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不知深淺(口了)
“下奴什么都可以的……” 地上跪著的少年說了這樣虎狼的一番話,而眼神又十分純澈,口味清奇的牧垣盯著他看了半晌,險些把心里那點欣賞和憐惜一并燒個干凈,只想著把人拐到床上去。 只是他年紀真是還小,牧垣難得地把良心給掏出來曬了曬,覺得自己似乎有點不是東西。 王爺不說話,小暗衛便低下頭,沮喪地想,自己又被嫌棄了。 煢煢一人過了十余載,沒誰把他當人看過,他也習慣了將自己當作是個不會痛、不知羞的物件,除了苦練而來的一身武功,就只會些床幃手段,旁的都不怎么堪用。 原本早已認命,偏又叫他碰上牧垣。 小九這輩子沒見過如此氣定神閑、勝券在握的男人,他年紀太小,甚至不懂得什么叫作心旌動搖,只是多年來頭一回心里覺得,自己應該去爭取些什么,比如無論如何也想要留在這樣寬和待下的主上身邊,哪怕只能日日多看這樣的王爺一眼也好。 方隨新主,表現得太過熱切會被當作心懷不軌、且缺乏忠義之心,但表現得不冷不熱,又顯得十分不識抬舉。小九知道,自己真該安分些,可他總也控制不住自己。 “王爺,下奴身無長物、武功也是平平,所余不過這副身子而已。”他強行穩下心神,竭力不讓自己聲音發抖,對一言不發也不知該作何動作的牧垣說道:“若您不棄,當個玩意兒用用也罷,伺候得不好,下奴任憑發落,絕無怨言。” 牧垣聽了這話,一時間哭笑不得,心里也顧不上再想什么風月之事。 什么?這小崽子竟說自己武功平平?那蒙肅這一干人等,真該找根柱子去撞死算完。 他苦心想了半天,心道壞了,我本想指教他動武時最忌分心,將來要緊時恐生不測。只是自己平日里常混跡在軍中糙漢堆里,身邊盡是些大剌剌的蒙肅之流,總是插科打諢、戲謔嘲諷,有話都往反了說,豈料這娃娃聽了半天,愣沒聽懂話中提點之意,耳朵里就進了一句叱罵。 “咳,沒說你武功不好,剛還夸你打贏了我這么多屬下。小小年紀如此身手,是塊習武的好材料。”牧垣安撫了一句,沒忍住道:“只是耳朵不大好使,人也有些蠢笨。” 小九眨了眨眼,只聽得前半句,還沒來得及高興,又聽王爺后半句嫌棄自己笨,便又低頭不敢說話,免得王爺瞧著自己更不夠聰明。 牧垣這么些年尸山血海里摸爬滾打,硬是從一個家道中落的世家公子出落成了個十分潑皮的老禽獸,早練就了一副堪比刀槍的犀利口齒,此刻卻不得不耐心地對著這小崽子多解釋幾句:“沒說趕你,只是叫你跟著蒙肅他們去尋摸些事做做,歷練成了,或有堪用之時。雖然未必能保你脫了奴籍,好歹也比做個任人打殺的暗衛好些。” 小九抬頭,難以置信地看向牧垣,似乎這才明白,王爺是在為自己的將來做打算。這個男人,在他被拴在路邊車轅上時出手相助,教他剝螃蟹吃酒,還給他取了名字。 他本覺得,這已是待他好到了極處,誰知此刻,竟還能帶給他一些關于“將來”的指望。 演武場上還散落著滿地的兵器,一場比武下來,體力消耗殆盡,戴著鎖的下體也在劇烈地痛著,可小九卻覺得心里真快活。 牧垣把手中把玩的小弩放下,撣了撣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塵:“比完了,愿賭服輸,明天我就把蒙肅那幾個丟去看城門。” 又道:“最近受了他不少欺負吧,可解氣嗎?” 小九慌忙搖搖頭,說:“蒙將軍職責所在,下奴心中不敢有氣,還要多謝幾位肯與下奴這樣的人比試指教,就請王爺免去責罰吧!” 牧垣心說果然,這小崽心胸豁達,十分寬和,是個帶兵的好材料,只是看著總是不大機靈、欠些琢磨。 他心中種種盤算無法公之于眾,此刻只好淡淡道:“說了今后你與他們是一樣的,不必再自稱‘下奴’,用‘屬下’即可。” 小九低頭稱“是”,又沒聽到王爺說要撤罰,急急地抬頭,葡萄般的眼中俱是懇求之色。 