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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雙修大師【群P,野合,人妖,妖獸等等】在線閱讀 - 魔族少主以勢壓人被反攻,暴怒中被強勢開苞,jingye灌大肚子

魔族少主以勢壓人被反攻,暴怒中被強勢開苞,jingye灌大肚子

    無妄城里終年白晝比黑夜長,臨近午夜時,最后一絲殘陽才從地面落下去。

    城主府偏門圍墻下悄無聲息站著一排人,領(lǐng)頭管事高達(dá)十尺,身形如一堵高墻。據(jù)說他是牛妖和人族的混血,在妖族混不下去,在人族被追殺,最后被小公子給撿了,放在身邊學(xué)了一些本事,之后就負(fù)責(zé)小公子身邊瑣碎事務(wù)。

    “小公子性子軟和,只要不太笨手笨腳都不會受到懲罰。照顧公子只有一項注意,沒有公子同意,任何人不得近他身。”

    圍墻前一排的高矮胖瘦的男子,有容貌妖冶的妖族,有被賣入魔界的人族,也有修煉不高的魔族。三界中人,憑借容貌就可以分辨出種族。

    妖族容貌最為出色,一雙眸子靈動異常,身體曲線柔軟嬌嫩。能夠被賣入城主府的人族也都人中龍鳳,不是被廢了修為成了普通人,就是一心想要修魔還沒成長起來的野心人。余下魔族不多,修煉有成的魔族身形鬼魅,或面目猙獰或俊美非凡,因功法不同,外在形態(tài)也各有不同。

    管事一眼望過去,視線落在了一名男子身上。

    男子一身魔力已經(jīng)凝成實體,如煙如霧縈繞全身,不做聲時彷如黑墨無聲無息。一旦抬頭,眾人只能看見一雙墨綠眸子,沉靜,平和,沒有絲毫厭氣,不像個魔族,倒像是個妖。

    管事開口:“齊凌。”

    “是?!?/br>
    “今晚你守夜?!?/br>
    齊凌應(yīng)聲說是。

    無妄城主有三個兒子,據(jù)說是三胞胎。其中最小兒子硫云修煉出了岔子,一雙腿廢了,自此之后在魔族就沒了多少聲息,有人說他被城主給拋棄了,也有人說他死了,還有人說他還存著一口氣,等著一線生機。

    按道理說修行中人不會有人真的缺胳膊斷腿,只要修行有進益,晉升后自然可以修補身體,再不濟,奪舍就是了,犯不著把神魂困在一具殘破軀體里茍延殘喘。

    偏偏這位三公子是個例外,別說自己修行沒長進,連父兄也沒提要給他重新選個身體奪舍。在魔族,奪舍是再尋常不過的事情了。

    魔族人嘴巴沒門,有人神經(jīng)兮兮揣測過:“三公子那具皮囊,別說是魔族了,就怕是仙人也沒幾個比得上,不到最后,誰舍得棄了?!?/br>
    百年來,對于硫石公子的揣測從沒停息。

    齊凌身上穿著無妄城最低等仆人的短打衣衫,聽從了管事吩咐,木頭一樣守在了三公子院門一側(cè)。

    他是新人,還沒獲得進院的資格。

    前半夜相安無事,午夜剛過,寂靜無聲的院落內(nèi)突然傳出一道抽氣聲。接著,黑不隆冬的正廂房亮了燈,隔著兩道圍墻,齊凌輕易的聽到了管事說話聲。

    “進去?!?/br>
    “不,管事,公子他,他……”

    “進去?!?/br>
    “不要,管事,饒了我,饒了我吧!”

    關(guān)門聲起,不過一炷香,跟齊凌同一期的妖族少年沒了氣息,對方生機像是被人抽干了一般,眨眼就沒了。

    同時進入城主府的人有七人,少了一人,除了齊凌,余下五人都有點茫然。

    “不會是提拔去了別的地方吧?”另一名妖族很不高興,幾人中就兩個妖族,另一個不見了,余下他,有種被同伴背叛了的感覺。

    三個人族沒有吭聲,他們在魔界掙扎了一些年月,保留了人族的性情,知道多說多錯。

    余下兩個魔族,一個是齊凌,另一個比較瘦小,嗤笑道:“你們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妖族問:“知道什么?”

