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間茍合,屈辱喂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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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去秋來,轉眼間距離崇禮生產已過了大半年,陳三深知他失去顧府的倚仗后軟弱可欺,如今帶著幼子,更不可能逃脫他的掌控,越發以jian弄崇禮為樂,曾經矜貴的少爺不僅被逾矩的yin奴cao大了肚子、產下一子,如今還要受他威脅,日夜挺著漲奶的雪白胸脯供他吮吃yin褻。 好在眼下正值秋收,農田多需人照料,陳三用過早飯便與鄉鄰一同下了地,崇禮目送男人的身影消失在門外,正因他近日無暇折騰自己暗暗松了口氣,剛想去臥房看看孩子,忽聽門環輕響,接著便有個荊釵布裙的婦人笑著走進來。 “陳家兄弟可在?”那婦人站在小院里,隔著窗戶只瞧見著崇禮一個人在家中,見他朝自己搖頭,嘆了口氣遺憾道,“還以為早來能遇上的,沒想到還是慢了一步。” 這人是住在村頭的一戶,夫君姓張,算是崇禮的佃農,家里兒子娶親,想請陳三過去幫忙,可總碰不見人,便特意登門問一問。 崇禮迎出來請她進去坐,兩人閑閑聊了幾句,房中安然睡著的嬰孩忽然啼哭起來,崇禮猛地一驚,記起眼下到了喂奶的時間,可有外人在場,他實在不敢露出自己怪異的身子,只能手忙腳亂地把孩子抱進懷里低聲輕哄,盼著他能再睡一睡。 那好心的婦人只當崇禮身嬌rou貴,沒有照顧孩子的經驗,湊過去一看,忙解釋道“這是餓了”,連聲問了幾句陳家媳婦在哪,都被崇禮含糊搪塞過去,便只當他不管底下的人,也不再細追究了。 崇禮哪敢承認與陳三拜堂的正是自己,只盼著張氏快些離開,好喂一喂啼哭不止的嬰孩,可那婦人也是好心,見那孩子哭得臉都紅了,便主動張羅著要熬米糊,忙活一陣,又驚呼忘了正事,望著先前放在門后的小竹籃面露難色道:“顧少爺,可能勞煩您跑一趟,替我家男人送了飯去?” 世上斷沒有少爺伺候底下人的說法,張氏也是話說出口才想起后悔,生怕崇禮不肯紆尊降貴,卻沒想到這少爺竟連忙應了,拜托自己照顧孩子,便提起竹籃逃似的出了家門。 現在還不到中午,崇禮憑著模糊的記憶一路找過去,遠遠看見幾個莊稼漢子湊在一處休息,瞇起眼睛看了一陣,確認陳三并不在人群中,忐忑的心先安定下來。 他生怕與陳三的事被公之于眾,自己委身與仆從、還被搞大了肚子已是底線,事已至此,絕不能再落人話柄。 又迎著日頭走了一路,終于把一籃飯食交到那人手中,面對一眾莊稼漢子連聲的道謝,崇禮連番擺手,他久不與人打交道,明顯有些招架不過來,轉身快要走出田壟時,忽然被人攔腰一拽,嚇得驚呼一聲,身子一斜便歪倒下去。 可想象中的疼痛并沒有到來,陳三將人穩穩摟在懷里,顯然因為崇禮出現在這里而不滿,在他屁股上狠狠揉了一把,冷聲冷氣道:“你男人在這呢!你剛才到哪去了?” “唔!”崇禮受痛悶哼一聲,卻不敢弄出大聲響,他被陳三鉗住手腕拉到遠處的一棵大樹后,望著男人不善的面色,抿著嘴怯怯地解釋是受人所托給張家大哥送飯的。 秋日里已經起了些涼風,崇禮站在綠蔭下聽樹葉沙沙作響,陳三不置可否,他便只能等著,但時間越久,胸前細微的脹痛越清晰起來,雖不劇烈,卻很難忍,崇禮忍不住皺起眉,低聲問陳三自己什么時候能回去。 “急什么?不準走,陪我休息會兒。” 