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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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聞嶼一回頭就發現孟好不見了,放下手里的燒烤就準備起身,季聲拉住了他,“你要去哪?” 徐聞嶼默不作聲地抽回手,像躲避什么洪水猛獸,季聲明顯被刺痛了,卻仍然沒有退縮,“聞嶼,我們再聊聊好嗎?” “沒什么聊的。”徐聞嶼俯視他,“過去這么多年了,早回不去了。” “那你為什么要帶他來?故意氣我。” 徐聞嶼沒有回答他,也想不到怎么回答,心里又煩躁起來,直直走開了,他回了帳篷,彎下腰借著微弱的光看到里面鼓起一個包,隨后脫了鞋爬進去,也沒忘把帳篷拉鏈拉上。 徐聞嶼躺在一邊拍了拍他,“睡了?” 孟好驚了一下,顫顫巍巍回過頭,手同時去掏助聽器戴上,聲音啞啞的,不確定地問,“聞嶼?” “嗯。” “你不和他們玩了嗎?” 徐聞嶼湊上來抱他,帳篷小,容納兩個成年男人實在擁擠,孟好的兩條腿都縮著,在徐聞嶼摟過來的時候被他夾住了,“聞嶼……” “你吃飽沒?”徐聞嶼箍著他的腰嗅他的脖子,“剛剛就吃了一點。” 孟好沒想到徐聞嶼會注意到這個,有些意外,聞到了徐聞嶼身上煙熏的味道,輕聲回答,“我不餓,你給我的我都吃了。” “不開心?” 孟好僵了一瞬,“沒有啊。” “哦,愛說不說。” 孟好看不清徐聞嶼的表情,只是從他的語氣里能夠聽出來很冷淡,心臟不由得酸脹起來,想著要么繼續睡覺吧,可是被抱得太緊,翻個身都困難,腦子里又不停浮現起季聲的模樣,最終還是沒忍住,他開口問道,“聞嶼,季聲……是誰啊?” 徐聞嶼只是摟著他,許久不說話,孟好以為他睡著了,想把他手拉開一點,卻被一個用勁貼得更近了,夏日的夜晚還帶些涼氣,偏偏徐聞嶼身上很熱,皮rou隔著薄薄的布料貼著,孟好不自覺地就碰上了他的手臂,觸電般地挪開了。 “聞嶼……” “想知道?” 孟好不自在地扣著自己的指尖,“嗯……” “我前男友,高中時候談的了,畢業后他要出國,我倆就分了。” 徐聞嶼的聲音很平淡,像是在敘說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他前幾天回來的,跟沈隨他們都是朋友,就一起來玩。” 前因后果很簡單,孟好聽懂了,原來是這樣,怪不得季聲那么了解徐聞嶼,而且,他們也很般配,各個方面都是。孟好還在愣神,沒想好要說什么,徐聞嶼就在他耳邊說,“怎么?吃醋啊?” “沒、沒有的事。”孟好結巴地反駁。 “原來沒吃醋啊。”徐聞嶼好像很遺憾,手從孟好褲子邊緣伸進去,摸到耷拉著的yinjing,用手包住一下下地揉,“還以為你因為他不高興了呢。” “聞嶼!”孟好輕叫出聲,想阻攔卻無能為力,兩只手都被徐聞嶼桎梏住動彈不得,“不要……啊……” yinjing被弄得翹起,變得硬邦邦,孟好羞恥地紅了臉,哀求著徐聞嶼放過他,徐聞嶼卻置若罔聞,手指朝他后xue處探進去。 “別……不要……” “為什么不要?”徐聞嶼懲罰性地啃咬孟好的嘴唇,隨后又舔弄起來,“還不高興?” 孟好咬著唇不出聲,眼淚掉下來,被徐聞嶼舔掉了,“我都解釋了,你干嘛還這樣?” 孟好縮著身子,帳篷不夠大,他的腿無法伸直,徐聞嶼趴到他身上,鉆進他雙腿之間,將他兩條長腿掛在自己腰上,“哥,別生氣了,我不喜歡他,咱們做吧,我想要。” 