牧垣看得恨不得將他一口吃了,而這暗衛還十分不知死活地伸手去拽他衣衫下擺,直讓牧垣覺得剛冷靜下來的腦袋又像在被yuhuo灼燒。 想看他哭,想聽他求饒,想要他明明已經沒有絲毫力氣卻還努力地配合著讓自己舒服。 什么郁家來打探的小心思、什么年歲相差太大而產生的心虛,甚至是對小九的那一點欣賞和疼惜,牧垣通通都想拋開不管,只想把這小東西扔上床去cao得半死。 “不罰他們,受罰的可就是你了。”牧垣目色沉沉地說道。 小九頓了一瞬,抬手便把自己衣裳扒了——他巴不得能受點罰! 牧垣眉毛跳了兩下,他心說不好不好,美酒需要費盡心思好好去釀,豈能輕易受這暗衛勾引而匆匆開壇? 于是王爺咬著牙,衣冠楚楚道:“罷了,念在初犯,下不為例。” “啊?”小九咬唇,著急道:“可是、可是屬下還是想伺候您……啊!” 被王爺一腳踩在上了鎖的花莖上,小九終于說不出話了。 牧垣冷笑一聲,拍拍小九布滿冷汗的臉,道:“乳臭未干的小崽子,只會說不會做,這點手段,我可看不上。” 總是看起來不太聰明的小九這下懂了,原來獻身主要靠身體力行,只動嘴皮子是不夠的。 他略緊張地咬了咬唇,膝行兩步上前,用唇舌細致地解開王爺腰帶,見王爺沒惱,才敢繼續動作。 這些服侍人的手段,他早已應會盡會,只是心中沒什么底氣,即不知道王爺的喜好,也不敢揣測王爺興致深淺。 這小暗衛唇瓣被咬得可憐,觸感倒還算柔軟。牧垣高高在上地敞腿坐著,小九躋身在他膝間,先仔細地親吻著下方的囊袋,而后一點點順著尚未勃發的男根舔舐,直到那物逐漸脹起,便伸出舌尖繞著冠溝處打圈。 王爺伸手在他頭頂拍了拍,他便輕車熟路地做好準備,頸部盡量放松,將王爺半勃之物一點點吞入咽喉。 尚可忍受,小九告誡著自己,竭力忍住干嘔,只是眼底已泛了一圈紅。 牧垣看他如此,心想這小暗衛不更事,這廂情欲方興,他便敢做出深喉舉動,此刻就將體力耗盡,待會兒又該如何生受呢? 果然,小九將王爺身下那物吞吐幾次,便覺得有些吃不住——天曉得它又大了幾圈! 就在此時,牧垣偏又揪起小九長發,大開大合地向他喉嚨深處頂了幾下。 roubang太粗,也cao得太狠太深,小九難受得鼻涕眼淚糊了一大把,吞咽不下的口水“啪嗒啪嗒”地往下掉,偏又不敢掙開,一雙手不知該往哪里擱,胡亂揮了兩下,最后牢牢抓住了王爺衣擺。 小九這才有些后知后覺地惱恨自己莽撞,跟口中兇器一比,他從前跟的主子簡直尚未長成,遠不如牧垣這物筋脈賁張的模樣。 見身下之人嘔得厲害,牧垣終于大發慈悲地退出來,將下身roubang頂在他眼前,道:“手往哪里放?” 小九一呆,趕忙縮回手來,背在身后,yin液淌了滿身滿臉,也沒顧得去擦上一擦。 “不錯,這才是一副正經挨cao的樣子。”牧垣索性將手中那物作個器具,扇耳光似地在小九臉上甩了甩,羞辱道:“喜歡男人這東西嗎?” 小九咬唇,答道:“……喜歡。” 牧垣心里如被貓兒撓似地癢,又踢踢他下體戴鎖的地方,提醒道:“鑰匙已當著你面丟進水中沖掉,這小東西此生不見天日了。” 小九竟低低地呻吟一聲,鼻音中滿是難耐。 他一點兒也不在乎那形同擺設的物件此生還有沒有能射的可能,只覺得王爺乍一抽身離去,方才還萬分難受的喉嚨竟有些泛癢。 還想被王爺揪著頭發頂進來,粗紅的rou刃磨過敏感的上顎,破開緊致的喉口,用一種完全的上位者姿態征服。這樣一來,是否也算自己夙愿得償? 總之,還是沒被cao痛快。 牧垣沒忍住,學著蒙肅罵了幾聲“狐貍精”,一手按著小九后腦長驅直入,一手揪著他左邊乳粒捻揉磋磨。 “嗚——”喉嚨被堵得嚴嚴實實,小九很難發出什么像樣的聲音,只能清楚地聽到他在粗暴對待下的嗚咽和咽喉劇烈抽搐的嘔聲。 待到牧垣發泄夠數,又十分無情地將那物抽出來,數股白濁盡數灑在身下少年臉上。 低頭一望,小暗衛自己禁錮下的玉莖十分凄慘地在籠中勃發,看著就勒得生疼。 小九看了它一會兒,嘆了口氣,只好把衣服穿上,等著它自己冷靜。 抬頭一看,王爺早已施施然走遠了。