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激性求偶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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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昨晚到底發生了什么? 一直睡到中午才悠悠轉醒的于其然忍不住對系統發出靈魂拷問。 我他喵的是被魅魔附體了嗎! 一想到昨晚自己摟著霍思陽的脖子這樣那樣,于其然就羞愧得想原地升天。 蒼天吶,你既然把我的理智收走了為什么不順便把這段記憶也收走!為什么要讓我想起來! 于其然在床上翻來覆去地打滾,嘴里小聲吐槽著別蟲聽不懂的地球話,表情一會兒一變,時不時還抱著枕頭又埋又捶。 【警告,請宿主不要泄露任何不屬于當前世界的信息。】 嗚嗚嗚知道了別念了,你沒有心,你不關心我,你只關心你自己! “咚咚。” “其然,睡醒了嗎?” 直到聽見熟悉的敲門聲和問候聲,于其然瞬間像是被點了xue似的一動不動,過了幾秒靈魂才重新回歸rou體,支起上半身回頭望向房門方向。 “其然。”霍思陽緩步邁入房間,沖他點了點頭,臉上依舊是如沐春風的笑容,身上的衣服干凈整齊,金絲邊的眼鏡為他增添了幾分學者氣質。 “身體感覺怎么樣,有沒有哪里不舒服?”霍思陽像往常一樣用手背貼了下于其然的額頭,然后依次從口袋里拿出測溫儀、藥片以及一顆包裝完整的桃子味糖果。 于其然一臉木然、動作略有些僵硬地從床上爬起,下意識地伸出手腕測溫,下意識接過藥片混著溫水吞服,再下意識張開嘴接受醫生投喂的糖果。 典型的身體在前面跑,腦子在后面追。 好乖。 霍思陽微微瞇起眼,多看了于其然幾秒,然后俯身撩起對方脖子后的碎發,露出已經恢復正常的后頸。 指尖輕輕撫過腺體位置下方的一處淡色吻痕,感受到面前嬌小可愛的雄子下意識打了個機靈,他這才收回手站正,隨手在檢查單上寫下今日的內容。 “一切正常,恢復得很好。注意保持飲食清淡,這周的炸rou串取消了,還有,少去窗臺吹風。” 說完,霍思陽瞥了對方一眼,見他還是一副神游天外的表情,忍不住起了點逗弄的心思,伸出手捧起于其然的半邊臉,在唇角落下一個一觸即分的輕吻。 “還沒緩過神?” 于其然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通紅,神色緊張而無措,眼神到處亂飛,五指緊緊抓著自己的衣擺,“沒、呃……不是、我……” 支支吾吾了半天,于其然也沒說出一句完整的句子,聲音甚至還越來越小,到最后變成不知意義的嚶嚀。 于其然只覺得大腦一片混沌,昨晚的片段隨著那一個吻再次激活,不斷在腦海中重播,羞得他全身都在顫抖。 比正常情況下濃郁數倍的雄子信息素從于其然后頸的腺體散發出來,霍思陽愣了一下,眼中帶著明顯的驚訝和歉意。 “抱歉,我沒想到你這么……敏感。”受到信息素的影響,霍思陽的眼角有些泛紅,他收回了貼在其然臉頰上的右手,避免再刺激到對方。 眼看著寬大厚實的手掌離他而去,于其然只覺得心頭瞬間空落落的,毫無安全感,他下意識就低下頭想要追逐那抹溫熱。 我!他!喵!的在干什么! 意識到自己的動作于其然猛地停住,下一刻便咬緊牙關,雙手并用往后躲了一段距離。 