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矯飾(一)(溫存/挑逗/調教/指jian/高潮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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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談判結束,另一方提出了要求,籠子里的小奴隸乖巧的很,如果能夠一會給他們玩一玩,將會為這筆交易錦上添花。 蔣禮挑了挑眉:“這可不是普通的小奴隸,他以前當過警察,不過失憶之后還沒被完全訓練成奴隸,而且今天他已經(jīng)很累了,玩得話可能有點委屈大家……” 一眾男人聽了,眼睛都刷地亮起來,為首的咧開嘴,猥瑣地笑道:“哈哈哈沒事沒事……圖個樂嘛,就當我們幫你一起訓練了。” “如果他實在養(yǎng)不熟,我們不介意收留這個不聽話的寵物。” “那我們先去吃飯,就十點?樓上老地方?” “好。”蔣禮皮笑rou不笑。 蔣禮從癱成爛泥一樣的青年的身體里撤出,帶出“啵”地挽留聲和軟塌塌地甜叫聲。 小鹿深深陷進床榻里,四肢無力地隨意散著,虛弱又迷蒙,快要暈過去。透明汁水裹著大灘白濁從快要合不攏的鮮紅roudong里汩汩溢出,沿著他的會陰瀉下,被紅脹鼓起的rou囊分成兩道,從與白嫩腿根貼緊的溝壑間流下來,瞬間把周圍的床單浸得透潤。 青年剛才的表現(xiàn)是多么諂媚,撅著渾圓挺翹的屁股,用yin蕩的rouxue去吞噬吮吸他的欲望。他叫得從來沒有這么好聽過,就連收不住的尾音都像被媚藥浸透了一般,濕答答顛簸著,軟得能夠擠出水來。 蔣禮低眉掏出另一根混了媚藥的藥柱塞進去,伸手鉆進他光潔的陰阜下方,輕搔著他的囊袋,或是把玩著他的rou莖。不久前才剛剛又被cao射了一次,頂端還殘留著恥辱的濁液,被蔣禮用指腹打著轉抹開,重新潤濕了冠頭。嫩紅的鈴口一張一合,隱約可見內里抽搐夾緊的細窄甬道,同時包裹的整根被不緊不慢地擼動著,隱隱有再次抬頭的趨勢。 “哈啊……哈……慢點……啊……” 小鹿難耐地縮緊了身子,骨節(jié)泛白的雙手牢牢攥住床單往身體的方向揪過去,又把腦袋往床里埋得深了些,輕短的嗚咽聲斷斷續(xù)續(xù)悶悶地傳來。 蔣禮隨意地揉了揉他僵硬起來的屁股,熟稔而色情的手法弄地小鹿快要融化掉。他的兩腿微微叉開伸出去,布滿紅痕的足心極致地勾起,青紫磨損的膝蓋和腳趾更是反轉著拼命抵進床榻里。 他膝窩周圍的筋腱和踝后的跟腱銳利而脆弱地突出去,似乎僅用雙指就可以輕松捏斷,屁股卻飽滿又富有韌性,好像已經(jīng)被狎褻到刻意翹起了。逐漸變得松軟的兩瓣也緩緩向外打開去,露出其中泛著盈盈水光的小口,隨著他手上的動作毫無規(guī)律地翕張著。先前吞進去的東西已被高溫的腸腔盡數(shù)含化成滑膩的稠液,順著xue口的褶皺向外試探著滿溢,每次收縮,都會有黏液把炙熱的空氣包裹成小心翼翼的“噗”聲,臊得小鹿把耳朵嚴嚴實實裹進雙臂,卻掩耳盜鈴般呻吟地更大聲了。 “呀啊……不行……太、嗚太多了……嗚啊……太滿了……” 卻是更不由自主地把rou臀往蔣禮面前送。 蔣禮不知道小鹿為什么突然變成這樣,但他也懶得去計較,一時間被迷得心神蕩漾,突發(fā)奇想要和美人玩?zhèn)€游戲。 