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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快穿/高h】澀澀美人他全都想要在線閱讀 - 7 被登門拜訪的私生子

7 被登門拜訪的私生子

    因為貴族學校的學生都有專車接送,幾乎不會有人選擇住宿,所以私人公寓一般的宿舍也顯得冷冷清清。時然帶著一身狼狽回到宿舍的時候,管家也打來電話詢問什么時候回主宅,派司機去接他。今天正好是周五,結束課程之后本來打算回去的,沒想到被堵在廁所遭受了第一場霸凌。搞成這個樣子回去也不好交代,總不能說不小心摔倒了把頭磕破了吧,更不用說肩膀上的牙印,身上大大小小或深或淺的掐痕。時然的心情糟透了,他覺得光是修復一個A級世界就把他搞得血壓都升高了,這年頭什么工作都不容易。

    無奈的嘆了口氣,告訴管家他和朋友有約,雙休就不回去了。管家一聽小少爺終于交到朋友了一陣欣慰,忙像個老家長一樣樂呵呵的囑咐他注意安全、玩的開心之類的。畢竟貴族學校的人心高氣傲肯定不屑于和一個私生子交好,小少爺的性子又是極乖巧的,生怕他受了別人的欺負。雖然有點晚了,但是能交到朋友總歸是好事。

    見終于糊弄過去了,時然松了口氣,走進浴室舒服的泡在放好熱水的浴缸里,因為哭的太狠還紅著的眼睛都舒適的瞇了起來。

    他在意識流中問小席:“暴露在外面的明顯傷口不能消除的話,能不能把我身上的傷痕消除?”

    小席:“主人,不可以哦。雖然可以加速傷口的愈合和恢復,但是不可以超過設定身體的極限。主人可以選擇涂抹傷藥協助愈合,這個小席還是可以做到的。”

    接著,就憑空出現了兩瓶傷藥。

    小席:“左邊膏狀的是加速傷口愈合的,右邊油狀的可以消除瘀痕。一天兩次,效果更好哦!”

    時然:“……行吧。”

    早上七點,時然準時被生物鐘喚醒。

    昨晚用了小席給的傷藥,今早就發現身上掐出來的淤痕幾乎要看不見了,頭上包扎著的傷口和肩膀上的齒痕也不疼了。時然糟糕的心情總算好了一點,躺在床上揣摩著一個逆來順受的私生子在遭受過分羞辱性質的霸凌和猥褻之后,會做出什么反應。然而還沒等他多享受享受這難得清閑的,不用角色扮演的時光,小席突然出聲提醒:“主人!謝初堯來主人的住宿區查詢出入記錄了!”

    這所學校的安保措施主要集中在外圍和教學區域,而學生宿舍的管理體制因為鮮少有人居住的原因并不嚴格。沒有宿管,甚至保潔員也只會在規定的時間內過來打掃,再回到他們自己的員工宿舍。宿舍主要集中在各個住宿區,安保設施僅僅配備了電子安保系統,只有掃描該住宿區內房間的磁卡才能進入。除了記錄學生的來往進出情況之外,正門的警報器會在有人試圖不刷磁卡闖入的時候發出警報。

    就是說如果有人無聊到硬闖沒幾個人的學生宿舍,除了警報器叫幾聲提醒提醒這個住宿區的在校生之外,就沒有然后了……

    時然聽到小席的話懵了一瞬,隨即否認道,“謝初堯不至于單純為了霸凌我跑一趟吧?也許他來是為了別的什么事。”

    小席:“但是他在查主人你的出入記錄欸……”

    “……?”,時然在工作上從未遭遇過滑鐵盧,這還是他第一次有特別無力的感覺。本來安慰自己被狗咬一口也算是好不容易能得來兩天休假,結果這狗還咬到門口了。得了,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謝初堯確實是因為別的什么事來的這兒,這一點時然倒猜對了。但是他肯定想不到,謝初堯不是來找他麻煩的,或者說不是傳統意義上的麻煩。

    昨天晚上謝初堯被折騰的一宿沒怎么睡好。年輕氣盛的火氣下不去,沖半天涼水下半身好不容易消停了,夢里時然又在他面前扭來扭去。好不容易制住他,一哭三喘的肯撅著屁股挨cao了,結果剛插進去就被他爸逼他戴上的手環震醒了。氣的他臉都綠了,咬牙切齒的罵他爸是畜生,要不是這手環必須得他爸指紋解鎖不然摘不下來,他早就把這惱人的東西一腳踩碎了。