因為內心的極度慌亂,再加上對周邊環境的不信任,還處在易感期的身體自發替主人做出了反應。 腺體的溫度開始緩慢上升,高濃度的雄子信息素被釋放,隨著空氣的流動向四周迅速蔓延。 盡職盡責的信息素竭盡所能地誘惑著所到之處的每一名雌蟲,并向他們發出求救信號。 嘿!這里有一名遇到麻煩的雄子,他弱小無助又可憐,他需要你的幫助,勇敢強大的雌蟲啊,快去他的身邊,快去保護他!他現在很危險! 作為距離于其然最近的雌蟲,霍思陽首當其沖被雄子信息素狠狠沖刷到大腦宕機,等他緩過神來后立刻便按下了房間內的緊急按鈕。 門窗瞬間關閉鎖死,窗簾自動合攏,門上的可視窗自動調整為不可見模式,隱藏在天花板上方的信息素凈化器開始大功率運轉。 但這種補救措施顯然是有些遲了,在霍思陽發怔的短暫幾秒內,大量蘊含著求救信息的信息素早就漂洋過海不知道蔓延到哪里去了。 而房間外,此刻的中央星河總醫院已經徹底炸開了鍋,除了雄子專屬區域所在的樓層外,其他樓層的雌蟲一個個都像打了十支興奮劑一樣激動難耐。 “是雄子!他在向我求救!” “該死,為什么會有雄子遇到危險!你們星河醫院的蟲子都是吃干飯的嗎!” 某樓層雌蟲衛生間內,身穿藍色制式軍裝的雌蟲正扶著自己胯下的東西準備釋放液體排泄物。他今天剛到中央星,來醫院做每年一次的例行安全指數檢查。 被空氣稀釋了一些的雄子信息素隨著衛生間內的空氣凈化系統在這處不算寬敞的空間內擴散,這位軍雌的視線模糊了兩秒,隨即瞳孔驟縮,他低頭看了眼自己那已經充血硬挺、憋到快要爆炸的jiba,忍不住爆了一聲粗口,一拳砸在墻上。 聽到衛生間內的動靜,守在門口的兩位親衛隊隊員立刻提起戒備,準備進入查看情況。 “滾!”又是一記拳頭砸在墻上的巨響。 院長辦公室內,正在辦理雄子監護權變更手續的凌弋突然停下了筆,淺灰色的雙眸短暫地失去聚焦,等回過神時他的面上多了一抹思索的神色。 而在凌弋左手邊,閑得沒事跑來湊熱鬧的長發雌蟲毫無形象地翹著腿坐在桌子上,褲襠的位置頂起一個鼓包,他面色陶醉地深吸了一口氣,發出癡癡的笑聲,“小家伙真夠猛的……應激性求偶信息素,這是想把方圓千米內的雌蟲都劃入自己的雌侍范圍啊?” “不過這個味道……”長發雌蟲悶哼著發出淺淺的呻吟,眼中春色蕩漾,“嗯~或許我該給這位小雄子發個申請,雌侍也不錯呀……” 與醫院隔著十八條街的某暗巷內,披著深色斗篷的三名雌蟲正在等待接頭買家,其中一名兜帽縫隙處露出了些許金色碎發的雌蟲吸了吸鼻子,似乎是氣味太過淺淡,聞得不夠清晰,他摘下了遮掩面容的仿生面具,露出一張充滿少年英氣的俊秀臉龐,他閉著眼仰起頭,仔細嗅聞著空氣中那一絲極其微弱的信息素。 “這是……”少年的話語戛然而止,他的瞳孔在短時間內縮小成一點又擴大到極限,上排牙齒中的兩顆尖尖虎牙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變長,肋骨附近的衣物在鼓動起伏,似乎有什么東西想要從中破體而出。 “什么情況!”另外兩名雌蟲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蟲化驚得拔出了匕首防身,以為是接頭蟲有埋伏,但左右掃視一番沒有發現威脅,兩蟲對視一眼,一蟲迅速打暈少年抗在肩上逃走,另一蟲綴在他們后方戒備。 于其然房間內。 霍思陽摘掉鼻梁上的眼鏡隨手扔掉,神色滿是懊悔地拿出抑制劑給自己來了一針,在抑制劑的鎮定作用下,他勉強壓制住了吸入體內的那些雄子信息素。 