    “城主三公子吃人的傳說?!?/br>
    幾個人族臉色大變,有人開口:“吃,吃人?”

    魔族露出兩顆尖牙,笑得陰森森:“你們難道不奇怪嗎,整個城主府為什么只有三公子的院子頻繁招新人?!?/br>
    妖族問:“不是因為那些人伺候不好被趕走了嗎?”

    魔族:“趕走?你以為城主府是想進來就可以進來,想走就能走的地方?哪個城主府管事會去牙市買人?不說我,就你們兩個妖精肯定是第一次來無妄城吧?”

    妖族咬著唇:“你怎么知道?”

    魔族又看向幾個人族:“你們也是第一次真正踏入魔族城池?”

    幾個人族你看我我看你,都沒吱聲。

    最后眾人目光落在了齊凌身上。

    齊凌道:“我可能被人奪舍過,醒來后前塵往事全部忘了?!?/br>
    “嚯,那你也活不長了?!北荒ё鍔Z舍過的身體代表著這具身體要廢了,就算原魂重新醒過來,也活不了多久。

    魔族又圍著齊凌走了一圈:“不過你生機不錯啊,比幾個人族還要旺盛?!?/br>
    齊凌道:“我被埋在了地底下,“他頓了頓,”很久?!?/br>
    三界的活物總有各種各樣的方法活命,奪舍最簡單粗暴。妖族偏向獸化,也就是化成原型;人族有專門的功法,或者借用傀儡符篆;魔族大多是替身,用別人替死,或者直接抽取對方生機化為己用。

    齊凌生機旺盛,又埋在地底下,想來是抽取了別的活物的活的機會。

    幾人簡單的試探了一番,第二天夜里繼續(xù)輪值。

    又是午夜,這一次,兩名人族沒了。

    余下四個,一妖,一人,兩魔族。人族最為惜命,當(dāng)下就收拾了東西,悶不吭聲出了門。屋子里其他幾個豎起耳朵聽動靜,果然,沒多久就一道短促慘叫,那人也沒了。

    妖族臉色慘白不知要怎么辦,魔族陰沉著臉,只有齊凌回到了床上,合上衣服悶頭睡了。

    第三個夜晚才來,高大的半人半妖管事又來了,看了三人一眼:“今晚你們在公子房內(nèi)伺候?!?/br>
    妖族嚇得變成了妖形,是一只肥嘟嘟的喜鵲,一雙眼睛滴溜溜的轉(zhuǎn)著,在屋子里徒勞無功飛了好幾圈,最后落在了齊凌肩頭,吧嗒吧嗒掉眼淚。

    齊凌:“……為什么麻雀也可以修煉成人?”

    小麻雀繼續(xù)哭:“我生來就可以變成人形,我娘是人族修士?!?/br>
    齊凌:“你爹是麻雀?”

    小麻雀點頭。

    魔族陰惻惻的看著一魔一鳥說閑話,直到管事喊人,小麻雀才恢復(fù)了人形跟在齊凌身后。

    第一次進入三公子的院落,眾人才發(fā)現(xiàn)這里大得很,過了兩道門才看到正廂房,幽幽一點豆燈亮在窗欞內(nèi),成了黝黑夜色中唯一亮光。

    這里實在不像個城主親兒子住的地方,整個院子寂靜得像是一個墳?zāi)埂?/br>
    三人進了主屋后,房門就關(guān)上了。

    小麻雀渾身發(fā)抖,又變成了妖形,魔族直接抽出了自己的短刀,齊凌眼觀鼻鼻觀心,雙手交握在腹部下方,正兒八經(jīng)的守門人。

    魔族不想坐以待斃,威脅著小麻雀:“去看看?!?/br>
    麻雀拍打著半邊翅膀,余下半邊被魔族捏在了手心里,嘰嘰喳喳叫著。

    “不去的話,我現(xiàn)在就撕了你。”

