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蛋(一)生日(倒吊/繩縛/虐陽/穿刺/電擊/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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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說特意留了個好苗子嗎?不會用嘴?” “哎呀方總,他還是個孩子嘛,而且第一次,您多擔待擔待……哎,當時您不是說就喜歡馴野的嗎……” 院長被方老板瞪了一眼,訕訕閉了嘴。 兩人穿過孤兒院喧鬧的走廊,拐進院長辦公室,打開一扇古舊的小木門,順著樓梯走到盡頭,是一處隱秘的地下室。昏暗的吊燈掛在天花板上亂晃,地上鋪著簡陋的泡沫拼圖軟墊,散亂的麻繩和用過的安全套丟了一地,角落里用舊報紙裹了不知道什么東西,敞開一角,散發著陰森的氣息。 “就這兒了方總,已經聽話了,這回隨您處置,您盡興了就好。” 房間正中央垂下鎖鏈,綴著一根不粗的鋼管,卡住少年的膝窩,把路彥倒吊起來。他渾身不著寸縷,雙腿向兩邊大大扯開,固定在無法合攏的位置,小腿越過鋼管,向下與大腿折疊,被麻繩牢牢捆在一起。他的小臂交疊于背部,同樣被捆縛著,口中塞了一團白色的布。聽到有人走過來,他掙扎著抬起頭,等看清楚方老板的臉,臉色又漸漸難看下去。 是那個上午沒有搶到他的第一次,于是強迫他用嘴服侍,慌亂間被牙齒蹭到的“叔叔”。 方老板進門以后,看到的便是這樣一副景象。那單薄的身軀扭曲地那樣厲害:兩只手臂背向身后,因此胸部前傾,微微隆起,兩顆粉嫩的紅果經過上午的褻玩已經發紅發腫;腿根與腳腕捆在一起,因此臀部緊繃,胯骨向前頂去,略顯青澀的粉嫩yinjing從柔軟卷曲的毛發中挺立起來,在冠頭的位置束縛上一條細繩,直直連到吊頂上——那繩子已經拉緊到極限了,路彥任何的扭動都會帶來撕裂一般的痛苦。 偏偏還有響亮的電動馬達裝在蛋形劣質塑料里,塞進他緊致的后xue里,細碎的嗚咽和嗡嗡的振動聲回蕩在狹小的房間里,幾乎瞬間擊中方老板的心。 路彥看上去真的被折磨了很久,細密的汗珠順著柔軟的發梢滴落到軟墊上,嘴里塞著的白色布料也浸濕了大半,被院長很有服務意識地抽出來,展開給方老板看。那是路彥的白色內褲,上面依稀殘存著不知幾個人的jingye,已經是一股腥臭味。不知道剛剛被塞在嘴里,是什么感覺。 方老板嫌棄地揮揮手,讓院長丟掉了。 路彥剛剛解放的嘴巴因為長時間地擴張而變得僵硬干澀,卻依然虛弱地掙扎著吐出幾個字來。 “老師……放開我……好難受……” 院長沒有接話,小心翼翼地看著方老板走到他面前蹲下,一只手在他的臉頰上輕輕拍動著:“你還敢不敢咬了?” 路彥卻變得一聲不吭,只是勉強瞪著發紅的眼睛看向他,其中的倔強和叛逆不言而喻。 方老板站起身,沒有回頭問道:“這就是你說的已經聽話了?” 院長瞬間驚出了一身冷汗,邊思考邊回復道:“這不是……這不是等您來調教嗎……” 方老板沒有對院長的話再做評論,畢竟有捆好了的小美人在等著他,誰還顧得上糟老頭子的謊話呢? 于是他把手搭上系在yinjing上的那段繩子,輕聲問他為什么會咬人,不出意外地也沒有得到回答。然后他沖著路彥森森一笑,在緊繃的繩子上撥動了一下。 “嗯啊……哈……” 他又將繩子向上提起,并漸漸發力,拉扯得路彥不得不順著他的方向挺去。 “唔嗯……不要……啊……” 方老板再次發問:“你為什么,會咬人?” “因為……因為,太疼了……我不是故意的……”他幾乎是喘著說。 