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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蘇幕遮(雙性)在線閱讀 - 20雙xue,雙龍,雙管齊下

20雙xue,雙龍,雙管齊下

    楚鉞面對面抱著他。鐘至秦順勢把腿盤在楚鉞腰上,整個人掛在楚鉞身上,貼著楚鉞的耳朵抱怨道:“還沒玩夠嗎?”

    他后xue里還插著翡翠竹節,前面剛剛排出了大半的酒液,女xue濕漉漉的,此時又隱隱有些泛空。

    楚鉞本想多綁他一會,甚至連軟鞭子都準備了,打算用這個姿勢把鐘至秦打得再失禁一次。但看鐘至秦有點不高興,他便中途停手,把人抱了下來。

    鐘至秦窩在他懷里,在他側頸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神情卻柔軟了下來。

    楚鉞把他放在床上,自己在旁邊脫去衣褲,只留一件敞著懷的里衣,也躺下來,拍拍自己的大腿:“來自己玩吧。”

    一邊說著他一邊攥住自己粗長硬挺的性器,慢悠悠地擼了幾下。鐘至秦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黏在上面,猶豫了一下,接著爬過去分開雙腿跪坐在楚鉞的腿上。

    陽具直挺挺地戳在他小腹前方,鐘至秦比劃了一下長度,小聲說:“好大。”

    他的后xue、yindao連同喉嚨都對這尺寸無比熟悉,看一眼都會讓身體有感覺,女xue情不自禁地收縮了一下,又一股熱流涌了出來。

    楚鉞雙手枕在腦后,一副游刃有余的樣子。鐘至秦伏下身,在他胸口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留下一個牙印,接著翻身坐起來下床,赤裸裸地走到桌前,查看楚鉞方才搗鼓的東西。

    幾個木頭盒子還沒拆,鐘至秦把它們統統抱到床上,坐下興致勃勃地挨個打開,仿佛小孩在拆生辰禮物。

    無非是些亂七八糟的yin具,做得頗為精巧,有的還鑲銀鑲瑪瑙,鐘至秦瞟了楚鉞一眼,心想你是有錢沒處花嗎?

    全然忘了自己后庭里還插著那截翡翠。

    鐘至秦看來看去,挑了一根角先生。那東西的頭部做得極其逼真,莖身上雕刻的花紋不是模仿青筋脈絡,而是陽線浮雕的祥云紋,還怪好看的。

    他拿著角先生爬到楚鉞面前。

    “拿著個做什么?”

    “是你讓我自己玩的。”鐘至秦把角先生舉起來,挑釁似的舔了一口,“這也不比你那根東西差。”

    楚鉞一挑眉毛:“你確定?”

    “確定。”

    他一邊說著一邊在楚鉞面前分開雙腿,花xue被扯開一個小口。他將角先生的頭部頂在xue口,深吸一口氣,圓頭破開花瓣,被順從地接納。

    楚鉞的目光如有實質,熱騰騰地黏在鐘至秦身上,看著他微微蹙起眉,一點一點地把yin具往里推。

    這個姿勢不好深入,推了一小段之后就難以為繼。鐘至秦干脆躺下,一手抱腿一手拿著角先生往里插。

    柔軟的花心被撐開,莖身上的祥云紋一點一點地沒入洞口。xue口饑渴地收縮著,鐘至秦的臉紅得厲害,一方面這東西實在太大,另一方面他被楚鉞這么緊緊盯著,對方的目光越來越暗,仿佛要撲上來一口把他吞了。

    他故意仰起脖子,發出軟綿綿的呻吟:“唔……不行了,好大……”

    楚鉞搓了搓指尖,終于動了。

    鐘至秦驚叫一聲,被楚鉞撲倒在床上,身體被擺成側臥,一條腿被抬了起來。

    被yin具塞滿的兩個洞口一覽無余。楚鉞手指按了按他被角先生塞得滿滿當當的女xue,手指摸到xue口邊緣:“放松點。”

    鐘至秦臉色一白:“你干什么……別!進不去的!”

    “不試試怎么知道?”楚鉞一邊說一邊將一截手指擠進縫里,“正好你比較比較,這玩意到底有沒有我這根好。”

    鐘至秦心說真插進去他就該沒命了。他害怕了,開始掙扎,但楚鉞輕輕松松地一只手按著他,一手繼續擴張。

    xue口被撐到了極限,鐘至秦眼底蓄了一層眼淚,嗚咽道:“你別……我不要那個了!拿出去……我給你舔,讓你cao……好不好?”

