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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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一家四口來說,水意家的房子還顯得有些空,一下子來三個青年,小小的平房被塞得滿滿當當。宋仰山以前也會想,水意家到底是什么樣。現在見到了,他突然知道了,原來可愛又體貼的水意是出自這么一個樸實無華的小鎮,是來自這么一個充滿愛意的家庭,難怪水意在他面前永遠都那么坦然清白。 他們在樓頂談人生,在葡萄樹下吃燒烤,去田野間看和大城市水泥建筑不一樣的綠樹小溪,摸魚撈蝦,好不愜意。 他們的房間是一個挨一個,水意和宋仰山睡一間,紀如竹自己睡一間,杧果跑去和水芮睡,水芮給她看水意給她做的花瓣記事本,杧果連連感嘆,這年頭有耐心干這種事的,也就那么寵愛meimei的水意了。杧果跟紀如竹說了,紀如竹又跟宋仰山說,宋仰山說什么也要去看看那本記事本,他在監控有看到水意認真弄,但他沒去看過。 一看就不得了,那用心程度讓宋仰山的臉上的笑越來越浮于表面,他在心里告訴自己,這是meimei,這是meimei,水意愛meimei沒什么大不了的,但他轉頭就往房間去,留杧果和水芮兩個在房間里面面相覷,她們剛剛好像看到宋仰山在咬后槽牙,杧果擺了擺手:“我就說他是個壞蛋吧,這也要吃醋,看起來像是要吃了水意似的。” 回房間正遇上剛洗完澡端著葡萄的水意,宋仰山把水意拖回房間,把門關上鎖緊,接掉水意手里的葡萄,把人逼到床邊坐下,他才說:“你是不是喜歡meimei比喜歡我多?果然還是讓你只跟我在一起好,這樣誰也分不走你的愛。” “這是不能比較的。”水意伸手拉著宋仰山的手說,“我爸媽養我這么多年,我妹也陪我這么多年,我跟你在一起也這么多年,愛是等同的,但這并不代表你在我心里不重要,和親人等同的愛,已經是最高最高的愛了。但是宋仰山,以后陪我走完人生的,只有你一個。” “可是你寫的花瓣筆記真的很認真,我很嫉妒,非常嫉妒。”宋仰山稍稍平衡了些,不過又想起那張被他放在書包里的欠條,他伸手摸著水意的脖頸說,“你欠我獎勵,還欠我一封情書,你看看,你一點也不把我放在心上,我該怎么懲罰你才好呢?” “等回去……” “不等了。” 宋仰山摘了一顆葡萄,手探進衣服里,把葡萄摁在水意粉色的rutou上打圈,他湊過去吻水意的脖頸,“就今晚好了,我要在你家留下我的印記。” 水意握住宋仰山的手,緊張道:“不可以,這里隔音很差,會被聽見的。” 宋仰山仍然自顧自地把水意的睡褲扒掉,短袖推到胸以上,他把水意的腿分開,眼睛直勾勾看著水意內褲上有水漬洇出的地方,笑道:“那你小聲點,我會輕輕弄的。” 來了半個月,水意不讓碰,宋仰山每次看著那些葡萄,就想一些和一本正經的臉格格不入的下流事。 悶熱的房間很快就蒸發出濃烈的情欲氣息,水意的衣服被宋仰山提起來塞進水意嘴巴里,宋仰山坐在地上,坐得端正,紋絲不動地看著水意拿起他選出的又大又圓潤的葡萄塞進那潮濕粉嫩的rou縫里。 第十個塞進去,水意抵在葡萄上的手指有些顫抖,他努力往里吸,但好像怎么也塞不進去了。宋仰山看著那根茭白的手指,咽了咽口水。白色紫色粉色,強烈的色彩對比讓他身體里的七情六欲混成一團,情欲往上竄,讓他情不自禁往上靠。 他拉著水意的腳踝,像無數次撫摸水意帶著鐐銬的腳那樣,邊摸邊往上吻,一個一個,每一個溫柔至極的吻都讓水意為之顫栗。 “塞不進去了,再塞拿不出來怎么辦?”水意的手指還抵著葡萄,他并起腿夾住,紅著臉求宋仰山,“就放這么多好不好?” “不好,不好。”宋仰山搖頭,他撫摸水意的臉,柔柔地吻了幾口,在水意唇上咬了咬,伸手扳開水意的腿,“你那里不是能塞進我的jiba嗎?怎么連一串葡萄都塞不完呢?寶寶,又騙我。” 他說完,水意似乎終于忍耐到了極限,他短促地叫了一聲,手移到大腿上緊緊抓著,一顆葡萄滾到宋仰山手邊。 宋仰山摸了摸水意的腿,撿起那顆葡萄,上面已經沾了一層透明的液體,他格外滿足,伸出舌頭舔了舔,整顆丟進嘴里吃掉。 又流水了。水意光是被宋仰山看著,就能高潮。 “把腿彎起來。”宋仰山輕輕拍拍了水意流水的xue,命令他,“我幫你止止水。” 水意彎起腿,老實扒著大腿,等著宋仰山幫他。宋仰山被水意這副聽話的模樣吸引,他親了親水意的臉,算是獎勵。 一個接一個的紫色葡萄被宋仰山勾進嘴里吃掉,每一個都會帶出一條透明的絲,宋仰山有意無意地舔過內壁,頂著葡萄往里塞,水意控制不住地顫抖呻吟,克制的呻吟叫人恨不得狠狠欺負他一番,吃掉最后一顆,沒等水意緩過勁來,宋仰山把水意往下一拖,他掐著水意的腰,一插到底。 水意即將破口而出的呻吟被他堵在嘴里,他死死咬著手臂,嗚咽的聲音讓人興致高昂。宋仰山把掉下來遮住他看水意rutou的衣服拉起來塞進水意嘴里,狠狠撞了一下,水意的腰身立刻離開床,在半空中顫抖。他的眼淚也跟斷了線似的,簌簌往下掉。太疼了,里面的rou都被這么一頂cao得生疼,什么輕輕的,全是假話。 宋仰山撐在水意上面,溫潤的臉上滿是狡黠,他托著水意屁股,把人往自己yinjing上撞:“給我念你寫的情書,不念就把你摁在墻上cao,讓紀如竹聽到,明天取笑你。” 水意腦子里混沌一片,現在哪還記得什么情書,他寫了很多字,現在腦子里只有只言片語,想起來還被宋仰山的頂弄撞碎。 “好啊。” 水意一聽宋仰山說好啊就開始恐懼,他又要開始做壞事了。他夾緊宋仰山的腰,拿掉衣服,嘴邊的津液也擦不掉了,他慌亂地伸手拉著宋仰山的手臂,斷斷續續,呻吟著說—— “如果我和宋仰山有未來,我希望他天天對我發情,我不怕被他cao壞,只要他的高潮永遠是從我身上得到,只要他zuoai只摸我的身體,只看我的眼,那么他將從我的每一個眼神,每一次因他兒高潮的顫栗中,看見永無止盡,永遠流不完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