崇禮訥訥無言,深知自己現在走不了,卻又不想跟男人離的太近,往外挪了一步也跟著坐下,但胸前漲得越來越厲害,不管換什么姿勢都不太舒服,崇禮偷偷覷了陳三一眼,見他不注意,便將一只手臂橫在胸前慢慢蹭了蹭,做賊似的,生怕被男人發現一點端倪。 可這般隔靴搔癢的慰籍終是不管用,不管怎么弄,崇禮都能感受到那股半痛半癢的折磨,不多時甚至覺得胸前濕乎乎一片浸著乳尖,小臉羞得通紅,連陳三盯著他許久都沒意識到。 陳三早發現他的異樣,扯著崇禮的胳膊把人拽過來,順勢在美人頸間咬了一口,嗅到美人身上淡淡的香氣里裹著一絲腥甜的味道,了然問道:“sao貨,是不是漲奶了?” 陳三yin笑一聲,把面露赧色的美人抱坐在自己腿上,摸上半邊奶子捏了捏道:“怪不得一個人在那扭的這么浪,快把衣服掀起來給老子看看。” 崇禮不愿,卻被男人隔著衣服在胸前狠狠一擰,痛得幾乎落下淚來,連忙解了兩顆衣扣、將衣襟拉下一點,里面穿的小衣上果然有一片濡濕的痕跡。 被肚兜包裹的胸乳白嫩嫩的,因為漲奶,翹起的乳粒在胸前蹭出一小片水痕,隔著輕薄的肚兜,只能看見濕漉漉rou嘟嘟的兩顆若隱若現。 崇禮一向不愛出門,眼下衣衫散亂,被男人摁在田間看漲奶的胸脯更是慌亂無措,可美人一身肌膚白皙瑩潤,映在陽光下越發叫人喉嚨發癢,尤其生產后胸乳嬌嫩敏感,尋常的衣料磨久了都痛,陳三便給他買各式各樣的肚兜,紅紅的細繩系在肩背,擋住胸前呼之欲出的春光,卻在掙扎間擠出顛顫的乳浪,軟白肥嫩的兩團簡直要從明艷的顏色中跳出來,被陳三一手攏住了又捏又揉,擠出大股香甜的奶汁,把肚兜都泡透了。 “嗯……啊啊!輕點,好痛……” 飽滿的乳rou脹的一碰就疼,陳三一只手揉著一半奶子,聽著崇禮哼哼唧唧的呼痛聲,大手揉得越用力,過多的乳汁噴濺出來,蜿蜒淌過平坦軟嫩的小腹,留下一條淡淡的奶漬。 艷色的肚兜被扯下來的一刻才最是誘人,飽受蹂躪的奶頭硬挺充血,顫巍巍地立在布滿指印的雪乳上,隨著美人壓抑的yin叫聲一同發抖。 yin蕩的美景看得陳三兩眼發紅,他一口含住濕乎乎的sao奶頭猛吸起來,刻意發出咕嘟咕嘟的吞咽聲,曖昧的聲音弄得崇禮羞臊不已,雙手無力地抵在陳三的肩頭推拒道:“唔!別、別咬……會有人來的,嗯……不要在這里……” 崇禮斷斷續續地求饒,嬌紅的奶尖上很快覆著一層晶亮的口水,連淺色的乳暈都被舔得腫脹,陳三完全不理美人的抗拒,只顧埋頭對著一雙美乳又嘬又吮,甚至在白皙的乳rou上留下幾個深深的牙印,痛得崇禮眼淚汪汪,卻也無力反抗,只能屈服于他的yin威,挺著胸把奶尖兒往男人嘴里送。 嬌貴的美人在田間敞著衣衫任男人吃奶,青天白日便遭受這般凌辱,實在令崇禮恐懼又不安,他一雙美眸蓄滿了淚泫然欲泣,連聽到田野間的風聲都嚇得左顧右盼。 陳三被他磨得不耐煩,伸手扯下崇禮的發帶,一邊滿意地欣賞美人墨發四散的yin態,一邊將那碧綠的緞帶蒙在崇禮眼睛上。驟然籠罩下來的黑暗讓崇禮渾身僵住,陳三不準他摘掉眼上的東西,牢牢抓著他的手腕,壓低聲音恐嚇道:“噓,別叫,那邊有人看過來了,要是被發現了,村里人可都知道少爺的sao奶子會噴奶了。” 崇禮無法抑制地顫抖起來,他安全感盡失,鼻尖一陣發酸,纖細的雙臂不由得攀上陳三的脖子,軟在男人懷里,把他當成黑暗中唯一的庇護。 陳三因美人的投懷送抱滿足不已,一手把玩著紅嫩濕滑的乳尖,一手托抱著崇禮rou乎乎的屁股,笑得不懷好意:“我的好少爺,剛才我幫你吸了奶,少爺也投桃報李,用小屄幫奴才暖暖jiba怎么樣?” 說著,粗糙的大手便沿著松垮的衣衫伸進去,輕佻地摸到肥嫩的rou縫口,才發現那朵嬌氣的rou花早就濕透了。 “sao貨,小浪屄都發大水了,是不是早就想老子cao你了,嗯?”陳三一句話說得咬牙切齒,濕滑的yin水沾了他一手,尤覺得不過癮,又撥開花唇一把捏住鼓脹的yinhe掐碾,就看到懷中的美人渾身抖得不成樣子,哭顫著求他不要折磨自己。 