    麻雀悲戚的叫了聲,顫巍巍往里面飛了過去。

    落針可聞的房間里,妖族翅膀揮動聲都堪比擂鼓,魔族站在門的另一邊隨時準(zhǔn)備奪路而逃。

    時間過得很快,又似乎很慢,麻雀沒有出來。

    魔族守著沙漏,發(fā)現(xiàn)過去了半個多時辰,他舉著刀架在了齊凌脖子上:“你去?!?/br>
    兩人冷冷對視著,修行之人特有的威壓溢散開來,魔族眼神一變,還沒來得及跑,握著刀的手就被扣住,那張本來就消瘦的臉如同被烤焦了的枯木,失去了水分,成了一截干柴。齊凌手一捏,干柴化成了粉末,來無影去無蹤,干干凈凈沒了一丁點痕跡。

    屋里還殘留著兩道氣息,一道是變成了麻雀的妖族,麻雀聲息微弱,早已昏迷。床上那一道比麻雀還要脆弱,呼吸個來回,感覺氣就要斷了。

    齊凌邁步過去,越過了暖閣,到了內(nèi)廂,十二幅屏風(fēng)后面床上的身影若隱若現(xiàn)。

    床上躺著個俊美的青年,臉頰消瘦,劍眉薄唇,閉合著的神態(tài)沒有攻擊性,卻也不脆弱,一眼過去只覺蒙塵星輝。脖子往下,褻衣遮擋不住的地方幾乎是皮包骨,露出來的手背上肌膚嬌嫩如花,細(xì)膩溫柔。

    可以想象,此人健康之時是何等俊美瀟灑。

    齊凌站在床邊,簡單一眼過后,突地往后一退,原本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人不知何時抬起手來,兩人手腕在空中快速過了二十多招,被對方搭在皮膚上的觸感十分怪異,像是被粘連了什么東西,濕滑無比,接著,所有被對方碰觸過的地方迅速發(fā)燙,生機順著這些地方往床上中人飄去。

    對方在吸納他的生機!

    齊凌體內(nèi)異果瘋狂轉(zhuǎn)動,丹田內(nèi)火燒火燎,所有靈力和精氣爭先恐后往外溢散,這樣下去,不過半盞茶就會灰飛煙滅。

    反之,原本枯瘦的三公子皮rourou眼可見豐盈起來,臉頰,眉骨,頸脖,手腕等表處的肌膚開始有了彈性,魔族人特有的冷色肌膚下有了血色,隱約可見血液流動。

    隨著靈力暴動,兩人從一只手對抗變成了兩只手,那原本隨時會咽氣的三公子突地睜開了眼,上半身直愣愣從床上坐了起來,沒有一個人說話,見招拆招,不過眨眼就百招過去。

    打斗中,齊凌腰帶不見了,短衫敞開露出黑色褻衣,周身籠罩的黑霧襯托得他頸邊的肌膚越發(fā)瑩白。床上三公子仿佛見了rou的狗,用力一抓,就將齊凌衣衫撕成了兩片,再幾下過去,胸膛上就留下了五條抓痕。另一只手迅如閃電,一拉一扯,一個在上一個在下,齊凌低頭一看,傳說中的硫石公子胯下英姿勃發(fā),居然在打斗過程中勃起了。

    “你……”

    吸飽了生機的硫石面色紅潤,眸色如劍,周身威壓散開,濃重魔力讓整個房間隱隱透著血氣,黑夜中絲絲血意從地板,屋頂,床邊木頭縫里滲透出來,冷,且腥。

    他冷凝著神色俯下身來,在齊凌頸邊深深嗅了兩下,五指虛抓,直接讓所有礙事衣服成了碎片。

    齊凌這具rou體比齊殷本尊更為健壯,任何人一見之下絕對不會將他認(rèn)為是以雌伏之人。因為打斗,胸膛上綴滿了熱汗,麥色肌膚不停起伏,腰身,臀胯,還有兩條腿處處都充滿了攻擊性。

    硫石冰涼手指撫摸在他乳尖之上,像是撫摸趁手的兵器,他的手卻比兵器還要冷,貼在滾熱胸膛上,直接在上面凝成了一層冰霜。

    齊凌很熱,血液沸騰著冷喝:“放開我!”

