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酒心巧克力(臀交,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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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 聽到門鈴聲響,于其然像是饞貓聽見了罐頭音一樣瞬間來了精神,他半撐起身子坐在搖搖椅上,扭頭沖正在開視頻會議的凌弋用口型搶先說道:“我去我去。” 會議似乎正處在關鍵時候,凌弋脫不開身,他隨意地看了于其然一眼,微微點頭。 得到許可后于其然動作麻利地站起身走出房間,他輕輕地將門帶好,腳步輕快地朝大門方向走去。 門外是穿著公司制服的快遞員,手里拿著一個扁扁的快遞件,確認收件蟲無誤后對方便離開了。 【判定成功】 在于其然的手指觸碰到快遞的瞬間,系統吝嗇地給出了四個字的回應,隨后無論于其然怎么呼喚,它也沒有任何動靜,仿佛休眠了一般。 沒想到蟲在家中躺,毒從天上來,自己費勁巴拉十幾天,抵不過幕后黑手一個殺念。 于其然一邊感嘆蟲與蟲之間的差距,一邊順便看了眼寄件蟲姓名,嗯……不認識,不過想也知道,做壞事怎么可能用真名呢。 徒手撕開外面的快遞袋,于其然和這盒包裝精美的酒心巧克力對視了幾秒,數量倒是不多,只有九顆。 短暫猶豫后他決定直接吃,免得夜長夢多。 一口一個、一口一個,吃到第三顆時于其然停了下來,實在是難以下咽,太膩了,他不得不去廚房給自己倒了點溫水。 也不知道是毒性發作,還是里面的糖漿酒精度數太高,沒過一會兒于其然就覺得天地都好像開始旋轉,他有些踉蹌地扶著椅子坐下,兩只手艱難地剝開外層的包裝紙,手指捏著巧克力球晃晃悠悠往嘴里塞。 堅持住!反派都這么努力地殺蟲了,自己要是沒死怎么對得起人家,吃鴨! 于其然一邊在心里給自己加油鼓氣,一邊努力集中渙散的視線尋找下一顆巧克力球,他甚至還捏著自己上臂內側的軟rou狠狠擰了一把,疼得眼里直冒淚花。 糟了,更看不清了。 視線被蒙上一片色彩交疊的光斑,于其然用力眨了眨眼,卻依舊模糊不清,他只得用手一點點去摸索桌上剩下的巧克力,扒拉開幾張吃完剩的包裝紙,好不容易才從盒子里抓出一顆還沒動過的,顫抖無力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開始剝著外面的糖紙。 頭好暈……眼皮好沉……好累…… 于其然已經不太能堅持得住了,他趴在自己的手臂上意識昏昏沉沉,剝了一半的巧克力球從指尖滾落,在桌面上晃悠幾圈堪堪停住。 哪去了? 細長白皙的手指在桌上緩慢挪動,到處尋找著什么,卻不想正好碰動了堪堪停在桌子邊緣的巧克力。 眼看著就要掉到地上,一只修長好看的手掌突然從旁伸出將其接住。 凌弋垂眸看著趴倒在桌子上的于其然,眼中劃過一抹略帶訝然的笑意。 他將手心里的巧克力重新放回盒子里,兩指一捏夾出一張被揉得皺皺巴巴的錫紙糖紙,指尖輕動兩下就完整揭下了上面的橢圓形商品標簽。 凌弋微微轉過身,將那片比指甲蓋還小的標簽紙扔入花瓶,花瓶里的液體很快就將標簽紙浸潤,紙張表面覆蓋的保護膜逐漸溶解,透明薄膜下暗藏的致死毒素很快就被特殊溶劑中和。 “這么點小手段就騙過你了?”凌弋看著花瓶里開得嬌艷的鮮花,自言自語地輕聲發笑,眼底卻只有一片冰冷的陰霾。 