方老板顯然很滿意他的妥協,卻故意驚訝道:“疼?那種程度就算疼了,那以后怎么辦吶?看來今天要先適應一下疼痛啊……” 他看向路彥瞬間睜大的驚恐的眼神,心里一顫,掩飾掉語氣里的興奮,裝作隨便囑咐道:“那今天就先玩玩guitou穿刺吧,不會太痛苦。” 院長隨即去翻動那些被舊報紙裹起來的雜物,拎過來一個小盒子,打開是滿滿的注射針頭從細到粗整齊排開,以及一個連了許多細小插頭的儀器,鮮紅的旋轉按鈕艷得人害怕。 他拿起一根較細的向路彥走過去,也不管那個孩子怎樣叫喊“不要”“別過來”——反正他躲不開,只能被院長握住莖身,兩指將針頭抵在冠頭側面,斜著推了進去。 “嗚啊……不!” 刺痛的感覺從下體襲來,與原本因為禁錮而無法射出的痛苦相互交織。因為是敏感部位,針尖甫一進入就惹得他渾身緊繃,快要抽筋一般壓抑著顫動,生怕針頭扎入什么危險的地方,卻反而帶來成倍的痛楚。 “嗯……嗯啊……哈啊……” 針頭從進入點附近一厘米左右的位置穿出,又稍微往里捅了捅,然后才松手。 路彥卻僵硬著不肯放松,被方老板揉捏著屁股,輕聲細語地安撫,這才緩慢地顫抖著呼出一口氣,隨后是數聲綿長的喘息,夾雜著抑制不住的細碎呻吟。 等到他緩過來,方老板才接著問道:“你是覺得,今天上午比現在疼,是嗎?” 此時的路彥清澈又單純,他開心了會笑,痛了會哭,被人戲謔著誘導也不疑有他,他不知道“叔叔”問出來的這句話有什么陷阱,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他甚至認為折磨已經結束了,于是自己揭開傷疤,回憶起第一次被插入的痛苦,兩相比較,隨后委屈地、小心地點點頭。 方老板看著他無意識地落入另一個坑里,更是玩心大起,已經完全不去遮掩自己戲弄的神色,夸張地可惜道:“那還是不夠疼啊……” “再來一根吧。” “啊啊啊啊——!” 這回是從頂端小孔旁邊直直向下插入,深深沒入rou里,留下小半截在外面,被方老板捻起手指,輕輕在上面彈了一下。 “啊哈……”痛呼高亢地響起,尾音已經變了調,漾出一絲哀婉的泣吟。細看路彥倒仰的臉,充血的面頰染上潮紅,眼角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蓄積的淚大顆大顆地落到地上。他終于抑制不住地抽泣,表現出一個小孩子痛苦時該有的樣子。 “你現在還是覺得,上午比現在疼是嗎?” 不!他拼命搖頭,幾乎要哭喊出來。 “好疼!……好疼啊……不要了……” 他忽然明白了,自己不過是個任人宰割的玩具罷了。 方老板表情沒什么變化,但明顯能感覺到他非常滿足。 “知道什么是疼了?那好,含住它。”他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一根已經撕開包裝的很粗的火腿腸,叮囑路彥:“上面多出一個牙印,就再讓院長給你扎進一根。” 這不可能!他的身體這么小,上午又被扇腫了嘴巴,這么粗的東西,他根本就含不進去。 他抽泣著拒絕:“不……唔不……太大了,不行……唔唔!” 方老板當然不理會他的抗拒,他強硬地將路彥的嘴掰開,把火腿腸塞進去,粗長軟糯的物體擠入口腔,把上面的洞口填得嚴嚴實實。但那東西顯然進入地太快、太突然了,突然到路彥根本就沒反應過來,也沒有辦法去管理自己的口腔,更何況他還在不自覺地抽噎,牙齒稍微一緊,立刻在火腿腸上留下一圈牙印。 方老板抽出火腿,他泛著油光的臉激動得通紅,眼睛高興到快要睜不開,猥瑣的視線牢牢鎖住路彥被吊起的身軀,吩咐院長:“扎吧。” “不!不要!啊啊啊啊!” 針尖同樣從頂端冠頭插入,不過這次是斜著向下,角度刁鉆地向著尿道的方向,扎破一側的尿道壁,尖頭穩穩地停在那個細小孔洞的深處。