    硫石鼻端持續(xù)在他鬢角輕輕嗅著,沿著耳垂到下巴,濕冷氣息仿若毒蛇,聲音暗?。骸皠e動。”

    齊凌劇烈喘息著,擰著眉再一次爆發(fā)出巨大魔壓,激得硫石悶哼一聲,嘴角溢出了血絲,好不容易紅潤點的臉龐又蒼白了不少,眉目之間硬生生的被血絲給襯出了艷色。

    “真不錯,”硫石輕笑了一聲,說,“難得一見的純陽之體?!?/br>
    齊凌臉色大變,空中幾道純黑魔力幻化成了長鞭分別卷住了他的四肢,衣服早就化成了碎片,修為又不及對方,很明顯,齊凌成了最后一名‘獻(xiàn)祭者’,只等著被三公子先jian后殺了。

    四肢被綁住后,又幻化出了幾根細(xì)小魔力長鞭,尖頭如針,兩根卷住了rutou,一根卷住了蟄伏的roubang,一根直接鉆入了尿道口,毫無技巧抽插起來。

    齊凌悶哼一聲,雙腿繃緊,雙拳緊握。

    又有一根圓頭長鞭直接鉆入了臀縫中,咻的插入了后xue之中。

    幻化出的魔力像是早就做慣了這種事,保持著同樣節(jié)奏,吃著奶頭,cao著尿口,jian著后xue,而它們的主人則老神在在的脫去自己一身褻衣。

    吸飽了生機的rou體不再干柴,皮膚依舊泛著冷白,身形高挑,腰腹有力,最為雄壯的roubang猶如嬰兒手臂,又粗又滑,guitou上鑲嵌了一圈圓潤紅寶石,粗看下以為是一圈血珠,即血腥又恐怖。

    任何人都能夠想象得出,若是被這東西cao入體內(nèi),會不會登入極樂還難說,求死不能倒顯而易見。

    齊凌也看清楚了roubang上的東西,直接倒抽了一口冷氣,掙扎得越發(fā)頻繁。

    他一動,魔力幻化出的長鞭動作也越發(fā)密集,驚恐,絕望的氣息彌漫在周身。掙扎中,人被綁著騰空而起,雙腿大開著逐步往硫石懷里送去。

    硫石眼中狂妄肆意,微挑眼角留著一道紅痕,給俊美面容平添了一絲媚色。他雙手大張,主動掐住了齊凌腰肢,眼看著就要把鑲嵌滿了紅寶石的roubang送入后xue之中,視線猛地顛倒。

    “咦!”

    原本束手無策的人不知何時掙脫了魔力長鞭束縛,居高臨下的睥睨著魔族少主。勢在必得的硫石公子則躺在了床上,臉上從震驚到恐懼。

    “你不是金丹期!”

    齊凌化神期威壓擴散開來,瞬間就把床上的少主人壓制得動彈不了。

    “聽說無妄城主硫石少主雙修之法造詣非凡,鄙人才疏學(xué)淺,特來求學(xué),還請公子不吝賜教。”

    說罷,原本由魔力凝實的長鞭調(diào)轉(zhuǎn)頭部,兩根細(xì)鞭化成靈蛇咬住乳尖,一根手指粗的長鞭繞上鑲嵌著紅寶石的roubang,余下一根最為粗壯,居然朝著硫石公子的后xue襲去。

    “你敢!”硫石暴喝。

    齊凌抬起他無力雙腿,看著最粗長鞭化成蛇頭在從未有人造訪過的后xue舔舐不斷,意味深長道:“公子何必假惺惺。招我伺候的人是你,想要與我雙修的人也是你,如今你行動不便,我主動替你分憂解勞,你還怒目相待,這是嫌棄我太過于磨蹭了嗎?“

    硫石公子大怒,還想要阻止,后xue猛地一緊,低頭看去,就見xue口中突兀插入了兩根手指。對方說做就做,沒有給人一丁點喘息余地,手指就在xue內(nèi)翻攪起來。

    作為無妄城城主的兒子,硫石只有采補別人的份,哪有被人反jianyin的時候。前面roubang吃過不少yinxue,自己的后xue倒是第一次被人攻破,心神震蕩之余,震驚得幾乎說不出一個字來。

    齊凌手指在xue口反轉(zhuǎn)兩圈,只覺得這具rou體干澀得很,腸道比一般人還要緊致,xue口更是頻繁收縮,利不??咕堋?/br>
    齊凌在xue內(nèi)摸了一圈就笑起來:“真緊,看樣子,鄙人有榮幸成為公子的第一位入幕之賓?!?/br>
    一語雙關(guān),聽得硫石怒目而視。

    齊凌邊在xue內(nèi)探索,邊笑:“公子是在心里咒罵我嗎?”

