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發情,鞭笞,觀音坐蓮
書迷正在閱讀:福瑞的一天、穿成死對頭未婚夫、深入了解前,信息素先收一下、獄警(高h,暗黑監獄風,np,調教,總受,不虐)、侵犯攝政皇叔、大佬是不是只喜歡我的批、不小心穿進純rou文怎么辦?n/p、健忘噩夢、燒0從良記、小城故事
鐘至秦坐在粗長guntang的陽具上,被溫水泡得渾身泛紅。他動了一會就脫了力,感覺呼吸困難,便摸著楚鉞的肩問:“洗好了嗎?” 楚鉞慢吞吞地把手指從他后庭里抽出來,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我這不是正在給你洗嗎?” 鐘至秦哼哼唧唧地把臉埋在他肩上。楚鉞看鐘至秦面色潮紅,說話也有氣無力的,知道是泡得久了身體不適,便拍拍他的后腰:“腿夾好了,帶你出去。” 接著他一手托著鐘至秦的屁股,一手按著后背,直接抱著人在浴池里站了起來。 鐘至秦驚呼一聲,腿立刻夾緊了他的腰,手用力勾著他的脖子,楚鉞的性器依然插在他身體里,他不由得縮緊了yindao,舍不得陽具滑出來。 楚鉞抱著他的腰,性器被濕軟緊窄的rouxue含著,他呼吸也有些亂,強撐著離開浴室,順著暗道進了鐘至秦安排好的臥房。 屋里一片大紅,布置得像洞房一樣,楚鉞抱著鐘至秦站在門口,忍不住開始回想,他們第一次見面時,鐘至秦穿了什么顏色的衣服來著? 好像是淡青色,襯得人清雅端正,亭亭如竹,卻遠不如這種艷色來得勾人。 他這一身雪白的皮rou,就該被綁在亂紅堆里,讓人掐著脖子cao進最深處,再射進幾泡精水。 想到這楚鉞走到床邊坐下,把鐘至秦抱在腿上,掐著腰肢用力向上頂,把人顛得連求饒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會發出黏糊糊甜膩膩的呻吟。女xue又xiele一回,yin水順著性器的抽插從縫隙流出來。 兩人交合的部位早已濕透,鐘至秦全身都被楚鉞cao開了,坐在guntang的性器上,被抱持著顛來倒去,xue道被摩擦得已經麻木了,連抬腰的力氣都沒有。 但很快他就發現,隨著丹田內慢慢充盈,一股奇異的熱流從小腹開始,隨著經脈流遍了全身。 鐘至秦在一片迷亂中伸手死死抱住了楚鉞的脖子。 眼下他的目的達到了,只要被楚鉞破身射進來,自己枯竭的內力就慢慢恢復。但這個法子有點麻煩,功力恢復的同時他也被催出了情。 他怕楚鉞走。因為發情后的身子難以自控,他怕自己追出去卻落到一群嫖客中間。 侍衛都撤走了,情欲上頭之后,他就會意識全無,可能隨便拉一個過路的嫖客求人cao,最終在大庭廣眾之下被幾十人輪上一宿。 撐著最后的清明,他湊到楚鉞耳邊,瘋狂地啄吻對方的側頸和耳垂,小聲哀求道:“別走,求你……別離開我。” 楚鉞一聲不吭,抱著他的腰用力cao了幾下,然后把人從自己身上拉下來,一甩手扔到了床上,站在床邊盯著他。 楚鉞早就看出來了,鐘至秦這樣子不對勁,顯然是被什么玩意催動著發情了。從他上臺開始,鐘至秦就沒吃過東西,多半是練了某種奇異yin邪的功法,在被人開苞或內射后就會強制發情。 怪不得找上他。 楚鉞暗自咬牙,心想果然什么“因為喜歡你”都是騙人的,自己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幫鐘至秦練了邪功。他看著鐘至秦雪白的身子,強迫自己目光從被cao成媚紅色、還在翕動著勾引人的花xue上移開,涼涼地說:“我若要走,你又如何?” 鐘至秦目光迷離,眼圈居然紅了,眼底蓄上了一層水。 “哎你別……”楚鉞有點慌了,“又沒真欺負你,好端端的哭什么啊?” 他一條腿插在鐘至秦腿間,用膝蓋去頂弄紅腫濕軟的xue口,手指掐住鐘至秦的rutou,惡聲惡氣地威脅道:“不許哭,你說實話,是不是發春了?要男人cao你才能好?” 鐘至秦偏過頭,被他頂得一晃一晃的,含著眼淚委委屈屈地小聲答道:“嗯。” 楚鉞膝蓋狠狠往前一頂,堅硬的骨頭撞在陰蒂上,撞得鐘至秦腰眼一酥,險些噴了。yinchun被頂得向外分開,xue口恬不知恥地張開,軟綿綿地吮吸起來,似乎想把膝蓋也吞進xue里。 “正好樓下都是男人,都等著想嘗嘗你的味道。我把你扔出去給他們玩玩可好?” 他陽具還直挺挺地戳在那,硬得嚇人,膝蓋下的花xue已經軟得快化了,像一片熱烘烘的沼澤,輕輕一插就能捅到底。 “我不要別人。”鐘至秦摟著他,閉著眼睛去親他的嘴角,“只要你。” 身上的灼熱越來越鮮明,鐘至秦知道自己很快就要失去意識了。他試圖保持最后一分清醒,忽然推了楚鉞一把,接著翻身從床上滾了下來。 楚鉞還沒伸手去撈,就見他摔在地毯上之后爬了兩步,拉開一邊的立柜,從里面摸索出一根鞭子,轉身塞到楚鉞手心:“給你……” 楚鉞以為自己理解錯了,接過鞭子謹慎地問:“給我這個干嘛?” 莫非一會鐘家人要打上來了?給他條鞭子好防身? 鐘至秦低著頭,像小母狗一樣跪趴在楚鉞腳邊,紅著臉小聲說:“抽我。” 疼一點,他說不定能多清醒幾分?就算楚鉞真把他送給別人玩,他也能撐著讓侍衛來撈他。 楚鉞先在自己手腕上磨了磨,發現并不粗糙,上面是一個一個凸起的綿軟顆粒,打人不太疼,肯定沒法用來防身。 萬一到時鐘家人真打上來了怎么辦?他手無寸鐵的,能穿上褲子再扛起鐘家主跑路嗎? 他沒練過使鞭子,練過八成也用不上,正經的鞭法肯定不會教人怎么床上打架。 他遲遲不動手,鐘至秦等得難受,身上的情欲不得紓解,便哆哆嗦嗦地伸手去揉自己的蒂珠。還沒等摸到實處,楚鉞“啪”一鞭子抽在他的手腕上,把他手打到一邊,接著又揮起鞭子,帶著一道破風聲,鞭稍正掃過他的后背。 鐘至秦痛哼一聲,全身的燥熱被一種鮮明的疼痛取代了,他下意識地塌下腰,屁股高高翹起來。 下一鞭狠狠抽在他雪白的臀尖,又是一道鮮明的紅印子。楚鉞雖然第一次用鞭子,但準頭還不錯,專門挑rou軟的地方打,很快鐘至秦的屁股上就多了七八道微微紅腫的鞭痕。 鐘至秦雙眼完全失了神,扭著身子迎合他的動作。下體的燥熱越來越盛,鐘至秦索性趴伏下去,躺在地上翻了個身,兩條大腿哆哆嗦嗦地分開抬起來,被他雙手勾住腿彎,花xue張開展示在楚鉞的眼前。 楚鉞垂下手腕,鞭梢輕輕掃過陰蒂,向下劃過yinchun的縫隙,點在了xue口。 鐘至秦面色酡紅,神志不清地扭著腰。緊接著又一鞭抽在了花蒂上,那么小的一顆被狠狠打中,鐘至秦“啊”地尖叫一聲,就算意識不清也知道趨利避害,有些害怕地伸手捂住陰蒂,翻身并著腿側躺,手腕夾在自己的兩腿間。 楚鉞看著他一身雪白皮rou,還擺出一副又慫又yin蕩的sao浪樣子,頓時又生出了幾分凌虐的欲望。他舉起手,鞭子毫不留情地抽在鐘至秦的側腰:“轉過來。” 鐘至秦不理他,還悄悄用手揉起了被打腫的陰蒂,像一只受傷的小貓在嗚嗚咽咽地舔傷口。楚鉞彎腰抓住他一只腳踝,不顧他的掙扎,直接把他一條腿拉起來,強迫他轉身,一條腿舉著,整個下體一覽無余。 他一只手抓著腳踝固定著鐘至秦的姿勢,一只手又掄起了鞭子。 楚鉞打了幾下就掌握了要領,興致勃勃地專往那些個要緊的部位抽,兩個rutou分別挨了五六下,已經腫成了櫻桃,周圍痕跡斑斑。 女xue被打了十幾下,xue口和尿孔都被照顧到了,光潔無毛的陰阜腫得高高的,已經看不出原來的顏色了,顫顫巍巍的,仿佛一碰就能滴出血來。 