    他感覺到楚鉞的壓制稍微松了一些,趕緊爬起來,轉過去趴在楚鉞的腿上。

    楚鉞本來就是想嚇嚇他,便也沒再阻攔。鐘至秦嚇得眼角都紅了,乖乖地雙手握著怒漲的性器,伸出一小截舌頭從根部向上舔過去,小貓喝水似的,可憐巴巴的樣子。

    楚鉞等他把莖身全部舔過一遍,又吮了幾下guitou,才摸摸他的頭發:“行了,不鬧你了。我幫你把東西取出來。”

    鐘至秦轉身趴在床上,感覺到楚鉞先是勾住后庭插著的翡翠竹節,一點一點地拽了出來。然后抓住花xue里那根深入得驚人的角先生,慢慢地往外拔,拔出一小截之后又推進去了一點,如此反復幾輪,才悠悠然把角先生拔出來丟到了一邊。

    鐘至秦松了口氣,依然心有余悸。他前后兩個xue都被撐得大開,圓圓的兩個洞,一時竟然合都合不攏。楚鉞又卡著他的腰,給他擺出一個跪趴的姿勢。

    “想要我先插哪個?”

    鐘至秦已經沒力氣了計較這些了,哼哼唧唧地說:“隨你……”

    楚鉞拍了拍他的屁股:“那我兩個都要。”

    身后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鐘至秦心覺不妙,顫顫巍巍地回頭,見楚鉞正在往腰上系一根帶子,上面固定著一根木制假陽具,耀武揚威地挺立在他自己性器的上方,尺寸同樣猙獰。

    鐘至秦腿一軟,哆嗦著想爬下床,被楚鉞掐著腰按在了原處。

    他自知今日無論如何也躲不過這一遭,便虛弱地陰陽怪氣道:“我原以為只有太監會用這個,世子您也不舉嗎?”

    “不好意思,只長了一根,不能一起滿足鐘大人兩個sao洞。”楚鉞手摸過他的陰阜,將女xue口撐大了一點,“別亂動。”

    說著他一手扶著一根,對著兩個洞口捅了進去。

    之前兩個xue口就被玩開了,濕漉漉滑溜溜的,幾乎沒費什么力就插到了底。鐘至秦嗚咽一聲,臉埋在手臂里,屁股高高翹起來。

    好大,好深,是兩種迥然不同的感覺:后xue的那根假陽具堅硬微涼,蠻橫地捅進了最深處,女xue的那根真的則燙得嚇人,青筋暴突,似乎比之前還要怒漲,碩大的guitou幾乎碰到了zigong。

    他本能地迎合著扭腰,爽得快要昏死過去,嘴里含糊地催促楚鉞快點動。

    楚鉞也失控了,把他按在胯下發狠地cao,手沒輕沒重地掐他的腰,直掐出幾道紅印子。又去擰他屁股上的白rou,搓面團似的來回揉,把那上面弄得痕跡斑駁。

    接著楚鉞向后退了一點,將兩根巨物都抽出來,把軟成一灘水的鐘至秦翻過來。

    鐘至秦渾渾噩噩地看著他,腹部和胸口隨著呼吸輕輕起伏,小貓似的哼唧了一聲:“楚……”

    楚鉞把他的大腿分開,用手摸過去。

    他掌心guntang,燙得鐘至秦發疼。yinchun瑟縮了一下,下一刻卻被一巴掌打在了陰阜。

    鐘至秦尖叫一聲,陰蒂幾乎要漲破了。他算是領教了楚鉞的手段,而且他確信,這還只是跟他鬧著玩的力度。畢竟對方是習武之人,那雙手是挽弓舞槍的手,蹂躪他還不是像逗貓一樣輕松。

    媽的,他為什么就看上一個習武的粗人了?楚鉞要是個文弱書生該多好。

    他再不敢掙扎,乖乖地打開腿讓楚鉞檢查。

    女xue濕得一塌糊涂,被cao成了爛紅色,陰蒂腫成櫻桃,仿佛輕輕一掐就會爆開似的。

    楚鉞伸手戳了戳陰蒂,把手指伸進去撥弄合不攏的roudong,接著抓住他的腳踝,把他的大腿折起來抵在胸口。

    鐘至秦雙眼含淚,嘴唇微張著,叫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躺在那里一聲一聲地喘息。

    楚鉞看著他狼狽又糜艷的臉,嘴角悄悄一彎,重新壓下去,木頭陽具直戳進女xue,自己的性器則重重地捅進后庭,挺腰cao弄起來。

    太柔軟了,一點抗拒的力氣都沒有,下半身仿佛被徹底玩壞了,腸壁柔順地接納吞吐,嬌嬌怯怯地吮吸著闖入的巨物。

    鐘至秦驚叫一聲,伸手摟住楚鉞的脖子。女xue本就比后庭嬌嫩得多,假陽具又太過冷硬,cao得他眼前一黑,受了驚嚇一般貼在楚鉞懷里。

    楚鉞那根真的性器在他后xue輾轉廝磨,專門抵著那點狠碾。鐘至秦被cao得快沒知覺了,陽具自顧自地硬著,失禁一般地往外流水,也不知道xiele幾回。

    他要死了,要被cao死在床上了。

    又過了不知多久,楚鉞托著他的腰翻了個身,自己平躺下,扶著鐘至秦的胯逼他雙腿分開跪坐在兩根陽具上。

    眼下又換回了坐蓮體位,鐘至秦腰被掐住,掙不脫也逃不開,只能含著眼淚被釘在楚鉞身上。肚皮被頂出淺淺的凸起,仿佛猙獰的巨物隨時要破體而出。

    鐘至秦暈暈乎乎地想起來,當時自己在買下朝暮院之前,曾經悄悄去那里考察過。當時不知道在搞什么表演,一群人圍在大廳觀摩各種yin具,鐘至秦擠過去看熱鬧時,正好看到幾個壯漢抬上來了一個木馬。