    “你說呢?”

    “不必如此,雙修和采補都是各取所需,公子既然想要采補我,跪著采補和躺著采補又有什么不同,最終結(jié)果不過是要我的精氣而已。你既然不良于行,何不躺著好好享受。”

    話一說完,躺著的硫石公子突然驚跳起來,蒼白臉頰上浮出兩朵紅暈。

    “公子sao處真淺,是個好xue?!?/br>
    齊凌折起他一條腿,掰開rou縫,讓緊致后xue袒露了出來。

    硫石公子常年大門不出,rou身比尋常魔族還要蒼白,別人后xue是粉色,他后xue全部瑩白,被小麥色手指插入,xue口已經(jīng)有了點點yin色。

    齊凌十分熟悉rouxueyin處,指腹頻繁在凸起sao點上來回摩擦個兩回,第一次被人后xue開苞的硫石公子就面色窘迫,咬牙忍耐了。

    這個時候,他也沒法呼救,否則,日后沒法在府里立足的人是自己。

    誰也沒有想到,堂堂無妄城城主的三公子也會有被人jianyin,玩弄后xue的一天。

    硫石公子也從來不知道自己后xue里居然也有sao處。正如齊凌所說,sao處很淺,男人半截手指進去就可以觸摸揉弄,對方技巧高超,或碾或壓,或掐或揉,很快就把小小凸起玩得腫大起來,夾在兩根手指中間來回搓揉一回,腸道內(nèi)就只覺酥麻,背脊上一陣電流串起,從未有過的舒爽讓人忍不住悶哼出聲。

    齊凌輕笑,將他另一條腿也折了起來,膝蓋頂在人后腰處,讓臀部騰空,夜明珠從床腳飛到了床頂上,隱隱白光籠罩著rou身,將一身皮rou照得比春水還要軟綿。

    “唔,不……啊,放開我……哈,唔不,好酸,哈……”

    硫云剛發(fā)出不耐呻吟,又一根長鞭突兀出現(xiàn),在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時直接捅入了口腔當(dāng)中,堵住所有的聲音。

    同時,在他后xue中翻攪手指持續(xù)不斷刺激著sao點,用著硫云從來沒見過的手段,或輕或重,或快或慢,時而在中間凸起圍攻猛點,時而在外圍繞圈撩撥。xue口附近聚集了無數(shù)根墨色長鞭,滑膩如蛇信,舔舐著褶皺。

    這比被人舔xue還要舒爽,硫云cao過無數(shù)修士,還是第一次被人如此對待,沒有粗暴,沒有虐待,只有無盡的挑逗。

    魔族少主瞪大了雙眼,四肢在情欲下掙扎抖動,roubang在空中彈跳著,隨著手指動作,rou臀時不時拱起,又落下,有時候又耐不住爽快,追逐著手指想要尋求更多。

    齊凌一張俊臉古井無波,手指從兩根增加到了三根,又從三根到四根,掌心里的處子xue早已yin水泛濫,sao點鼓脹如豆,指腹來回摩擦個幾十回,懷里的人終于顛起了腰臀,在空中猛烈晃動,硬生生被他用手指送入了極樂。

    硫云公子只覺得腦袋里雷電交加,劈得他神魂都在顫抖,神識似乎在云層之中漫游著,暢快和肆意彌漫在心頭周身,竟然是前所未有的輕松。

    他潛意識中覺得人生不過剎那,他愿意用所有來換取此刻永恒。

    興許只過了一瞬間,又或者有了半盞茶,魔族少主身子重新落入被褥時,渾然沒有發(fā)覺自己雙腿被人分開了,魔力幻化成的長鞭皆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另一根火熱鐵棍,直接抵在了蠕動xue口,在他還沒回神之時,緩慢而堅定插了進來。

