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囚籠(威脅/囚室/回憶/束縛/蒙眼/恐懼/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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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鹿在終于沒有別人的病房里醒來,他身上的傷已經重新換了藥,裹上了紗布,纏了一圈又一圈,比之前看上去厚實多了。 看來那個姓蔣的一開始就沒想讓我把傷養好…… 他皺了皺眉,試圖從平躺換到另一個姿勢。 好疼! 他的下身傳來撕裂的痛,昭示著之前的性事有多么激烈。 他努努力不去想,閉上眼深呼吸,好一會才重新睜開,也不亂動,就放空了看向天花板。 躺了不知道多久,進來一個穿白大褂的,看樣子也是一名醫生,但并不是之前為他剃毛的那個。 “你醒了?”他快步走進來,簡單的查看了一下小鹿的狀況:“這段時間你需要好好休息,我已經和他說過了,再這么折騰的話非常不利于身體的恢復……” 那個人絮絮叨叨地說著,去幫他調整輸液的速度,看看他仍然是那副無神的樣子,頗為無奈地嘆了口氣。 “我知道這話跟你說也沒什么用,他比較強勢,你斗不過他,還是……乖乖聽話比較好?!?/br> 小鹿干脆閉上眼睛,把頭偏到另一邊,一副“我不想說話,別來打擾我”的樣子。 那個人仍然好脾氣地勸他:“你就算生氣,也別跟自己過不去。你已經昏迷兩天了,一定很難受,先吃點東西吧?!?/br> 說著把小鹿扶起來,往他背后墊了一些枕頭,用勺子舀出一勺溫水遞到他嘴邊。 小鹿確實沒有什么力氣,也無法阻止自己被他抬起來,他只能選擇抗拒地緊抿著嘴,艱難地吞咽著自己的唾液。 勺子在他唇邊停留一會,無奈地放下去。 “我見過很多和你一樣的人,他們的情況比你還要嚴重許多……有的腸子從后面拽出來,有的把巨大的東西塞進去拿不出來,還有的,一輩子都不會主動排xiele……” “那我是不是,還要感謝他們?!彼鏌o表情地開口,聲音沙啞得不像話。 那人有些慌了,溫和的表情中多了些許懊悔:“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算了,你現在不想喝的話,我一會再端過來?!闭f著轉身就要離開。 小鹿突然看向他,沒有邏輯地問:“我真的,是他們說的,那樣的人嗎?” 他閑暇時也當做樂子,旁聽過那些人給這個青年編的故事的無數個版本,雖然聽上去很扯,內容也有粗有細,無外乎哪幾個人陪他玩了什么花樣,但大體差不多,都指向小鹿浪蕩成性,咎由自取。 他避開了小鹿的視線,把頭微微埋在陰影里,回答他:“我沒有參與你們的游戲,但是……” “但是我覺得,你一定是有什么難言的苦衷吧……”他悶悶地說。 小鹿這才有了些表情,浮現出一些迷惑。“苦衷……”他喃喃道,可是腦子里空白一片,并不給他回憶起什么的機會。 醫生看他終于有了點活人的氣息,又轉回來,欣慰地湊到他面前:“重新認識一下,我叫張懷虛……不記得也沒關系,我知道你忘了很多。嗯……你要不要先吃點東西?或者你想知道什么,可以問我?!?/br> 小鹿的視線在他努力套著近乎的微笑上頓了頓,慢慢移下來,算是默許了。 他喝下張懷虛很高興地喂過來的水,問他:“你們,那個姓蔣的,還有后來的另一個人,都是誰?” 張懷虛斟酌了一會,回答道:“那個姓蔣的?。克俏覀兝洗?,后面過來的是南風少爺……哦對了,這兩天南風少爺一直在你床邊守著,昨天晚上才回去休息……” 小鹿突然打斷他:“你們到底想怎么樣?”他的聲音顫抖著,問出來的問題也很直白,但張懷虛能夠聽出來他強撐著想要掩飾的一點脆弱。 他于心不忍,回避了小鹿的視線,但還是重復了剛才的話:“你只要聽蔣哥的話,他們說什么你照做就是了。” “你們都這樣說……”小鹿咬了咬下唇:“那你知道,我接下來,會遭遇什么嗎?” 