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士之心(舔性器
已是夜深,一旁散亂的羊皮文書卻被隨意的堆到一旁,埋首于案前的人看似專注的在書寫著什么,待到再拉近點,修長的手指隨意夾著鵝毛筆,墨水都斷斷續(xù)續(xù)的,而手的主人出神的發(fā)著呆,望著凌亂的草紙。 約書亞低著頭,無意識的輕咬自己的食指指節(jié),細長濃密的睫毛被柔和的燈光打下一片陰影,落在他臉上。 “呼。”他長舒一口氣,推開了桌子上的雜物,望著滴答作響的鐘表,只覺得時間過的實在是太慢了。 啪嗒啪嗒。 硬底靴與地面接觸的聲音傳入他耳中,門口處的護陣傳來的信息告知他來者的身份,當(dāng)即讓他的臉色沉了下去。 半夜三更,倫納德還要來打擾他,無非又是哪個貴族今晚身體不適,過去一看不是吃多了就是喝酒喝醉了。 遲早那群肥腸豬腦的玩意都得死在酒桌上。 他站起身來,背對著門口,隨著那腳步聲的接近,甚至能聽到松散的帶金屬的皮扣在小腿后相互拍打出現(xiàn)的撞擊聲,讓他不僅皺緊了眉頭。 倫納德莫不是也喝多了,基本的儀表都維持不住了。 隨著書房門吱呀一聲響,來者站在門口處,還沒說話,就被他沒好氣的打斷了。 “出去。” 貌美的青年脫口而出的命令卻不似他外表那樣柔和,輕柔的聲音帶著不容拒絕的頤指氣使和不耐。 然而門口的人卻像木頭一樣,絲毫沒察覺上司此刻并不想為額外的任務(wù)勞神,依舊呆愣愣的站在哪兒,徹底耗盡了約書亞為數(shù)不多的耐心。 “滾出去,”他轉(zhuǎn)過頭,想看看今晚對方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別讓我說……” 然而未盡的話盡數(shù)被他卡在喉嚨里,湛藍色的瞳孔不自覺的放大。 “真的?”黑發(fā)的騎士抱著胸站在哪兒,眼看著他的失態(tài),露出興味盎然的笑來,作勢就要往外走,“那我先走了?” 身體比大腦還要先一步做出反應(yīng),在他意識到對方是誰之前,砰的一聲悶響之后,顧不上身體的抗議,他已經(jīng)一頭撞到了冰冷的還帶著草灰木屑,聞起來就風(fēng)塵仆仆的懷抱里。 “別走!”他環(huán)住慌忙摟住他的人寬厚的臂膀。 “誒!慢點,”維克扶住撲到自己懷里來的約書亞,伸手去摸青年的腿,“你不疼嗎?” 他頗有些心疼,忍不住又想念叨兩句。 “讓我看看,給你治療一下,不然明天一早又要青了。” 約書亞的皮膚過于敏感,有點磕碰都很明顯,剛剛沒看書桌突起的位置,直接朝自己沖過來,撞了一下大腿和腰側(cè),他聽著那聲音都覺得牙酸。 “維克,”對方?jīng)]有響應(yīng)他的話,跟傻了一樣,睜大了眼睛看著他,生怕錯過他任何一個舉動,又像是不敢相信一樣,輕輕喊他,“維克?” “是我,”約書亞好像怕呼出的氣重一些就把他吹跑了一樣,男人低下頭用下顎輕蹭對方的臉側(cè),“我回來了。” 他還想說點什么,然而下一秒就被一只手扣上后腦勺,一股勁兒按著他的頭往下,帶著特有的冷清的熏香氣味的柔軟熟門熟路的撬開他不設(shè)防的唇齒,熟練的挑逗著他。 “嗯…!”維克悶哼一聲,剛想退開些,臉上傳來潮濕的觸感,讓他睜大眼。 ——閉著眼仿佛要將他吞吃入腹一樣親吻著他的約書亞,在流淚。 一瞬間他完全遺忘了剛剛還想說什么,順從的微微側(cè)過頭,任由對方掃刮著自己的軟顎,直到他漲紅了臉呼吸不過來,才氣喘吁吁的分開。 “為什么,”約書亞卡著他的腰,讓兩人的身軀緊貼,“不聽我的話?” 維克把臉埋在對方的頸側(cè),聽到這問話,剛想回答,就被約書亞卡著下巴抬起頭來,直直的對視上。 對上那雙還透著紅,被眼淚洗刷過的眸子,聽著他咬牙切齒的低聲發(fā)問,手上的力度也加大,他都能感受到自己的臉頰可笑的變形。 “為什么,”不等他回答,約書亞吻著他的側(cè)臉,湊到他耳邊,“一定要去古森?” 輕柔的吐息在他耳側(cè)激起細微的雞皮疙瘩,隨后便是疼痛,讓被捏住下顎說不出話的他貼著對方的手腕處,從喉嚨中擠出疼痛的低呼。 “唔…!約書亞……”耳側(cè)不知道是對方在親吻而產(chǎn)生的溫?zé)嵊|覺,還是受傷了被咬出血流下了鮮血,維克顫栗著伸手去摸,只摸到了約書亞光滑細膩的發(fā)絲和側(cè)臉。 “不可以有下次了,”似乎是察覺到他的微不可見的惶恐,在下顎的手陡然松開,剛剛還在施暴的人將臉埋入他的頸窩,緊緊的抱著他,“你不能再離開我了。” “………”維克張開口想說什么,然而摟著他腰的手卻在發(fā)抖,不受控制的肌rou緊繃著用力,對方的后怕和擔(dān)憂宛若實質(zhì)一般纏繞著他,壓下他的頭,合上他的嘴,讓他只能順應(yīng)對方的話。 “…沒有下次了。” 他輕拍著約書亞的后背,低聲承諾。 “不管發(fā)生什么,我都不會與你分離了。” “真的?”聽到他的話,約書亞微微抬起頭來,下一刻便被對方胸口處的光亮打斷了注意力。 “是的,約書亞,”瑩白色的回路在男人的胸口處浮現(xiàn),匯聚成一顆跳動的心臟,由細線包裹著,隨著他的話語愈發(fā)清晰,“不論困難險阻,無論榮辱與共,即使棘刺重重,我也會是你的盾,你的劍。” 麥色的手掌壓著修長白皙的手靠近他的心口,騎士沉黑色的眼睛一瞬不瞬注視著他的愛人,隨后單膝及地,立下最莊重的誓言。 “…我會跟隨你,保護你,直到我的盾牌碎裂,我的圣劍折斷,我會為你流盡我最后一滴血。” 約書亞的手不自覺的抽動了一下,對方胸口的心臟融入了他的手腕處,變成一圈繁復(fù)的回路。 “…以我的名譽,美德,信仰起誓。” 銀白色的回路消失在約書亞透白的皮膚下,而在這一瞬間,他能感受到自己與騎士之間的聯(lián)系。 “維克……”他恍若失語了一般,望著他身前的男人。 騎士之心,一生僅有一次的忠誠宣誓,將部分回路轉(zhuǎn)嫁于他人身上,把支配自己的權(quán)柄授予他人的儀式。 違背誓言的人,會日夜遭受良心的譴責(zé),心臟會痛癢難耐,這份煎熬會伴隨他終生。 維克望著久久不能回過神的約書亞。 他把額頭抵住對方的手心,低聲說。 “約書亞,我沒辦法在…世俗的意義上和你在一起,”他們沒辦法談戀愛,舉行婚禮,像正常人一樣生活,“這個可以是我留在你身邊,名正言順的理由。” 他之前就在思考這個問題,否則兩個大男人成天到晚膩在一塊,遲早會遭人猜疑。 誓言的限定并沒有那么的嚴(yán)格,只要兩人不分別過久,他身上缺失的回路也不會作痛。 似乎是被他認(rèn)真的神情觸動,約書亞終于笑了起來,撫摸著他的臉和肩背。 “這是你給我的禮物?”把自己打包送給了他,約書亞用騎士之心所在的手腕蹭著男人的臉頰,接觸的地方頓時發(fā)出光亮來,“…簡直像是戒指一樣呢。” “嗯…”被他這個比喻說的臉上一紅,維克心一橫閉上眼說,“你這樣理解也可以。” “哦?你這樣說會讓我想沒事就親它兩下的。”約書亞逗弄著聽到他的話睫毛都在顫抖,聞言睜開眼看著他的男人。 “別,我有感覺的。”維克無奈的搖搖頭剛準(zhǔn)備站起來,卻被壓住了肩膀,對上了一雙半瞇起來的眼睛。 “維克,我身上好疼。” 約書亞俯下身,抓住他的手,一邊埋怨一般從紅唇里吐出帶著抽氣的話語,一邊扣著他的手撫摸過自己的腰部和腿側(cè)。 似乎是被寬厚溫?zé)岬氖终泼氖娣耍s書亞皺了皺高挺的鼻梁,擺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向著還跪在他身前的騎士提要求。 “…你給我揉一下,再舔一下。” 他挺了挺腰,胯間不容小覷已經(jīng)頂起的yin穢部位,摩挲著男人臉側(cè)和嘴唇,看著微厚的rou唇被他頂變形后,男人臉上露出驚慌而猶豫的神情。 驚慌于自己在被另一個成年男人的性器猥褻,猶豫于這個成年男人是他的所愛之人。 殊不知他這副模樣只叫人想將他的頭摁到胯間,將他的嘴作為性交用的另一處xue口,狠狠發(fā)泄一番獸欲才能安撫心中那股施虐欲。 縱使用暴力也可以達成目的,約書亞卻更喜歡看著獵物自行走入陷阱里。 他擺出一副更欲求不滿的可憐姿態(tài)來,上挑的眼角發(fā)紅,聲音都帶上哽咽來。 “維克,我下面好硬,好脹…有點痛…” 下一刻他心滿意足的看著男人遲疑的張開口,隔著透白的布料,艷紅的舌尖不慎熟練的勾勒他性器的模樣,看的他不由喉頭滾動又咽了口口水。 他硬死了脹死了,這就想把胯下這頭勾人的,屬于他的yin獸cao弄的高潮連連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