【系統:……】 感知到系統發的六個黑點點,于其然掙扎著收攏意識,迷茫中發出一聲帶著疑惑的鼻音。 “然然真是不乖。”看著迷迷糊糊已經分不清東西南北的于其然,凌弋有些無奈地輕嘆一口氣,他俯下身,左手掌心貼著對方的臉頰,大拇指在那嬌軟的唇瓣上來回擦拭著殘留的糖漬,“都告訴過你不要吃陌生蟲給的東西了。” 他的指尖用力按壓,直至撬開下齒,探入溫熱的口腔內,在里面輕輕攪動幾下才拿出,指尖扯出一絲泛著酒香的銀絲。 凌弋的目光變得深沉而危險,試探的觸碰后,是加倍翻涌的欲望。他的手依次劃過脖頸、鎖骨、手臂,最后執起那只軟若無骨的白皙玉手。 “然然……”凌弋半跪在地上,捧著于其然的手不斷親吻舔舐,舌尖耐心細致地清理著每一處沾上糖漿的肌膚。 他釋放出自身的信息素將于其然完全包裹,耐心等待著對方的反應。 不知過去多久,于其然的呼吸開始逐漸變得急促、灼熱,因醉酒而酡紅的臉頰染上一抹欲望的顏色。 本就臨近下一次易感期,現在在酒精和雌蟲信息素的雙重刺激下,于其然的易感期提前到來了。 “熱……”于其然被抱到了床上,自身體內部燃起的燥熱讓他發出無意識的嚶嚀,手指揪著領口向下拉扯,雙腿曲起,不安地磨蹭著床單。 不知從何處伸來的手輕輕搭在于其然的額頭上,微低的溫度立刻舒緩了些許難解的情熱,于其然睜開眼,松開攥著領口的雙手,轉而拉下那只貼著他額頭的手,用臉頰不斷蹭著對方的手背,同時用微弱卻甜膩的聲音請求著對方的幫助,“好難受……” 幫幫我…… 于其然咬著下唇,眉頭微蹙,眼眸中搖晃著脆弱無助的水光。大腦在酒精的麻痹下變得混亂,向外發出疲勞的信號,然而易感期帶來的種種身體變化卻又讓他難以入睡,輾轉反側間,對情欲的渴望不斷翻涌累積。 “然然想讓我怎么做?”凌弋耐心等待著于其然的答案,盡管他的身體已經為對方做好了準備,前端的性器不知硬了多久,后xue也不斷有透明的yin液流出,但他還是不愿意強迫。 哪怕他已經在對方不知情的情況下做出了許多違背其意愿的事情。 意識不清醒的于其然不是很能明白凌弋的問題,但他知道在大腦模糊的記憶中,曾經發生過類似的情況,他確信這種身體上的欲望折磨有辦法解脫,而且是非常、非常舒服的辦法。 于其然努力回想著上一次易感期的片段,“嗯……要親親……” 凌弋配合地俯下身,在對方的唇上落下一個稍作停留的輕吻,“是這樣嗎?” “不是……”于其然顯然并不滿足于這種淺嘗輒止的親吻,他有些急切地開口,卻不知該如何表達,點點淚光積蓄在眼眶,焦急、慌亂、無措的情緒交織爆發,他的手指在輕輕顫抖,拉著凌弋的雙手不斷用力。 “要……”于其然再次開口,雙目卻盡是迷茫,遲遲想不出后面的話,憋悶的憤怒讓他倍感委屈,直接一口咬在了凌弋的手背上,發出了可憐的嗚咽。 看著于其然如此難受,凌弋終究還是沒能耐住性子繼續等待,隨手將雄子抑制劑扔在一旁。 凌弋將自己的另一只手從于其然的口中解救出來,轉而用力按住對方的后腦,低頭迎上去,激烈洶涌的吻在二蟲唇齒間肆虐,凌弋的舌頭幾乎沒費什么力就撬開了對方的防御,開始在敏感的口腔內攻城掠地。 “唔嗯……”熟悉的深吻快感讓于其然心中歡喜,面上浮現出享受的神色,他順勢用雙手摟住凌弋的脖子,仰著頭祈求更多。 凌弋自然不會拒絕,舌尖不斷勾弄著對方的小舌,開始無止盡地索取掠奪。 長時間的激烈舌吻讓于其然感到有些窒息,舌尖被吸得發麻,嘴唇也有些破皮,他想要結束這個親吻了,然而對方似乎并不愿意,他被掐住下巴被迫張開嘴,繼續承受對方洶涌的愛意和欲望。 