鐘至秦閉著眼躺在地毯上,面色媚紅。他被打得不知是噴了還是尿了,下身流出來的水把地毯浸濕了一大片,大腿上都是亮晶晶的水痕,顯然是歡愉大過痛苦的。 楚鉞打得差不多了,看他一副可憐兮兮的狼狽樣,下身硬得快爆開了。他干脆往床上一坐,甩出鞭子,輕柔地在鐘至秦脖子上纏了兩圈。 接著他往懷里一拉:“過來。” 鐘至秦順著力道爬了兩步,茫然地挪到了床邊,楚鉞伸手卡在他的腋下,把他提上床。 鐘至秦帶著滿身紅腫交錯的鞭痕,掙扎著爬到楚鉞腿上,手按著楚鉞的胸口。他用水蒙蒙的漂亮眼睛看了楚鉞一會,伸出舌尖,去舔楚鉞手里的鞭子柄。 楚鉞仔細一看,才發現那鞭柄的頭部竟被做成了陽具的樣子,guitou雕得栩栩如生的。他任由鐘至秦把鞭子柄舔得水光淋漓,一挑眉毛:“想要這個?” 鐘至秦依然聽不進去他的話,只瞇著眼睛亂舔,連帶著楚鉞握鞭子的那只手,都被一條濕軟的舌頭舔得水淋淋的。 楚鉞把鞭柄直接塞到他嘴里,讓他自己叼著玩,拍拍他的屁股,手指塞進已經被擴張洗凈的后xue摸了摸。 “還挺軟的,自己把鞭子插進去,我繼續弄你前面。” 他把鞭子塞到鐘至秦手里,抓住鐘至秦的手腕,讓他自己把鞭子的頭部慢慢地往后xue插。鐘至秦完全被情欲沖昏了頭,只會嗯嗯啊啊地呻吟,鞭柄的頭部剛一碰到腸rou,他就自己扭著屁股往里吞,竟然順暢地把整條鞭柄都含進了后庭,只留長長的鞭身拖在外面,像長了一條長尾巴。 楚鉞按了按他的小腹,往后一靠躺在了床上,手隨意在自己的性器上擼了兩把:“自己坐上來試試。” 鐘至秦手暈暈乎乎地爬過去,手扶著他的性器,屁股一沉,饑不擇食似的往自己xue里塞。 觀音坐蓮體位,最適合鐘至秦這種情迷意亂只顧發浪的。屁股和大腿被抽出鞭痕也不耽誤他求歡,女xue柔順濕軟,一坐就坐到了底。鐘至秦手按在楚鉞的腹肌上,腰臀一抬一放,坐在楚鉞性器上胡亂地起伏,像是浪尖上的一葉小舟。 后xue里依然含著鞭子,兩個xue同時被塞滿,鐘至秦感覺自己要被cao爛了,他女xue開到了極致,進出毫無滯澀,仿佛能把粗長的陽具含化。楚鉞捏著他的陰蒂,手指把硬得像紅豆一樣的小珠掐住了反復揉捻,一手還拉著他的胳膊,防止鐘至秦動作幅度過猛,把他的命根子坐斷。 揉夠了陰蒂,他又探手到鐘至秦后面,握住插在后庭的鞭柄,拉出一點再捅進去,毫無章法地狠搗,頂得鐘至秦一顛一顛的,大腿痙攣似的一陣哆嗦,男根顫顫巍巍地挺了起來。 他正玩得興起,忽然覺得人不太對勁,抬頭才發現鐘至秦哭了—— 不是撒嬌似的嗚嗚咽咽,也不知是被疼痛還是舒爽激出了眼淚,只是仰著頭,兩行清淚悄無聲息地順著面頰淌了下來。 楚鉞抬起手,抹了抹他的面頰。睫毛上沾了一層水,濕漉漉的,整張臉像被雨露打濕的嬌嫩花瓣。 這么漂亮,這么磨人。 楚鉞被他哭得心軟了,嘆了口氣,伸手摸摸他的頭發,讓他身子放松下來趴在自己身上,試圖和他講道理:“你看看,發sao的是你,你還騎在我身上亂動。我都沒哭,你哭什么啊?” 鐘至秦聽不進去他的廢話,卻在他的撫摸下放松了一點,抽了下鼻子,慢慢伏下身,xiaoxue還緊緊含著他的陽具,臉埋在他胸口喘息,xue道隨著呼吸一下一下縮緊,怪纏人的。 楚鉞手順著他的脊背捋了下去,撫摸著他背上一道道鞭痕。鐘至秦身上還是比平常熱一些,情熱多半還沒緩解。不知道下面那個饑渴緊致的xiaoxue是不是也一樣熱。 陰阜和蒂珠都被鞭子打腫了,肯定比之前更加肥厚敏感。之前又cao又打的折騰了這么久,也該給人一點甜頭了。 楚鉞咽了口唾沫,他還想舔舔鐘至秦的那里,把美人的最后一滴sao水也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