院長很滿意這次的穿刺,他將路彥被拉扯住的yinjing小心翼翼地捧在手里,低頭親了上去。 柱身收到擠壓,孔洞收縮,針尖輕輕扎上另一端尿道壁,錐心的疼痛再次將他吞沒,淚水斷了線涌出,卻因為火腿腸的再次插入,呼吸都短暫地停頓,只能咽下高亢的哭叫,強迫自己不用牙齒觸碰它,并隨著它越捅越深,呼出夾著破碎呻吟的喘息。 “嗚嗯……哈……嗯……” “這就對了嘛……要乖哦。”方老板拿著手里的火腿在他口中開始抽插起來,那孩子因倒吊而潮紅的臉,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濕漉漉的小鹿眼,屈辱卻又不得不聽話的表情是那么美妙,要不是技巧不好,他現在就想把自己火熱的roubang插進他纖細的喉嚨里。 院長除了穿刺似乎也沒有別的事情可做,他從褲袋里摸出一個小巧的遙控器,諂媚地舉到方老板面前,看著他露出更加yin邪的笑,一把奪走,狀似隨意地把檔位推到最大。 路彥正在花心思對付在嘴里橫沖直撞的火腿腸,當然注意不到兩個加害者又搞了什么新花樣。他們掐著時間,在那東西終于抵上嗓子眼的時候,讓后xue里一直嗡嗡作響、給予他綿密刺激的跳蛋突然發了瘋地跳動,把最劇烈的真實快感強加給他的腺體。 “啊啊啊——營呀!壞營呀!(停下!快停下!)” 上午沒有被特殊關照過的地方意外地敏感,連到黑暗里的繩子正緊緊鎖住他的yinjing,身體里積蓄的溺液和jingye長時間得不到發泄,那小巧的東西漲得比他的小臉還要紅,反復掙扎在快感和煎熬的欲海之中,他真的承受不住。加上有東西在口腔里搗亂,壓在他的舌根深處,甚至還有往里擠的趨勢,不僅讓他說不出話來,還惡心得他有些反胃,一陣干嘔夾著幾聲干咳,他再也無法控制自己。 “唔嗯……咳咳咳……咳……唔……” 很明顯地顫動,方老板知道路彥又咬出了牙印,加上他突然流露出的驚慌和求饒的可憐眼神,他便不用再細想,連火腿腸都沒有抽出來,裝作生氣地對院長說:“確實太不聽話了,這么一點點刺激就這么大反應,不懲罰說不過去。” 院長似乎早有準備,他拿出一根粗了一號的注射針,朝路彥走過來。他就像一個準備行刑的劊子手,每走一步都要撫弄一下手中的刑具,給予受刑者煎熬的等待和致命的痛苦…… 路彥這次實在是太害怕了,他扭動身軀想要躲開,想著哪怕讓痛苦再晚一秒到來也好,可方老板早就看穿了他的小心思。他從正面向后攬過路彥的因為長時間營養不良而明顯比同齡人纖弱的腰肢,一只手抓住他被縛背在身后的兩只手腕,整個人的胸膛到大腿便貼上了路彥的正面。他無法再動彈半分,而且由于設計好的高度,他鼓囊的襠部正好壓在路彥臉上,將手扶的火腿直接頂到喉嚨更深處。腥臭的中年男性氣息撲面而來,也牢牢擋住他的視線。 他難受地不停干嘔,兩眼上翻,突然下身再次被人捏住了,還沒來得及因為疼痛而叫出來,又一根注射針從冠頭一側扎入,徑直穿過尿道,從另一側穿了出來,正好將yinjing扎了個對穿。 他有記憶以來從來沒有體驗過這樣的痛苦,好像從萬里高空把自己赤身裸體丟進正在爆發的火山口。他像一片無助的枯葉,翻騰旋轉著失重墮落,炙熱繚亂的火山灰饑渴地沾滿他的rou體,將體表灼地皮開rou綻,鉆進他的口腔和鼻腔,他一切還留有孔洞的地方,將煙霧貫注進去,腐蝕他體腔內脆弱的黏膜。他不自覺再度溢出淚水和口水,大張著嘴發出無聲地嘶喊,東西嗆進咽喉深處,他又控制不住地抽搐咳喘,不知道哪一下顫抖便緊合了牙關,沒有手指掌控的火腿斷成兩半,接連從他口中滑落出來,啪地打在泡沫墊上,彈動一下,讓透明的粘液在周圍濺開。 方老板停了一會,他一動不動看著路彥的反應,院長也停下來,整個地下室都是他凄慘的咳嗽喘息的聲音。