他趁著小鹿無意識地封閉自己聽覺的時候,故作憐惜地輕聲嘆道:“你要是能早些這么聽話,我就是不做這筆交易,也不會舍得把你交出去的……” 說著他眼神暗了暗,也不管青年有沒有聽到,撫在他臀上蹂躪的巴掌突然整體離開,然后輕輕抽上臀尖。等那殷紅的rou浪自然泛開,他掏出一根繩子,緊緊地纏上青年的根部,繞了幾圈,又將被把玩至鼓脹的雙丸分別纏上打結。 “哈啊——什么、嗯……不嗚……主人不要……” 嬌嫩的小球被束縛得充血突出,隨便戳一下,就能立刻欣賞到紅紫中透白的指紋,以及寵物偷偷摸摸地收縮xue口,夾緊了翹臀貼近到床上,雙腿兔子一樣瞬間蹬地筆直,腿根也因此輕微地抽搐閉合。 蔣禮不理會他軟弱地哀叫,直接就松開了手,抱在胸前,看著小鹿的反應,同時用聽不出情緒地磁性嗓音道:“前面,主人幫了你,后面,你要自己堵上。” 小鹿這才后知后覺,蔣禮塞進去的東西已經(jīng)在xue里漸漸化成了稠液,若不是先前蔣禮托著他的臀,可能早就涌出來了。 他一邊輕喘著,一邊趕緊重新抬高腰臀、夾緊后xue,可確實有些晚了,溫熱的汁液已經(jīng)溢到xue口,讓他產生了一種快要失禁的感覺。 不能自抑的軀殼,昏暗而曖昧的暖光,身后迫近的威重黑影,床頭相框里的行刑者……青年害怕得戰(zhàn)栗起來,又怕蔣禮生氣,只得一肘撐在身前,然后顫巍巍伸出另一只手,企圖用自己的手指堵上。他似乎已經(jīng)放下那徒勞的、只會淪為男人們的笑柄的羞恥心了,可剛一伸過去,就被男人剛勁的大手攥住,按在自己深深塌陷的后腰上。 “我有說允許你用手嗎?” 美人畏懼地喘叫了一聲,隨即惶恐地猛抬起頭,略偏了偏,盡力用余光瑟瑟看到后面。 “主人嗚……我……小、小鹿錯了……不用、再也不用了……” 蔣禮笑了笑,隨即放開他,卻突然伸出兩手食指,一同插入被插得松軟的濕滑rouxue,然后扯開一個小縫。 “嗚……”小鹿慌亂地驚呼,卻跟著將屁股抬得更高了:“后面……兜、兜不住了……要出來了……嗯嗯啊——流出來了、出來了嗚嗚……” 剛剛被釋放的骨節(jié)分明的手本能地就要帶動纖長的手臂向男人作亂的地方伸去,卻在臀尖的位置僵住了。手心向上,五指緩緩攥成了拳,指尖扎進掌心,手背壓進臀rou里。 整條胳膊仿佛都在用力,抖得不成樣子;xue口拼命想要縮緊,卻根本無能為力。他只能睜大無助的小鹿眼,感知著稠液大股大股地涌出肛口,覆過會陰,從被捆縛到繃緊的性器上順滑地淌下,比剛才的jingye不知多了多少。 囊袋本就被玩弄捆綁地充血脹起,此刻叫滑液浸潤,顯得更加精致誘人,仿佛血rou外側只剩一層薄薄的肌膚相連接,細滑而軟嫩,吹彈可破,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吮吸香甜的汁液和rou丸。 rou莖更是直挺挺趴在床上,小口不停開合,明明什么都出不來,卻還饑渴地硬挺著。尿道又癢又干澀,難過地發(fā)疼。 “這就夾不住了?你現(xiàn)在不好好吸收,一會兒會被老板們捅壞的。” 小鹿感受著那人帶著惡意的戲謔,無論多么努力夾緊后xue,那兩根手指都好像鐵質的刑具,將他的甬道撐得又漲又痛,內部鮮紅的媚rou努力妖嬈地蠕動,卻絲毫留不住滑膩晶瑩的液體。 他完全反抗不了這樣的調弄,失禁一般的難堪和痛苦逼得他禁不住小聲啜泣,在酥軟而勾人的嗚咽里,又夾著他認命般自暴自棄地討?zhàn)垺?/br> “唔嗯……主人、求主人……幫幫我嗚、幫小鹿……啊……” 蔣禮很滿意青年的反應,勾了勾嘴角問道:“嗯?我能怎么幫?” “要主人……嗚、堵上……” “主人用什么堵上啊?” “唔……”青年瑟縮一下,又把頭扭了回去,將手里的床單攥得更緊了。