崇禮雙眼被蒙著,唯一能依賴的只有欺辱自己的陳三,他怯懦地嗚咽一陣,便憋得滿臉潮紅,白尖尖的下巴上淌滿了淚和含不住的涎液。陳三最見不得崇禮這副不耐jian的浪樣,只恨不得把這sao少爺cao死才好,急切地脫下自己的褲子露出滲滿清液的jiba,把著兩條細瘦白嫩的腿往自己腰上一圈,對準那濕紅的小洞便一捅到底。 “啊啊啊啊——!” 碩大的guitou長驅直入,每一下都頂在敏感的sao心上,jian得崇禮浪叫不止,腫脹的yinchun卻親親熱熱地夾緊了猙獰的yinjing,抽插間被磨得濕淋淋的,一cao進去就搗出一片泥濘黏膩的汁。嬌氣的少爺被蒙著眼cao得腰酥身軟,一把細腰扭得像條蛇,腿根全是黏糊糊流出來的水,被陳三掐著下巴親嘴,舌尖顫顫垂在唇邊收不回去,纖白的手指跟男人的衣服緊緊絞在一起,除了瑟縮著哭求,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了。 “嘶——sao少爺,小屄真會吸!” 陳三cao得渾身舒暢,只顧托著美人rou軟的sao屁股往自己的勃起的大jiba上撞,恨不得把卵蛋都塞進濕滑的小逼里盡情享受,劇烈的刺激爽得崇禮伏在陳三懷里又哭又叫,連胸前又開始滴滴答答漏奶了也不知道,冷不丁被捏住奶頭狠狠一掐,立刻繃緊了腿吹出一大股晶瑩的yin水,哭顫著高潮不止。 “sao貨,先別夾這么緊!放松!等下老子一定全射進去,喂飽少爺的小sao嘴。”抽搐的rou縫絞的陳三欲仙欲死,他越發用力地搗著濕軟的yinxue,笑的不懷好意,“然后少爺又會被cao大肚子,sao奶子脹的難受,可就得天天挺著大肚子出來找自己男人吸奶了。” “唔……嗯、不……啊啊啊!” 視覺被剝奪后其他的感受越發清晰,崇禮聽著陳三粗聲凌辱自己的話語,簡直快無法思考了,他趴在男人懷里,迎合著他的動作被cao得一顛一顛的,被親得紅紅潤潤的小嘴大張著,正喃喃著“不要懷孕”,挺立的奶頭中又不受控制地溢出點淡白的乳汁,很快便被陳三叼住了盡數舔光,把一對嬌嫩的奶子吃得吻痕遍布。 崇禮哀哀叫啞了嗓子,全然忘了在田野茍合會被人撞破的恐懼,肚兜堆在腰間,露著一雙半腫的奶子搖搖晃晃,軟白的小腹被cao出jiba的形狀,連感受到埋在他身體里的男人突然加快了速度也不再反抗,無力地被插得顫抖噴水、yin液橫流,儼然一副被jian透cao癡的媚樣。 陳三滿足地陷在潮濕滑膩的sao屄里射了個爽,他逼著崇禮承認自己是喜歡挨cao的sao貨,被美人斷斷續續的乖順泣音哄得滿足不已,jiba拔出來時又盯著那個被插腫的花唇,見那可憐的地方已經成了一個圓圓的、合不攏的小roudong,含不住的濃白精流滿了股縫,yin靡艷麗的模樣讓陳三忍不住命令道:“夾緊了!一滴也不準流出來!” “唔——!”被cao腫的rou縫上猛地挨了一巴掌,崇禮嗚咽一聲,難以自控地又噴了股水,生怕再被欺凌,忙并緊了顫抖痙攣的腿根。 陳三不再管田里的活計,連崇禮蒙在眼上的發帶掉了也不管,抱著懷里的美人挑小路回了家,門口碰上等待的張氏迎上來詢問,只答少爺身體不好,受了風頭痛,不小心在田里跌了一跤。 張氏忙道休息要緊,猶猶豫豫地離開時,隱約又聽見一陣低低的啜泣聲,回頭看一眼禁閉的院門,想起不小心窺見的崇禮身上潦草攏著的衣衫和潮紅的面頰,總覺得不對勁,可她哪里知道,自己心中嬌矜的少爺再也逃不脫被jianyin的命運,只能一輩子躺在奴仆的身下被百般凌辱無法反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