是身體,連靈魂都被徹底的愉悅了。

    “啊,嗚……”蒼帝脊背躬起,xue內燙熱的yin液澆在該隱的roubang上,甬道猛烈緊縮。

    該隱找準了機會,在高熱緊致的夾咬中順勢頂弄,終于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