    表演的那個人長發散落,看不出是男是女。木馬背上立著一個猙獰可怖的假陽具,那位被兩個人扶著,顫顫巍巍地坐在了上面,把假陽具整根吞進了體內。

    然后木馬開始搖擺,那人軟綿綿地伏在馬背上,叫得又sao又浪,也不知道是爽還是痛苦,最后干脆昏了過去,在木馬背上流了一灘血,又被兩個人拖下來當眾cao弄了一番。

    總之讓當時還天真無邪的鐘家家主受了好大驚嚇。以至于后來他在買下朝暮院之后,立刻讓人把木馬丟進地庫鎖起來。

    沒想到今天他算是間接地體驗了一把,雖然他騎著的“馬”是活的,但釘在假陽具上的滋味可沒那么美好,更遑論兩個xue一起被插滿。

    假陽具根部前面有一個凸起,正好能在他坐下去時卡住陰蒂。鐘至秦腿軟得幾乎沒知覺了,無力地坐在楚鉞腿上,任由那兩根巨物含在體內。

    楚鉞雙手掐住他兩邊的rutou,不輕不重地擰了一把。鐘至秦立刻呻吟出聲,下面的xue口隨之絞緊。

    他沒力氣起伏taonong,楚鉞便用這種手段強迫他一下一下夾緊,如此反復十幾下,鐘至秦再也受不了了,眼淚亂七八糟地流了滿臉,破罐子破摔似的向前一撲,伏在了楚鉞胸口,哽咽求饒道:“我錯了……今后都聽你的,饒了我吧……”

    他確實被折騰得狠了,委屈巴巴地對著撒嬌。楚鉞捏了捏他的臉,手掌替他把眼淚抹去,接著托著他把他放在床上,自己全身的體重都壓下去,把鐘至秦困在懷里狠狠頂弄。

    鐘至秦軟倒在他胸口下,雙腿虛攀在他腰上,手死死抓著他的肩膀,全身的力氣都集中在指尖,用恨不得摳下一塊rou的力道掐他。可惜楚鉞皮糙rou厚的,并不在乎這個。

    太深了,太久了,要壞了……

    鐘至秦的意識已經模糊了,不知道過了多久,才感覺壓制的力道驟然加重,微涼的液體灌進他的腸道,和之前女xue灌酒的感覺不太一樣,黏糊糊的,發沉地墜著他。

    他又被內射進了后庭……

    鐘至秦嘴唇虛虛張著,劇烈地喘息著,緩了好半天,雙眼才恢復了一點神采。

    楚鉞一下一下地摸著他的后背幫他順氣。直到他呼吸平穩了,才慢慢把兩根東西退出來。

    女xue可憐兮兮地腫著,精水從后庭擠出來,亂七八糟地流得滿腿都是。

    楚鉞低頭檢查了一下,見沒流血才放了點心:“疼不疼?”

    鐘至秦瞪了他一眼,有氣無力地答道:“你自己把這塞到后面試試?”

    說著他伸手把假陽具從楚鉞跨間扯下來,抓著這玩意在楚鉞腹肌上打了幾下,權當泄憤。

    楚鉞只當是被貓拿rou墊拍了一頓,等他打完之后就找了一塊手帕,幫他擦拭一番糊滿精水的陰阜和大腿,又胡亂抹了抹自己的性器。

    鐘至秦夾緊雙腿,試圖讓合不攏的xue口收緊。

    這人真是胡來,把他搞得亂七八糟松松垮垮的,自己還像沒事人一樣,氣死了。

    楚鉞的里衣還掛在身上,鐘至秦成心找茬,爬起來揪起他里衣的一角,扯過來重新擦了擦自己的大腿和xue口。

    楚鉞沒阻攔,心情不錯地倚在床頭,看著他用幼稚的手法報復,把自己的衣角弄上了一片黏糊糊的濕痕。

    擦完后楚鉞伸手想去摟他,卻見鐘至秦軟著腿下了床,踉踉蹌蹌地往外走去。

    楚鉞從床上探出頭:“你去哪?”

    鐘至秦沒理他,把衣服撿起來胡亂穿了,想想還是覺得虧,又拎起楚鉞那件從王府穿出來的價值百金的織金袍子披在身上,怒氣沖沖地摔門而去。

    楚鉞眨巴眨巴眼睛,目光落在了一邊的翡翠玉勢上。

    這個可比衣服貴多了,也不知道吃虧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