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荒唐(一)(馴化/強制/公開羞辱/抽臀/鐵棍插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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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禮最近心情不錯,不知道是生意做的上道,還是馴養的小警察終于低頭了,又或者是別的什么,反正每天那小東西的身邊都有自己的心腹把守,也就沒再鎖他。 張懷虛趁著蔣禮高興又提醒了他一邊,得到了口頭上在小鹿完全康復之前不太過欺負他,而且也不讓別人欺負他的承諾。 兩個青年情況可能不太好。一個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被注射了些東西,犯了癔癥,叫人被關在養了狼狗的籠子里。他一邊神志不清地自慰,對著那畜牲xue口大張地扭動臀部,一邊發了瘋一樣地打開湊過來的狼狗,拼命想要躲開它。籠子外面一群花了錢的貴賓不停地朝他身上噴灑催情藥和母狗發情的氣味,最后被咬得已經看不出人樣了。 另一個則是企圖逃跑被人打斷了腿,然后趁著看守的人不注意,渾身赤裸、連滾帶爬地從十六層陽臺跳下去,當場就沒了氣息。 不知道是誰有意無意地跟小鹿說了這件事之后,小鹿閉上眼睛,把頭整個蒙進了被子里,直到半夜張懷虛來做日常護理,才摸到了被子上未干透的淚痕,已經微微發涼了。 小鹿更加木了,平常跟他說話,他都只是愣愣的,也不回應,眼神直勾勾盯著稍低一些的位置,好像一汪死水。 卻只有在蔣禮來的時候,才能夠稍微露出一些表情,雖然是比較畏懼的,但張懷虛不得不承認,確實比和自己相處時生動了不少。 而這種畏懼帶來的影響,就是小鹿在蔣禮說話的時候,明明身體不住地發抖,卻控制著自己更加不敢躲閃和抗拒,只能一邊低低哀求乞憐,一邊強迫自己照著他說的做。 任誰在房間里,心里都被他搔地發癢。 他也帶過來一些新奇或者刺激的小玩意,半誘騙半強迫地塞進小鹿身體里或者戴在他身體上,頂在他所有的敏感的部位震動按壓。差不多每次從開始到結束,都要一刻不停地折騰他,要把身體里的存貨排得干干凈凈才可以。玩得狠了,又要保鏢死死按住他的四肢,掙扎不得,最后只能身體震顫著,yinjing直挺著,全身上下又酸又麻,卻只能在哭喘聲中可憐兮兮地噴吐出清亮的潮水來。 蔣禮自己偶爾也會寵愛他,每每只是插入就能讓小鹿渾身發軟,他再上手揉捏拍打小鹿的臀部和胸肌,青年就會呻吟出聲。那兩處經過長時間的調教,已經逐漸變得敏感起來,手感也呈現出與剛開始不同的嬌嫩和彈性,如果隨手那么一抓,指尖便會埋進細滑的軟rou里,隨著拳頭驟然收緊上提,嫩rou會依依不舍附上去挽留,最后失望于主人的冷漠,白花花的底色只余下幾點嫣紅的掐痕,剩下泛起朱粉的rutou和臀尖,在微涼的空氣里亂顫。 秦南風有空的時候還會過來逗他,怎么哄著他跟自己走、怎么找借口上了又上蔣禮不知道,也懶得去管。但是兩個人一起的時候,小鹿聽到秦南風的渾話,還是一面乞求著看向自己,一面搖著頭往自己這邊蜷起來。 看上去,就好像一只眷戀主人的小母狗。 可是問他,就只會說:“我會乖乖的,我不會惹你生氣,求你不要去找別人……” 如果他裝作生氣,或是作勢要走,小鹿還會驚惶地去討好他,一邊心急地說著“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一邊渾身哆嗦著,主動把束縛自己的乳鏈遞到他手里,跪在他身上騎乘,甚至嘗試著去給他koujiao。 