張懷虛張了張嘴,半天才略帶同情地吐出來:“你……你還是不知道比較好……但我看得出他對你跟對別人不一樣,只要不惹他生氣,就不會太難過……” “不惹他生氣……”他低低地重復:“我想要離開這里,他會生氣嗎?” “我當然會生氣!”門外傳來蔣禮帶著笑意的聲音:“小東西,想什么呢?” 那聲音懶洋洋傳來,明明聽過的次數沒有那么多,卻好像已經隨著傷疤融入他的骨髓了。他一個哆嗦,慌亂抬起頭,冷不防正對上蔣禮危險的視線。 “不過,病房待久了是不好。走,我帶你去別的地方逛逛?!?/br> 他往前一招手,后面又走過來幾個人,強硬地抓住小鹿的胳膊和小腿往兩邊分開,給他穿上病號服的長褲和外套,然后把他的雙手拷起來,抱到推進來的輪椅上。 他就像一只破爛的提線木偶,臉上繪制的表情已經被風霜侵蝕,身上打滿銹了的釘子,被蟲蛀了的軀干里填上茅草和沙礫,用草繩隨意繞上幾圈——藏在外表相較精致的衣冠下面,誰也看不出rou體上的累累傷痕。 他下身里面是空蕩蕩的,被玩弄過的臀rou隔著薄薄的布料貼在冰涼的皮面上,寒意沁入肌理。但他也不敢亂動,受過折磨的下身承受全部重量的感覺并不好受。他寄希望用雙腳為后xue分擔一部分壓力,可腳腕的情況確實沒有好轉,赤裸的腳掌直接被按到冰冷的鋼制踏板上,他被凍得輕喘,喉結向上滑動了一下。 蔣禮走到他身前蹲下,掃過著他因為羞憤而微微顫動的嘴唇,笑著幫他系上病號服最上方的兩顆扣子,囑咐他:“還沒到夏天,注意保暖?!比缓髶]了揮手,讓人把他推出門去。 小鹿只來得及扭過頭再看一眼張懷虛,這個什么也沒做的醫生,他擔心自己連累到他,卻不知道要怎么做,只能暫且順著蔣禮的心意,哪怕會傷害到自己。 蔣禮看著小鹿被推遠了,對張懷虛說:“我最好查不到你剛才對他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br> 他聞言皺了皺眉:“你放心,不該說的我都沒說。但看在他身體的還沒好全的份上,別太過火了?!?/br> 蔣禮面無表情地點頭走了,張懷虛沒有動彈,許久,他在小鹿病床上坐下,嘆了口氣。 小鹿被推離了病房,等著蔣禮一起,從二十五層乘坐直梯到達地面。這是他近一個月來第一次接觸陽光,顧不上被灼得發疼的眼睛到處張望著。蔣禮似乎推著他在一座工廠里走,但每一間廠房、每一棟辦公樓都沒有明確的標識,而且不知道為什么非常安靜,路上除了他們一行,并沒有其他人。 一路上沒有人說話,似乎是為了讓小鹿多享受一會暖風和陽光,他們繞著一個小花園轉了兩圈,直到把輪椅踏板都曬暖了以后,突然方向一拐,進入了一棟辦公樓。樓外層青白斑駁,實在是很破舊,從大門進去也是,可是輸入特定的指令,從一個很大的貨運電梯降到地下,卻完全變了一番模樣。 那好像是個夜總會一樣的地方,進去是金漆和白色亮面大理石裝飾的豪華接待室,有幾條裝潢夸張的走廊聯通著很多房間。他們走的這一條沒開燈,但路上沒有任何障礙,地面鋪了厚毯子,甚至輪椅壓在上面也發不出聲音。空調溫度開得很低,小鹿又是真空狀態,方才片刻的溫暖也蕩然無存了。 他們推著他走到了盡頭,那是一個很大的房間,蔣禮讓手下把燈打開,門口寫了“游戲室”三個字。 數盞氛圍燈掛在天花板上,從四面八方打過來,把整個房間照得通亮。中間是一張巨大的圓形水床,從正上方垂下幾根可調節的鎖鏈,繞床一圈是能夠上下活動的直立鋼筋,似乎隨時都可以升到天花板的高度,把整個床變成一個囚籠。貼著墻邊的地方放滿了各種yin邪的束縛器,有單獨的狹長或低矮的籠子,有X形或是十字架形狀的木板和釘板,有醫院里檢查身體用的躺椅和平臺,有木馬形狀或三角形狀的電動玩具,有電刑用的椅子,鞭刑用的吊環,還有各種各樣的、想象不出姿勢的固定器械,綴滿了粗細不一的鎖鏈,光滑的木地板上也散著許多麻繩,隨時供人使用。 房間走到深處正中央是一個展示用的舞臺,背景板是一塊自帶音響的電子屏幕,數量眾多、格外晃眼的燈光讓臺上人身體的每一處都會被照亮。舞臺兩側分別是透明玻璃隔開的浴室和廁所,本該被遮蔽起來的器具明晃晃地擺在顯眼的位置,讓里面人的一舉一動都能被看得清清楚楚。 