他好一會才稍緩一緩,沒有一點力氣掛在鐵棍上,埋進方老板的懷里,挺起的紅嫩乳尖蹭著他剛換的硬質襯衫,胸膛偎在他肥厚的橫rou里起伏,神色是死一般的寂靜,連后xue里的跳蛋不知什么時候沒電了,他也沒意識到,只有嘴唇微張,還在輕輕顫動著,口水順著嘴角流到臉頰上,掛在鬢角,從半空垂下一絲晶瑩透明的線。 方老板撫著他小巧乖順的臀,陰惻惻道:“這可不行啊,你看看,如果是叔叔在你嘴里面,那豈不是很危險嗎?” “叔叔這次不給你穿刺,但是需要你好好想想,你對叔叔的命根子差點做了錯事,自己的小東西卻硬得快要爆炸,是不是不對的?” 路彥努力抬了抬頭,聲音已經有些啞了:“叔叔,我好疼啊……請您……您和院長,不要再……不要再扎了……求求您……” 方老板聽得很受用,于是更加壓不住內心瘋長的惡意,他摸上路彥的yinjing,輕輕沿著紋路搔刮。他的那里經過一天的折磨和禁欲已經敏感得不像話了,穿刺帶來的痛苦已經在手指熟練地撩撥下漸漸轉化成情欲,尤其是輕微的,不去刻意揉捏的觸碰更像是在調情一般,隨著動作的時重時輕,則又在情欲中摻進幾分迷離。他哀婉地顫了聲,像一只真正的小鹿一樣低低叫著。 他又突然捏緊了,已經穿進去的四根注射針從不同的方向刺激著yinjing,并因為形狀的改變而稍稍變換了針頭埋在皮rou里的位置,帶來相當于穿刺時四倍的痛苦。 “啊啊啊啊啊——叔叔……啊啊啊……放手啊……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嗯嗯……不要,不要哈啊……” 但他早就沒有力氣掙動了,只能讓耷拉在最下方的腦袋幅度不大地搖晃,他的下腹緊繃到快要抽筋,口中發出凄厲地慘叫。中年男人仍不松開,反而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和另一個中年男人一起在上面擺弄著什么。 等到那只手松開了,方老板也從他身前退走,下身依然系在天花板上,卻是沉甸甸的,每一根貫穿的針上都夾了一個小巧的夾子,連在細細的橡膠包裹的線上,一共四根,從他的冠頭蔓延到一邊的桌子上,匯集在一個方形盒子里,旁邊是一個鮮紅的旋鈕。 “這是什么?”路彥盯著那些東西,心里漏跳了一拍,聲音顫抖,沙啞地問。 “是什么,你要自己試一試……”院長從后面牢牢抓住路彥的頭,揪起他細軟的頭發,強迫他注視著旋鈕的方向。方老板緩緩扭動旋鈕,指針立刻蹦起來。 yinjing經過一天的褻玩,早就敏感地不像話,又何況這電流是直接流過貫穿yinjing的一根根注射針的呢?最最微弱的電流打過去就能帶來足以讓他瘋狂的刺激,好像全身的敏感點都集中到了這根脆弱的小東西上。他的腹部突然抽搐,胯骨不自覺向前頂出,童貞被封印在體內,受繩索的禁錮難以釋放,只能哆嗦著高聲尖叫,聲音里帶了求取的哀傷和不易察覺的軟弱。 院長適時把禁錮他根部的繩子放松,然后將小東西握在手里,隨意掌控著方向。甫一解開,路彥就無法控制地達到了高潮,并朝下噴射出一股帶了血的jingye。 “哈……哈啊……嗯……”他雙眼上翻,小舌微吐,卻絲毫注意不到自己yin亂的表情,只知道剛才白光一閃,他產生了從未體會過的奇異感覺,像被人從內而外用繩子抽過一般,卻又不是疼痛,反而爽利至極。 那些白色混著星星點點的紅,在院長的控制下全部射在他的腹部,混濁的液體順著往瘦弱的胸部流下來,沾上他粉嫩的rutou,并包裹起來,一路流向他外凸的鎖骨。雖然是自己的東西,但粘膩的感覺還是讓路彥不自覺地感到惡心。 “舒服吧,更舒服的還在后面呢……” 此時他的高潮并沒有結束,yinjing還在不停地抽搐收縮,方老板卻突然又調大了按鈕。