徐聞嶼總喜歡在做這種親密的事的時候叫他哥,孟好每次都受不住,像是把他擺在長者的位置,尊重他疼愛他一樣,孟好撇過頭,控制不住心跳,努力平穩呼吸,“我沒有生氣,不要、不要這么叫我……” “那要怎么叫你?” 手指伸進xue里,指腹按壓腸道,酥酥麻麻,孟好下意識地摟緊徐聞嶼,悶哼出聲,“嗯啊……” 徐聞嶼給他擴張,舌頭舔過他細瘦的肩膀,牙齒咬著凹陷的鎖骨,低低出聲道,“叫你……老婆?” 孟好一下子緊繃著身子,抬起了臀,徐聞嶼又加了根手指,“哈啊……別……” 徐聞嶼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了一個安全套,他把包裝袋塞進孟好手里,“幫我戴。” “你……”孟好紅著臉,“你怎么、還帶了這個?” 徐聞嶼理所當然地說,“因為想cao你啊。” 帳篷外還閃著明滅昏暗的燈光,而孟好卻在狹小擁擠的帳篷里和徐聞嶼zuoai,由于空間太小而不能用別的姿勢,只能躺在徐聞嶼身下,張著兩條腿讓徐聞嶼進入他的體內,更不敢出聲,怕被人聽到。要么咬著唇,或者咬著手指,死命地忍住從小腹升起的快感,yinjing在他體內不停地抽插,單薄平坦的小腹被頂起一個輕微的弧度,顯出roubang的形狀,徐聞嶼摸了摸,輕笑著,“哥,你好能吃。” “聞嶼……”孟好開始求他,用氣音,“不要作弄我了,你快點……啊……” 他怕被人聽到,被聽到怎么辦?外邊好多人,他還能偶爾聽到傳來講話的聲音。 孟好整個人都縮在徐聞嶼懷里,倆人斷斷續續地接吻,時不時地有黏膩的口水聲響起,空氣里都是潮濕悶熱的氣味,身上還蓋著很薄的毯子,渾身都是黏糊糊的汗,偏偏徐聞嶼不放過他,插得慢,又要磨,他快被逼瘋了。 “快不了啊。”徐聞嶼咬著牙,重重往里狠頂,“外面都是人,我插快了,聲音就大,被人聽到了怎么辦?” 孟好哪里知道怎么辦?難受得要哭,緊致的甬道裹著粗長的yinjing,卻又叫不出聲,快感堆積在小腹,電流一般傳到腦袋,身子都在發抖。 “我射不出來,你想想辦法?” 孟好搖著頭,底下的毯子幾乎濕透了,嗚嗚咽咽的,“我、我不知道……嗚……聞嶼……你別這樣……” 徐聞嶼的手摸上孟好的耳朵,然后二話不說把他助聽器摘了,然后抓過他腿根,快速地抽插起來,孟好接收不到聲音,其他的感官變得無比清晰起來,xue間的抽送猛烈,他睜大了眼睛,牙齒快要將唇咬出血來,愣是一聲不吭。 外頭忽然傳來聲音,“聞嶼!” 沈隨的聲音湊近,徐聞嶼倏地停了下來,手掌捂住孟好的嘴,壓著嗓子,“什么事?” 沈隨現在帳篷外,“你干嘛呢?出來打牌啊。” “你們打。”徐聞嶼接著微弱的光看到了孟好模糊的雙眼,里面含著晶瑩的淚,睫毛的潮濕著,糊成一片,他輕輕地往里又插了一下,看到了孟好皺起了眉本能地揚著下巴。 他朝沈隨說,“我一會去。” “行吧,那你快點啊!” 沈隨走后,徐聞嶼仍然沒有松開捂住孟好嘴地手,yinjing激烈而快速地干著rouxue,里面好似有什么東西將他咬住,看著孟好的眼睛因為情欲而變得失神,倆人交合的地方因為黏膩的yin水而泛濫成災,他把手拿開,對著孟好微張紅潤的唇親了上去,手從孟好細瘦的背部摟過,身下的人似乎沒了神智,柔軟的舌頭也任由他侵略,徐聞嶼抱著他猛烈地cao,最終在幾十下后才射了出來。 孟好還在細細地抖,仍然是勾著徐聞嶼的脖子不放,他聽不見,心里不安,只有抱著徐聞嶼能讓他有一絲絲的安全感,徐聞嶼還沒從他身體里退出來,拿過被他放在一旁的助聽器給人戴上,孟好才回過神來,可憐兮兮的模樣,嗓子由于激烈的性交,太長時間沒說話而變得干澀,“聞嶼……” 徐聞嶼喘著粗氣,汗濕的額頭貼了貼他,“休息一下。” 