良久之后,凌弋才慢慢結束攻勢,緊密廝磨的雙唇暫時分開,牽拉出一條銀色的細線。 于其然的胸口劇烈起伏著,喘息聲急促而又曖昧,長時間的缺氧讓他渾身發軟,抵在凌弋胸口推拒的手根本使不上勁。 凌弋則是趁此機會脫掉了于其然身上所有的衣物,而于其然對此根本無力抵抗,只能像個乖巧的玩偶一般任由擺弄。 柔軟白皙的胴體橫躺在床上,雙腿曲起,腿間的性器若隱若現,無聲誘惑著眼前的雌蟲。 凌弋也脫掉了自己的衣服,他雙腿分開跨跪在于其然上方,濕熱的吻從脖頸開始一路向下蔓延,一手用力揉捏著對方纖細的腰身,一手呈環狀不快不慢地taonong著下身的roubang。 酥麻的感覺從兩蟲接觸的地方不斷生出,并涌向四肢,腰肢像是完全不聽使喚了一樣,隨著對方的動作向上拱出一個弧度。于其然閉著眼捂著嘴,努力壓抑著喉間的喘息,他莫名對接下來的事情產生了些許抗拒,但身體卻誠實地回應著凌弋的每一次愛撫和挑逗,意識和身體的割裂讓他感到無措,只能含著淚默默忍受對方的玩弄。 “害怕了?”凌弋發出低沉的笑聲,黑色的碎發遮住了他幽深的眼眸,嗓音因長時間的情欲煎熬而變得沙啞,他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向前爬行了一段距離。 待到位置合適,凌弋直起上身,大腿肌rou緊繃,腳掌倒豎,腳趾緊緊壓在床單上,他控制著身體慢慢下放,豐滿挺翹的臀rou被他用雙手掰開,露出早已被yin液浸濕的后xue。 “然然……”凌弋的聲音里帶著不加掩飾的笑意和瘋狂,他很喜歡身下這名天真、又有些小聰明的雄子,對方的小腦袋里總是能冒出各種奇思妙想,性格也是那么可愛,在嘗試自殺的時候謹慎果決,但在面對更加可怕的雌蟲時卻總是一副不設防的模樣,甚至還主動親近。 他難道不知道那句在雄子間流傳許久的著名警句嗎? 沒有麻煩時,雌蟲就是最大的麻煩。 哈……他是真的不知道。 凌弋再次失笑,那是充滿僥幸與偏執的笑聲,他貪婪的嗅聞著空氣中的信息素甜香,任由身體進一步沉淪在欲望之中。他死死壓制著體內膨脹的情欲,將其不斷壓縮,最后質變成對于其然的畸形愛慕。 “然然,我真的好愛你,已經沒辦法放手了……沒有蟲可以把你從我身邊奪走……‘它’也不行……” 凌弋壓下身體,用深深的臀溝去觸碰、容納于其然的roubang,然后用雙手幫助臀rou夾緊,開始上下起伏。 “唔嗯……停下……”有些被嚇到的于其然開始尖叫哭泣,roubang被臀rou包裹的感覺柔軟極了,舒服得令他頭皮發麻,但同時心中的茫然也在加劇。 這是記憶中所沒體驗過的感覺,接下來要怎么辦才好?于其然不知道,他只想繼續享受之前那種溫和的安撫方式,但話還沒說出口就被對方一下一下撞碎,“嗯啊……唔……” 凌弋有些滿足地瞇起眼,控制著身體上下起伏,每一次落下都會發出rou體拍打的啪啪聲。 他知道于其然想要說些什么,但他不愿意聽。 “凌、凌弋……”于其然顫抖地伸出手抓住對方的手臂,好不容易才從口中擠出兩個勉強能被識別的音節。 被叫到名字的凌弋眼中劃過些許不甘與掙扎,他放緩了起伏的動作,直到最后完全停下。 空氣中傳來一聲輕輕地嘆息,凌弋俯身去親吻于其然的唇瓣,雙眸中滿是欲求不滿的瘋狂,呼吸也粗重得可怕,“然然,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 “是要我,還是要抑制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