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關于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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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對于顧晨倩的身體實在有諸多不滿,再次順暢進入陳郁的身體時,他產生了奇怪的滿足感。 這一次性愛自然是酣暢淋漓,單方面的,對于陳繼年。 陳郁未必沒有爽到,他像個開了閘的水龍頭似的流個不停,濕答答滴水。但肛口干涸的傷口又在激烈的動作中拉扯著撕裂了,疼得他不住地冒冷汗。 他在極致的快感與極致的痛楚中暈過去了一次,又醒來了。他受不住了,射空了jingye,狼狽地失禁了。 陳繼年難得沒嫌他臟,只是嘲笑他:“丟不丟人?這么大了還尿床?” 尿水從yinjing里淌出來,順著陳郁的腰腹往下,濕了床單。 最后陳繼年總算是放過了他,他沒管陳郁,自顧自地去沖了個澡,然后叨著煙叫私人醫生過來處理陳郁的傷。 醫生一看就炸了:“你都不處理一下就叫我來?我又不是保潔!” “張仲仁?!标惱^年警告他,“關于診所的資金問題...…” 醫者仁心的張醫生立刻在資本家面前屈服了,干起了保潔的活。 把一室狼藉收拾了,張仲仁挽著袖子去浴室放水。他從浴室探出頭,問陳繼年:“射進去了嗎?” 陳繼年彈了彈煙灰,蹩著眉點了一下頭。 張仲仁親自掰著陳郁大腿看了,紅腫破損得厲害,但所幸沒有脫肛,也不至于縫針,飯是吃不了了,要減少排便,得打幾天營養針了。 他打算先把人清洗一下,詢問陳繼年:“你來清洗還是我來?小心點,發燒了,不要再著涼了…...”結果話音未落陳繼年揉了揉眉心:“你來?!?/br> 張仲仁張了張嘴,沒說話,只是做了個口型:渣爹。 陳繼年一哂,退出主臥帶上了門。 張仲仁嘆了口氣,脫下白大褂裹著陳郁去了浴室,把他放進浴缸,擋著水調了一下水溫,水熱了,他回頭,看到陳郁睜開了眼睛,不知道說什么,只好尷尬一笑:“醒了?” 陳郁看了他一眼,“嗯”了一聲,張仲仁觀察他,覺得他似乎無比平靜,沒話找話說道:“jingye還在身體里,可能挺深的,是你來還是我幫你?” 陳郁在無關緊要的人面前卸下了千變萬化的面具,沒什么情緒,就著熱水洗了一下胳膊上劃的水筆印,頭也不抬:“你來?!?/br> 張仲仁在十五分鐘內聽到兩個長得極為相似的人一模一樣的話語,嘴角一抽:“也是,防止二次傷害,我來就我來吧。” 澡洗得格外漫長。陳郁倒還算配合,傷口被指甲蹭到也悶著聲不叫疼。張仲仁竭力做到眼觀鼻鼻觀心,耐不住陳郁一聲不吭,弄得他有點尷尬,于是主動開口:“繼年說你疼得要命,你怎么這會兒一點也不疼?” 陳繼年并未說過陳郁的傷勢,他只是打了電話叫張仲仁過來而已。 陳郁終于有了反應,他抬起頭,烏黑的眼眸緊盯著張仲仁。他笑了一聲:“他?說我?” 他說:“現在想想,也沒那么痛了?!彼χ谜菩陌戳税葱目冢骸翱赡苤皇切睦镉悬c痛吧?!?/br> 張仲仁又不知道該說什么了。陳郁也不會主動搭話,他閉著眼睛,安靜得像是睡著了。浴室只有流水聲。 張仲仁不時地看他一眼。他誤以為陳郁是一個不怎么熱情的冷調美人,而陳繼年一向不屑于為情人提鞋拎包,他理想的情人是那類百依百順的、小鳥依人的女人。 于是他去問陳繼年。 陳繼年站在床邊,低著看張仲仁給躺在床上的陳郁注射藥劑,不假思索地說:“還能為什么,畸形成這樣實在難得一見,嘗個鮮唄?!彼α似饋恚骸澳阋蚕朐囋??可以啊。” “我沒這個意思!”張仲仁看著陳郁的睡顏,壓低了聲音,“人家到底是你們陳家的小孩,清清白白的……” 陳繼年嗤笑了一聲:“清清白白?你對他是不是有什么誤解?” 他用下巴點了點陳郁,冷哂道:“天生的娼妓,和他那死了的媽一樣,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初夜就叫得跟身經百戰似的,你是從哪里看出他清白干凈了?” “大不了他成年趕走的時候多給點錢就是了,還怕打發不走?” “他走他的,就算是出去賣或是要飯又和我們陳家有什么關系?” 他三言兩語就決定了陳郁的人生,不經意又無所謂。 張仲仁留下了藥,告辭走了。 陳繼年送走他后在客廳里看完了顧晨倩帶來的合同,處理了秘書發來的文件,又下達了幾條指令,打著電話上樓去書房。 路過廚房看見吃剩的早飯,他又去夾了幾筷子吃。 是挺好吃的。 沒想到陳郁還會這一手, 因為這一頓味道不錯的早飯,他上樓時一時興起去了陳郁房間。 陳郁不在房間。 他的房間不小,因此才顯得格外空,有一個書柜,陳繼年甚至不記得這是他買的還是陳郁自己買的。柜子里的書不多,更多的書在地上床上堆著。枕頭旁邊有兩本書,陳繼年看了一眼,漫畫下面居然壓著容格的。 這是什么搭配? 他能看得懂? 陳繼年不置可否地拿起書翻翻,陳郁果然是看了,書邊空白處還寫了批注。 比如某段被他圈了出來,旁邊標了:去你媽的。 憤青啊。 他很感興趣地翻看著床邊各種書。什么莫名其妙的書都有,堆在一起,毫無規律可言。 高等數學里居然夾著一本私印的黃色漫畫。 勞逸結合嗎這是。 陳繼年輕輕地笑出了聲,放下書出門去找陳郁。 陳郁站在樓梯上端詳墻上的畫。 他沒注意到陳繼年站在他身后,湊上前去看畫,似乎還想把其中一幅取下來。 “喜歡?”陳繼年突然出聲,陳郁一頓,收回了手,淡淡地笑:“沒,看看而已?!?/br> 陳繼年走上前,攬著陳郁的腰蠻橫地把他往前壓,手摸進薄襯衫,亂換一氣。他提起襯衫看了一眼:“又偷我的衣服穿?” 陳郁發著燒,沒什么勁,拉開他的手,神色淡淡的,反而激起了陳繼年的興趣,他伸手捏住陳郁的臉頓,低聲道:“喜歡就拿去,你要聽話點,要什么不行?” 陳郁被擠到了傷處,“嘶”了一聲:“不是喜歡這畫……” 陳繼年捉住他的指尖,握在掌心:“那是為什么?” 陳郁似乎覺得他突如其來的親近舉動很有趣,他有趣地笑了起來:“這幅畫不大一樣,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