    硫云嘴里還堵著鞭子,身子因為初登極樂而細(xì)細(xì)顫抖著。

    被四指jianyin過的后xue松軟,柔蜜,還有粘稠yin水遍布整個甬道,roubang沒有一絲一毫阻礙,從xue口滑入腸道深處,在硫云察覺到不對的瞬間,綿軟雙腿被對折了起來,原本流連在情欲之外的男人跪立在他眼前。

    xue內(nèi)活物一退,再猛地一進。

    “唔……”硫石繃緊了腰腹,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

    “又緊又熱,里面還在蠕動,”齊凌說著感受,將雙腿壓在了硫云鬢邊,“公子疏于修煉,身子柔韌性還這么好,是因為功法的緣故嗎?”

    硫石沒法說話,眼中火團靜靜燃燒,明明是憤怒至極的表情,卻是被嘴里不同蠕動的黑色柱狀物給破碎了。

    強暴一個企圖強暴自己的名門之后,是如此暢快。

    哪怕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本尊,也甚少有真正肆意妄為的時候,齊凌作為魔族分身,比本尊狂妄,比另一具分身強大,這就導(dǎo)致了齊凌在強暴別人時,心性直接突破了正道修士修行中的阻礙。

    此時此刻,齊凌頭腦前所未有清醒,眼睛緊緊盯著胯下的少主,輕蔑一笑,俯下身子以迅雷之勢狂野cao干起來。

    “嗚嗚……嗚,唔……嗚嗚嗚……”

    硫云渾身修為被限制,猶如凡人般除了憤怒難堪和無能為力掙扎外,沒有任何辦法。

    比嬰兒手臂還要粗壯的rou根兇猛的jianyin著他的后xue,將剛剛開發(fā)的處子xue干得撲哧撲哧作響,不用去看,都能想象得出xue內(nèi)是如何糜爛yin蕩。

    原本rou白色xue口被玩出了粉色,晶瑩yin水呼在了周圍,與roubang助紂為虐,一點點侵蝕著青澀又成熟的rou體。

    齊凌技巧太高超了,發(fā)現(xiàn)硫云sao點后起初就對著那一塊凸起猛cao猛干,干得人酥軟無法掙扎,慢慢的開始扭動著腰肢追逐起了roubang。

    硫云干過的人不知凡幾,被干倒是第一次。他也見識過不少浪貨在自己胯下呻吟的模樣,怎么也沒想到自己也有這么一天。

    心里憤恨,身體誠實。

    腦袋里越是叫囂著殺了他,殺了他,剁碎他的龍根喂狗,身體就起起伏伏,cao得淺了rouxue癢,cao得深了rouxue麻,cao得快了人都分不清東西南北,cao得慢了又慢刀子磨人。

    硫云起初還能夠用眼睛殺死膽大妄為的賤畜,一炷香后就只能閉著眼,任由渾身皮rou骨骼一次比一次顫抖。

    無力雙腿被擺成了各種姿勢,起初還只是將腿腳壓在了頸邊,越干越深后,對方膝蓋就頂在了他的后腰,逼得臀部抬高,夜明珠蒙昧光芒下,他清晰看見自己的roubang在空中揮舞著,飛濺出一滴滴精水。

    齊凌在床上明顯不是多話的性子,一個姿勢cao熟后就換了個邊,將人一條腿壓在了額頭上,一條腿放下了。

    roubang因為姿勢改變頂?shù)搅似婀值牡胤剑袷谴恋搅四I臟,戳一下,腰肢就軟綿一分,尾椎被掌心壓著,又熱又燙。

    硫云悶哼不斷,閉著眼,聽覺和觸覺比平日靈敏了百倍,對方撫摸在那些xue位他都一清二楚,連最初忽略的呼吸都開始清晰起來。

    齊凌高大身影攏住了他的身軀,氣息悠長,只在cao得快cao得深的時候才泄出一些,像是狩獵的野獸,屏住了呼吸壓制著吐息,一下,兩下,無數(shù)下,撞到了最深處。