更加強烈的刺激讓小孩子直接到達了一次潮吹,硬挺許久的小東西更是一顫一顫地噴出清亮的液體,在空中劃出yin靡的線條,隨著院長惡意地亂晃,盡數撒遍了亂糟糟的屋子。 “嗚啊啊……啊啊嗯……” 部分液體澆到他的臉上,極度的快感讓他在頂峰被吹起,渾渾噩噩間卻也不忘晃了頭去躲避,于是被院長重新用單手控制住,再次失去了支配自己身體的權利。 電流保持了一會,又緩緩加大。路彥漸漸開始在刑架上掙扎起來,并且動作越來越激烈,院長險些被孩子的力氣掙脫。 但不得不承認,連那只箍住頭部的大手都感覺到了讓人酥麻的電流,噼噼啪啪地導向他的神經,可想它打在yinjing這樣的敏感部位上是多么痛苦。 “啊啊啊啊啊啊啊——” 路彥的yinjing好像被人硬生生剖開了一樣,從麻木到刺痛再到快要爆裂的痛,從冠頭的位置一寸寸飛快向內蔓延,所過之處劃開他的皮膚,一刀一刀切割進他的海綿體,留下刀口深邃卻不至于截斷掉的橫切面,再將這些橫切面用針一根根穿起來,重新綴成一根,最后再揉碎擠爛。 溺液不受控制地涌進被扎了透穿的尿道,滲進yinjing內部的皮rou里,又是一陣鉆心的痛楚,然后沖刷過一根根注射針的針體或是針尖,稀稀拉拉地從尿孔噴涌出來。大部分隨著迸射落到了稍遠的地面上,在劣質塑料泡沫軟墊上形成淡黃色的一攤,一路蜿蜒蔓延到路彥面前。最后幾滴稀稀拉拉地落下來,路彥就無力地被院長控制著頭和yinjing,生生讓它們滴落到自己的臉上,在因為折磨而變得粉嫩的面孔上劃出一道道水漬,又和自己晶瑩的連成一片的淚痕、唾液和先前滴落的潮水混合,散發著淡淡的腥臊味。 “嗚嗚……嗯……”他已經幾乎說不出來話了,斷電之后全身依舊在不由自主地哆嗦亂顫,嘴唇也不住發抖,偏偏又被院長捏住濕漉漉的兩頰,逼他看向步步走過來的方老板。 視線里那個肥碩的中年男人只剩下一個被黑色填滿的輪廓,搖搖晃晃向他撲過來。 “你現在,是什么感覺?” “叔……唔叔叔……疼、好疼啊……饒了我吧……饒了我吧……” “還咬嗎?” “不敢了……不敢咬了……我真的不敢咬了……再也不敢了……” 方老板這才滿意地抬起他的后腦,在他滿是汗液的后頸上不斷摩挲著:“看樣子真的疼得不行了?那更要學會好好伺候人呀……” “嗚、我……我不會……”淚眼朦朧間他只能看向那個擋在他身前的黑影,寬大的陰翳覆上他的身體,再次完完全全遮蔽了光亮。 “乖,你愿意學就好。用你的嘴唇包裹住你的牙,咽喉自動收縮,嘗試往里吞咽,舌頭要會舔,呼吸要用鼻子……” 路彥被吊了真的很久了,他的面部充血發紅,意識也隨著折磨逐漸迷糊不清。 院長和方老板又輪流用火腿腸塞進他的咽喉沖撞,練習了許多遍,每有牙印浮現就會扎上一根針。注射針一根根由細到粗、從四面八方隨意插入,直到yinjing已經變得像一只刺猬。路彥也因為疼痛和恐懼而渾身抖若篩糠,但終于在一段長達三分鐘的抽插里成功避免了將牙印留在上面,而且還由于喉嚨的緊致,直接將火腿壓扁了。 “真是個聰明孩子。”方老板把火腿抽出來隨意丟在地上,然后解開褲子拉鏈,掏出蓄勢待發的yinjing,往路彥臉上拍了拍。 黑紫色的猙獰巨龍啪啪啪地甩在路彥的臉上,把他的頭打向一邊,他的嘴本來已經因為長時間地大張而無法合攏,也說不出話,晶瑩的涎水從嘴角長長墜到地上,隨著大幅度地晃動,啪嗒一聲斷掉落下,剩下的則回彈到他的臉上,叫亂動的yinjing沾上些許,便抽打地更起勁。 “不行的……嗚……嗚太大了……”那刑具像燒紅的鐵棍一樣炙熱硬挺,他好不容易脫離了桎梏,還未休息片刻,又哪還有精力再去抵抗這樣的折辱?于是大喘著粗氣,一邊哆嗦著唇齒求饒,一邊用盡最后的力氣晃動起頭來躲避。 “沒關系,你可以的。” 