疊加多層的隔音材料將這個小黑屋與現實世界隔開,內里一側墻壁是可移動的鏡子,另一側掛上各種型號尺寸、各種用途的道具,很多都是深黑色的,散發出一股清洗不掉的血腥氣息。 眼前情景讓小鹿瞬間想起了孤兒院的小黑屋,那時候有些東西還沒有人專門去生產,或者根本就不方便從孤兒院運往密室,院長就自己動手做,木頭是最易得的原材料。剛剛做完的時候需要分享喜悅,也需要有人實驗合不合適,就會把他抓過來,因為瘦弱而極好控制的小小身軀隨便一捆,按在器具上,沒有上蠟甚至沒有仔細打磨過的木料,凸出的尖刺生生扎進rou里。這時院長才能看見染了血,喊著晦氣把變紅的部分稍微打磨一下——反正最后還是用在他身上。而他本人就被扔在地上,扎破了的地方,用嘴能夠到的位置,就自己輕輕吮吸,夠不到的他也沒有辦法,出去之后叫同學問起來,也只能說是自己摔了。而如果有身體內部的傷,他連上廁所都要趁沒人的時候去,不然讓同學報告給院長,就又會把他叫走,用特殊的方式給他“上藥”…… 他條件反射地畏懼這里,想要立刻站起來就跑,但礙于腳傷,他無法自行站立,雙腿一軟歪倒在地,哆嗦著半天撐不起來,渾身上下都冒出冷汗。但噩夢般的陰影始終籠罩著他,只能大口喘著粗氣,手腳并用努力向外爬去。 周圍的人發出嗤笑,想著這個小警察沒怎么見過世面吧。幾個人一哄而上把他趴著按倒,甚至有人坐在他的腰臀部位,讓他的四肢和軀干緊貼在游戲室內冰涼的木地板上。蔣禮蹲下,笑瞇瞇地伸手抬起他的頭:“這就害怕了?你和他們在一起玩的時候,有沒有想到會有這么一天?” “我本來只是打算帶你過來逛逛,想不到你對這里居然還有別樣的興致……” 小鹿什么也聽不進去,他只想離開這里。他的眼眶因極致的屈辱和恐懼呈現出妖冶的紅,睜大的可憐鹿眼里蓄滿了淚水,隨著拼命地扭動和躲避順著面頰的弧度流到下頜,再滴落到地面上。 蔣禮起身一揮手,幾個人把他翻了個身,哄笑著拽住他的兩只褲腳和一只袖口往房間中央拖去,目標很明顯是那張水床。再光滑的地板也有細小的摩擦,小鹿勁瘦的腰背在拖拽中從上衣里露出來,蹭在地面上,增加著阻力,隨著褲腳傳來的拉扯,讓他病號服的松緊腰帶漸漸遠離他的窄腰,順著挺翹的臀部開始勾勒形狀,從淺淺地露出股溝到大半個rou臀都擦在地面上,傳來火辣辣的痛。他另一只被拷住的手卻只能勉強夾緊胳膊,壓在胸前,試圖護住不斷向上卷起的上衣,遮住他因寒冷而立起的rutou,以掩蓋這奇怪的生理反應。 蔣禮跟在后面欣賞他的驚慌失措,他的雙腿不甘地掙動,但效果微乎其微,也不過是讓身體暴露地更多,隱隱有著把一些紗布都掀起的趨勢。 好在目的地并不遠,拉住他的人停下來,改為抓住他的四肢把他扔上床。小鹿驚呼一聲,隨即仰面朝上,身體陷入柔軟的床面。與之相對的則是冰冷的鎖鏈,連著漆面的皮拷,箍住他的手腳,將他的身體呈大字形敞開,四肢被拉扯到極限,牢牢固定在床上。 “嗯啊……不要……放開我……” 蔣禮在小鹿頭的一側坐了下來,輕撫他因為驚恐而微微僵硬的臉:“你好像在害怕這里?沒關系,呆久了就不怕了……”他從手下那里接過來水和流食,強硬地給小鹿灌進去:“聽說你在病房不好好吃飯,來了這邊之后,也由不得你了?!?/br> 他灌得仔細,卻一直沒有松手,食物源源不斷地喂入食道,憋得小鹿滿臉通紅,似乎隨時都要滿溢出來。 “嗚……唔唔……咳咳咳……” 但他只是趕忙吞咽下去,哽咽道:“我吃飯,我好好吃,只要你讓我出去……” 蔣禮偏偏把碗放下了,從一邊扯過一個棉質的黑色眼罩,套在掙扎晃動的小鹿的頭上,遮住那雙不甘中透著絕望的眼。他立刻僵住了。 “那邊的床太小了,活動不開。至于這里,我也不管你為什么害怕,你好好適應吧?!彼p輕貼在他的耳根上:“我會讓你離不開這里的。” 小鹿能感覺到周圍都是光,甚至可能都是人,但他的眼睛什么都看不見。黑暗總是會帶來恐懼,何況他曾經還有過這樣的經歷。 比如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有什么奇怪的東西或輕或重地落在他身上,或者進到他身體里面去。 