孟好胸口起伏,他伸著柔軟無力的手給徐聞嶼擦了擦汗,輕聲問他,“累不累啊?” 徐聞嶼抓過他的手,咬住他的指尖,“看來沒把你累到,那再來一次。” “別——不行了。”孟好哀求著,“我不行了,我好累……” “聞嶼,剛剛……是不是有人過來了?”孟好害怕又不安,“是不是被看到了?” 徐聞嶼揉著孟好的頭發,已經濕掉了,安慰他說,“沒有,是沈隨,他不知道。” “真的嗎?” “嗯,就算被發現又怎么樣?我們不是名正言順的嗎?” 孟好啞口無言,好像徐聞嶼說得也沒錯,但還是會很不好意思,“你剛剛為什么摘我助聽器啊?” 徐聞嶼摸了摸孟好的下巴,“沒了聲音你不就不會叫了?” 孟好沒想到是這個原因,他羞恥地閉著眼,稍微動了下身體,身體里的那個東西還微微硬著,臉色潮紅地說,“你……出去啊……” 徐聞嶼從他身體里退出,用紙巾把安全套包上,jingye還稀稀拉拉地滲透出來一點,孟好頭也不敢抬。 “我給你弄點水來擦一擦。” “沒事,我、我用紙擦一下吧。” 徐聞嶼沒聽他的,“不知道有沒有熱水,我去問一下。” “誒,聞嶼。” “怎么了?” 孟好糾結了半天,“還是別了,你要熱水,人家不就、不就知道我們……那個了嗎。” 徐聞嶼湊過來,聽不出什么語氣,“你變聰明了。” “我……” “行了,沒事,我去問一下,不一定有。” “哦。” 徐聞嶼走到沈隨他們打牌的地方,季聲一眼就看見了他,徐聞嶼沒在他身上多留眼神,只是問道,“有水嗎?” 沈隨指了指,“那不都是。” “有熱的嗎?” “你要熱的干嘛?”沈隨甩了幾張牌,“哎呀!王炸!我贏了我贏了!給錢給錢!” “不打了,沈隨你是不是使詐啊。”有人不滿道,“老贏,沒意思,聞嶼,你來陪他打吧。” 徐聞嶼拒絕了,“我還有點事,晚點再來。” “聞嶼,叫你未婚夫一起來玩唄。”有人提議。 “玩什么玩!”沈隨出聲制止,看了眼季聲,咳嗽一聲,“打你們的,這么多人還不夠陪你玩啊?” “聞嶼還沒說話呢,你干嘛啊。” “就是。” “他睡了,有點不舒服。”徐聞嶼說,“你們先玩,我一會來。” 季聲沉默地看著徐聞嶼離開,握緊了拳頭。 徐聞嶼沒找到熱水,拿了瓶礦泉水回了帳篷,孟好已經睡著了,他找了快小毛巾,給孟好把下面擦了擦,水溫太涼,孟好腿根都抖了一下,人卻沒醒,估計累壞了,紅腫的xue口收縮著,徐聞嶼簡單地幫他擦了擦。看著孟好熟睡的側臉發呆,在他邊上坐了好幾分鐘才離開。 一出來就看到了季聲,仿佛已經等了很久,徐聞嶼皺著眉,有些不耐煩,“說了沒什么要談的。” “我不信。”季聲很執著,“剛出國那段時間你還經常給我打電話,放假了還會去找我,你就真的一點也不喜歡了嗎?” “那都多久了,高中畢業,我連20歲都不到。”徐聞嶼看著他,冷淡地開口,“那時候也沒見你心軟跟我和好啊。” 季聲眼睛紅了,帶著哭腔,“我……我也有苦衷的。” “別在我面前這樣。”徐聞嶼說,“你就是見不得我和別人好上,只允許我圍著你一人轉唄?” “你不喜歡我,那你為什么要帶他來?又為什么要讓我生氣?” 徐聞嶼面無表情地看著季聲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腦子里突然閃過孟好在他身子底下隱忍抽泣的模樣,那雙烏黑的瞳孔里全是他的倒影。 “我后悔了。” 徐聞嶼說,“我發現讓你生氣并沒有讓我想象中覺得爽,我后悔帶他來了。” 他幼稚地以為帶著孟好故意激怒季聲能讓他得到報復的快感,而實際上卻沒有,他發現他好像沒有那么喜歡季聲了,所以他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