方老板一邊鼓勵他,一邊不容分說地按動他的后腦,將yinjing往他口中捅過去。又粗又長的rou刃直接插進他的喉管里,濃密腥臊的毛發混著發臭的汗液搔在他的臉上,巨大而松弛的yinnang也隨著男人的頂撞不斷拍上他的鼻梁和眉眼…… 路彥仿佛不再是一個人,他幾乎完全變成了一個會給予反饋的飛機杯。他雙眼受困于男人恥毛的挑逗而不能張開,從中溢出晶瑩的液體,一天的缺水,加上失禁、出汗和無止盡的哭泣,直到后來連淚也快要流干了,眼眶酸澀著,難聞的氣味、汗熱的蒸烤讓他頭暈眼花,難受地快要失去意識,幾乎沒有任何可以掙扎的力氣,只能勉強依照方老板的吩咐,任由roubang在嘴里進進出出。 待到確定他的牙齒完全沒法起到干擾作用了,方老板就開始玩弄路彥的后xue。他將劇烈震顫的圓滑的跳蛋一點一點抽出來,然后換上粗長的按摩棒,借了滿溢的yin水直接搗進去,并用力抽插著,把凹陷的腹部頂出一個可以明顯看出的凸起。 路彥被狠狠捅進去,他的五臟六腑像要被人從下體搗爛了一般,加上上方被人插入喉管,便受不住地開始干嘔。他的咽喉反復收縮,又帶給方老板十足的快感。 “太好了太好了……”肥碩的中年男人激動地射進了他的嘴里,然后掐住他纖細的脖頸,抑制他微弱卻又停不下來的咳喘,用粗大的手指伸進他的口腔,將jingye連著唾液盡數摳挖出來,再通過注射針的空隙抹到他yinjing上。時不時碰到哪一根針,尖細的末端晃上一晃,從縫隙里溢出一滴滴鮮紅的血珠。 “你看像不像純白的生日蛋糕,插滿了蠟燭?讓我數數……正好有十六根呢。”方老板突然想到什么,惡趣味頓起。 “像不像?”他再度伸手拍了拍路彥的臉,看著孩子始終沒有張開眼睛,淚水卻突然大滴大滴地涌出來,摔進他先前流下的體液里,亮瑩瑩地一大片。 他依然沒有回答,被方老板一巴掌扇到已經被折磨到不成樣的yinjing上,立刻發出一聲凄厲到不似人聲的慘叫。 “呃啊啊啊啊啊——” “像不像?”他揪住路彥的頭發,再次發問,似乎問不出答案,對他的凌辱就永遠不會終結。 路彥只能被迫虛弱地睜開迷離的小鹿眼,口中無力地輕吐出幾個不成調的詞:“像嗯……哈啊……像……嗯啊……” 院長搓了搓手,順著方老板的話諂媚地接上:“那就干脆把今天當成這小sao貨的生日吧,反正確實是他破開身子的日子……” “那就祝你十六歲生日快樂!哈哈哈哈哈哈……” 癲狂的笑聲回蕩在小而隱蔽的地下室,盡管隔音條件并不好,也淹沒在孤兒院孩子們的朗朗書聲和歡歌笑語中。 多么和諧啊。 方老板愉悅地提議:“那么接下來,我們該點蠟燭了……” 電流再次噼啪著吟唱,迅速通過注射針,鉆進他早已破敗不堪的皮rou,他終于抽搐著昏迷過去。 后來是一場高燒,路彥的臉頰和咽喉又全部腫脹起來,于是第二天被放過上面,轉而用高熱的roudong去接待人。 他幾乎兩個星期都不能說話,被同學們問起來,也只能支支吾吾地搖頭躲開。他的yinjing也因為被穿刺凌虐而難受了好幾天,每次上廁所的時候都好像在經歷一場酷刑……但他又不敢提前結束一周的寄宿生活回到孤兒院去,生怕院長提早叫來幾個老板,玩弄他更長的時間。 從此,每個周末、假期,包括整個寒暑假,等待著他的,都是油膩的中年男人、骯臟的性虐器具、令人窒息的凌虐羞辱和無止休的小黑屋里的jianyin。 他的學習一落千丈,身上永遠布滿傷痕,又生怕被別人發現,于是越來越孤僻自卑。 逃出去,等我離開這里,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每一次他這么想著,最終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