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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斯螽動股在線閱讀 - 13 畸形

13 畸形

    清宴覺得,在那晚過后,他和李讓的關系以一種畸形的關系持續了下去。

    公主總會時不時就會回宮一趟,那個時候李讓就會來到清宴房中,在那張床上做他想做的事,兩人在床上偷歡,不用顧忌外面有什么駭浪滔天。清宴活在一種隱秘的恐慌和羞恥中,即便他已經與李讓一起生活了十多年,但此刻卻總怕被李讓的正妻捉jian在床,光著身子被趕出府去。雖然他想得有些多,但是這樣的例子并不是沒有,他這種行為會被世俗道德所唾棄,這也令他心神不寧。

    李讓并沒覺得得有什么不妥,畢竟他在朝中見慣了娶三妻四妾的官員們,在外嫖妓的更不在少數,更有人男女不忌,在屋中既養著如花的妻妾,又有秀美的少年。其實在權貴之間,只要不耽誤男兒建功立業和傳宗接代,悄悄做這些事都是無可厚非的,畢竟人嘛,尤其是男人,總會有七情六欲。在李讓看來,若是永平公主足夠大度,他就會將這種關系一直保持下去。更何況他沒再打算娶妾,在外人眼中,他就只鐘情于公主一人,與公主情投意合、恩愛有加,是不可多得的好夫婿。京城女子總是幻想著一生一世一雙人,李讓于是也一度成為待嫁女子們最為理想的丈夫形象。

    說起永平公主,李讓與她之間的關系依然親密,做著令人艷羨的夫妻。但是公主似乎放不下自己在宮中的弟弟,總是隔三差五地回宮一趟,公主口中的弟弟與他相差四歲,名叫朱在隧,年僅十五,是當今圣上與皇后的第三子,也在幾個兄弟姐妹中與永平公主關系最好。

    夜晚李讓正燃著一盞小燈坐在床上看書,本已入睡的公主竟突然摟了上來,夫妻之間說起了悄悄話,永平公主輕聲說:“如今父皇還未立儲,也不知是什么心思,若我弟弟將來能坐上皇位,必定不會虧待我們一家,將來還可助你施展宏圖。”

    李讓心思一動,但他還是說:“圣上如今正值壯年,許是還未到立儲的時候,想必他應該自有安排。”

    公主說:“雖然現如今天下都以為大哥、我和弟弟都是母后所出,但實際上并非如此,只有我和弟弟是母后親生,我的大哥其實是父親曾經的小妾所生,不過送給了母親,由母親從小撫養長大,也就自然收在了名下。其實我一母同胞的親人只有弟弟一個,因此我希望弟弟日后能繼承皇位。”

    李讓聽她竟道出這些番宮中密聞,不由感到吃驚,他說:“這件事還要細細考慮,萬萬不可掉以輕心。”

    干涉立儲可并非小事,夫妻又本就是一根繩上的螞蚱,真若是出了什么事,誰都逃不掉。

    朱在隧并不是最適合當皇帝的人選,李讓心中清楚。且不說他年紀尚小,又沒有什么功勞。李讓隨公主進宮時見過幾回三皇子,雖然三皇子備受寵愛,但他并不是聰慧之人,極其依賴永平公主,難以肩挑起重任。李讓并不覺得皇帝會將皇位傳給三皇子,大皇子和二皇子才是皇位最有競爭力的人選,但又因為大皇子是嫡出,世人才會覺得他更勝一籌,如今看來竟并非如此。若扶持三皇子上位,細細想來也并不是全都是壞處,因為越是蠢鈍的人,也越容易控制,若是三皇子最后登基……

    李讓想到此處,卻又覺得有些興奮,他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覺得在此事上還是要多多考量,不能將全部的賭注都壓在三皇子身上。

    第二天,李讓一早便去了都察院,他在娶了永平公主后,已從副都御史升至右都御史,真正握住了實權,需要他處理的事務可謂是大大增加,李讓喜歡事事都親自過問,不出一點差錯,自然每日早出晚歸,沒有太多的空閑時間。

    相較于他,永平公主就閑適太多,她常常往宮里去,監督自己的弟弟念書,甚至每月都會有一段日子在宮中留宿,皇帝和皇后素來寵她,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并不會說什么。

    這日公主正從宮中往外走,卻并沒有直接回府,而是和心腹丫鬟走進了一處僻靜的小巷,小巷深處有個小酒樓,看起來與尋常的酒樓沒什么兩樣,就是因為位置不好,來這兒喝酒的人少了些。公主在店小二的引導來,來到一個私密的房間中。

    公主慢騰騰地走進房中,只見這個房間拉上了密密實實的簾子,也沒有點燈,叫人看不清里面的景象,只能隱隱約約地看見里頭正坐著一個人,應該是個年輕的男人,而因為幾乎沒什么光線,根本看不清男子具體的長相。

    “裝神弄鬼些什么呢?有病。”永平公主嘆了口,揮揮手讓丫鬟走出房間,門很快被鎖上,屋內只剩下了她和這名身份不明的男子。

    雖然被她說了聲“有病”,男子也并不氣惱,還輕笑了一聲,隨后他拿出一袋東西,放在桌上遞給另一邊的人,問道:

    “就非要從我這拿藥?”

    “在宮中生活就像是在被觀賞的巨型鳥籠里,四面八方的眼睛都落在這兒,我可不想出任何差錯。”

    “玩得開心嗎?”那個人問。

    “這話你怎么還問呢,難道不應該是我問你?”永平公主用纖長漂亮的手指把玩著藥,慢慢說。

    那人像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話,放聲大笑了起來。

    “我確實玩得挺開心。”笑了一會,他誠懇地回答道。

    “不過我不太理解你要這個藥到底是為什么,按理說你應該期待著有一個自己的孩子,這對你來說也沒什么壞處。”男子說。

    “這你就不懂了。”永平公主朝他狡黠地笑了笑,就像是西域一種品種獨特的貓,帶著與生俱來的聰明勁,她說:“你一輩子都不會懂。”

    “朱海河。”男子直接叫出了永平公主的名諱,他問:“我確實還有不懂的事,你打算扶持你那個廢物弟弟?他除了年紀小受寵愛些,能有什么本事?不過就像是塊爛泥——除非你另有所圖。”

    “真是不懂禮貌……我至少比你年長了一歲。”永平公主不滿地咳了兩聲,像是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說:“李讓這個老古板,到如今了都還很少叫我的名字呢,他可比你知禮數多。”

    “不過說起來,我才是真的看不透你,留在那個人身邊這么久,你到底想要什么呢?”永平公主靠近男子埋藏在陰影的臉,幽幽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