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關于蹭桌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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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郁如愿以償地爬上了陳繼年的床。 付出的代價是一覺醒來女xue從里到外都泛著腫,碰一下都疼。坐著什么姿勢都不舒服,就整天不下床在床上待著。 陳繼年興致上來了是不會管他舒不舒服的,不過恰巧他公司那邊有點事要處理,陳郁險險逃過一劫。 陳繼年第二天買了避孕藥,第一天他有事忙忘了,第二天買了要親眼看著他吃藥。 “能不能不吃藥啊爸爸?”陳郁頭天答應得好好的,這會兒卻又做出不樂意的樣子,“我想給爸爸生孩子……不怕疼。” 陳繼年沒理他:“我不想要你生的孩子。” 他惡劣地笑起來,想看陳郁傷心生氣:“…...一個畸形私生子給我生一個小畸形?” 陳郁一點也不生氣,他笑了起來:“畸形兒子不好嗎?” 他坐在陳繼年腿上,摟著父親的脖頸,曖昧地吐露氣息:“畸形兒子給cao逼。”他瘦長的食指順著父親的高挺立體的鼻梁滑下,低語呢喃:“……不shuangma?” 居家長褲被褪下半邊,陳郁抬起腿,褲腿滑下去。陳繼年把他按在書桌邊,踩掉他掛在小腿上的內褲,喚道:“陳郁。” 陳郁回頭眼睛濕潤地看著他。 陳繼年想了想:“小郁?” 陳郁呼吸猛地一僵。陳繼年去摸他的下體,女xue果然已經泛起了濕意,他又說:“小郁?” 陳郁大腿顫了幾下,轉身去解開父親的皮帶。陳繼年攔住了他的手,握著他的腰把他翻過去抵在桌沿:“整天想著cao逼,sao不sao?” 陳郁被他按在書桌上,被他羞辱著,腿軟得站不住,女xue黏乎乎地滲著水,他伸手去摸,陳繼年又捉住他的手,不讓他自己碰。陳郁無法,凄凄哀哀哭著求他:“癢……求求爸爸。” 陳繼年大發慈悲用手指cao了他幾下,陳郁心滿意足地騎著他的手仰起脖子哼叫。 結果陳繼年弄了幾下就停了。他抽出手指,長指上汁水淋漓,他嫌棄道:“你看,全是你的水。”他往陳郁臉上抹。 他抽出手指不再弄,陳郁反而更空虛難受,他被陳繼年按著,掙扎扭動,無意中蹭到了書桌一角,“啊”地一聲叫了出來。 桌角并不尖銳,打磨圓潤。陳郁緩了一下,食髓知味地扶著書桌蹭著下體。 桌角壓過陰蒂,頂端沒入yinchun下的甬道,陳郁嗯嗯啊啊地亂叫。桌角硬擠其實是疼的,但疼痛中又隱隱約約帶了一點快意,有種自殘的意味,讓他心滿意足。 父親沒有制止他,看來是被允許了。 他撐著書桌的手指骨發白,嗚咽著叫:“爸爸輕點cao,小郁疼.…..”他說著疼,臉上表情卻實在享受。膝蓋彎著,蜷縮著腳趾,他嘴里亂叫著陳繼年的名字,動情地仿佛陳繼年在真槍實彈地干他。 陳郁壓在桌子上扭著腰搖著屁股自慰,陳繼年欣賞了一會兒表演,手覆在他瘦弱的背脊上上下撫摸,陳郁脊骨一抖,溫順地軟下腰,陳繼年去捏他的rutou,揉著他的胸rou:“懷孕了會有奶嗎?” 胸部被揉得脹而熱,感覺有點奇怪,像孕期漲乳。陳繼年揉著他的臀rou把他按在桌上一下一下地蹭。陳郁爽得抽泣,回頭看著父親,眼神媚得滴水:“嗯.…..不知道…...要、要不爸爸讓我懷一個看看?” 陳繼年松開他,他失去支撐,直角形寬大的桌角狠狠扎進溢滿yin水的女xue,陳郁伏在桌上,失聲尖叫,陽精與陰精一齊噴涌而出。他跪坐在地上,眼神失了焦,喘著氣,嘴里還在低語:“爸爸好會cao,小郁被cao噴了......