盡管只會給人做深喉,柔軟的舌頭卻是僵硬的,笨拙的舔上男人的yinjing,反而讓jingye體液混著涎水流地到處都是,最后只能雙眼泛紅,滿臉滿嘴亂七八糟,卻還要小心翼翼地胡亂求饒,連著說好幾個“對不起”,而自己裝作勉強接受了他的道歉,下面又再次昂揚起來。 他的rutou帶著那沉重的乳環久了,已經腫大了一圈,加上經常被人拽著鏈子折磨,已經從青澀粉嫩變成了更加成熟的水紅,只要再稍微摸上一摸,就會立刻像一顆待采的櫻桃,又硬又挺,下體也會隨之羞恥地變成半勃的狀態。 似乎對rutou的調教開發,已經步入了正軌。 等到他好得差不多了,蔣禮帶了人去接他,他拍著張懷虛,夸他把小鹿養得白白嫩嫩的,同時證明了自己還沒有對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就此奪走了他此后每天照顧小鹿的機會。 蔣禮給小鹿帶上項圈系上鏈子,叫人牽著他走過廠房,去往自己房間。才剛剛是初夏,他便不被允許穿上衣服,渾身赤裸著,略顯蒼白的皮膚在日光下閃爍起光澤。 他的乳尖微微伸出,叫乳環沉甸甸地墜下來一步一晃著,兩個金屬掛飾和鐵鏈碰撞當當地響,相互擊顫,帶著震動和摩擦返回乳首,那處便漸漸紅脹起來,倒襯得他的胸肌更加白皙耀眼。 叫rutou勾得半硬的yinjing隨著行進在身前亂晃著,生了些肥rou的兩瓣翹臀也跟著左右顛顫,yin靡的樣子一路上不知被多少人指指點點,但他的手腕被左右西裝革履的保鏢抓在手里,完全沒有辦法有所遮擋,就只好埋著頭,微弓起身體,緊繃起臀rou,臉頰發紅發燙跟著,像被野火燎過一樣地難受。 那飽經折磨的腳踝和雙膝剛剛痊愈,便被迫赤足踏上冷硬的地面,躺了幾個月、僅偶爾練習走路的柔嫩雙腳被路上碎石子硌得通紅,足底傳來剜心一般的痛楚。他努力弓起足心試圖減輕疼痛,走得跌跌撞撞,卻偏偏被人控制著速度,稍稍跟不上就會被前方的拉拽和后方的推搡弄得一個踉蹌,腳掌猛地一踩,口中便溢出吃痛的呻吟。那些粗糙的手順勢撫上他的身體,就著歪倒的沖勁陷進他的嫩rou里,再裝作不經意地放開,留下一圈艷麗的指痕。 進了庭院大門,路便平整許多,只是由老舊的、已經坑坑洼洼的水泥路面換成了布局錯落有致的鵝卵石,實際上并沒有好走多少。小鹿剛要抬腳踩上去,蔣禮卻突然停下,冷漠道:“跪下,爬過來。” 那細碎的鵝卵石大大小小地鋪在地上湊成美妙的圖案,從水泥的縫隙里高高探出并不足夠圓滑的頭,映在小鹿眼里卻好像是鋒利的刀尖,光腳踩上去似乎都能割出血來,更何況是剛剛康復的脆弱雙膝。他怯懦地看向蔣禮,雙手微微探出想要觸摸些什么,卻還是放下了,腕部被很快反應過來的身邊人牢牢攥住彎折,手勁大地快要把他骨頭掰斷。 小鹿就只能戰戰兢兢地一邊掙動一邊哀求:“我做不到……會壞掉的……” 眼前原本冷峻的男人稍稍松動了表情,唇角淡淡勾了起來。小鹿以為那是讓步的信號,就好像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忙不迭地倒空自己微不足道的籌碼:“讓我走著進去,進去之后再那樣……不、隨便你做什么……” 男人聽著,卻悠閑地雙手抱臂,擺出一副看熱鬧的姿態。 “蔣、蔣禮……”他怯生生地試探逐漸縮緊成懦弱地呢喃,看著那笑意越來越扭曲,轉而化為徹頭徹尾的譏誚,他畏懼地噤了聲,然后帶上了越來越局促慌亂地喘息。 男人看向他躍躍欲試的保鏢們,抬了抬下巴:“你們幫幫他。” “不嗚……等一下……啊嗯……” 保鏢一哄而上,按住他的肩部下壓,分開他的膝蓋用腳抵住,瞬間把他摁到了地上。 精致突出的鎖骨和脆弱的雙膝被大力按壓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小鹿一開始還不安痛苦地掙動,僅僅是兩三下,骨頭就像被鉆裂了一般疼。