把臉低到男人看不見的地方,艷紅得快要滴出血來。 “主人的……嗚……rou、roubang……”像燙嘴似的,連尾音都沒來得及發(fā)出,就沒了下文。 蔣禮聽著他羞赧地低喘,又偷笑道:“你喜歡主人的roubang嗎?” 這是什么奇怪的問題?小鹿似乎能猜到接下來蔣禮要做什么不好的事,但他此刻只能寄希望于男人暫時地施舍,不得不小心翼翼怯懦地回答他“喜歡”。 男人卻收了收自己惡劣到快要外露的侮弄心思,克制地發(fā)出長長嘆息,無奈道:“但主人不能一直幫你……” 卻又插進去一根粗長的手指,將飽受摧殘的xue口扒地更開了。原本還余些汁水,淤積在媚rou中纏綿,賦予他微薄的熱意與情欲,現(xiàn)在也隨著手指的向下按壓,而沿著指縫一并淌出,將作祟的手指染得水光淋漓,顯得濕滑而yin靡。 蔣禮眼神暗了暗。 小鹿還想努力撅高屁股,可根本就無法掙動分毫,男人僅憑幾根手指就能輕而易舉地將他釘死在床上,而他自己就只能大張著身體淌著yin液,一邊承受著男人輕佻而強硬的褻玩,一邊吐出屈辱和討好的yin詞艷語。 絕望和無力寸寸裹挾著他,蒼白而清癯的脊背細細顫抖著,修長的雙腿緊繃僵硬到痙攣。感受著腸腔里的液體失禁一般沿著會陰汩汩淌出,幾乎都流盡了,小鹿終于忍不住顫聲抽噎起來。 “那你喜歡我嗎?”蔣禮適時問道。 “嗚……”青年忙著啜泣,忙著把眼角蓄積的清淚抹去,還要喘不過氣似的憑本能發(fā)出無意識的音節(jié),裝作對男人敷衍而牽強的回應。 放過我吧……好可怕、好可怕…… 我怎么會喜歡……怎么可能……會喜歡…… 他們?yōu)槭裁床凰赖裟亍覟槭裁础膊凰赖裟亍?/br> 放過我吧……放過我吧…… 他卻不敢說出來。 蔣禮聽不到回應,又狀似隨意地貼近青年,再度問道:“你,喜歡主人嗎?” 他享受獵物從不甘奮力掙扎到一步步認命屈服的過程,也樂于見到調教過程中一些可愛的小插曲,那能讓他體會到征服的快感。 比如現(xiàn)在。 男人突然并攏了手指,直接向身體里最敏感的一點搗過去,粗長的指節(jié)在粘膩腸道里瘋狂聳動,指尖幾乎就頂在rou壁上摳挖搔撞。有力的手臂帶動出極快的頻率,愈見豐盈的臀rou隨著抽插不斷向兩邊漾開又回彈顫動。手指抽送間不斷帶出成滴的清亮液體,隨著動作加劇濺得到處都是。 “啊啊——嗚喜歡……小鹿啊啊啊……喜歡嗚、主人……嗯嗯啊……不嗚……” 他被突如其來的指jian嚇得一掙,身體瞬間幾乎要弓起來,兩手本想要撐起身體,剛支到一半又后怕地縮了回去。 屁股卻早就已經(jīng)不自覺地向上頂了起來,兩片渾圓而紅粉相間的臀rou泛著燈打下暖光,幾乎就要送到蔣禮臉上去。光滑白嫩的兩腿從努力想要夾緊到突然蹬得筆直,無論是腿根、膝蓋還是腳踝都在不停抽搐,因為長時間囚禁而愈發(fā)纖薄的腿上,筋脈更加深刻地凸顯出來。 蔣禮看得呼吸逐漸粗重起來,微瞇著眼,低沉道:“你在撒謊。” 恰好青年被蹂躪地快要立不穩(wěn),身體一晃就要往床上摔去,被他一把撈過胯部,箍在胸前,更加猛烈地折磨起他的敏感點。 “啊啊嗚……不……沒、沒有撒、啊謊……嗯、小鹿……小鹿、不敢撒謊嗯……啊嗚……不、等……嗚嗚不行——” 蔣禮也感覺到了什么,又迅猛地頂弄了十來下,還沒等怎么樣,手指卻倏地撤出,轉而伸到小鹿兩腿之間,被束縛得硬挺到發(fā)疼的yinjing上,狠狠地擰了一把,然后輕飄飄地推開他。 “啊啊啊啊啊——” 美人瞬間萎靡地跌落到床上,他被推得快要翻滾了一圈,卻再也顧不上男人的威壓和掌控,脆弱的身體蜷縮成一團,雙手捂住劇痛的下體,兩腿拼命夾緊。