潮吹了…...” 他全身都是軟的,沒有力氣,卻被父親強按在濺滿yin水的桌腿邊把自己犯浪的痕跡舔完。舔完也不允許休息,因為他無法無天地點火,得負責滅火。 他跪在陳繼年腿間,握著父親充血勃大的陽具,含住赤紅碩大的頂端,握住柱身一點一點含入。這對他來說有點艱難,吞咽得很慢,陳繼年卻不耐煩了,他鉗住陳郁的下巴,捏住他的臉頰,聳腰用力干他的嘴。頂進喉嚨,陳郁的臉都憋紅了,陳繼年卻不放過他。凌虐式的koujiao持續了很久,陳郁每一秒都以為他要死了,窒息而亡,喉管里嗆滿jingye, 在腥膻的體液中溺亡,然而他又撐過了這一秒鐘,然后是下一秒,再下一秒。 最后陳繼年抵著他的喉頭射精,陳郁果然被嗆得近乎溺死,他趴在陳繼年腳邊狼狽地咳,幾乎把肺咳出來,伏在地上,像一條乞食的狗。 陳繼年卻覺得他活該。 畢竟像陳郁這種熱衷于給自己找罪受的家伙,實在不值得同情。 他已經開始后悔和陳郁發生了關系。陳 繼年討厭麻煩,而陳郁基本上就是個麻煩自帶體。更要命的是,還是他的親生兒子。 他混跡情場幾十年,很知道什么人能碰什么人不該碰,談感情的不沾,有些東西一聯系上感情就變得高貴了,即使本質僅僅是你情我愿的買賣,他不愿意付出額外的、所謂的責任,付錢就夠了,該有的會有,不多也不少。 除此以外妓女不沾,妓女出生的也不沾,這兩樣偏偏他都犯了,前者是尚還年輕不懂這些門道,后者只能說是年紀大了定力不如從前導致的一時失誤。 要是能用一筆分手費就結束關系也好,偏偏妓女生的陳郁是他的兒子,盡管只是沒有名分的私生子。 實在是虧本買賣。 養著陳郁很燒錢,還不包括把人家打出毛病付的醫藥貴,那點錢可以買大量奢侈昂費的衣服首飾了,隨便哄個女人都能哄得服服帖帖的。陳郁倒也還算聽話,至少表面看起來是這樣,但他到底是比不上情人的。情人是干凈漂亮可以帶出去的,是男人可以向朋友高談闊論的一樣資產。但是陳郁是無法光明正大地帶在身邊的,即使他再干凈再漂亮,再昂貴,也只是一件有花費沒回報的產物,比不上情人,也只能做玩物。 既然比不上情人,那么他們只能是玩玩。陳郁是一個還算合心的小玩意兒,夠浪夠sao也夠味。他問過私人醫生了,說陳郁的宮腔很小,受精卵成功著床的概率不大,受孕的概率比較低,可以按時吃一點長期的避孕藥,基本上不會出現意外。 那就更沒必要擔心了。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陳郁的確是一個合格的玩物,掀不起風浪,也不會被人懷疑。 所以他只是玩玩,當個新鮮事物,等新鮮感過了,也就索然無味了。 玩完就扔,他能怎么樣呢———他陳郁又能怎么樣呢? 陳郁是不長記性的,他上午才被父親折磨得涕淚橫流,半夜三更卻又爬上主臥的大床求歡。 最后他被cao了個遍,女xue里水淋淋的嫩rou被帶出來,濁白的jingye往外流,然后被粗壯的yinjing堵回去,在一次一次往復的進出中從交合的縫隙滴落在床單上。 等陳繼年結束的時候,陳郁yinchun已經大開著合不上了。他去沖了個澡,回來時陳郁已經趴在他的枕頭上睡得不知今夕何夕了。 陳繼年沒有事后和情人睡一張床上過夜的習慣,更何況床單已經被他們搞得一塌糊涂。 他打算去客房湊合一晚上。躺在客房的床上,鼻間是干凈冰冷的味道,他又一次后悔了。應該把陳郁趕出去,換個床單睡的。 但他半夜剛睡著就被陳郁弄醒,后半夜又廝混了幾個小時,這會兒終于感到了困意。 當那點對自身的悔意與對陳郁的怨氣上升成了對一切的偉岸寬恕,他終于陷入安穩的睡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