又或者很久很久都沒有人碰他,他以為終于沒有人在這里了,一直懸著的心剛剛放下,緊繃的肌rou緩緩放松,疲憊感潮水般襲來讓他昏昏欲睡,卻在將要入眠的一剎那被打醒…… “蔣……” 小鹿趁著還沒有感覺到蔣禮離開,顫抖著聲音,不敢確定地吐出了一個字。 蔣禮確實還在旁邊觀察,聞言心情很好地回應他:“嗯?蔣什么?猜對了就讓你走。” 小鹿尋聲把頭轉向他的方向,凄絕中仍帶著一點希望,但他確實不知道,只能慌張地重復:“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然后血液一點一點地冷下去。 于是蔣禮很遺憾地“嗯”了一聲:“那我也沒有辦法嘍……” 小鹿沒再回應,他能夠感覺有什么封印在腦海深處崩裂,似乎有很多很多已經主動封存的不堪記憶涌了出來,在他透不進光的眼底來回放映。 有人給他帶上一個鏤空的堅硬口球,有人將什么東西推入他還微微發疼的后xue,他感覺身邊人離開了水床,一串串腳步聲越來越遠…… 又是那種感覺……為什么他總是在相同的絕望中反復煎熬…… 他再次做好了被折磨的準備,可直到后xue中的東西融化了,粘稠的水流從甬道中溢出,也沒有人來碰他。 是啊,一般那種東西融化了,才是煎熬的開始…… 不過幸運的是,這次他終于沒有等到,后xue里的東西溫潤著他的腸rou,帶了些催眠效果。他不自覺地沉沉睡去。 確認他睡過去之后,張懷虛才輕手輕腳走進來,拿出小箱子給他換藥,然后通過導尿管把積蓄的尿液排出去——顯然在小鹿之前昏迷的時候,他已經做過很多次了。 蔣禮其實一直沒有走,他站在床邊冷眼旁觀了全過程,把張懷虛叫到一邊叮囑他:“你這幾天看好他,按時給他換藥,沒事帶他出去走走,恢復一下。腿沒好之前就別讓其他人碰他了,尤其是秦南風和禿鷲那一幫子,太沒有分寸……我最快也要一個周才能回來,我希望,到時候能看到他活蹦亂跳的樣子?!?/br> 張懷虛點頭,心想老大什么時候這么體貼人了,轉眼卻聽見他說:“還會沖撞的小鹿,才更讓人有征服的欲望不是嗎?” 他挑了挑眉,沒有答話。 小鹿做了一個很真實的夢。那是一間漆黑的屋子,好像本來是有窗子的,不知道為什么貼了黑紙,一絲光亮都無法透進來。 他坐在柔軟的地方,卻什么也看不清,呼吸短暫急促,肌rou緊繃到打顫,突然從一邊傳來溫柔的聲音,似乎在努力壓抑著感情。 “現在,從床上站起來,走到桌前坐下,確認桌子上手槍的型號,拼好它?!?/br> 他好像顫巍巍站起來了,又好像沒有,他不知道桌子在哪里,也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任由夢中的自己睜著眼睛,尋著聲音的方向踉蹌前行。 那確實太黑了,他腳下不知撞上了什么東西,慌亂中掌握不了平衡,胳膊蹭過堅硬的東西,帶出物體挪動的聲響,然后身體一歪就要倒下去。 但他終是沒有摔倒醒過來。那是一個高大溫暖的懷抱,堅實的臂膀環住他的腰,騰出一只手去撫摸被椅背撞到的小臂,不輕不重地在上面按壓著,溫熱的氣息傾吐在耳側,有些粗糙的衣料散發著檸檬透明皂的清香。 “路哥,你的眼睛很亮,像小鹿一樣,一閃一閃的……”那人溫和地說著話,小鹿睜大了眼,茫然的目光落入前方的黑暗中。那里沒有男人炙熱的胸膛,也沒有輕啟的唇角,依然是什么也看不見,但聲音卻仍能夠傳來。 “你要用它看透眼前的黑暗,穿過迷霧,走進只有陽光和鮮花的朗朗乾坤……我知道我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那人的微涼的唇輕輕貼上他的額頭:“但沒關系的,路哥,慢慢來,我會一直陪著你……” 他的眼前微光閃爍,似乎就要有一個特定的輪廓慢慢浮現,他想要湊近,熟悉的氣息卻瞬間消弭,他失去支撐,跌落在地。 小鹿從夢里醒過來,他再也回憶不起夢中人,淚水也早已暈透了黑色眼罩,淌了滿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