霍思陽很快調整好呼吸,五指分開將額前的碎發向后梳理,他慢慢蹲下身,努力降低體型差所帶來的視覺壓迫感,壓低聲音小心安撫著應激狀態下的于其然。 “其然,沒事的,這里很安全,沒有蟲會傷害你。”霍思陽一點點挪動著腳步,他釋放出一點自己的信息素以示友好。 于其然縮在床鋪角落瑟瑟發抖,上下牙齒互相打架發出不受控制的磕碰聲,他的目光緊緊盯著不斷向自己靠近的霍思陽,耳朵邊嗡嗡的什么也聽不清,腦子里的想法一個接一個蹦出來。 我是在發抖嗎? 牙齒都打顫了。 我怎么能慫成這樣……好歹心理年齡也有二十好幾,就算是母胎單身,被嚇成這樣也多少離譜了吧? 可是身體根本不受我控制。 啊,怎么辦,好丟人。 系統呢?系統你想想辦法呀。 【系統:……】 【判定成功】【判定成功】【判定成功】 你特么現在判定成功有個屁用!難道我能指望對面那個姓霍的把我親死嗎? 哦不!我怎么會這么想! 于其然的思緒再次陷入混亂之中。 見于其然對自己的靠近并沒有什么抗拒的反應,霍思陽稍微舒了口氣,爬上床慢慢將對方抱在自己懷里,并釋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將對方包裹起來不斷安撫。 這種被擁抱被包裹的感覺讓于其然感到一陣心安,但還不夠。 他的視線放在了霍思陽的后頸處,那里似乎有什么正在吸引他。 于其然努力控制著上下牙齒不要打顫,但收效甚微。 好想咬上去啊…… 他的表情有些困惑,不明白自己為什么突然有了這種變態的想法。 咬人是不道德的,而且是犯法的。 于其然移開了目光。 但是我現在不是人啊,他也不是人! 于其然又將視線移了回去。 要不……咬一口?我就淺咬一口,就一小口…… 猶豫了幾次,于其然還是偷偷摸摸奔著目標湊了過去,張開嘴巴小心翼翼瞄準位置。 對對對,就這個地兒,趁姓霍的不注意啃一口我就跑。 于其然的眼中帶上了些許期待,他也顧不上去想自己的動作有沒有被對方發現,反正霍思陽沒跑,他不跑那就是自愿挨咬。 蓄力,然后嗷嗚一口咬上去。 感受到后頸處的疼痛,霍思陽的身體有一瞬間僵硬,很快又調整放松下來,抱著對方的手臂不自覺收緊,生怕這個膽小的雄子標記到一半又突然放棄。 含有信息素的唾液隨著舔咬的動作接觸到了藏在皮膚下方的腺體,腺體立刻與之發生反應,大量復制信息素內的分子信息,并借由血液傳導到全身各處。與此同時,腺體內產生了一種只對雄子有效的獎勵物質,融合在血液中從傷口處流出。 于其然欣喜地發現后頸位置咬起來的口感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好,像是咬在一塊巨大的夾心QQ糖上,第二口就咬得冒出了糖汁,舔起來甜滋滋的,特別好喝。 嗯……為什么會有糖汁? 于其然拒絕思考這個問題,他快樂地對著那個地方又咬又舔,身體的應激狀態逐漸解除,體力值持續回復中。 過了許久,喝飽喝足了的于其然靠在霍思陽懷里瞇著眼打盹,對方懷里暖洋洋的,靠著特別舒服。 “其然。”霍思陽低頭喚道。 懶得骨頭都酥了的于其然嗯了一聲,頭往對方懷里蹭了蹭。 “我想申請成為你的雌侍。”霍思陽的心跳在加快,他有些緊張地征求著其然的意見。 通常來講這個時候的雄子是最好說話的,只要對被標記的雌蟲沒有什么厭惡感,基本都會同意對方的雌侍請求。 而于其然呢,他努力睜大困倦的眼睛,仰頭看著霍思陽迷茫地啊了一聲。 “雌侍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