身上的人下手越來越狠,一手拽著他項圈上的鎖鏈限制他的呼吸,另一只手抓住他兩只纖弱的手腕牢牢壓在他的后腰,單膝跪地,卻刁鉆地將膝蓋抵在他的胯下,強迫他把臀部高高翹起。 有人拿出一根兩端帶有鐐銬的金屬分腿器壓在他的膝窩后方分別拷住,小腿叫人用力踩住,連帶著膝蓋和腳背都以扭曲的形態卡進碎石間的縫隙。 那些東西好像要破開蒼白的皮膚,一顆一顆扎入血rou里,小鹿疼得渾身都細細發著抖,卻再也不敢亂動,只能嘗試著順著項圈牽引的方向稍稍抬起頭。 “蔣禮……” 小鹿看不見他,但他知道男人就在旁邊愉悅地看著他的笑話,屈辱地輕顫著深吸了一口氣。 “求你別這樣……嗚——” 有人一腳踩上了他的側臉。他的頭被壓迫地有些發懵,項圈又死死勒住脖子,思緒漸漸變得遲緩,滑嫩的臉頰硌在石子上,很快就紅了一層。 小鹿被跪趴著按在大門口,柔軟的鹿眼里沁滿了淚花,余光只能模糊地看見身后竄攢動的光亮和人影。 他的rutou貼在冰涼的地面,嵌著乳環叫鵝卵石的頂端一同壓進胸肌,在雪白的胸膛上留下星星點點的紅痕。雙腿被迫大張,腰部深深塌陷,卻把屁股高高翹起來。自動敞開的臀縫,xue眼翕張,會陰顫動,可憐的yinjing連著兩個小rou丸半翹不翹地耷拉在兩腿之前,叫人拿著鐵棍和木板隨意撥弄幾下,有意凸起的硬紋和未打磨過的木刺狠狠蹭過,便一邊痛叫著,一邊不知羞恥地晃動著逐漸硬起來。 木板開始朝著高聳的臀尖使勁,板面寬厚,帶著風聲呼呼落在泛紅的渾圓上,激起層層rou浪,夾著聲聲悶哼,在粉嫩的身體上留下斑駁的紅紫。鐵棍則試圖玩弄緊張的xue眼,較細的一端蘸了摻著些媚藥的潤滑,趁著木板拍打的間隙直直釘入,干澀的腸腔好像要被生生捅穿一樣,逼得小鹿掙扎起來,喉結被項圈勒住,卻抑制不住地發出凄厲地慘叫。 “啊啊啊啊——不啊……嗚……” 棍子并不粗,可是卻又冷又硬,猙獰起伏的棍身裹了一層不起什么保護作用的粘液,大部分都在鉆入xue口的過程中被擠出來,順著會陰或腿根淌下來或者拉著絲垂到地面,在石縫間聚成一攤;真正進入到身體內部的,也只能勉強使其中的藥效散發出來,刺激小鹿自己分泌yin液去抵抗凸起的折磨。 刑具毫無預兆地開始來回抽送,潤滑混雜著腸液噗呲噗呲被凸出的部分帶出來,飽受摧殘的xue眼周圍泛起一圈艷麗又晶瑩的紅腫,每每大力插進去,就開始緊致包裹并主動吮吸起罪魁禍首。 “啊嗯……哈好疼……嗚……” “你看看他流著sao水的樣子,這能是疼的嗎?” “怕不是爽的吧哈哈……” 木板已經蘸上濺出來的液體,在臀部搓揉一圈細細抹勻,把臀瓣暈染地滿是水光,散發起yin靡的氤氳。凸出的纖小木刺扎進他的皮rou,又隨著拖行在渾圓飽滿的嫩rou上留下一道道細腫的紅痕,好像一面精致的刺繡,偏偏那繡布還在不老實地扭動亂顫,被繡工猛地抽離,用了大力氣連著十幾下掄上他的臀rou,在本就被玩弄地亂七八糟的屁股上留下更加觸目驚心的紺青。 “啊啊啊啊不要——啊啊要壞了啊……嗚……” 脖子上的鐵鏈適當收緊,小鹿的蓄積已久的眼淚和涎水一起不自覺從身體里溢出,在鵝卵石地面上染成濕漉漉一灘。 “嗚嗚不要了……蔣、蔣禮……饒了我吧……我、我受不了了、我錯了嗚嗚……”抽噎的青年含混不清地囁嚅道。 屁股打開,正對著大門,朝向外面,在小鹿被帶過來的時候,路上就跟了不少人,在門外聚集起來,并隨著凌虐的加劇越來越多。他們嘴里吹起口哨,吐出不堪入耳的渾話,每個人揮著拳頭,擼著yinjing躍躍欲試,濃重的雄性氣息從身后撲過來,把他撲倒在地面上,鉆入他的每一個毛孔和洞xue,讓他不自覺地散發出紅熱,排出薄汗,不一會便癱軟了身子。 男人抱著臂嗤笑,保鏢們更是被怯懦的求饒激起了凌虐的欲望,紛紛開始一手自我紓解,一手將各自的花樣玩得更加起勁。 