    看著自己褲襠里又精神抖擻的東西,第一次欲求不滿的謝少爺把這一切都怪罪在時然頭上。他向來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什么時候受過這種憋屈。想要的東西就去拿,靠本事奪來的就是他的,謝初堯絲毫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對。甚至認為不把那個勾引人的小婊子cao個夠,都對不起自己餓壞了的jiba。

    謝初堯雖然性子惡劣難以管教,但是做起事來卻是毅力極強又極用心的,相貌也是男女通吃的硬漢風格。染得一頭耀眼肆意的金色短發,左耳上穿了兩個銀色的耳骨環,俊朗的五官因為麥色的皮膚顯出一種尤為鋒利的氣質,就連險險劃過眼角的傷疤也只是徒增了幾分野性十足的危險感,絲毫影響不了本人的帥氣。從某種角度來說他也算得上是有著高度自律的人生贏家。

    在早上六點被震醒之后,謝初堯就前往其他住宿區了。他當然不可能一下就找到時然的位置,甚至不知道時然是不是留在學校。他只是覺得時然大概率會留下來,就毫不猶豫地這么做了,甚至沒有想如果時然不在學校怎么辦。這個時候倒顯出他優秀的執行力了。所幸前往第二個住宿區的時候就發現了時然的出入記錄,沒讓他花太多時間。謝初堯看著屏幕上顯示的屬于時然宿舍的號碼,以及被他一腳踢壞的還沒來得及響的警報器滿意的勾了勾唇。

    當謝初堯心情極好的敲響時然的房門,想象著他看見自己會是什么表情的時候,時然已經在小席的實時播報下逃出了房間。因為他住在二樓的原因,出門悄悄溜走的話風險極大,很有可能被發現。時然是個極其謹慎的人,這門從外面只能刷房卡進入,從里面卻能隨意打開。他提前破壞了屋內的門把,在謝初堯進入宿舍樓之后,他用臥室里的床單草草擰成繩狀從窗戶翻了出去,有些慶幸宿舍的安保措施做得差連防盜窗都沒裝。幾乎是腳一沾地就狂奔起來,希望那扇房門能撐夠讓他逃跑的時間。

    然而時然沒想到謝初堯的耐心只有三秒,沒聽見動靜就開始抬腳踹門,仗著自己訓練出來的一身結實肌rou胡作非為。終于一聲巨響,門卒。所有宿舍的構造都是完全相同的,謝初堯輕車熟路的走進臥室毫不意外的看見大開的窗戶和伸出窗外潦草使用的床單。這么大動靜睡的再死也該醒了,不過讓謝初堯意外的是這棟樓離住宿區的入口有一段距離,時然應該不會發現他才是。不過他也不討厭抓捕逃跑的獵物,但是如果讓他等太久的話他可就要生氣了。

    謝初堯從窗口往外看的時候被時然險險避過,即便他逃出去了也沒有地方可去。雖說除了謝初堯沒人找這個角色的麻煩,但是也沒人愿意主動跟他說話,算得上是被同學長期冷暴力,所以平時在校也基本上是老實的呆在宿舍里。昨天又剛說過跟朋友有約,頭上的傷還沒好,現在就回家的話也不好解釋。他只好在附近躲著,希望謝初堯找不到他能早點回去。看到被踢壞的警報器,時然完全不理解為什么高中校園里會有謝初堯這種肆意妄為,瘋狗一樣亂咬人的危險人物,這根本不合理!

    然而,謝初堯并沒有離開。他一邊嗤笑時然這么點高度還要借用工具,一邊掏出手機打了通電話。掛斷之后居然好心情的把床單解下來規規矩矩在床上鋪好,然后拉過時然的被子就這么光明正大的躺下了。因為房間的主人離開不久的原因,被子還留有些許余溫,散發著和時然身上一樣好聞的白鈴蘭似的香味,淺淺淡淡的又摻著點若有似無的甜。真是娘們唧唧的味道,謝初堯邊在時然的床上擼動jiba邊把臉埋進被子里,如是評價道。

    時然本來在附近藏著詢問小席謝初堯的動向,在聽到謝初堯不僅正在他的床上自慰,還用jiba蹭他被子的時候,臉色變得鐵青。這個角色的生活習慣怎么樣他不知道,但他時然是個領地意識極強又有些潔癖的人。不管是別人未經允許進入他的地盤還亂動他的東西,還是跟他勾肩搭背過分隨意的觸碰,他都不喜歡,或者說是極度厭惡。厭惡到如果眼神可以殺人,那些人已經原地去世的程度。更不用說謝初堯此時此刻正在做的過分放肆的事情,簡直是在他的所有雷區反復橫跳。時然氣的渾身發抖,他覺得如果現在能讓他把謝初堯從樓上連人帶床一起扔下去,讓他做什么他都愿意。