已經(jīng)長了些的柔軟發(fā)絲凌亂地鋪開,因疼痛而泌出的淚水大顆大顆順著鼻梁眼角滑落到床上,蒼白的唇徒勞而僵硬地張著,卻再也發(fā)不出任何聲響,整個人安靜地凝固著,卻顫得比篩糠還要厲害。 不知過了多久,久到小鹿額上身上冒出的汗都有些發(fā)冷了,他才抖著唇,虛弱地長長呼出一口氣,喉里泄出一聲嘶啞的呻吟。 但還沒等徹底放松下來,又被蔣禮捏著下巴拖起來,聽不出情緒地皺眉。 “我看你只是喜歡主人插你,不是喜歡主人。” “不……不是這樣的……” 他無力卻又害怕地搖頭,紅腫而哭到干澀的小鹿眼迷離地看向蔣禮,還掛著淚珠的纖長眼睫微微震顫著。隨著蔣禮松開手,癱軟地跌坐在原地,雙眼又痛苦地闔了起來,從臉頰上掛下一道長長的淚痕。 “不是這樣的……” 蔣禮看著美人委屈又絕望的樣子,下身又硬得發(fā)疼。但他知道還不是時候,他明白現(xiàn)在變得虛弱而又軟糯許多的小警察,即使是失去了記憶,即使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而叫了他“主人”,卻也絕對不會這樣簡單地就屈服。或許只是這整整一天的凌辱讓他變得疲憊,但距離真正的征服,還差得遠。 他需要一個契機。 至于今天的精神調教,可以先告一段落,畢竟辦事還是要張弛有度。而且,他看了眼時間,“晚宴”前,他還有一個小時。 他抬手想要揉一揉小鹿的腦袋,以示安慰,卻看著美人突然緊張而畏懼地瑟縮躲開,又膽戰(zhàn)心驚地重新把頭伸回他手底下,還不停地擔心自己會生氣,又像缺了撫慰的幼貓一樣,可憐兮兮地看著他,身子小心翼翼地蹭上去。 男人心里呵呵地笑,表面上卻又無奈地嘆了口氣,裝作自己更加無能為力,更加迫不得已。 “一會兒過后主人就護不住你了,并且還會對你再嚴厲一些。但主人是為了防止其他人做得更過分,你明白嗎?” 小鹿抖得更加厲害,卻再也不敢問“其他人”是怎么回事了,只能咬著唇流著淚,乖乖點頭。 男人終于施舍般地揉亂了他的頭發(fā)。 “主人再給你一次機會,看你表現(xiàn)了。” 蔣禮重新掏出一根藥柱塞了進去。 小鹿連忙拿出全身精力去對付它,后xue夾得太過用力,以至于兩腿都開始痙攣。藥效暫時性地修復了腸道的暗傷,其中摻雜的媚藥也使甬道變得更加緊致熱烈,折騰得小鹿大汗淋漓,雙眼迷離地在難堪與渴望中煎熬,口中是輕輕壓抑著的喘息。 蔣禮看著時間差不多了,把小鹿抱起來,往另一個房間走去。 小鹿時刻在與腸腔里的液體和身體里的情熱抗爭,只能輕輕攥著他的衣襟,無力偎在他懷里,還要努力擠出本就不富余的精力,把自己的心剖開來,用血淋淋的鮮紅刀口安慰那個不得不把他交出去的主人。 “小鹿不敢撒謊,小鹿喜歡主人……” “小鹿最喜歡主人了,會幫主人的……求主人……不要去找別人……不要、不要拋棄小鹿……” 蔣禮站住,用下巴蹭了蹭小鹿的頭發(fā),貼著慘白的額印上一吻。 身前的大門忽地敞開,兩只著西裝的惡魔般的粗壯手臂從中伸了出來,抓住他纖弱的身軀,將他往黑暗里接過去。 他想要掙扎,卻被不知道多少雙手牢牢箍住,攥緊了四肢,剩一張壓抑著呻吟和驚喘,不斷開合的小嘴,泄出凄楚而絕望的悲鳴。 “主人不要走!嗚啊——主人救我!” 那人站在光亮里,勾畫出一個深黑色的剪影,背后是輝煌的燈火、奢靡的裝潢,和天窗外遙遠而曠達的星空。 他伸不出手也夠不到,只能任由自己被黑暗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