刻有恐怖紋路的鐵棍幾經抽插不知進入了一個怎樣的深度,露在外面依然有一截,隨后大力攪動幾下,找準了方向后更是毫不留情地往里一捅。小鹿當即一陣反胃,內部臟器像是要被搗爛了一樣痛苦,淚水又斷了線一樣涌出,可接著很快就沒了難受的心思。那沉重的東西大半沒入自己的身體,向下向內壓迫著包括前列腺在內的腸道前端,尖細地一端抵在自己的內部,在原本略微凹陷的腹部勾勒凸出,被保鏢放開手,留一個粗碩的圓頭在屁股外面晃動著,這一切都逼迫著小鹿重新夾緊后xue,收縮括約肌限制鐵棍的深入,否則隨著它完全地滑入身體,自己一定會被捅個對穿,然后被釘在地面上,渾身赤裸著悲慘地死去。 微薄的情熱和對前列腺的刺激已經徹底被痛苦壓制,小鹿還在為活下去抗爭,空了手的保鏢便興奮地取來藤條,照著他光潔的大腿根就發力抽了上去。 “啊啊啊啊——” 小鹿疼痛到幾乎全身都要抽搐起來,這不同于之前在游戲室里被抽打時的情趣玩具一樣的軟鞭,稍顯硬質的刑具柔韌而又富有彈性,細細的一根刁鉆地抽打在軟彈脂肪的邊緣一圈,帶來劇烈的痛楚。 “蔣禮我錯了!不要再打了……啊啊啊啊啊——” 又是發狠地一抽,落在相鄰的位置,距離臀部的位置稍遠,痛感卻越發清晰。 小鹿幾乎是尖叫著在哭喊了,雙膝和肩部完全感覺不到疼痛一般瘋狂掙扎起來,被門外撲過來的其他人更加用力地踩上分腿器,按住一切可以活動的關節,貪婪地蹂躪著他赤裸的身體。他再也動彈不得,膝窩的軟rou被大片大片地磨破,雙臂被絞住的地方已經扭曲地紅脹起來,只能絕望地承受著藤條和木板交替落下,然后發出撕心裂肺的悲鳴。 那聲音他們都愛聽,五感牽動著邪異的yuhuo越燒越旺,他們也愈發忘形地下了重手。反正兩件刑具本都留不下什么大面積的傷痕,看向美人掙扎哭喊倒還別有一番情趣,原本只當略做懲戒的開胃小菜竟生生持續了近兩個小時,其間不斷有男人的jingye噴射到他身體各處,肌體又疼又熱,泛著水光,變得更加紅艷可人。 到后來,小鹿的嗓子都已經喊到嘶啞,低低溢出凄楚的嗚咽和帶著哭腔的喘息,時不時再有一聲浸了哀求的“蔣禮”,淹沒在眾人的調笑聲中,傳不到男人那里去。 刑具每一次帶著風聲抽到下體,半勃的yinjing總是跳動幾下,被人攥住把玩,并賜予輕佻地嘲笑,含著粗硬鐵棍的rouxue不自覺收縮,飽滿的臀rou腫脹鼓起,在空氣中顫巍巍向前向上聳著,又被無數雙手抓住按回原位,繼續接受鞭撻。修長的大腿瑟瑟戰栗,勻稱的肌rou緊繃到極致,勾勒出極富凌虐美感的香艷場面,惹得人不由自主地想要破壞,于是木板和藤條又落上了白皙的大腿。再一路而下,按住他纖細的腳踝,抽打嬌嫩的足心,在從未污損過的地方暈開凄慘的血色,散發出鉆心的熱燙,幾乎剝奪了他半個月內行走的能力。 “蔣……嗚啊——哈……哈嗯……” 無止休的哭喊、輕微的缺氧,濕漉漉的小鹿眼已經失去了光彩,連吃痛的呻吟都像是無意識發出的。 “嗚好疼……嗚啊……” 蔣禮終于從不知道什么時候就靠上去的躺椅上站起來,吩咐所有人松手,順便把后xue的鐵棍抽出來。 那森冷猙獰的東西早就沒入身體,好在沒有對腸道造成什么傷害,保鏢三指探入,簡單摸索,想要一鼓作氣將被包裹地滑膩溫潤的鐵棍取出,又有意無意滑脫了手,反復幾次才真正拔出來,嘩啦啦不知道帶出了多少yin水傾瀉到地面上。可怖的凸起又快又狠地摩擦前列腺,小鹿忽閃著無助的眸子,小嘴微微張開,幾乎在瞬間失聲地射了出去,身體一抖一抖地,隨即翻著白眼軟軟地趴倒在地。 他無力地試圖蜷起,想要昏迷,又被掀翻過來,此前鵝卵石硌到的地方失去了壓迫,很快變得麻癢發酸,又活生生地把他難受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