    小席適時提醒:“主人,不可以哦,這個程度的力量加成超過了身體承受能力的極限,會血管破裂的。”

    時然:“……”

    他努力的壓抑自己的怒氣,想著只要謝初堯離開就好了。但是,他發現了,有些時候轉移注意力只會變得更糟。等謝初堯離開之后,他回去會看到什么呢?被踹倒的門板,嚴重損壞的鉸鏈,帶起的灰塵會落盡他精心挑選的地毯里。然后呢,那雙臟鞋留下的痕跡蔓延到他的臥室,今早他還愜意的躺著休息的床上滿是陌生的味道。他暗色調的床上會留下顯眼的體液,那是另一個男性射出來的……

    時然炸了,理智全無的那種炸。他向來是討厭憤怒的,因為憤怒會影響他的判斷力,從而做出一些只會讓事態變得更糟糕的事情。但是謝初堯就像是為了克制他而生的,每一次的行為都準確地在他的理智上踐踏,每一次都能逼得他沒辦法認真的完成自己的工作。

    在小席慌張的提示音下,時然幾乎是沖進宿舍樓,在謝初堯沉浸在欲望里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把掀開被子,揪著他的衣領在他泛著紅暈的臉上狠狠揍了一拳。被謝初堯抓在手里擼動著的即將噴發的jiba因為這一下突然的刺激射了出來,一股股的jingye當著時然的面落在他的床單上被子上,氣氛一瞬間冷了下來。謝初堯從剛開始的懵逼狀態回神之后,倒顯得格外鎮定,任由時然揪著自己的領子,甚至頂著他殺人似的目光淡定的拉過被子擦了擦濺到身上的白濁,褲子也不穿回去,就這么大大咧咧的敞著。然后才用舌尖頂了頂被揍了的那邊臉頰,抬眼對上了時然的目光,挑了挑眉戲謔道:“真是廢物啊,打人都使不上力。”

    明明謝初堯是躺著,時然是站著。明明是他居高臨下的揪著謝初堯的衣領,但是對上那雙渾不在意的眼睛,就有一種無力的挫敗感涌上心頭。時然懊惱極了,他不喜歡暴力也不喜歡打架,他甚至是第一次被人逼到這種境地。他無措的不知道怎么辦才好,好像怎么做都不能讓謝初堯知道,這樣隨意的踐踏別人的生活是會受到懲罰的。

    “怎么會有你這種人…”時然氣的眼眶發紅,惡狠狠的盯著謝初堯,一口銀牙都快咬碎了,“…可以理所當然的破壞別人的生活,堂而皇之的行兇,你沒有良心嗎?謝初堯!”

    看著時然這副像恨極了他的模樣,謝初堯笑嘻嘻道:“不就是搞臟了你的宿舍嗎?門和警報器都是我踹的我自然會負責。至于你嘛……”

    “一個下賤的私生子能活在這個世上就該感恩戴德了。”

    時然腦子里名為理智的東西瞬間被這理所當然似的語氣泯滅了,他瘋了一般壓在謝初堯身上死死的掐著他的脖子。他也不知道為什么場面會失控成這樣,就好像他真的是那個被欺凌致死的可憐私生子。甚至沒有篇幅描述他遭受的痛苦,就只單純的因為他活在這世上,他就該死了。他突然很想念他的母親,他想像以前被嘲笑是個野種窩在母親懷里哭訴的時候一樣,跟她哭訴在學校里的遭遇。但是他知道的母親大概率不在了,有些事情好像只要沒有說破就能抱著一絲僥幸似的,欺騙自己母親只是在忙。

    謝初堯怒吼的聲音像是泡在水里,從很遠的地方飄過來,他一概聽不清了。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被謝初堯從后面鉗著雙手反壓在床上了。時然急促的喘息著,突然笑出聲來。

    他有一個誰也沒說的秘密,從某種角度來說,時然本人也是個私生子。只不過他的母親是在那個男人娶妻之前懷上的他,但是這有什么關系呢?不都落得個被拋棄的下場。這莫名其妙的共情居然讓他失控成這樣,到底是第一次做任務嗎,結果把情況變成現在這種糟糕的局面。他的母親可還好好的活的快活,而他也不需要那種虛無縹緲的歸屬感。

    謝初堯皺著眉看他又哭又笑的瘋癲模樣,一時之間忘記了生氣,不明白這人怎么這么受不得刺激。又沒說什么難聽的話,只是陳述事實罷了,他破壞的東西也都會負責的。他嘖了一聲,還沒罵出幾句嘲諷的話,時然沒頭沒腦的來了一句:“謝謝你啊,謝初堯,因為有你,溫暖了四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