    硫云從來不知道自己腸道內(nèi)會這么熱,這么潮,感覺roubang都被烘得熱乎乎的,濕漉漉的,干進去的瞬間都可以聽到噗嗤的聲音。

    羞恥,期待,渴望從最為隱秘的地方泛濫出來,硫云渾然不知自己臉頰嫣紅的模樣有多么有人。

    rutou和roubang上的細(xì)小長鞭都在逐步加快速度,配合著xue內(nèi)roubangjianyin著他。

    好癢啊,rutou癢,roubang癢,屁眼也癢,連五臟六腑都癢得想要抓撓。

    硫云從來沒有嘗到過這種快感,只覺手足無措,呻吟不自覺的加大,輾轉(zhuǎn)反側(cè)想要獲得更多。

    齊凌乘勝追擊,上百下后,就看到身下人猛烈掙扎起來,手腳亂揮,肌rou緊繃。

    “要xiele?”

    硫云不吭聲,死死咬住了嘴里的長鞭,接著,他就被人反轉(zhuǎn)了過去,雄壯roubang在腸道內(nèi)粗暴的繞了個圈,異樣快感直沖天靈蓋,身體硬生生在趴在床上的瞬間xiele。

    后xue絞緊了體內(nèi)roubang,青筋的跳動,yin水的濕滑,還有腸壁的吸吮都那么清晰。

    硫云神魂在顫栗,rou體在痙攣,硬生生的將第一次被cao到泄精的感覺刻在了神魂深處。

    “唔……”

    身后的齊凌沒有停頓,反而趁著對方泄精時加快了cao干力度。

    老牛推車的姿勢讓roubang進入得更深,guitou碰觸的角度更為巧妙,還在享受余韻的rou體不得不在此卷入了情欲之中。

    這一次,嘴里長鞭無聲無息消失了,硫云悶哼和喘息毫不掩飾的在房間內(nèi)回蕩。

    “唔,啊……不……好深,不……唔……”

    齊凌掌心貼在了少主的后頸處,像是安撫獵物,掐著那一塊柔嫩的后頸rou,跟著cao干動作一前一后擺動。

    魔族身體強悍,力道狂狼,齊凌也沒有憐香惜玉的心思,壓著人干得床柱都咯吱咯吱作響。

    腿腳無力的人,雙手粗壯,好幾次都反手過來抓撓齊凌,抓得人胳膊上一條條紅痕。齊凌余下一只手掰著他的臀rou,把被干得鮮紅rouxue露出來,看著自己roubang一次次送入到緊致后xue之中。

    “嗚啊,慢,慢些……唔,嗯,……畜生,我,啊,要殺了你,嗚啊……”

    精元泄個不停,魔力在兩人相連部分不停流竄轉(zhuǎn)換,硫石叫得低啞,實際上,身子骨反而在不停交歡中越發(fā)凝實,隨著齊凌第一泡精元注入到硫石體內(nèi),龐大靈力順著血管流竄到四肢百骸,硫云哇得吐出一大口血,臉色不白,反而透著異樣紅暈。

    人被反轉(zhuǎn)過來時,眼睛里都是淚痕。

    “少主,運轉(zhuǎn)靈力,將精元都吸干凈了?!?/br>
    硫云腦子里一片漿糊,下意識按照對方要求運氣了雙修功法。

    魔族雙修功法大多霸道,正統(tǒng)修士雙修是互補,魔族則是單方面采補。

    這時候要求硫石運轉(zhuǎn)雙修功法,無異于說:你來采補我吧!

    硫石后xuexiele兩回,身軟無力,聽了這話腦中直接蹦出一句話:你在找死!

    xuerou突地收攏,魔力運轉(zhuǎn)下,剛剛泄精的roubang別說退出,瞬間就被yinrou夾得激跳,才萎靡又勃起,比方才還要雄壯英武。哪怕早就適應(yīng)的rouxue也被陡然脹大的rou棍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且有不斷膨脹趨勢。

    硫石公子極力壓抑連連不斷的癢意,瘋狂運轉(zhuǎn)功法,引動對方潛力,讓兩人結(jié)合得更為緊密。

    有了功法補助,齊凌徹底放開身體鉗制,幾乎將身下人雙腿分開成了一字,對著那比方才還要yin浪xue口猛cao猛干,速度之快,都成了殘影。

    硫石公子一口氣都沒順過來就被卷入了狂風(fēng)驟雨當(dāng)中,前所未有快意席卷著身體,埋沒了理智。他只覺得身體被劈開了,疼到了極致也爽到了極致,連綿不絕的酥爽快意沖刷著身體,好爽,好舒服,好快。

    “唔啊,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深,要干穿了,啊啊啊啊啊…”

    身體騰空,兩人面對著面,胸膛貼著胸膛,臀部被大手包裹著,rouxue被極致速度cao干得根本合不攏了。往往前一次沖撞還沒到頂峰,后一次撞擊又來,腸道,xue口,sao處不停被摩擦,不停被頂撞,每一次都沒停留,又每一次都嘗到了極樂。

    第三次泄精比第二次更快,更加激烈,硫云感到神魂騰云駕霧,不知今夕何夕、渾渾噩噩中,身體繼續(xù)在搖晃,rouxue痙攣著,絞死了里面的roubang,想要將對方精元給絞出來,吸干凈。

    換了其他魔族,功法運行到極致時瞬間就會被吸成人干,呼救都來不及。

    換了齊凌,硫云別說把人吸干了,深深埋頭在體內(nèi)的roubang即沒有狂泄不止,也沒有萎靡退卻,反而是雄心勃勃,比方才還要迅猛激烈的玩弄著他的身體。

    騎乘姿勢讓他落得快,被插得深,前一次泄精余韻還沒來得及散去,再被壓在頂峰干了二十多下,身體又到了極限,再一次登頂極樂,硫石眼神都渙散了,被情欲推到高處的rou體顫抖不停,xue口處一反常態(tài)沒有一滴精水,所有精元和精水都被干涸rou體吸收得一滴不剩。

    硫石肌膚吹彈可破,臉頰上終于有了軟rou,連眼下青影都消失殆盡,rou體從內(nèi)到外充盈著生機和活力。

    齊凌察覺到掌心下身體的改變,直接撐住對方后腦,湊近唇瓣貼了上去。

    硫石昏沉中被人吸吮著舌頭,啃咬著唇瓣,異樣觸感讓他睜開了眼,就看到膽大妄為的新人居然奪走了初吻。

    給他后xue開苞還不夠,連親吻也拿走了!

    硫石平添了一股力道,對著齊凌天門拍了下去,狂漲魔力從床上震蕩出去,本該被吸成人干的人,本該被他一掌斃命的人好端端的坐在了面前,對著他震驚表情倏地一笑,接著,身體騰空,突然空虛的rouxue下意識蠕動兩下,不過瞬息,如火rou棍迅雷之勢沖到了yinxue更深處。

    “啊——!”

    硫石面龐扭曲起來,比泄精還要讓他欲罷不能的情欲席卷全身。

    他感覺自己被重新抵在了床柱上,腰身被對折,一條長腿被撐在了頭頂,一條腿被大手壓在了根部,猙獰roubang在他眼皮底子下毫無阻礙的沖進了rouxue之中。

    “啊啊啊啊啊啊,不,啊啊啊……唔,不,啊啊啊啊”

    無妄城的三公子,在低賤魔族胯下,再一次被干到欲仙欲死,欲罷不能。

    他猶如脆弱蒲葦,憑借著本能掙扎,又在掙扎中被送入了極樂,rouxue無時無刻不在痙攣,一股股yin水噴出來又被吸收干凈,不用roubang射精,就憑借著對方高潮的床上技巧,就把他一次次干得胡言亂語眼神迷離。

    此時此刻的硫云公子哪里還有魔族少主模樣,徹徹底底成了最為yin賤的魅魔,一只手抱著自己抬起的腿,一只手摟著身上不停耕耘的低賤魔族,張嘴yin叫。

    “啊,啊,又來了,又要來了,給我,都給我,把你精元都給我……哈,好飽,肚子吃得好飽……”

    齊凌把人caoxiele無數(shù)回,自己也xiele三回,最后一次,他直接將roubang堵住了硫云公子的嘴巴,將濃稠精元送到了喉嚨深處,再被對方吞到了肚子里。

    胯下的青年渾身輕顫,眼中,身上全都是他留下的青紫痕跡。

    若是以往,這些痕跡很快就成了干癟皮膚上留下的黑斑,如今,這些痕跡很快被吸收得一干二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